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心中亦頗爲擔憂,但嘴上卻道:“兄弟且放心。劉峰計策固然神妙,但你我兄弟二人也非蠢人。縱然不能全部揣測清楚,但若你我二人力諫,張允,紀靈斷然不至於這般大敗,而且劉峰必然人馬較少,我們便是拼着十比一的傷亡也能將劉峰拿下了。且說你我兄弟二人主動撤開駐守在北方的士卒,否則那徐庶如何能夠返回司隸,又如何能夠引來援軍?此其一也。”
“二,紀靈人馬突然殺入博望城,憑藉劉峰的影軍,如何會讓紀靈撿這樣一個空子,明顯有詐,當時主公見紀靈人馬動作,尤其攻入博望城後,張允當時也當算趁機殺入,不肯讓劉峰全功,若非你我二人勸住,張允必然領軍殺入,如此一來便是八萬人馬,劉峰是否能夠一口氣將八萬人馬吃下?而且當時傳聞紀靈數度懷疑,三令大軍停步,最後若不是劉峰和甘寧一戰,吸引了紀靈視線,令的紀靈一心捉拿劉峰,劉峰如何能夠將紀靈誘入林中,如何縱火?若是當時我軍在,文聘將軍一隻神箭射去,劉峰計劃豈不是要徹底破產?”
“三,你還曾記得文聘將軍在立下軍令狀時看向你我二人的眼神嗎?難道你我當時不知那時是追殺劉峰的最佳機會,劉峰大軍確實燒燬了紀靈五萬人馬,但是卻也疲累之極,似那檣櫓之末,我軍全軍壓上,劉峰如何能敵?你我兄弟二人豈是無功之人?”蒯越說着說着,中氣卻是越來越足,顯然愈發自信。
聽的大哥蒯良這般說法,蒯越頓時安定下來:“不錯,小弟確實有些妄自菲薄了,縱然你我兄弟二人現今不曾建立功勳,日後卻有大好時光,最有利的便是可以幫助主公將這荊州取了!”
兩人徹底安下心來,當即等待夜間劉峰人馬來臨。
典韋雖然打了大勝仗,但心中卻有些憋悶。遙想當年,自己在曹操帳下鬱郁不得志,僅僅坐那親衛統領,唯一兩次領軍殺敵,一次五千人馬被劉峰全部剿滅,另一次同樣對陣主公人馬,卻被軍師陳宮賺去,成了階下之囚。但是主公卻從未將自己當做囚犯對待,根本不禁止自己自由,縱然自己一年時間不曾答應主公歸順,卻也不曾爲難自己。在洛陽打鐵之時,其實他知道自己心中已經悔了,尤其是當時和自己一起降了主公的張遼已經名滿天下,他心中愈發懊悔。
現今終於成爲主公帳下將領,初來便領軍打了勝仗,他心中大喜,有種千里馬終於可以放蹄肆意馳騁的感覺。想起主公見到自己的時候,那臉上的驚喜模樣,主公一直不曾忘了自己,他從不曾望了自己!可是主公現今卻在昏迷中,如果自己早點歸於主公帳下,主公又如何會受到這般傷害?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將那隻大鐵錘取出,在哪大鐵錘上又一支箭,正是這樣的一支箭將主公重傷。他恨不能將那射箭之人五馬分屍,只是現今卻找不到那人蹤跡,而這支險些要了主公命的箭娿也陷入在這鐵錘中,怎麼也取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