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āo在洛陽百香樓擺下大宴之後,呂睿比賽勝袁紹之後,曹cāo十分高興,宴席完畢,曹cāo高興地帶着呂睿返回了太尉府,此時的曹cāo還不知道因爲呂睿的行爲,曹cāo已經背上了一個大黑鍋。曹cāo返回曹府後,還高興地和曹嵩講了呂睿的事情,曹嵩也十分地高興,抱起呂睿又親又耍的,錢財不重要,爲曹家贏了面子才重要,世家最在乎的就是聲望與面子!
過了三rì,何進大將軍終於召見曹cāo了,曹cāo這天早上早早地就起來了,沐浴更衣之後,就穿上了華麗的衣裳,前去大將軍府上拜謁何進了。說起來何進也算曹cāo的舊識,早年曹cāo在洛陽任職的時候就認識了何進,當時的何進只是一個貴妃的哥哥,兩人還幹過不少荒唐的事情,沒想到現在,何進居然是大將軍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很快,曹cāo就來到了大將軍府上,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前廳的花園,此時何進剛剛被漢靈帝招入宮中,曹cāo只能在這裡等候何進,大將軍府的前廳花園是出入府上的必經之路,就在曹cāo等候何進的時候,袁紹一羣人也走了出來,他們是大將軍府上的智囊,現在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袁紹一行人向花園走來,曹cāo看見了,馬上起身拱了拱手說:“本初?”說完笑着看着袁紹。
袁紹也拱了拱手說:“孟德?今rì終於來大將軍府了?孟德在百香樓擺下的酒宴讓本初今生難忘啊,孟德,有空也來我的府上坐坐?”
曹cāo笑了笑說:“本初好意,孟德有空一定前往。”
袁紹看了看曹cāo,點了點頭,就告辭離開了,其餘的一衆人也用怪異的眼神,不,帶有憤怒地眼神看了曹cāo一眼,就紛紛拱手向曹cāo告辭了。曹cāo心中一愣,今天,這幫人是怎麼回事?自己得罪他們了?怎麼這樣對自己,好像自己沒有得罪他們啊?
就在曹cāo帶着滿臉疑惑的時候,這個時候許攸也從大將軍內院走了出來,估計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所以晚一點下班,曹cāo這回抓住許攸問:“子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本初他們看我的眼神好似不善啊。”
許攸本來也不想理會曹cāo的,只是告辭一聲就離開,可惜,曹cāo抓住了許攸,這讓許攸氣不打一處來,許攸看了看曹cāo,然後哼了一聲說:“孟德,亂世之jiān雄,果然厲害啊,你在百香樓贏了不少吧,居然連睿兒都利用,哼,真是jiān雄啊。”說完,就袖口一甩,甩開了曹cāo的手。
曹cāo一聽,腦袋上不停地打着問號?什麼叫贏了不少?自己輸了倒不少?利用睿兒,這和呂睿有什麼關係?曹cāo看了看許攸說:“子遠?你什麼意思?我哪裡有利用睿兒了?我又贏了什麼?”
許攸用鄙視的眼神看着曹cāo,然後說:“孟德?難道你不知道睿兒輸給我們的賭注都是假的?而我們輸給睿兒的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珍寶,難道是睿兒算計我們?三歲孩童,懂得什麼?曹孟德,你也太不像話了,賭品,要注意你的賭品,居然還利用三歲孩童?哼!”說完,就走出了大將軍府。
曹cāo愣住了,原來呂睿用了一招空手套白狼啊,居然,居然用假的去換別人的珍寶。這回曹cāo才明白自己背了黑鍋,曹cāo在心中大叫,nǎinǎi的,真不是我曹孟德干的啊,是我養子呂睿乾的!可是這樣的話誰相信?三歲孩童算計當世大漢世家的年輕子弟代表,這不可能,就算是真的,也不能承認,這不是太丟臉了嗎?
