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姜鬆拿着被砍項羽砍彎的追命連環槍,向着孫策所說的鐵匠鋪走去。
“叮...當”
“叮...當~”
“叮..當~”
還未完全走近去,大老遠的就聽見鐵匠鋪鍛造的聲音。
“老闆何在?”
姜鬆掃了一眼這座鐵匠鋪,向着裡面大聲喊道
這時,一位夥計跑了出來,看着姜鬆一聲將軍裝扮,當下不敢得罪,連忙跑過去點頭哈腰道。
“這位客官,您有何吩咐?”
“這柄追命連環槍,你們這裡能不能修復?”
說着,姜鬆將手裡的長槍遞到這位夥計面前。
夥計看了看,說道:“這小的到不知道,需要問過老闆才行,您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報告老闆。”
“嗯嗯。”姜鬆點了點頭,便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再和項羽大戰完之後,他到現在還沒歇息。回到城內之後,又立即提着槍跑到孫策所說的這家鐵匠鋪裡修復自己的兵器,趁着這段時間稍微恢復一下體力。
也沒讓姜鬆等太久,小夥計就帶着老闆走了過來。
“見過這位將軍!”老闆作揖了一禮。
姜鬆看着眼前這位皮膚略微有些黝黑,渾身滿是汗的老闆,將手中地追命連環槍平舉到面前。
問道:“這把連環槍你可能修復?”
鐵匠看着姜鬆掌中的追命連環槍,言道:“此槍已經被人砍斷了一條裂縫,若想修復的話,只能重新熔鑄。”
姜鬆再次問道:“那需要多長時間能夠熔鑄好?”
“大概3~5日吧。”鐵匠老闆回道
聽完鐵匠老闆的回答,姜鬆眉頭微皺。
看着姜鬆的表情,鐵匠老闆再次說道:“我觀你的兵器乃是由千年鎢鋼和千年寒鐵所鑄造,尤其是槍刃,通體都是千年寒鐵打造。所以,想要將其熔鑄,沒有一兩天的時間根本做不到,而我說的3~5日也是最快的時間。
而且再將其熔鑄完之後,還要打造成原型,可以說十分艱難,所以還望將軍多多諒解。”
姜鬆見此,也只好無奈道:“那好吧,五日之後我再來取槍,希望不要讓本將失望!”
鐵匠老闆,拍着胸脯保證“放心吧將軍,在這整個江東,別的不敢說,若論這鑄造兵器、熔鑄兵器,沒人能夠比得上草民,如果要讓其他人來熔鑄,就是半月也未必能夠將其鑄完。所以,就請將軍放心吧。”。
“嗯,既然你這麼說,那本將就拭目以待了,還望你五日後能夠熔鑄完成。否則的話.....”說到後面,姜鬆略帶有些威脅的環視了一圈鐵匠鋪。
“草民明白,草民明白,嘿嘿.....”鐵匠老闆連忙點頭哈腰,咧着大嘴笑了笑,露出了裡面的大黃牙
“好了,本將走了,你就不必送了。”說罷,不待鐵匠老闆迎送,便轉身離開了鐵匠鋪。
待把姜鬆打發走了以後,鐵匠老闆看着手裡的追命連槍,微微搖了搖頭。
緊接着,看向一旁的夥計吩咐道:“小明,立即燒火,先將它熔鑄掉,這槍桿乃是由鎢鋼和寒鐵打造,而槍刃又是由寒鐵通體打造而成,希望兩日內能夠將其熔鑄掉吧。”
“是,老闆!”小夥計連忙跑到裡面生活去了。
......
“虞將軍,這是主公的信件。”此刻,剛剛返回到黟縣的鐘離昧、史萬歲二人,將手裡的書信遞給了虞子期
“嗯?”
見此,虞子期連忙接過了信件,快速地看了一便。
待看完信件後,虞子期皺着眉頭看向鍾離昧二人說道:“主公命我率領兵馬奇襲歙縣,進而偷襲宛陵,這是誰獻的計策?”
