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好詩引出囂張霸氣的水賊
後人就有評價:“馬氏五常,白眉最良”,也難怪劉寵第一眼就先看上馬良。同時你想啊,一羣人在這裡,個個都是帥哥,那肯定就是有特殊特點那個最終會成爲人們的眼球目標是不是,一個眉毛是白的帥哥,你不看他你看誰。
不過劉寵的話卻有點無厘頭,什麼白眉道長神筆馬良的。無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反應各有不同,劉寵明顯看到馬良的臉色始終是微笑。
旁邊伊籍看着劉寵跟五常相談甚歡,心中越加確定剛纔自己心中的擔憂,這個劉寵,是個求賢若渴的梟雄歐諾個,會成爲荊州的大敵的。所以,伊籍急忙:“陳王,時間不早了,我們該繼續出發了。”
劉寵一愣,然後看到伊籍的表情之後,頓時明白,這傢伙是嫉妒自己啊。同時劉寵也深深的爲伊籍對劉表的忠誠感到敬佩,人家明明不重視你,可是你還是如此忠誠,哎,說你傻呢,還是應該稱讚你兩句。
劉寵心道,哼,老子遲早會從你這裡拉一兩個人才走的,你以爲攔得住啊。態度誠懇的對馬氏五兄弟敬個禮,劉寵慢慢的與伊籍又上路了。
“伊籍先生是怕我挖走你們荊州的青年才俊?”劉寵通常不是含蓄的人,笑哈哈的就說到,讓伊籍一陣臉紅不已。然後劉寵:“其實啊先生,你還不明白嗎,這荊州現在不是蔡家就是蒯家,你覺得其他人有多少機會出頭啊。就說你伊籍現在吧,從老家跟着來,可是呢---”
伊籍頓時正色打斷:“陳王,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陳王莫非小看我伊籍?”
劉寵額—無語了,這傢伙,真是,又可愛又愚蠢啊。
巫山,位於荊州和益州交接,北接大巴山,形狀如同一個“巫”字,所以纔會有巫山之稱。長江穿流其中,鼎鼎大名的三峽,就在此處。
大凡名山,總是風景宜人,雖然還沒有到巫山真正的仙境,但是此處已經令人心曠神怡。加上劉寵本身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來走這一趟,所以此時更加是以遊覽風景爲主。
劉表派了一個小隊長帶着百號人保護劉寵,一路下來,劉寵只覺得這個小隊長十分的嚴謹,俊朗的臉上不苟言笑,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大將風範。劉寵不由對他好奇起來:“將軍作何稱呼?”
“小的當不得將軍之稱,文聘文仲業,陳王不妨直呼我名。”
可憐的劉寵,要說你對三國一知半解,還真沒錯,此時,劉寵聽到文聘之名,就是禮貌性的點點頭,但是乃不失對文聘的尊敬,兩人居然就聊起來。不聊不知道,不知不覺就說到帶兵打仗上面去了,讓劉寵震驚的是,這個文聘雖然嚴肅,但是卻不是那種真正孤傲之人,說起話來也是滔滔不絕,尤其是他感興趣的話題。
劉寵不由大驚:“將軍原來如此精通兵法,哎呀,但是如何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連屯長都不如呢,將軍若去我陳國,我立即封將軍爲校尉。”
文聘眼神一動,但是卻無比堅定的搖搖頭:“多謝陳王美意。”文聘又看了一眼伊籍,說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讓劉寵不由大呼:“劉景升何其幸載,可惜識人不明,藏珠於暗啊。”其實劉寵也有點錯怪劉表了,這劉表上上下下,可都是被蔡氏蒯氏控制的啊,根本接觸不到這些基層。
文聘就騎馬走到前面去了,與伊籍似乎在有一句沒一句的。這時候,劉寵身邊一個荊州士兵,激動的看着劉寵,劉寵一愣:“你怎麼啦?”