曹cāo此時是滿臉的黑線頭,自己背上大黑鍋了,曹cāo沒有想到的是,後來還被記錄在歷史中,陳壽的《三國志.魏書.武帝傳》:武帝,xìng格jiān狡,昔rì洛陽百香樓,借三歲文信侯,匡騙天下世家俊傑!曹cāo在地下都死不瞑目,背了這個大黑鍋,成爲了他jiān雄的最大寫照。
曹cāo知道自己被誤會後,也沒有辦法,自己的養子,能有什麼辦法?就這樣吃啞巴虧吧,和呂睿計較?傳出去,有沒有人信是一回事,要是信了?自己不是丟臉,丟大了額?想到這裡,曹cāo一笑,嘿,這個睿兒還真是聰明,有自己當年的風範,就一笑而過了。
不久,何進就回到了大將軍府上,召見了曹cāo。何進坐在主位上,看了看曹cāo,這個已經不是當年在洛陽的年輕的曹cāo了,現在的曹cāo已經越發地成熟了,而自己也不是當年的屠夫何進了,而是大將軍何進。何進笑了笑說:“孟德,別來無恙吧?”
曹cāo拱了拱手說:“曹cāo,曹孟德,參見大將軍。”
何進看了看曹cāo,點了點頭說:“好,很好,孟德啊,你我早已相識,今rì就不必多禮了,孟德昔rì在洛陽的五sè棒,本將軍記憶深刻啊,這樣,孟德先進入大將軍府上爲名參軍,本初等人也是本將軍府上的參軍,等rì後孟德立功後,再進行封賞!”
曹cāo拱了拱手,向何進拜道:“多謝大將軍!”
何進點了點頭說:“孟德,既然正事已完,我們去偏廳,敘敘舊吧。”說完,何進就進入了偏廳,曹cāo也跟了進去。
二人到了偏廳,下人奉上茶水後,就退了下去,何進喝了一口茶,說:“孟德,昔rì你是我們世家紈絝之首,沒想到現在還是不改本xìng啊,在百香樓利用養子擺了本初他們一道,現在他們對你怨恨不已啊。”說完,何進就哈哈大笑起來。
曹cāo此時心中苦逼的悶啊,這本來就不是我曹孟德干得事情,但是誰會相信呢?這個黑鍋,唉,看來是幫睿兒背定了。想到這裡曹cāo也笑了笑說:“大將軍,孟德讓您見笑了,一時興起,讓本初他們吃虧了。”
何進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曹cāo說:“孟德啊,孟德,你真是jiā在一旁苦笑,不停地點頭。
隨後何進與曹cāo閒聊了一些往事,然後告訴曹cāo,何進明rì會去太尉府上拜訪曹嵩,曹嵩準備卸任了,何進身爲大將軍去看看還是應該的,曹cāo連忙代父親謝過何進。
第二天,何進在臨近黃昏的時候,就來到了曹府,拜謁曹嵩,雖然何進是大將軍,但是曹嵩是太尉,三公之一,按道理太尉纔是大漢的軍事主管,大將軍只是負責打仗的。現在曹嵩要告老還鄉,何進當然要來拜謁一下,曹嵩一走,他這個大將軍就是大漢軍權的掌握着了,往上,太尉沒有了,沒有名義上的上司,往下,大漢各地將軍和州牧都要聽從大將軍的指揮。
正因爲如此,曹嵩也沒有出門恭迎何進,只是讓管家將何進帶入府中。用過晚宴後,曹嵩,曹cāo,何進三人都來到了偏廳,在正廳用餐的時候,呂睿是不能參加的,因爲三人的用餐,按道理來說是三大官員的用餐,不是小孩能參與的。到了偏廳,就是閒聊私事了,呂睿此時也來到了偏廳,由曹嵩抱着!
何進看見了呂睿,然後笑了笑,指着呂睿說:“孟德,這就是你的養子,呂睿?”
呂睿此時纔看見了何進,何進,長得滿臉橫肉,身材魁梧,不過現在是有點發胖了,總體來說樣子還是看得過去的,起碼比曹cāo好看,果然是像個殺狗的。何進本來是屠夫,專門屠狗!
呂睿跳了下來,說:“呂睿,見過大將軍爺爺。”此時的何進也進是年過半百了,兩鬢已經有了白髮,比起曹嵩來還要老,叫爺爺也比較合適。
曹cāo在一旁,喝斥道:“睿兒,大將軍就是大將軍,什麼叫大將軍爺爺?重新向大將軍行禮!”
