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個月後。
呂布訓練自己的新式部隊,全體武裝的裝甲兵,高頭大馬,整個隊伍都是呂布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現在整個幽州方百里的範圍內都屬於自己的了,韓馥、袁術、劉表都先後敗給了自己,下面的戰爭可不是現在這般進攻城鎮了,可能是平原,山地,叢林,河谷等等,什麼地方有會有戰爭,所以呂布第一想到的就是騎兵。騎兵的強大,往往對戰爭的勝利起着表率的作用,呂布自然明白這個深刻的道理。
這次精選出來的騎兵連由呂布親自命名爲特種部隊(有點汗),特種部隊分爲三個連組,而一個連組分兩個分隊,呂布知道這樣容易帶領。一個連組有8萬人,第一連組由黃忠爲統帥,呂天爲輔之,第二連隊由關羽爲統帥,呂地爲輔之,第三連隊由張飛爲統帥,呂玄爲輔之。特種部隊一共24萬人,這24萬是呂布軍所有的精英,這些騎兵不但要被呂布要求會拉弓射箭,還要能下馬便充當步兵。雖然要求比較高,但是爲了生存什麼事情也的去做。
呂布這次會親自指導着24萬人的武計,現在剛剛戰爭過後一個月,呂布不會大動干戈,只要其他的諸侯不來犯自己,那麼自己沒有必要去犯別人,先休養生息一陣子做打算,趁這個大亂的時候呂布先把自己的部隊訓練好,到時候自己這一支特種部隊一定會給自己想不到的輝煌吧?
呂布自己也很期待這一天,這將來會是自己馳騁沙場唯一的親信部隊,也將會是自己最驕傲的部隊,呂布堅信着。
安靜了一段日子,此時的也在府邸做着策劃,他現在的實力也不差於呂布,不過此人有勇有謀,絲毫不差於呂布,以後將是一個極大的對手。此時街頭走着一個人影,頭髮已經發黃,面色看上去還是那麼有神,不過一張緊繃的臉告訴別人不好惹,一副殺人的樣子,臉上沒有半點陽光,街道之人紛紛躲開此人的目光,別人已經把他劃分到叫花子一類,不是他手中緊握的寶劍,想比已經有人開始可憐他了。
打聽了許久,他才找到的住所。這次找的目的一不是殺他,而不是敘舊,主要的目的就是投靠,不過如此狼狽之人定會被拒之門外。
是個廣納奇人賢士之人,只要你願意效忠他,只要你有自己的特長,那麼都會對你禮儀相待,好生的重用你,不過這樣到是讓增添了不少奇人賢士。自然是個精明之人,他肯定不會放過他所能挖的所有有能力之人。
此人看着諾大的太守府,心中也沒有驚訝,更沒有奇怪,還是一臉無際,沒有半點表情。
門口的左牆角邊特別搭建了一個木房,專門問那些投靠自己的人設計,這個到是別出心裁了。那人看着木屋上面寫着:“廣納天下賢士。”六個大字,那人走了過去。
“去去去不要擋在這裡,要飯到後門去。”一侍衛見面前走來一叫花子的模樣,當下對着那人說到,不過態度還算溫和,就此可以看出此人帶兵有方。那人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士兵的話,直接向木屋內走去。這士兵雖然氣惱,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上前擋住了那人的去路,道:“我家主公大施仁義之德,救濟天下百姓,你若想討口飯吃,去後門便會有人安排你,你若想不想過苦日子,加入我們爲主公效力也行,但是這裡不是你來的。”
一個士兵說話都如此有理,可以想象的出現在的強大,就是呂布軍也沒有這等素質。如果其他諸侯的士兵,可能早已經拔劍砍人了,那些動不動拔劍砍人的士兵,永遠不會成功,更加不會有多大出息,這就是素質,在這個年代幾乎掌握的如此之好,看見勢力使龐大。
那人斜着眼睛看了那個士兵,也沒有動怒,不過說話絲毫沒有感情,直挺挺的道:“我要見。”
見面前這人直呼自己主公的名號,他當下也不氣順,對其吼道:“我家主公的名諱豈由你直呼?”那人根本不作聲,一副冷淡的臉沒有變化。
外面的動靜鬧的大,裡面的人也走了出來,見大士兵問道:“什麼事情?”那士兵突然臉色一震道:“太史大人。”
那被叫做太史大人的人沒有責怪那士兵,到是看着面前這位可疑人士,禮貌的問道:“敢問壯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還沒等這人說話,那士兵就大聲的說了出來:“太史大人,這人既然直呼主公的名諱,而且要喃着見主公。”那太史大人古怪之人見多了,但是沒有見過如此古怪之人,雖然面前這人看似狼狽,而且頭髮蓬鬆,衣服簡陋,不過臉上那嚴肅的氣勢讓人歎服,這太史大人也不敢輕視面前這人,當下問道:“能和我說說爲什麼要見我家主公嗎?我好通報上去。”
那人臉上依然一副老樣子,開頭道:“投靠。”那太史大人哦了一聲,繼續問道:“我家主公雖然廣納天下賢士,但也不是什麼人也招,還請壯士見涼,不知壯士最拿手的是什麼?”
