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在大街上成了一條風景線,並排的行走着,呂布彷彿回到了自己的童年般,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很,要是有着現代社會的氣息,呂布認爲這纔是最完美的。
“大哥,前面有一家酒家,我們就進去喝幾口吧?”張飛聽呂布說是出來兄弟聚聚,他覺得自己走了半天,自己的大哥也沒有提出要吃點東西的想法,張飛實在覺得難受就提了出來,他一向對呂布尊敬,但是也算是最不怕呂布,什麼話都直說的人。
“恩!好!”呂布半天才回過神來,自己怎麼以前沒有感覺出現在這麼美妙的氣憤?原來微服私訪的感覺如此美妙?
待四人走進一家酒樓,酒樓的夥計面帶笑容的出來迎客,雖然今天戰火剛剛消停,而且呂布軍已經破城進來了,但是老百姓絲毫的沒有受到損失和傷害,而是受到了絕無僅有的待遇,何有不高興?想要老百姓效忠自己,想要得到民心,那麼就先讓老百姓接受你,願意擁戴你才行。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老百姓也如此。
呂布四人找下一空曠的地方坐下,張飛的臉上都綻放着笑容,就差點喊出來道:“終於可以吃飯了。”呂布在心裡鄙視了對方一眼,也跨跨入坐。陳宮關羽在呂布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兩人都是懂禮儀的人,不像張飛那大老粗。
“夥計!快拿幾壇酒過來。”張飛撤着喉嚨就朝着後堂喊到。
“來了。”裡面傳出夥計的歡快聲,接着酒水送了上來。
“公臺,看來我們施的仁政對當地老百姓可是很受用啊?”呂布小聲的對着陳宮說道,陳宮呵呵笑道說:“主公,這可不是一般的仁政啊?我建議主公在攻下的地方按當地的生活水平施一樣的政策,這樣老百姓會死心塌地的跟着主公,對主公效忠。”
呂布點了點頭,這些道理他比誰都明白,歷史上哪個施行仁政的皇帝還不是得到萬民的愛戴。施行****的皇帝還不是被萬民推翻,走向覆滅的地步,眼前的漢朝就是這樣,呂布自然知道這些了。
“大哥,你們兩在說些什麼呢?”張飛湊了過來,想聽聽呂布和陳宮兩人在嘀咕着什麼?
“嘿嘿嘿嘿”呂布乾笑了兩聲沒有回答,就是眼睛盯着張飛不停的打轉。
陳宮繃着老臉道:“呂公子說要給你物一女子看管你,免得你老是多嘴。”
張飛心裡犯嘀咕了,當下道:“哪個呂公子,俺的事情哪還要他管?”在這個世界上,他覺得自己能真正佩服和能使自己絕對聽話的就屬呂布了。
張飛如此一說,呂布差點就沒暈道,陳宮自己也差點笑出聲來,關羽提醒道:“四弟,軍師說的是大哥。”關羽小聲的說道。
張飛聞言嚇了跳,心裡咕嚕了下:呂布呂公子?當下嘿嘿笑道:“原來是大哥要給我物一女子啊?嘿嘿嘿”張飛不好意思的看着呂布,心裡責怪陳宮說話不明白。
見陳宮都已經開了頭,自己也順個水,推下舟,對着張飛說道:“四弟,你老大也不小了,大哥找你找個好姑娘成個好事吧?”
見呂布都這樣說,陳宮關羽兩人都笑了,張飛對着關羽道:“三哥都還沒有成好事的呢?我這個做弟的怎麼能搶哥哥頭呢?”關羽被張飛這樣一說,自己笑不出聲來了。當下看着張飛直瞪眼。
張飛視關羽的眼神如無物,笑呵呵的對着呂布道:“大哥,三哥人長的比俺好看,人也比俺有能耐,大哥你就幫個忙給三哥物色一個女子吧?”
呂布給誰物一女子到是無所謂,看了看關羽道:“雲長?”呂布的話還沒有說完,關羽馬上打斷道;“大哥,我只跟隨在大哥身邊,現在還談不上成家室。”呂布怎麼聽都覺得這話便扭,他也明白關羽的性格也不在追究,本來就是看看玩笑,沒必要真的這樣做?
呂布笑看着三人道:“這事我們暫且不提,現在我們先慶祝下,幹了。”呂布率先了站了起來,三人連忙的迴應到。
舉杯幹完,張飛樂呵呵的,覺得此時很是高興。
旁邊一人走了過來,向呂布等人道:“幾位壯士如此身材,怎麼沒有想過要從軍的,我知道現在呂布軍在徵兵,呂布他對部下如兄弟,錯過這次機會就莫失良機了。”
陳宮對着那人笑道;“兄臺何顧這樣一說呢?”