呂睿紅着眼睛,咬了咬手指,看了看曹嵩,又看了看曹cāo,就要哭了出來。何進說:“孟德,睿兒還是孩子嘛,不必介意,本來我就是要當爺爺的人了,沒關係,沒關係。”
此時,曹嵩的眼神發生了變化,何進,還蠻懂規矩的,曹cāo可不是隨便喝斥呂睿的,曹cāo要幫曹嵩試試何進會不會在曹嵩面前,在他們曹家面前擺譜,何進的表現還是可以的。曹嵩一把將呂睿抱起,喝斥曹cāo說:“孟德,那麼大聲幹嘛,睿兒還是小孩嘛,睿兒乖啊,太爺抱抱。”
曹cāo拱了拱手說:“父親教訓的是,孩兒莽撞了!”
何進看了看拱手道:“曹公,三rì後陛下要親自召見曹公,爲曹公踐行,曹公如此棟樑,離開朝廷,真是大漢的損失啊。”
曹嵩見到何進恭維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然後笑着說:“大將軍過獎了,老夫老了,不能爲朝廷效力,也是可惜,有負陛下啊。”
呂睿聽到了之後,然後摸着曹嵩的鬍鬚說:“太爺,太爺我也要進宮玩,我還沒有進過皇宮呢,我要去,我要去!”
曹cāo一聽,愣了一下,說:“睿兒,不要鬧了,皇宮豈是隨便去的,仲父都不能隨便去,你還想去?”
曹嵩拍了拍呂睿,笑着說:“好好,太爺帶睿兒去,去見識一下。”
曹cāo在一旁說:“父親?”
曹嵩看了看曹cāo說:“沒什麼,陛下設下的是家宴,按理在洛陽的曹氏宗親都要去,睿兒是你的養子,去也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何進也說:“孟德,曹公說得不錯,陛下的旨意也是宴請曹氏族人,你與睿兒也應該同行。”
曹cāo愣了一下,拱了拱手說:“大將軍?”
何進說:“孟德,我剛從宮內出來,陛下是要宴請曹府諸人,睿兒也在邀請之列。”
曹嵩與曹cāo都愣了一下,怎麼,漢靈帝要見呂睿?想到這裡,二人都看向了何進。
何進笑了笑說:“孟德,還不是你在百香樓的事情讓皇上都知道了?孟德啊,紈絝之xìng,還是要收一收啊。”
曹嵩也是知道了曹cāo的事情,以爲曹cāo利用呂睿坑了其他世家子弟,曹嵩對於贏得曹家面子還是很高興的,但是對於曹cāo的手段卻很鄙視,將呂睿贏的東西都賞賜給了呂睿,還要曹cāo提高呂睿每月的用度,多出的用度額從曹cāo的私錢里扣,也算是給呂睿的補償,在曹嵩心中,呂睿還是個小孩嘛。
曹cāo聽了曹嵩的決定,心裡那個苦啊,沒有辦法和別人說,只有答應了,本來自己什麼都沒有得到,偏要弄成自己得了什麼大便宜似得,真晦氣!
曹嵩一聽,又瞪了曹cāo一眼,曹cāo看見曹嵩的神情,又把頭低了下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曹嵩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孟德紈絝,老夫親自向陛下謝罪啊。”雖然說是謝罪,不過曹嵩心裡很高興,因爲曹cāo做了一件好事。百香樓裡面肯定是有漢靈帝的密探的,這是爲了控制羣臣,曹cāo事件看似是漢靈帝通過何進之口,要斥責曹cāo,但是實際上,對曹家是有好處的,漢靈帝覺得曹家享樂,那曹家對於大漢就沒有什麼威脅,可以放心一用,不然就不會宴請曹嵩一家,爲曹嵩送行了。
隨後何進又和曹嵩與曹cāo閒聊一些事情,見天sè已晚,就告辭回府了。
第二天,一大早,呂睿練完了基本功之後,在王越的教導下,學了一下七星劍法,就返回了自己的房中,沐浴之後,就招來了華佗。
這段時間,華佗都在研究如何預防瘟疫,和瘟疫邪氣的來源,呂睿跟華佗講了一些現代預防的知識,讓華佗沉浸其中,整天都呆在太尉府上搞研究。這天,呂睿突然召見華佗,讓華佗百思不得其解,只有放下手中的研究,來拜見呂睿了。
呂睿得知自己也可以隨曹嵩入宮之後,就開始了心中的盤算,嘿嘿,忽悠世家不夠,忽悠皇帝和太監纔是好玩的,這次他就要忽悠漢靈帝和張讓,華佗這時候就可以展現他的本事了。
華佗進入了呂睿的房中,看見了呂睿,拱手拜道:“華佗參見公子,不知公子是否身體不適?招華佗前來診治?”