那人看都沒看那太史大人一眼,冷冷的開口道:“殺人。”說完眼神中射出兩條精銳的目光,看着那太史大人也是一陣心寒。那太史大人心中也暗驚,當下對着面前的這人道:“壯士請稍等,我這就通報我家主公。”那人沒有說話,只是悠悠的坐於路旁,不在意路人的眼神,依然我行我素。
片刻後,只見一身材高大,面色紅潤,兩邊的鬍鬚生的好看,而且面帶俱色,每走一步都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身後也跟着一大批人。
在着府邸,聽說外面來了一位怪人稱要見自己,也是疑惑,不過也不耍大氣,當着隨着那太史大人出來,卻見一人衣裳儉蔞坐立在地,心中不停打量着那人,那人突然擡頭看了一眼,頓時被驚下了片刻,那眼神好冷好可怕。
是什麼人物,剛纔那點小事怎麼能壓制住他,直接走到那人的身邊,問道:“不知壯士要見孟德有何事?”
那人也不着急,慢慢起身看了些許久,兩人的眼神都在打量着對方,想在對方的眼神中找出什麼來,不過兩人卻失望了。那人冷聲道:“投靠於你,於你做事。”當下高興,剛纔這人的眼神和抗拒自己的威嚴從容不迫,而且還緩緩壓制住自己,定知道眼前這人不是表現的這麼狼狽。
“壯士若不嫌棄孟德,孟德自然歡迎。”想都沒有想當下同意,那人眼光突然詫異,滿臉的不相信,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如此之快接受了自己,他以爲會問會自己有什麼能力,或者派人探視下自己的能力,那人都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在這人詫異的那一刻,剛好捉住了這目光,他已經完全的明白了那人的心思,而且更加確定自己看的人不會錯,要是自己猜測不錯,面前的人在自己手下可以充當前五個大將。不過這也是的猜測,他把那人猜測成自己手下的前五位大將,也算是給了那人很高的評價。
身邊的人也是用詫異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公,他們搞不懂爲什麼主公收留一個叫花子般的人物,而且對方是什麼人?有什麼能力?或者有什麼企圖都不知道?越想越不明白爲什麼主公做出這樣衝動的事情?
可不相信那人是別派來的臥底,或者是加害自己的人,對於這些他完全的否定,就那冷冷的眼神是誰也僞裝不出來的,只有經歷過滄桑的人才有的眼神。
那人雖然奇怪爲什麼沒有考慮答應了自己,不過他也沒有必要知道太多,當下跪地道:“謝主公收留。”雖然他不說話,一副冷淡的臉上沒有半點的色彩,不過自己基本的禮儀他還是懂的,畢竟人家已經放下面子來和自己說話了。
笑呵呵的扶身拉起那人道:“壯士不必多禮,以後孟德於你兄弟相稱,不知壯士叫什麼?”
那人臉上依然沒有半點的光彩,口吐冷字到:“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