鍾離昧說道:“這是周亞復(周亞夫)將軍獻的計策。”
緊接着,再次問道:“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二位,請看地圖!”
只見虞子期指着地圖說道:“如果奇襲歙縣倒是沒多大的問題,但是從歙縣到宛陵最快也要兩天一夜的時間,這段時間內,足夠對方反應過來,所以我認爲此計甚爲不妥。”
“那虞將軍你說該怎麼辦,主公已經把命令發下來了,總不能抗令不遵吧?”一旁的史萬歲插話道
虞子期看着地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們拔掉歙縣這根刺。同時派人前往通知主公,假裝撤兵順着江陽水域,直撲宛陵。
如此以來,城內的孫策必定坐不住,派遣大軍回援宛陵。只要他孫策敢出城,主公就可以反殺回去,拿下陵陽城。這樣就比我們從歙縣偷襲宛陵要省事多了。”
聽完虞子期的分析,鍾離昧與史萬歲二人相互看了一眼。
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依你之見。”
見鍾離昧二人都同意了,虞子期也不再多說廢話,當即下令道。
“傳令,今夜四更造飯,五更啓程,偷襲歙縣。”
緊接着,又轉頭看向白文豹說道:“白將軍,城內收兵我帶走七千兵馬,留下三千兵馬交由你鎮守黟縣城,切記不可馬虎大意,你可明白?”
“將軍放心,我老白定不負將軍厚望。”白文豹抱拳說道
只是,虞子期還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叮囑道:“黟縣乃是我軍撤退的必經之路,所以此城萬萬不可以出現一丁點意外,否則我軍就會面臨全軍覆沒的危險。”
白文豹鄭重的說道:“放心吧,人在城在、城亡人亡。”
“嗯!”
見此,虞子期點了點頭,懸着的心算是落下了。
“好了,都準備吧,今夜一戰下歙縣!”
“諾!”
衆人抱拳應諾道
......
歙縣
“朱桓將軍、潘璋將軍,主公派人傳來信件,要我小心戒備,說項軍很有可能會偷襲歙縣,所以還望各位能夠提高警惕,以防讓項軍得逞。”
此時,朱然坐在上首位置,看着朱桓、潘璋、侯慮以及凌操等人。
這時,坐在左手第三位的凌操發話了,“放心吧朱然將軍,這歙縣有數員大將鎮守,如果這還能將城給丟失了,那我們這些人也該找顆歪脖子樹集體上吊算了,也甭說再打什麼仗了。”
“沒錯。而且也說不準項軍害怕我們的威勢,嚇得不敢來了呢。”一位身穿黑色虎頭吞天甲、身長七尺的大將接過話茬道
“啊,哈哈哈~”衆人聞之,鬨堂大笑!
上首的朱然微擡左手,制止了笑聲,言道:“好了,不管如何,我們還是切莫大意比較好,如果因爲大意而丟失了歙縣,那麼我們可以說死不足惜,所以還望各位將軍多多小心爲上。”
“諾~”
......
“窸窸窣窣~”
此刻,一對人馬,悄然地從草叢露出了頭。
“虞將軍,我們何時發起進攻”
一旁叼着狗尾巴草的鐘離昧也探出頭來,看着前面不遠處的歙縣。
虞子期言道:“再等等,在敵軍打開城門,百姓剛剛出來的那一刻再發起進攻,這樣他們必然來不及關上城門。”
“嗯,這次我一定要斬殺幾員孫策的大將,來洗刷在陵陽的恥辱。”說着,鍾離昧眼中射出一股恨意。
“好了,讓將士們都隱藏好,別讓敵軍發現了。”虞子期言道
“嗯!”
聞言,鍾離昧緩緩地縮了回去,叮囑麾下將士小心些。
......
“咯吱~”
一個時辰後,歙縣緩慢地打開了城門,城內的百姓、世家子弟、商賈紛紛向着城外走去,開始了這一天的忙碌。
一直埋伏着的虞子期見到此情景,眸子一縮,大喝道。
“衆將士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