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剛一進來,張玲變衝上去抱着張凡的胳膊哭了起來,張凡先是一愣,然後輕輕的抱着張玲的嬌軀,眼神裡充滿了慈愛。
“妹妹,不知道你最近可還好?”張凡柔聲的問着張玲。
張玲嬌軀一顫,輕輕的轉過頭看了一眼呂布,只見其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嘴上好帶着溫和的笑意。心裡鬱悶,暗暗想着,難道呂布強姦了她就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嗎?
但是張玲馬上就想起一件事情,對着張凡問道:“哥哥,他有沒有爲難你?”
張凡一愣,疑惑道:“妹夫對我很好啊,妹妹不必以我爲念,好歹你現在也是人家的妻子了。”
張玲聽到張凡說自己是呂布的妻子,臉上一紅,回頭狠狠的看了呂布一眼,呂布依然報以微笑,爭取將自己溫文爾雅的光輝形象擴展到全國人民的心目之中。
張凡輕輕的推開張玲,來到呂布的身前,將呂布的收拉了起來,呂布身體一顫,心裡哀嚎:“不會吧,兄弟,你竟然好這口。就算是你喜歡我,也要含蓄點啊。”呂布鬱悶的看着張凡,恨不得將這個傢伙一腳踢死。
張凡卻是不知,又將自己妹妹的手拉了起來放在呂布的手心裡,然後“含情脈脈”的看着呂布道:“妹夫,今後我便將我妹妹交託於你,萬望你不要辜負了玲兒纔好。”
呂布暗暗擦了把冷汗,暗道:“託孤就託孤,你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幹嗎?”呂布可是說來一套做來一套,當下聽張凡說完,立馬緊緊的握住張玲的小手,對着張凡堅定的道:“兄長放心,我必定不會讓玲兒收半分委屈。”心裡暗暗的加了一句,“我以前讓她受的委屈不算。”
張玲一直默默的看着呂布,心裡五味雜瓶,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
張凡哈哈一笑,對着呂布道:“妹夫,既然我妹妹嫁於了你,那我就留下來給你盡點微薄之力,望妹夫不棄纔好。”
呂布一愣,暗道:“你丫的還真是微薄之力,還真是一點沒有謙虛。”但是張凡這樣說了,呂布夜不好說什麼。只好擠出一絲笑容,對着張凡道:“大哥切勿如此說,大哥肯留下來幫我,我真是求之不得,有怎會嫌棄?”
張凡哈哈一笑,突然對着對着呂布一拜道:“屬下參見大人。”
呂布一愣,連忙扶起張凡,急道:“兄長,不必如此。這樣豈不是折殺我了嗎?”
張凡突然嚴肅的道:“既然我已爲你手下,禮有怎能廢?”
呂布很鬱悶,但是立馬想到古代人就信奉這個,只好道:“那以後在人前你是我手下,人後便是我兄長如何?”
張凡還是不肯,呂布無法也只得依着張凡,畢竟那是人家的自由啊,張玲在旁邊看着感覺就完全不同了,看着呂布真心的對待自己的哥哥,肯定是因爲自己的緣故,所以心裡就像塗了蜜似的,對呂布的芥蒂也小了不少。
呂布呵呵一笑,對着張凡道:“你和玲兒剛剛重逢,你們好好的敘敘吧。”張凡感激的看了呂布一眼,連張玲看着呂布的眼神夜充滿了柔情,可好似呂布沒有注意到,畢竟呂布這樣做的原因,只是爲了撇開他們,自己好找董婉兒取複習複習功課而已。
所以呂布就在張氏兄妹感激的眼神中,嘿嘿笑着走向了董婉兒住的後堂。
次日一早,呂布剛剛醒來,來到後院開始修習武功,修煉完了,呂布來到房間裡,見董婉兒還沒有醒來,心知是在昨夜累壞了,因爲數月沒有見到呂布,所以顯得格外癡纏,連呂布夜大感意外,暗道:數月沒見,一向在這事上變現含蓄的婉兒竟然變得跟怨婦似的,一時之間,連連大呼吃不消、吃不消。
呂布洗了個澡,穿上乾淨的衣服,來到前堂,開始舒舒服服的吃起了早飯,暗暗的想着,好久都沒有這麼舒坦的吃過早飯了啊。
呂布剛剛放下了碗筷,便見陳宮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只是滿臉帶着喜色,似是有什麼大喜事一般。
陳宮剛一進來,便對着呂布躬身一拜道:“主公。”
呂布呵呵一笑,對着陳宮道:“軍師,如此大早來找我有何要事?”
陳宮呵呵一笑,對着呂布道:“主公,天大的好事,天大的喜事啊。”
呂布一愣,又轉顏笑道:“是何喜事?把軍師高興成這樣?”
陳宮笑答道:“主公,黃巾亂黨自從張角、張樑、張寶三兄弟死後,開始內部征戰,各自爲政,如今其餘各地黃巾夜已被朝廷派兵剿滅,天下怕是要太平一段時間了。”
呂布呵呵一笑,暗道:“還有三年,何進身死,董卓亂國,我要乘現在的這段時間來好好的壯大自己。”於是嚴肅的對着陳宮道:“如今黃巾之亂剛平,雖然沒有損失到朝廷的根基,但是天下已經諸侯並立,怕是天下就再也沒有寧日了,軍師,你且吩咐另外幾位軍師前來議事。”
陳宮一愣,從來沒有見過呂布如此認真過,只好立馬出門示意門外的門衛去叫陳羣、滿寵、沮授、田豐、幾位謀士,還有那些高級將領前來商議。
不多時,衆人來齊。呂布示意大家坐下,然後嚴肅的問道:“幾位皆是我股紘之臣,不知各位可願意告訴我如今天下態勢如何?”
衆人相視一眼,然後還是呂布手下的第二軍師陳宮起身,道:“如今天下,剛剛經歷黃巾之亂,雖未傷得朝廷根基,但是夜導致朝廷元氣大傷,而且如今黃巾之亂剛被鎮壓下去,餘賊還尚未根除,朝廷便不思進取,如此怕是以後天下會禍亂不窮啊。”說完陳宮還嘆了口氣。
呂布點點頭,對着衆人道:“爲了預防日後我等會犯同樣的錯誤,我決定,創制除屬於我幽州的一套管理體制,各位以爲如何?”
衆人面露驚疑,但還是齊聲道:“但聽主公所言。”
呂布看了衆人一眼,緩緩道:“我決定,日後我幽州官方全面實行屯田制,軍隊的訓練根據我以前所教授的方法訓練。所有百姓必須在農閒的時候全面接受官府組織的訓練,只要願意接受訓練,那土地便真正的交給他。官府不在收一分糧稅。”
呂布想的就是,要徹底改變中國一直以來的懦弱本性,“一箇中國人是條龍,三個中國人是條蟲”,這就是那些一直侵略中國的外國人口中所說的中國人,呂布現在便要將中國徹底的變成一臺戰爭機器,重塑中國人的骨氣。
田豐立馬站起身來道:“主公,此萬萬不可啊,古人云:好戰必亡。如今主公竟然讓所有的百姓都進行訓練,豈不是窮兵黷武?”
呂布眼神一冷,暗道:“又是一個被儒家思想禍害的中國同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