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博遠說的在理,最起碼要五百人以上,纔算是夠本,否則這一番折騰,還不夠腿腳錢呢。”
“呵呵,放心吧主公,許嵩已經帶着三百虎賁精兵埋伏在城外了,對付五百黃巾黨已經綽綽有餘。”田徵指着駕車的馬伕:“而這些車伕都是前秀菊黃巾的好手,足有二百人,再加上城外的三百虎賁精兵,即便是千餘人的黃巾黨也不足爲慮。”
原來這些車伕都是兵甲僞裝的,粗糙的麻衣下都藏匿着堅實的輕鎧。每一輛馬車下都藏着一把鋒利的長刀,而馬車上所裝之物也都不是糧食,而是秸稈泥沙。劉峰嘴角微揚:“用二百車的泥土換五百兵甲,這個買賣不虧。”
“二殿下!二殿下!不好了!黃巾党進攻了!”就在劉峰剛說完,前城門方向來了一個兵甲,由於事態緊急,兵甲騎着馬在城中疾奔,把路邊的百姓嚇得躲閃連連。
劉峰和田徵對視一眼,當下問那兵甲:“黃巾黨真的進攻了?不是小規模的遊擊?”
兵甲跳下馬,喘了兩口粗氣:“千真萬確,五萬大軍一人不落,全都聚集到前城門了,騎兵在外圍遊走,步兵和弓箭手在騎兵的掩護下不斷向城門靠攏,企圖用火將城門燒開。”
劉峰一愣,心中很是驚訝:“這周鄴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真的敢攻我安定郡?按理說他與程匡的交易馬上就完成了,何必冒這個險呢?難道是臨時起意?”
田徵想了一下,問那兵甲:“弓箭手呢?可曾阻止他們?”
“林校尉遵從二殿下的命令,一早便將二百虎賁精射手和八百新軍的弓箭手全都調到城門了,任憑箭如雨下,依舊阻擋不住敵軍前進的步伐啊!”兵甲驚恐的說道,彷彿安定郡隨時都可能城破人亡。
“主公,看來那周鄴是來真的。”田徵也不相信這個事實,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
“別管周鄴這廝是不是來真的,先將其打退再說。”劉峰果斷下令:“速速傳我命令給林闖,讓弓箭手把箭矢都給我射光,務必將其阻攔住,不得靠近城門五十米內!另把司驛內的全部兵馬都調到前城門,不管是虎賁軍、新軍、閒雜軍、即便是伙伕,也都給我調過去,準備迎敵,聽到了麼!”
“諾!”兵甲得令,翻身跳上馬,一溜煙的奔向前城門。
劉峰低頭思索,以周鄴的膽識,以及軍隊的戰鬥力,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攻城的,哪怕是劉峰把他們逼急了,他們也只有一條路,選擇退回黑石山。而如今周鄴卻全員攻城,想必其中另有蹊蹺,而這個蹊蹺彷彿就在眼前,卻有一層窗戶紙將其隔開,讓劉峰怎麼也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便不去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田徵,你在這裡盯着,按照先前的計劃,將城外前來接糧的黃巾黨給我統統拿下,能俘虜的儘量俘虜,不能俘虜的便給我斬殺!按部就班,不要因爲前城門的戰事感覺到壓力。前城門只有林闖一人恐怕力不從心,我這便親自去督戰。”劉峰接過田徵找的馬,騎上去向城門處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