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侍’者糾纏到了一起,傅煬繞開‘亂’戰的‘侍’者,對李英步步緊‘逼’,一個快步行上前來,伸手便來抓李英的衣領子。李英就是個普通的公子哥,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哪裡敵得過被傅遠傳授過武藝的傅煬,還沒來得及躲閃就被傅煬抓在手中,緊接着一拳打在李英的下巴上,直把李英打的滿地找牙。
“□□媽!我跟你拼了!”李英含糊不清的怒吼一聲,剛纔傅煬的一拳力道大直接把李英的牙齒打掉了幾顆,李英再這一喊,好像機關槍似的吐出好幾顆牙齒,‘摸’樣滑稽的很。被傅煬打紅了眼,李英一隻手抓住傅煬揪住自己的手,另一隻手握拳沒有章法的往傅煬臉上砸。拳頭砸了不老少,可惜沒有幾拳能命中傅煬,對傅煬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傅煬一邊躲閃李英的‘亂’拳,一邊冷笑,戲謔李英的無能。放手推開李英,提起腳直接踹在李英的心口窩子上,將李英踹出兩米,連翻了兩個跟頭。還沒等李英爬起來,又是連‘逼’兩步,一腳踢在李英的腦袋上。這一腳可是把李英踢了個七暈八素,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你這樣也想跟我鬥?欠揍的東西!揍你兩回你就老實了。”傅煬譏諷了兩句,蹲身去‘摸’索李英的懷中,待碰到那塊血‘玉’後,傅煬心中一喜連忙取出來,看着那華潤的‘色’澤,讓傅煬愛不釋手。
吉星得手,傅煬不願在跟李英糾纏,教訓他一頓便算了,不然他爹護犢子告到家裡,又要少不了被傅青一頓臭罵。傅煬準備走時,後腳跟卻被李英給抓住了,緊接着就是一股鑽心的疼。這李英當真是屬瘋狗的不嫌臭,惹急了連腳丫子都咬。
這一咬可是真真切切的把傅煬給‘激’怒了,不由分說,使勁一收‘腿’又是撤掉李英的幾顆牙,轉而一腳踢在李英的‘胸’口將李英給踢翻過去。“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爹是狗‘腿’子,你這廝便是瘋狗!”傅煬惡狠狠的罵了一聲,便不再去管昏死過去的李英,衝着顫抖在一起的‘侍’者招呼了一聲便往回走,也顧不得去看四百斤重的黑麪郎了。
‘侍’者可沒有傅煬的武藝,兩位公子哥都勝負已分了,他們還纏鬥在一起難解難分,個個都是頭破血流,直到傅煬喚他們,這場滑稽的比武纔算是結束。可是剛脫離了戰鬥,便聽見“砰砰~”兩聲,李英的‘侍’從便應聲倒地。
傅煬和‘侍’從都是一愣,‘侍’從惡狠狠的吐了口口水:“我說這兩個瘦猴怎麼這麼耐打,原來是硬撐着呢。”說罷便不去再管倒下的‘侍’者轉身離去,因爲得到吉星的喜悅讓傅煬並沒有意識到那兩個‘侍’者倒下的很蹊蹺。
等土坡只剩下李英和兩名昏過去的‘侍’者後,卻有一人從土坡的另一側走了出來,竟然是許嵩。原來從一開始許嵩就隱藏在土坡後面,剛纔兩名‘侍’者暈倒正是許嵩用兩塊小石子打暈的。
“你……你是何人?”李英躺在地上,朦朦朧朧的看着立在自己身前的許嵩,說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顯然是被傅煬揍得不輕。
許嵩輕笑一聲,蹲到李英身邊,可憐的看着這個半大的孩子:“我名叫許嵩,乃是二殿下劉峰的手下。”
“劉峰?”
“沒錯,就是當初與你們一同上葛勒山,兩拳打暈唐‘蒙’,你們的劉兄。”許嵩不急不緩的解釋道。
聽到這話李英身體一顫,隨即大喜:“劉兄便是二殿下?是劉兄派你來救我的?”
許嵩搖搖頭,撿起李英散落在地上的一顆牙齒:“是二殿下派我來的沒錯,可惜不是來救你的,而是來送你上路。”說罷,手許嵩的手掌高高舉起,在李英驚恐的眼神中落下,準確無誤的拍在其天靈蓋上“噶啪~”一聲脆響,李英連恐懼也不復存在,瞳孔收縮,只留下兩個空‘洞’的窟窿眼。
許嵩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看了一眼暈倒的‘侍’者,丟下一句話便越過土坡消失不見:“餘下的事便由你們完成了。”
黃昏時分,兩名‘侍’者緩緩醒來,因爲被石子打中頭部,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兩人不斷的‘揉’着後腦勺,其中一名‘侍’者轉頭髮現躺在距離兩人不遠處的李英,連忙爬起來走了過去,不斷的推搡李英:“公子?公子?”
李英沒有回答,在‘侍’者的推動下,鼻孔卻是慢慢的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體。許嵩的一掌直接將李英的腦漿都拍散了,順着鼻孔流出。看到腦漿後‘侍’者一愣,這才發現李英的身體十分冰冷沒有一絲溫度,連忙試了試李英的鼻息,連腦漿子都流出來了,卻哪裡還有呼吸。‘侍’者大驚連忙衝着同伴呼喊:“壞了!壞了!公子被傅煬打死了!”
……
“殿下,這幾日靈兒幾乎天天來探望殿下,靈兒姑娘是不是對殿下傾心了?”華容溫柔的爲劉峰‘揉’着太陽‘穴’。
距離劉峰被行刺已經過了大半個月,在醫師們的努力下和靈‘藥’的輔助,劉峰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但是因爲傷勢太重,以至於現在劉峰連下‘牀’都不敢,動作稍微大一點都覺得頭暈目眩傷口生疼。養傷是最無聊的了,還好有華容陪伴才讓劉峰不至於寂寞的抓狂。華容溫和柔滑的大‘腿’是世間最好的枕頭,讓劉峰不忍離開片刻:“容兒多想了,我與馬靈極不對付,那丫頭討厭我還來不及呢,怎會對我傾心?再說她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整天瘋瘋癲癲的像個假小子。”7435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