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即將這封書信,以八百里加急送到主公手中。”
驛館之中,蒯良用蠟丸將書信密封好,交給身邊的一名親衛手中。親衛接過書信後,立即騎乘快馬,趕往荊州襄陽。與此同時,其他州郡的使者也在安排着同樣的事情。
將己方的消息,快馬回報給主公,等待主公的答覆。
而劉表此時正在坐着皇帝的美夢,命蔡帽在襄陽修建了一座大大的宮殿,以此來當做他的皇宮。現在只待各方使者將消息報回,他就能立即着手登基稱帝。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派出去的人傳回來的消息竟然幾乎一致,那就是公務繁忙,恕不能親身前往,只此一條消息,只讓劉表怒髮衝冠。
“哼。”
“現在的諸侯果然一個個都是狼子野心之輩,他們祖上一直都是我劉家的臣子,如今一個個竟然只顧着自己,卻瞧都不瞧本公一眼,實乃奇恥大辱啊,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食君之祿當行忠君之事乎?其他人就不不說了,身爲四世三公的袁術,竟然也妄想登基稱帝,真乃可惡至極。”
看着手裡的信件,其通紅的雙眼就像擇人而噬的猛獸一般,暴怒異常。
過了半晌,有些疑惑地說道:“派去交州的使者怎麼沒傳回消息呢?這不應該啊!”
話音剛落,只見一名士兵跑了進來,單膝跪地道。
“稟報主公,我們派往交州的使者已被項羽斬首示衆,這是從交州傳回的信件。”
“什麼?”
聞言,劉表直接暴怒而起,大步走上前,從士兵手裡奪過書信,迅速地瀏覽了一遍,看着信上的內容,睚眥欲裂,雙目圓睜,就像項羽刨了他家祖墳一樣的深仇大恨。
只是一瞬間,便將信件撕的粉碎。
暴怒道:“好你個項羽,真是不識擡舉,待本公稱帝之後,必將舉兵討伐爾等,吾要讓你項羽重演你先組的覆轍,定將你抽皮拔筋,以泄本公心頭之恨。”
緩緩地閉上雙眼,平復着內心的暴怒。過了半晌之後,緩緩地睜雙眼,只不過眼中的失落之感一閃而逝,隨之而來的確實一抹不鋒銳。
囔囔道:“既然天下諸侯不願親自前來,那本公也就不強求了,但是他們能夠派遣使者前來,也算之知足了。”轉過身看向單膝跪地的士兵,命令道。
“傳令下去,登基之事照常舉行,順便讓在各州郡的使者也返回來吧。另外,我見子柔信上所說,秦天答應了本公的那兩個條件,那麼就派人將兩百萬石糧草以及百萬兩金銀珠寶全部送給他吧,也派人告知秦天,我們只管送到宛城,剩下的讓他自己想辦法。”
“諾!”士兵應諾一聲,隨即轉身離去。
......
晉陽,乾清宮內,秦天望着蒯良送來的書信,微微點了點頭,言道:“劉荊州果然有魄力,不對,現在應該改口叫陛下了。
你們只管將物資送到宛城,剩下的孤自會派人前往接送,至於劉荊州的登基大典,孤自會派人前往之。”
“既如此,那良就不打擾秦王了,即刻返回荊州。”蒯子柔躬身一禮,言道。
秦天點了點頭,言道:“那好,那寡人也就不多挽留子柔了,只希望他日能夠有緣再見。”緊接着看向身邊的宦官小明,吩咐道。
“你去替孤送送蒯先生。”
“諾!”
小明側身虛禮一翻,說道:“先生,請!”
蒯良再次向着秦王躬身一禮,便轉身離開了乾清宮。
“傳沮授前來見孤!”
......
公元196年1月1日,劉表於襄陽正式登基稱帝。
一身黃色龍袍,其冕冠爲十二旒,爲玉製。其顏色乃是以黑色爲主,在冕冠兩側,各有一孔,用以穿插玉笄,以與髮髻拴結。並在笄的兩側繫上絲帶,在頜下繫結。在絲帶上的兩耳處,還各垂一顆珠玉,名叫“允耳”。不塞入耳內,只是系掛在耳旁,以提醒戴冠者切忌聽信讒言。後世的“允耳不聞”一語,即由此而來。
按照規定,戴冕冠者,都要穿冕服。冕服以玄上衣、硃色下裳,上下繪有章紋。此外還有蔽膝、佩綬、赤舄等。組成一套完整的服飾。
劉表坐在由金漆雕琢而成的金龍寶座之上,接受着衆人的朝拜,此時雖然各諸侯沒有親自前來,但是看着自家臣子跪地朝拜的樣子,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吾等參見陛下,陛下萬年、萬年、萬萬年!”(我實在不知道咋稱呼了,稱呼萬歲代表詛咒皇帝死的早,而且更扯犢子的是,那個時代關於萬歲的稱呼根本就沒有定義爲皇帝專用稱呼,至於電視劇上喊的萬歲,那純碎是讓讀書的時候不讀,天天找藉口要回家喂他的老母豬。)
強壓着內心的喜悅,雙手微擡,道:“衆卿平身!”
“謝陛下。”
緊接着劉表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通冠冕堂皇的廢話,開始了改年號,定國都,以及策封天下。
“如今大漢天下承平,改年號爲建安,定都襄陽,國號仍然爲漢。”
話音落下,一旁的宦官立即手持聖旨,開始宣讀策封之事。
“封秦天爲衛將軍,爵位秦王;封曹操爲衛尉,爵位魏侯:封......”隨着半刻鐘的宣讀,纔算將天下諸侯的職位封賞完畢,接下來就是自家人的賞賜。
“封蒯良爲司空,蒯越爲太僕、蔡帽爲鎮西將軍、張允爲安西將軍......”再次經過半刻鐘的宣讀,纔算將其封賞完畢,可
見此,劉表欣慰的點了點頭,又令蔡帽徵集十萬軍馬,準備跨江征討項羽之時,一條更加勁爆的消息傳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