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皆定,我親自帶領着20個護衛,護送着蔡琰和董婉兒乘坐的馬車想着涿郡方向前進。
在路上倒也相安無事,經過東郡之時,先送蔡琰和董婉兒前去住店,然後自己來到陳宮的住處投拜帖。
不多時陳宮家的那個下人請我前去,對着那下人拜謝一聲,跟着下人向着屋內走去。
來到屋內,我對着正在喝茶的陳宮躬身拜道:“布久聞先生大名,今日前來實是請先生出仕,望先生答應。”陳宮看了我一眼,對着我道:“久聞呂大人武藝高強,才華橫溢,哪裡用得着我這山野之人出山相助?”我連忙道:“先生此言差矣,傳言又豈可深信?布深感自己尚有諸多不足之處,所以懇請先生出山助我。望先生看起。”說完又將蔡邕的信囊遞給陳宮,道:“此乃伯父蔡邕讓我轉交給先生的。”
陳宮驚奇的看了我一眼,接過信囊,拿出書信,先是略微看了一眼,輕聲道:“的確是蔡大人親筆所寫。”說完仔細的看起書信來,良久看完,對着我道:“大人要請我出山不難,只是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笑道:“若是先生肯出山相助,莫說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又何妨?”
陳宮高聲道:“好,陳宮所求之事,便是大人你要廣納人言,切不可剛愎自用。”我一愣,暗道:“怎麼會扯到這上面來了?”但是沒有表現什麼,立馬笑道:“先生便是不說,我也如此行事。”陳宮再次看了我一眼,整整自己的衣冠,對着我一拜道:“陳宮願效死命。”扶起陳宮,呵呵笑道:“先生肯出山相助,乃布之幸也。還請先生權利輔佐布。”陳宮呵呵笑着也不說話,我看着陳宮一眼,笑道:“先生有什麼教我?”
陳宮不答反問,道:“主公可知天下大難不遠矣?”聽後一愣,立馬想到了黃巾之亂,嘴上笑道:“先生這是何意?”陳宮留意到了我的神情變化,於是開口笑道:“主公豈不知也?”看着陳宮笑道:“布實不知也。”
陳宮繼續朗朗開口道:“如今黃河氾濫,兩岸百姓飢餓無食,乃至賣兒賣女,甚至有些煮食兒女妻子以人肉充飢。而地方官員不思救災反而日益壓迫削奪百姓,若是異志之人登高一呼,必定從者如雲,到那時天下怕是就要真的大亂了。”
陳宮說完長嘆一口氣,我此時的心裡真是翻江倒海啊,自己是憑着歷史知識知道天下不久就要大亂,而陳宮完全就是靠着自己推算出來的,心裡很是佩服,當下問道:“那我等該如何行事?”陳宮不答反問道:“主公志在一城還是志在稱霸?”
聽後驚呼一聲,得此大才,是我呂布之興啊?笑道:“布志在保家衛國。”陳宮笑着看了我一眼,良久方纔道:“那主公就該上報朝廷,聯繫大臣聯名上奏朝廷,報告黃河實況,然後請求朝廷賑災。”
愕然,想了良久,決定相信陳宮的忠心,對着陳宮道:“那布若是志在稱霸又該當如何?”陳宮看着我,良久道:“主公若是真的志在稱霸,當以涿郡爲據點,廣納人才,招兵買馬。待到大亂之時,盡力剿滅亂賊,爲自己積累人望。日後招賢納士,擴充自己實力,待羽翼豐滿之時,打出清君側大旗,到時候平定天下又有何難?”
笑道:“得先生一席話勝讀萬卷書啊。”陳宮謙遜一笑,連道不敢。我道:“若是先生答應,我想不如明日起身趕往涿郡如何?”陳宮連道:“全憑主公之言。”我點點頭,和陳宮一起用過晚飯,晚上和陳宮同塌而眠。晚上繼續談論當今天下的局勢。
次日一早,我和陳宮起牀,待陳宮收拾好衣服,一起來到客棧,叫起衆人一起用過早飯,項尚還在城裡買了20匹馬,讓那些護衛也上馬趕路也好早日到達涿郡。
我親自在前面帶路,坐下棗紅馬,手提方天畫戟,引着隊伍行走在山林之間,突然從兩邊涌出百來人,皆是臉帶黑布,領頭兩人皆是騎着黑馬,一人手提長槍,一人手提大刀,拿槍之人對着我們這邊吼道:“都給我留下性命與錢財來。”
我絲毫沒有畏懼,嘿嘿笑道:“你們好大的狗膽,朝廷命官也敢劫殺。”那拿刀的嘿嘿笑道:“你要是自己來送死,我倒是可以給你個全屍。”我哈哈笑道:“好膽,我呂布只從學習武藝歸來,還沒有遇到過你們這樣猖狂的盜賊,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那邊的那個拿槍的打馬衝殺過來,嘴裡吼道:“你死之後,再問閻王吧。”我嘿嘿一笑,對着身邊的陳宮道:“先生萬事小心。帶我先去料理了這些人,衆人聽命,保護夫人和小姐,待我前去會會。”說完一夾馬腹,揮舞着方天畫戟向着那個賊將殺去,兩馬相交,那武將手起一槍刺向我胸前,我絲毫不懼,雙手用戟格開賊將的一刺,兩馬剛一挫過,回身一戟刺向那武將後背,那武將身體向前一傾,險險的躲過我一戟。
那個大刀武將顯然沒有想到我武藝如此高強,當下,也拍馬上來,嘴裡高叫道:“大哥莫慌我來助你。”說完舉着大刀向着我衝殺而去,我也是一驚,暗道:“此二人武藝精湛,料想不是無名之輩,到底是何人呢?”
那邊的拿槍武將見自己的兄弟前來相救,當下回身挺着長槍向着我殺來,儼然成了合擊之勢,我絲毫不懼,駐步下來對着那二人道:“你們到底是何人?難道做了草寇連姓名也不敢報?”
那拿槍的人道:“狗賊修要激將,我便是夏侯惇。”那拿槍的也叫道:“我就是夏侯淵。”我恍然大悟,暗道:“原來這兩個人就是的嫡系啊,當下嘿嘿笑道:“原來只是小小蟊賊,枉我以爲你們是大將軍指示的。”
說完繼續提着方天畫戟殺向而人,既然是的嫡系,殺一兩個那是自然最好。所以我沒有在手下留情,處處刺向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