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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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南都督,牙門將軍霍紹先在此,賊首還不快束手就擒?”高進一揚手中的佩刀,寒光閃閃,倒也十分的威武。
“霍弋?”雍闓頓時愣在原地,霍弋的名聲自己再熟悉不過了,前些日子,武陵郡酉溪蠻王賀垛雲之子賀畢多逃亡南中,極言此人之可怖,實是南蠻之剋星,僅憑五百人馬,便力屠河陽蠻全寨,擊潰酉溪。以一己之力平定了爲時數月,讓荊州上下焦頭爛額的南蠻暴動。底定武陵全境。
雍闓麾下不乏南中蠻族的漢子,聽到霍弋的名字確實如雷貫耳一般,皆兩股戰戰。
“雍先生先人亦是我大漢功臣,何以要這般與我軍爲難,我家主公劉玄德,乃中山靖王后裔,乃漢室正統,你等不思爲漢室興亡盡忠,反而起兵秘寇成都,是何居心?”霍弋冷聲道。
“哼!漢室江山與我何干?我祖雍齒,歷來追隨高祖征戰,居然被他封在什邡,這個窮險之地,有何榮耀可言?這便也罷了,爲何世宗皇帝要奪我家封地?這般前倨後恭,卻不是小人習性是什麼?對功臣子弟尚且如此,想必這漢室皇族亦多狡兔死走狗烹的小人,爲這般人物盡忠職守,我雍闓卻不是傻子!”
雍闓憤然道,繼而拔劍直指霍弋:“霍家小兒,你道我不知你霍家是何出身嗎?不過冠軍侯後裔罷了。現在又如何,不過南郡一豪強,受盡後漢貴族馬家的欺凌。你這般死心塌地的走狗,有出息亦是不大,黃口小兒,敢與你雍爺爺一戰?”
霍弋冷眼看着雍闓聲嘶力竭的呼號,心中極爲震駭,自家爲霍驃騎的後人,自己亦不過是在父親死後才知曉,甚至連馬氏的背景,這雍闓亦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莫非他曉得其他八氏的身份嗎?
霍弋當即提槍縱馬而出,厲聲道:“雍闓草賊,且放馬過來與我一戰!”
那雍闓卻是仗刀撥馬而出,亦不搭話,挺刀直奔霍弋。霍弋心中並不曉得雍闓勇力高低,這一出戰卻也是不得已,一來己方人少,陣戰相接,多半是要敗亡;二來河邊人多船少,渡過府河去對岸,需要耗費較多時間,自己與雍闓一戰,不管勝負何如,卻要拖一時是一時;三則,自己對自己的武藝是有自信的,更存着一絲活捉了那雍闓的心思,藉以從其嘴中套出關於更多“護國十氏”的秘聞來。
待的兩人刀槍相接,霍弋心中一驚,方纔曉得這什邡侯雍齒的後人當真勇力不若,那刀身沉穩,一則顯示出刀的材質不一般,二則更襯托出這賊廝的力道不小。
霍弋手臂受傷不輕,當真亦是不與這雍闓硬捍,只是憑藉自己游龍槍法的精巧,以力卸力,並不與之正面交鋒。因爲他曉得,這雍闓與關羽的刀路相近,而他的義父也曾經對他說過,自己的克敵之招只三招,三招一過,刀勢用盡,那麼多半是要敗亡的多。
雍闓的刀不輕,能夠使這刀,講究的便是以力破萬法,自己拖的時間越長,對戰局便越有利。
那雍闓所有的刀勢彷彿都砍在了棉花裡,提不上勁,霍弋卻是穩紮穩打,槍路愈來愈快,槍花越抖越多,雍闓越來越吃力,十回合後,霍弋卻是一槍搠出,刺穿了雍闓的右肩。
雍闓吃痛下將刀扔下,自馬上摔落,單膝跪倒在地,眼神兇惡的看着霍弋。
兩人身處兩軍對壘之間,離着兩軍各一箭之地。東邊的天剛剛升起一絲魚肚白,戰陣上,兩軍將士燃起火把無數,將中間場地照的透亮。
霍弋持槍指着雍闓的喉嚨,冷聲道:“除了馬、霍兩家,你還知道些什麼?”
雍闓看着霍弋,繼而詭異的笑了起來:“原來如此,你武藝高過我許多,費這麼多事,就是爲了知道這些?”
霍弋依然冷着臉:“哪些?”
雍闓卻是坦然了,緩緩坐倒,左手捂着右肩:“呵呵,到底是霍家的後人,武力不遜當年,馬家打壓了這麼多年,卻是出了你這麼個人物,我只能說,馬家有難了。咳咳……”
雍闓這話一出,霍弋知道,他肯定是知道“護國十氏”的事情,不然怎麼會這般清楚霍馬兩家的前人,以及這麼多年兩家的恩恩怨怨呢?
“明說了吧,你知道些什麼?”霍弋依舊冷然的看着雍闓,外表平靜的他,內心則無比激盪,他曉得,自己個離着這秘辛似乎只差一步之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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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來,霍家的後人已然是不知道當年的那些事了,原來你知道的已經不多了。哈哈,可憐,可悲!空有了這一身本事,卻又有何用?”雍闓坐在兩軍對壘的中間,卻談笑自若的笑了起來。
“你到底知道什麼?”霍弋眉頭微皺,熟悉他的人怕是都知道,這緊皺的眉頭,意味着他已然處於暴走的邊緣。
“護國十氏!護國十氏居然出了你這般人物,哈哈哈哈!是可喜可賀,還是可悲可嘆?”雍闓嘲弄的看着霍弋,不住的狂笑。突然,那雍闓似抽搐一般,嘴中咳出大量鮮血,繼而轟然躺倒。
霍弋這才發現,這雍闓卻是趁自己不注意,將一枚匕首插在了自己的胸口。鮮血,順着破碎的胸甲,肆意橫流。
霍弋收回了鋼槍,他不明白,這個知道自己身份的男子,爲何會用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難道便是爲了維護那些關於“護國十氏”的秘聞嗎?
但是雍闓祖上乃是什邡侯雍齒,雍齒霍弋是知道的,乃是漢高祖劉邦最爲厭惡的一個人,曾在漢高祖最困難的時期背叛了高祖,雖說最後又歸於高祖麾下,還被高祖封爲什邡侯,但是高祖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雍齒的厭惡,是以將他流放一般,封在了蜀中偏僻之地——什邡侯國。
這樣的人物,又怎會和地位超然,使命重要的“護國十氏”扯上關係呢?
當下卻不是霍弋能夠細細思慮的時刻,那不滿千人的賊軍此時羣龍無首,但依舊對己方保持着敵意,但是有敵意又如何?霍弋騎上馬,一抖鋼槍,身後百五十騎軍聲威大震,殺奔那支賊軍。
此時的這支無主之軍,早已軍心被奪。雍闓乃是南中有數的勇士,勇力幾冠絕南中,似孟獲之流皆不是其對手,此刻被霍弋帶傷刺落馬下,他們能保持陣型,不潰散,已然是不易,待霍弋領着人馬一衝殺,早已失魂落魄的賊軍中縱有敢於一戰的,亦只能隨大流潰散了。
天大亮了,霍弋的人馬追殺了一夜,斬殺大半賊軍,唯有少數騎馬賊軍見機的快,逃出生天。
吳杏兒站在初晨的光影裡,看着戰場中,橫槍躍馬指揮各軍打掃戰場的霍弋,心裡頭一次,覺着嫁與此人,似乎亦是不錯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