士兵看劉寵主動跟自己說話,頓時結巴起來:“我,我久聞陳王之名,沒想到,沒想到,我的天,爹,你看到了嗎。”然後士兵一頓臉紅,看着劉寵溫和的對他呵呵笑,更是樂得手舞足蹈。
劉寵也高興了,沒想到這裡還有我的粉絲。就在此時,前方雲霧繚繞,巫山之境令人清逸,突然又有一聲山猿啼叫,在漸落夜幕之中,更顯景逸。劉寵心頭一轉,大燒包的感覺又上來了。而且故意的跑向前一些,好讓前面的文聘和伊籍都聽得到。
“如此美景,實在使人留戀啊,哈哈哈哈。十二巫山見九峰。船頭彩翠滿春空,朝雲暮雨渾虛語,一夜原題月明中。哈哈哈哈,巫山好景也,哈哈哈。”
陸游的三峽歌,一字不漏的被這貨盜用了。
首先就是伊籍這個文人,猛回頭,差點警世鐘:“呀,想不到陳王還是如此文雅之人。”伊籍和文聘的確被驚倒了,這身材的人,突然搞這麼文藝,是有點令人難以接受。
就在此時,劉寵等人一路希望,都是靠近長江邊走,此時突然江上一艘錦華大船上叮叮噹噹的發出一串悅耳的聲音,然後哈哈哈爽快的聲音傳來:“老虎作揖啊,哈哈哈,老老甘算是見識了,哈哈哈哈,傻大個的居然也學人家作詩,哈哈哈哈。恩,不過好像有點味道,比那些酸不拉幾之乎者也好聽。好漢,可敢上船喝酒?”
劉寵一驚,轉頭來看,才發現那叮叮噹噹的聲音居然從那華麗的人身上傳來,剛要說話,這時候文聘輕聲說道:“陳王,小心,此人看見我上百甲士,居然面不改色,絕非常人,再看那大船上暗白不定,似乎有埋伏。”
船上大漢一看劉寵猶豫,頓時叫道:“虧你牛高馬大身形如虎,本以爲是個英雄,啊呸。”
這時候可惱了劉福了,伶牙俐齒的就回一句:“你一個大老爺們的配個鈴鐺在身上,自己就是個娘娘腔,跟大姑娘似得,還穿的跟花一樣,你今天可是要回孃家?”
劉福一說,頓時岸上哈哈哈哈大笑,典韋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劉福這傢伙只要不罵自己的時候,還真可愛,哈哈哈。
出乎意料的是,船上那人卻不惱怒,反而說道:“怎麼,好漢,真不敢上船嗎?”
劉寵心中一笑,他已經聽出來了,現在的他可不是不生氣,而是真的生氣了,之所以沒有發飆,就是想讓劉寵上船。看來文聘說得對,這船上有貓膩。劉寵呵呵一笑,看了一眼典韋,心道,我有典君,莫說一艘船,地獄我敢闖闖。
“有何不敢,劉福,牽馬。”劉寵就跳下馬,就要上前。
伊籍和文聘大驚:“陳王,有詐啊。”
劉寵很自信:“我知道,我就是要去看看,他能玩什麼把戲。這艘船最多三四十人,還能奈我何。”
文聘一咬牙:“我跟你去。”
劉寵:“一個人飲酒多不痛苦啊,我有好友數人,一起來了,英雄船上的酒該不會不夠吧。”
船上的人呵呵笑,居然指着劉福:“管夠,這位先生何不也上來一聚。”
劉寵眼睛一眯,這個人有點小雞腸,居然想着報復劉福。
大船靠岸,好在位置合適,一條木板就能上船。
劉寵算錯,他以爲自己有典韋,加上自己,足可以應付任何危機,但是,千算萬算,漏算了一點,這裡是船,這裡,是水上。
只見劉寵一上船,那錦衣漢子臉色就變,冷然一怒,大吼:“離岸,動手。”
還沒等劉寵大喝反擊,就聽到身後一聲大叫同時噗通一聲:“主公,救俺。”無比的恐懼。
劉寵回頭一看,心頭大駭,典韋居然掉下水了,此時水中掙扎的典韋就像一個恐懼的無助的小雞一樣,似乎沒有往日一目退敵的惡來凶煞。
劉寵心頭轟的一下,忘了這茬了,不由驚駭的大吼:“典君。”可是,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