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鮮卑軍團起營向我軍方向移動。”
步度根全軍出動,高喊着報仇,要與漢軍決戰,步度根沒有帶着軍隊回去找馬超,他知道等自己回去黃花菜都涼了,而且自己回去,徐晃必然隨後跟上,然後與另一股漢軍前後夾擊自己、
所以他直接提兵進攻徐晃。
徐晃接到軍情,直接下令道:“後撤!”
“看來奇路以勝,一戰可決中部鮮卑。”崔琰笑着猜道。
徐晃道:“好叫季珪知道,北地有步騎四萬由馬超、楊業領軍進攻,現在估計中部王庭以滅,而且整個五原附近戰火燃燒,血流成河,步度根的後方以毀,不然他斷不會突然來攻我軍。”
崔琰道:“所以我們要先撤往桐過,在那裡可以守代攻,待其軍疲憊在行反擊。”
“不!我會直接撤往駱縣,不會給步度根一絲機會,同樣也不會給李世民一點機會。”徐晃突然說道:“好像盧子家有所發現了。很快藍火飛龍就會到來,此戰我們可以痛快的打一場。”
說完徐晃也不在理崔琰,督促大軍後撤,同時招回張繡襲擾步度根側翼,胡車兒正面拖延時間。
提到藍火飛龍不覺讓人想到冀州的事。
身爲冀州人士,崔琰當然聽過那個傳說。
原本他就侍奉袁紹,結果發現袁紹並非是一個要以輔助的人,於是辭官回家。
直到劉協幹掉袁紹,田豐等人舉薦他給劉協,劉協讓賈詡看過人後,直接推薦給了幷州。
“藍火飛龍究竟是何總存在的,讓人好生好奇。”喃了喃目光希冀,崔琰也跟着安排衆軍去了。
漢軍主力後撤,好在徐晃早有準備,在這裡屯了這麼久,後軍變前軍,大軍絲毫不亂,徐徐退向駱縣,如果可能其實徐晃最想的是直接退回馬邑。
馬邑更適合打防守反擊仗,駱縣離着太原腹地還是太遠了一些。
偏關附近人某個山谷裡,盧子家與高覽正在蹲坑,高覽無比鬱悶道:“我說子家爲什麼我們不直接去打,守在這裡是何用意,徐將軍怎麼不派人來剿滅李世民。”
盧子家笑道:“高將軍想來你是沒有打過悶棍,就我們這些人守這裡還行,一但進去就是給李世民送菜,他到是會選地方,不過放心徐晃遲早會派人來的,不過那時估計步度根被幹掉了。”
“呀!”高覽一驚一詐,心裡更加鬱悶了,按盧子家的意思,決戰跟自己沒關係了,自己成了專業蹲坑戶,就爲了守李世民這具屍體,是不是太不值的,與鮮卑的大戰就這樣錯過去了,還怎麼揚武建功。
盧子家及爲淡定的安慰道:“不要心急高將軍,要有耐心,殺了李世民你的功勞不會比徐晃那傢伙少的,這條魚在陛下心裡絕對是有份量的。”
高覽心想盧子家說得到是輕巧,竟然敢隨意稱呼徐晃,這傢伙真是來頭不小,不愧是盧植的兒子,看來還是及受天子重視的。
不然也不會放到幷州來歷練。
當然要是被高覽知道盧子家就是借了一張虎皮,估計早就氣得沒耐心了。
李世民很鬱悶呀,他跟李孝恭選了一個潛伏的好地方,而且就在漢軍的眼皮子低下,可以說是長城下的家門口。
本來打算偷襲徐晃後勤,趁機打擊徐晃後軍的,結果還沒有出谷,就被盧子家給發現了藏身之所,而那傢伙也沉得住氣,愣是不進來開戰,死守着谷口,就等着自己出去。
可是李世民現在不敢出去呀,那谷口當時也是鬼迷了心以爲沒人會發現,所以忘記佈置人馬了,結果讓盧子家鑽了空子。
然後生生堵在了谷內。
想出去可以,先擊敗高覽的部隊,而且是以仰視的角度,至下往上攻,這簡直是給對方送分的麻。
“唐王,不如我先殺出去,你領兵在後。”李孝恭道。
李世民道:“還不是時候,算算時間,徐晃還沒有引誘到預定的位置,現在我們殺出去,就真的暴露了,現在外面的漢軍還不知道內部的真實的情況,未探明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攻進來,那時在反殺。”
李世民不知道他的自信這回害死了他,誰讓盧子家是這麼的有時間,反正要在幷州耗三個月,與其過着其它枯燥的軍營生活,不如在這裡蹲屍有意思呀,跟獵物比耐心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嗎?
於是兩軍就這麼耗着,盧子家天天跟高覽吹牛逼,李世民天天對李孝恭釋放祝福增加自信心。
駱縣一番血戰之後,殘陽映血,無數的鮮卑退下,留下無數的屍體與殘垣斷壁。
這是白天的最後一次攻城了,雖然還是以失敗告終,但是給徐晃等人的壓力不小。
步度根不可小覷也,充分運用了仇恨值,不斷的進攻,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徐晃的步卒也損失不小,同時本就不牢固的駱縣也變得更加脆弱。
好在他早有準備,提前修葺過城池,不然這樣打下去,支撐不了一天,這城池便會被暴怒的鮮卑給攻破。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只要熬過今天晚上,明天步度根的進攻就不會這麼猛烈了,他的士氣也會降下去,然後託着每日士氣下降,直到他們都不想在打了,便是我軍反攻之時了。”崔琰站在城頭上,看着剛剛退下去的鮮卑軍說道。
徐晃身披戰甲,也巡視到這邊,他指了指身後的呂小布道:“陛下以到了馬邑,要是想過來,今晚上就能到,夜戰攻城到是不懼步度根,只是怕軍士得不到休息。”
“將軍今天晚上還要值守,不如現在去休息,現在天未徹底黑下去,我可以幫着看守一下。”崔琰勸道。
徐晃道:“不用!我就在城樓閤眼休息一下,你怕是押不住他們。”
他們指冀州的降將與降兵,好在城中還有胡車兒的部隊,徐晃調兵也輕鬆。
至少現在沒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誰都知道現在惹怒了鮮卑,步度根在作最後的掙扎,只要抵過這一波,明天就會迎來新的朝陽,到時他們就可以反擊立大功了,一戰而滅中部鮮卑的所有力量。
爲幷州邊境爭取到足夠長的時候修養生息。
這一戰是爲國,是爲民族。
冀州的降將與降兵們也爆發出了往昔不曾有過的戰鬥力。
沒有什麼是爲了守護更有力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