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摸着光頭,一臉莫名其妙之色,一旁的陳琳低聲對典韋道:“陛下的意思是,陛下願意接受這些曾經的叛逆者,只要他們回心轉意。陛下這一次繞過他們,只是給他們一個機會。”
典韋不是很明白的點了點頭。
隨後,大臣們上奏了一些事,都是些普通的政務,曹操將這些都交給了下面六部處理,散朝後,魯肅、荀彧、典韋、馬超四人留了下來。
曹操問荀彧道:“文若,剛纔在朝堂之上,你是不是有些話沒說?”
荀彧道:“陛下英明。有些事情微臣覺得不宜當衆討論。”
曹操點了點頭,示意荀彧說明。
荀彧拱手道:“陛下,這一次密謀叛亂的對象不僅是一些大世家及朝中那些投誠過來的大臣,還有,軍隊!”
曹操眉頭登時一縮,看着荀彧問道:“文若所說的是,地方不對嗎?”
荀彧點了點頭。
“那一支?”
“目前發現的是荊州、益州、揚州的一部分地方部隊出現這種情況,其主要的將官已經被我們秘密關押了,現在這些部隊都在可靠的人的手中。”
曹操笑了笑,有些詫異地問道:“文若你不是處理的很好嗎?爲什麼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荀彧皺眉道:“微臣擔心還有些沒有暴露出來的仍然潛伏着,另外,微臣也擔心第九軍團和第十軍團會有類似的情況!”
曹操的眉頭登時緊皺起來,荀彧的這個擔心是很可能的,因爲第九、第十軍團的主要成分就是當日戰敗的諸侯降軍。
曹操思忖片刻,問道:“文若可有什麼辦法沒有?”
荀彧猶豫了一下道:“微臣倒是有一個想法,但是不知道陛下的意思如何?”
曹操點了點頭。問道:“什麼辦法?”
“第九、第十軍團的主要成分是袁紹的軍隊,我們不如派一個已經完全效忠於我們的袁紹一系的重將統領他們!”
曹操一愣,思忖着緩緩點頭道:“這倒是一個辦法。既然如此,就任命張郃和高覽兩人統帥第九、第十軍團!”
“微臣領旨!”
曹操回到長安的整個這一年。魏軍再也沒有發動任何戰事,就只有地方軍對盤踞在各地的匪軍進行清剿,這一年中,曹操控制下的各地全力發展生產,商貿活動也在高速發展着,每天經過玉門關的各國商隊絡繹不絕,這爲大魏帝國帶來了相當可觀的鉅額財富。
曹操駁回了有大臣提出的在漢中、徐州、洛陽等地修建離宮的建議,反而在各處大力興建旨在收容孤兒和娜寡老人的場所。樂民院,以及武校和文校,進一步增加科舉官員和職業軍官的數量,這一舉措贏得了朝野稱讚,更使得曹操的形象在百姓的心目中更加高大起來。
大魏周邊的局勢都比較平靜,西域諸國完全臣服於大魏天威之下,昔日不是很平靜的臨海和海東兩郡也表現得相當馴服,江東唯一還存在的諸侯孫堅則爲日益嚴峻的財政和地方安定問題焦頭爛額,他很想裁減軍隊,然而面對大魏數十萬精銳的壓力。他根本就不敢裁減,有時候,孫堅還真想學劉璋那樣直接投降了曹操。
而在這段時間裡。曹操寄予極大期望的造船廠也取得了重大進展,一種本不該出現的新式戰船,出現在了這個時空。
在大梁之北,臨近官渡的一處地方,大魏最大的造船廠就坐落於此,這座造船廠在往昔的時光之中,製造出了大量的戰船,要不是魏國水師不給力,或者的話。光憑藉龐大的戰船數量,都可以直接堆滅吳國的水師。
曹操此時就在這個造船廠之內。往昔堆滿造船廠的艨艟、鬥柯、樓船等等,已經全部消失。之剩下了一種戰船,那就是後世鼎鼎有名的風帆戰列艦!
整齊劃一似乎是後世人的通病,自從戰列艦製造出來之後,各種戰船被曹操一律銷燬,只剩下了各種類型的戰列艦。
戰列艦的整體都和後世十七世紀之時一模一樣,更甚至是兩邊的炮窗口也有,最小的戰列艦其上有二十八扇炮窗口,最大的則有五十四扇窗口。
不過戰列艦上面放着的可不是威力巨大的火炮,而是裝填着一根寒光閃閃的巨大弩箭的弓弩,而在弩箭之上,則是綁着被改造成長筒狀的火油罐,可以想象,等到水戰之時,這些攜帶着火油罐的弓弩射到對方戰船之上的場景,要知道,這個時候的戰船可是不防火的,戰場之上只要有一絲絲的火星就足以讓整個戰船被點燃!
這也是曹操靈光一閃想出來的辦法,雖然巨大弓弩的射程比不上火炮,但是也足以讓魏軍的水師變成遠程水師而不是親自操刀上陣,這對於擁有龐大的人口和底蘊,卻在士卒無法在水上作戰發揮實力的魏國來說,完全就是一個劃時代的發明!
“很好,鄧公,此船的威力如何?”曹操滿意的看着戰列艦,向着一旁頭髮發白的老人問道。
“回陛下,此戰船微臣等人已經測試不下十遍,而其威力,即使是當初最大的樓船,只需要二十到三十支攜帶火油罐的弓弩,就足以讓其葬身火海之中!也就是說,這樣一艘最小的戰船,只要不被樓船靠近,就足以消滅樓船!”
鄧公一臉驕傲的回答道,能夠在有生之年親手製造出這樣威力巨大的戰船,足以讓他感到死而無憾了!
“只是微臣無能,如今製造製造出安裝五十四架弩機的戰船,而沒有辦法制造出陛下口中那可以安裝百多架弩機的戰船,請陛下治罪!”
曹操扶起一臉羞愧之色的鄧東笑道:“鄧公哪裡話,你能夠在短短數年之內,製造出如此之多的戰艦,非但無過反倒有功,同樣,朕相信,在日後的,鄧公定然能夠製造出朕當初口中所說的那威力巨大的戰艦!”
“老臣謝陛下!!”
一臉感動的鄧公向着曹操深深的叩拜了下去,隨後恭敬的問道:“陛下,此種戰船與以往的戰船盡皆不同,微臣懇請陛下爲此戰船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