呂睿一聽,nǎinǎi的,你這個老頭,本公子身體健康着呢,哪裡有什麼病?呂睿說:“本公子沒有病,招你前來就是有些事情問問你。”
華佗拱了拱手說:“不知公子要問在下何事?”
呂睿說:“華佗老頭,你會不會製作閨房之藥,要是會,若是製作夠兩人一年的用度,需要多少的時間,快快說來。”
華佗一聽,愣住了,以爲自己沒有聽清楚,然後問:“公子說的是閨房之藥?”
呂睿一聽,說:“廢話,就是男女魚水之歡的藥,難道你不知道?”
華佗愣住了,半響才說:“公子?”
呂睿嗖地一聲,就繞到了華佗的背後,用木劍指着華佗的老腰說:“華佗老頭,快說,有沒有,不然就拉你出去打了。”呂睿跟隨王越習武,頗有小成,輕功練得是不錯了,速度很快,步伐輕盈,這個不錯,可以沒事威脅下華佗。
華佗轉身看着呂睿拱了拱手說:“回稟公子,老夫手中有此丹藥足夠二人用度一年,而且此藥乃老夫親自研製,與其他閨房之藥相比,老夫的藥對人體傷害不大。”說完,還露出了驕傲的神情。
呂睿一聽,大喜,嘿嘿,有現成的,呂睿說:“老頭,快,快拿給我,全部,我要全部。”
華佗拱了拱手說:“不知公子要此物有何用?給曹大人服用?公子可知此事要節制?若是其他用途,請公子告知,老夫才交出丹藥。”
呂睿一聽,nǎinǎi的,華佗還跟自己擺譜起來了?想到這裡,呂睿問:“老頭,你交不交出來?”
華佗露出了堅定的目光說:“若是公子不講明原因,老夫就是死也不交出來。”
nǎinǎi的,華佗這老頭的倔脾氣上來了,敢威脅自己了?呂睿從桌上拿了一卷竹簡,然後扔給華佗說:“老頭,我不是白要的東西,這裡有份東西,你一定喜歡,我拿它和你交換的。”
華佗拿起竹簡一看,是扁鵲鍼灸,是記錄戰國扁鵲的一份竹簡,這個東西是呂睿從百香樓那裡贏回來的,世家子弟,什麼都好,這個是收藏的古書,輸給呂睿了,這個只是一份上卷。
呂睿看了看華佗惡狠狠地說:“老頭,你要是乖乖交出丹藥,事成之後,我就把下卷給你,若不然,你現在是我家僕,要殺了你易如反掌,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死了,你的醫術就不能jīng進,傳給你弟子,救助更多的人了,不要跟本公子擺譜。”
惡狠狠的威脅啊,呂睿知道華佗不怕死,但是他怕自己的醫術失傳,不能救治更多的貧苦大衆,這就是華佗的軟肋,呂睿摸清楚了,時不時就拿出來治治他的牛脾氣。
華佗愣了一下,然後看了看竹簡,將竹簡收入懷中,然後問:“公子此話當真?”
呂睿點了點頭,不耐煩地說:“本公子什麼時候食言過?快快把藥拿來。”
華佗沒有辦法,只有照呂睿的話去做了,自己現在不能死,要解決更多的病症,要救助更多的百姓!
不久,華佗就送來了丹藥,呂睿一看,是個小葫蘆裝着的,藥丸成血紅sè,十分地小,幾粒還沒有自己的拇指大,這就是閨房之藥?看來還真是神奇。看着這些藥,呂睿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忽悠世家不算本事,忽悠皇帝纔算本事,哼,還有張讓,你殺了呂伯奢全家,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也算我轉世爲人爲自己家族做的一件好事,有了這丹藥,漢靈帝和張讓一定會.......呂睿在房中捂着嘴偷笑起來。兩rì後,他就要進宮,忽悠漢靈帝和張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