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坐直身子,突然道:“陛下,你打算怎麼安置董青小妹妹呢?哼,還有一個李青彤李姑娘!”
曹操愣了一愣,汕汕一笑,扣着腦袋有些尷尬地道:“這個,這個······”
曹操神色一整,“蟬兒,你們說怎麼辦那就怎麼辦?”
“那從今天開始,不準跟她倆個有任何往來!”貂蟬很有氣勢地道。
貂蟬抿嘴一笑,沒好氣地瞪了曹操一眼,“就知道你捨不得!放心吧,人家也不是那麼小氣的”
曹操不禁鬆了口氣,笑道:“蟬兒,你真是太好了!”
貂蟬嘆了口氣,膘了曹操一眼,幽幽地道:“臣妾有時候真恨自己這麼好呢!”
曹操不知道該說什麼,一絲愧疚不禁從心底涌起。
“蟬兒,你好像很久都沒給朕跳舞了吧?”曹操渴望地道。
貂蟬抿嘴一笑,“陛下,你想看嗎?”
曹操連連點頭。
貂蟬命身旁的兩名宮女取來古琴絲竹,盼咐了一番。
貂蟬看了曹操一眼嫵媚一笑,站起來,盈盈走到堂下,就連那走路的姿態都充滿了一種嫵媚風情的∟韻味。
貂蟬在古琴絲竹的樂聲下翩翩起舞,婀娜而豐盈的身姿時而如同微風中搖曳的楊柳,時而如同花間嬉戲的蝴蝶:絕美的嬌顏時而流露出嬌羞的神情,時而甜笑,時而懊惱,時而填怪,可謂風情萬種。
曹操看得眼睛都直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處鑽了進來,灑在曹操的臉頰上。
曹操從甜美的夢鄉中醒轉過來。低頭看了一眼,只見兩個絕色妖燒正一左一右地趴在胸膛上,嬌顏暈紅帶着一絲慵懶、嫵媚的韻味,甜甜的幸福的微笑掛在嘴角上,白藕般的手臂露在絲
被外,隱隱可以看見被子下那讓人心跳加速的層巒疊嶂。
曹操興笑,很自然地在兩女的紅脣上輕吻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準備從牀榻上下來,這時,兩女哩呼一聲醒轉過來。
“陛下!”兩女一起喚道,愣了一愣,相互看了一眼,絕美的嬌顏一紅一抹羞色浮上臉龐,不禁想起昨夜的瘋狂,兩女禁不住芳心坪坪直跳。
曹操笑道:“你們再睡會兒!朕該去上早朝了!”說着從牀榻上下去了。
曹操穿戴整齊,回到牀榻邊,給兩女蓋好被子,分別在兩女的紅脣上吻了一下。
“朕走了!”
兩女點了點頭,有些不自在的模樣,曹操呵呵一笑,離開了。
待曹操離開後,氣氛更加尷尬了。
曹操在崔鶯鶯的服侍下吃過早餐,隨即到奉天殿上朝,散朝後,曹操及陳宮、戲志才、荀攸三位內閣大臣來到乾清宮。
“志才,貴霜方面有什麼消息嗎?”曹操問道。
戲志纔回稟道:“李軍已經集結了二十萬人馬,而月鐸控制區內起義風起雲涌,特別是東部行省!這是李軍的奏報!”說着從袖中取出一封奏摺,呈上。
自兩年前貴霜二王子被情報署密探救回闡泊行省後,所謂的西貴霜便成立了,貴霜二王子月侃就是西貴霜的皇帝,與月鐸控制下的東貴霜形成對峙局面。
自西貴霜建立後,月鐸控制下的地盤變得動盪起來,原本不得不臣服於他的地方勢力態度變得暖昧起來,原屬東鎮軍的大軍盤踞原東鎮軍的核心重鎮闡莫公開打出義旗表示效忠貴霜正統。
曹操看了一遍,“李軍想要發動北伐!你們怎麼看?”
荀攸道:“根據目前的情況看,現在確是時候!目前月鐸的主力正在進攻東鎮軍!”
陳宮道:“公達所言極是,不過這北伐的規模必須控制!”
頓了頓,“陛下,扶植月侃的目的在於控制桂霜,而不是幫助其恢復貴霜原本的面貌!”
衆人會心一笑。
陳宮道:“目前來說,這西貴霜還是太過弱小了!應該強大一些!我們應該幫助其佔據貴霜東部及東南部諸行省,真正地與月鐸形成對峙局面!”
曹操微笑着點頭道:“公臺所言極是!讓李軍北伐進擊正北面的尤坎行省,伯符以海軍攻擊西面臨海的臨澤行省!”
見衆人均表示贊成,於是決斷道:“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就這麼辦吧!志才,待會兒就就給李軍傳訊!”
“微臣遵旨!”戲志才拱手應諾。
“陛下,有一件事情我們必須考慮!”戲志才提醒道。
“哦?什麼事?”
“陛下,我們應該給李軍授予大魏的官銜纔是!”
曹操點了點頭,“不錯!這件事非常緊要!嗯,就授予其柱國將軍的封號,同時授予其輕車將軍之職!授予其族弟李圓通、李韜牙門將軍之職!”
“陛下英明!”
曹操思忖道:“貴霜之事算是十拿九穩的,然而朕現在擔心的是羅馬與金國之間的大戰!志才,你昨天去見了這兩國的使者,情況怎麼樣?”
戲志纔回稟道:“金國與羅馬均急於與我大魏帝國結成同盟,爲此他二人均帶來了急厚重的禮物!”說着從袖子中取出一份清單,呈了上來。
曹操大概地看了一遍,眉頭一皺,“美女?!”
擡頭看向戲志才。
戲志才笑道:“不知道爲什麼,這兩國使者的禮物中均有幾十名番邦美女!呵呵,也許他們誤會了!臣到看過,這些番邦女子個個妖燒,全是妖精似的人物不過對方的使者說她們全都是清清白白的處*女!”
曹操打量了戲志才一眼,眼神中有點別樣的味道。
戲志才心中不禁升起警兆。
曹操摸着下巴笑道:“志才,你好像還沒有娶妻吧?”
戲志才一愣,登時意識到了曹操的想法,面色一變,忙不迭地舞着雙手道:“陛下,微臣這副身子骨可經不起那些妖精的折騰!再說,身爲男兒,大業未成何以爲家!”戲志才一臉的正色。
衆人不禁哈哈一笑,陳宮打趣道:“志才兄,你這話真是讓我等汗顏啊!”
曹操興笑,思忖道:“這結盟之事不急!志才,你只管給朕拖着!”
“是!”見曹操沒有再提前事,不禁暗自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