那個看着呂布四人有點奇怪,打量了半天,問道:“你不知幽州呂布?”
陳宮馬上接着便道:“兄臺,在下不知,可否道來聽聽?”那人也是爽快的當下道:“幽州呂布,他是一位能幹的明主,待老百姓如家人,今日白馬也是被其攻破,先太守劉表隨不是暴君之勢。但戰爭之間刮扣百姓糧食用作戰爭,這使我們這些百姓也是有苦難言啊?而呂布一破白馬,沒有傷害百姓一分一毫,卻待老百姓如家人,每家每戶分配糧食粗儲備一年之久,可見仁政之施。”
陳宮聽後那人的話笑了笑,對此也是非常滿意,呂布施仁政得百姓愛戴,這是常理之勢。
“兄臺,既然呂部有你說的如此之好,我們會考慮去參軍的。”呂布看着人笑道。
“嗨!可惜啊?”那人嘆了一口氣,搖了藥頭。
“兄臺何顧嘆息呢?現在的百姓生活不是很好嗎?”陳宮道。
“是很好,現在有這樣的生活確實是百姓修來的福氣,不過可憐我家兒子有重病在身,想爲呂布手下效力,卻不能成願望。遺憾啊?所以我勸其幾位式一位明主!”那人道。
陳宮看了一眼呂布沒有說話。
呂布見生活在階層的老者也如此感慨,當下道:“你家在哪?此事我可能幫的上忙?”
那人見呂布等人不像常人,看着呂布點了點頭,對着呂布等人道:“若是幫上了我這老頭的忙,我老頭死也要報答各位。”這人也誤會了,其實他以爲呂布四人中一人是醫生,不過卻理解錯了,這樣也算給他兒子帶來了好運。
走到一茅屋,呂布和陳宮二人走了進去,關羽和張飛在外面等候,這屋實在不怎麼大,所以沒有跟着進去湊熱鬧了。
見一苦瘦如柴的一男孩躺在牀上,見自己的父親帶了客人回來,那人艱難的怕了起來,對呂布和陳宮點頭微笑。呂布也抱已微笑。
“你叫什麼名字?”陳宮問其到。
“王濉!”那男孩較艱難的吐露出自己的名字沒在說話。
“濉兒,這是爲父在外遇見的大夫,讓他們給你看看。”王濉的父親對其子道。
“父親,不用了,咳咳替我謝謝諸位吧!”王濉看着呂布等人的眼光都充滿着感激,呂布心中暗歎:好純潔的孩子啊!
“孩子,沒事的,告訴你現在最想事情是什麼?”陳宮坐下牀沿對着王濉問道,顯然陳宮也是對王濉很是同情。
說到最大的願望,王濉的眼睛充滿着火熱的光芒,那嚮往,那神情,那崇拜的眼神告訴別人他很堅強。突然道;“我最想做一名士兵,做一名呂布呂溫候的手下,能誓死爲他效力。”說完雙樣充滿熱浪看着遠方,這強大的勢目光是呂布和陳宮都覺得心動。
“如果有機會讓你和呂溫候並肩作戰呢?”陳宮繼續問道。王濉的眼睛如失去光彩般的收縮了回來,對其陳宮道;“不,我現在病都沒有好,能活多久也不知道,能做呂溫候的手下我已經滿足了。”
這孩子的氣魄呂布都在心裡嘆息,呂布突然拿出自己隨身物品交與王濉的手中道:“我相信你會有這一天的,而且不會遠了,拿着我給你的東西,到城內找最好的大夫,病好了拿着我給你的東西來找我。”呂布說完對着王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說完轉身出去,王濉的父親剛想送呂布兩人出去,被陳宮阻止,示意他好好照顧兒子。
王濉看着呂布的背影,感覺有一種親切感,用目光把呂布送至遠處,才良久的收回。翻手看看呂布給的東西,一個令牌,上面赫赫寫着:呂布呂溫候!
王濉突然如電擊,不知哪來的力氣,硬是滾身下牀,爬到門檻,被其父拉住。
“濉兒你幹什麼?”王濉的父親焦急的看着王濉。
王濉眼淚雨一般的流了出來,心中感動的說:“父親他他是戰神呂布呂溫候。”
王濉的父親也是一楞,當下跪地對着遠方磕了三下,王濉緊緊握中手中的令牌,心裡決定了什麼?
第二天,呂布整理軍隊向壽陽出發,劉表的事情他還沒有處理好,劉表之戰,看來只能在壽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