“主公。”
典韋與白歌兩個人站在一起,一股悍然之氣,直衝天際,其就像兩杆長槍,鋒銳十足。
“嗯。”
點了點頭,嬴斐雙眸之中精光大盛,其嘴角一動,大喝,道:“此戰由爾等出戰,以惡來爭鋒,白歌指揮魏武卒決勝。”
“諾。”
……
望着五百魏武卒出,嬴斐雙眸一沉,大喝,道:“史阿。”
“主公。”
瞥了一眼史阿,嬴斐,道:“擂鼓。”
“諾。”
應諾一聲,史阿轉頭大喝,道:“主公有令,擂鼓。”
“諾。”
……
“咚。”
“咚。”
“咚。”
……
戰鼓聲響起,代表了必勝。其如同雷神的咆哮,自巢車之上震盪而起,向着戰場肆虐而出。
……
這是白歌的戰場首秀,其雙眸之中精光如瀑,心裡念頭百轉千回。對於白歌而言,這一戰必須勝。
這一戰,不僅要勝,而且還要勝的乾淨利落。
“典將軍,汝拖住對方大將,以力鬥之。歌指揮大軍,屠了這支騎兵。”
一念至此,白歌雙眸熠熠,其嘴角掀起一抹鋒銳,望着典韋,道。
聞言,典韋虎目之中掠過一抹思慮,其幾乎在一瞬間便有了決定,典韋眸子一閃,道。
“善。”
典韋很有自知之明,其心裡清楚沙場鬥勇爭狠,自己經驗豐富。但是指揮大軍爭鋒,卻是此刻自己最大的短板。
……
“噌。”
一把拔出腰間鐵劍,白歌雙眸一厲,其仰天咆哮,道:“魏武卒聽令,裝填。”
“諾。”
五百魏武卒虎吼一聲,其迅速執弩裝填箭矢。這一次對陣虎豹騎,不僅是白歌的首戰,更是魏武卒以重裝步卒對抗精銳騎兵的開始。
“吼。”
仰天長嗥一聲,白歌雙眸之中射出一抹鋒銳,大喝,道:“向前推進三百步。”
“諾。”
五百魏武卒應諾一聲,向前迅速推進。與此同時,對面虎豹騎迅速開拔,瘋狂奔襲而來。
“駕。”
手中馬鞭狠狠揮下,曹純虎目厲色一閃,轉頭朝着許諸,道:“仲康。”
“子和。”
兩人對視一眼,曹純深深的一眼許諸,其伸手指着典韋,道:“此乃冠軍侯麾下第一猛將,姓典名韋。”
“此戰想要獲取勝利,就必須要拖住此人,純方纔能以虎豹騎擊潰對面來犯之敵。”
“善。”
這一刻,曹純與白歌兩個人的想法都是相同的。其欲利用勇將牽制對方武將,自己統軍以最快速度擊敗對方。到時候再以大軍之力,圍殺敵將。
“駕。”
……
騎兵浩蕩,其速如電,兩支大軍不斷接近。望着眼中不斷清晰的虎豹騎,白歌左手伸起,大喝,道。
“大軍停止前進。”
“諾。”
……
“兩百步。”
……
心裡呢喃一聲,曹純大喝,道:“弓箭手準備。”
“諾。”
……
“一百二十步。”
……
“射。”
這一刻,白歌與曹純幾乎在一瞬間吼出聲。兩個人彷彿冥冥之中註定的一般,同時下令放箭。
“咻。”
“咻。”
“咻。”
……
箭矢破空,其聲將天地籠罩。在一瞬間便將機括聲與弓弦錚錚聲壓下,使其成爲整個戰場中唯一的聲音。
“鐺。”
……
手中兵戈四起,不斷的躲避與阻擋飛來的箭矢,此時此刻不論是魏武卒還是虎豹騎都是手忙腳亂,顯得有些慌張。
“噗。”
“噗。”
“噗。”
……
手中兵器輪轉,不斷的擊飛眼前殺氣驚天的箭矢。然而就算如此,許多士卒依舊沒有躲過死亡的命運。
箭矢霸道異常,不斷地收割着士卒性命。這一刻,不論是聯軍還是涼州刺史府的魏武卒,都是有些心驚膽戰。
“撲通。”
……
鋪天蓋地的箭矢射來,不斷有人倒下,帶血的箭頭,在陽光下閃爍出冰冷的幽芒,這根本就是一場絕殺。
……
“哎。”
嘆息一聲,嬴斐望着箭矢籠罩下的魏武卒,凝聲,道:“白歌終究是紙上談兵,如此大好良機,其卻經驗不足,將如此絕佳之機,盡數錯過。”
……
“鐺。”
就在嬴斐心裡劃過一抹震驚的時候,戰場之上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熾化的程度。
這一刻,不僅白歌與曹純帶領着殘軍對上。就連典韋與許諸兩個人也在此時相遇,鐵戟與大刀相撞,發出驚天轟鳴。
典韋虎目圓睜,其厲喝一聲,道:“敵將通名,本將麾下不殺無名之人。”
“哈哈。”
氣急而笑,許諸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其仰天咆哮一聲,大喝,道:“本將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許諸是也。”
“殺。”
聞言,許諸苦澀一笑。面對眼前的這個大敵,其根本就沒有必勝的把握。
“滾。”
咆哮一聲,典韋虎目之中殺機滔天。其雙手持鐵戟,大有一言不合便開殺的莫名凌厲。
鐵戟如雷霆,霸道而又慘烈。
“鐺。”
“鐺。”
“鐺。”
……
大刀與長槍相遇,其在一瞬間便連續交手二十回合。許諸與典韋都是猛將,而且其的武藝皆以力量見長。
是以,這一刻兩個人可謂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戰的酣暢淋漓。
“殺。”
……
喊殺聲震耳欲聾,此刻白歌與曹純兩個人率領着殘軍,正面相遇。
曹純望着白歌率領着的魏武卒,雙眸之中精光一閃而過,大喝,道:“全軍聽令,擊潰敵軍。”
“諾。”
……
“駕。”
騎兵與步卒相遇,這一刻曹純心裡狂喜。雖然魏武卒霸道無比,但是其有絕對的信心一戰而勝。
“唰。”
望着奔騰而來的虎豹騎,白歌雙眸一凝,咆哮,道:“前後中三屯自由狙殺,砍敵軍馬腿。”
“諾。”
緊接着白歌虎吼一聲,咆哮,道:“左右兩屯,射殺敵將。”
“諾。”
……
鐵劍前指,白歌直接下達了這近乎同歸於盡的命令。以步卒貼近騎兵,這是極其危險的。但是,無可否認這亦是此刻唯一的破局之策。
“希律律。”
戰馬咆哮,發出最後的哀鳴,馬腿被砍,連人帶馬臥倒一地。
“撲通。”
“撲通。”
“撲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