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你要是條好漢敢不敢出城與本將一斗,跟個縮頭烏龜一樣龜縮在城裡,算是什麼大將,若是如此,你還不如早早回家洗洗睡吧,省的在這裡丟人現眼。”秦飛在高唐城下,對着城上的單雄信大聲嘲諷道。
單雄信看着城下猶如小丑一樣的秦飛在那裡使勁扯着嗓子吆喝,也不搭理他,便對着校尉言道:“你們都好好盯着敵軍,若有異動隨時報來。”
校尉諾了一聲,單雄信轉身離開了。
秦飛見此,氣的更是胸膛起伏,氣急敗壞道:“這混賬的單雄信,竟然無視本將,真是氣死人也。”
緊接着隨手一揮下令道“傳令,立即攻城,本將就不信了,他單雄信還能坐得住。”
“將軍,敵軍城內的兵力可是兩倍於我軍,兵法雲:五倍攻之、十倍圍之,若是此時攻城,對於我軍不利啊,還望將軍三思。”一旁的副將聽聞,連忙上前去勸秦飛。
秦飛見狀立即怒道:“我是主將還是你是主將,這些道理還用你教我嗎,我就是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而已”然後話鋒一轉,“傳令,全軍安營紮寨,然後派遣五百士兵,給我輪流去罵,就不信這單雄信能夠坐得住。”
副將聽完秦飛的話後,暗自撓撓了頭,一臉的無辜。
“單將軍,你剛剛爲何出城挑了此人,簡直是太狂妄了,真該好好教訓他一頓。”當單雄信回到太守府內,後面一位將領疑惑的問道
單雄信轉過頭道:“臧洪將軍,爲將者不可被敵軍三言兩語就激怒了,而且身爲將領最忌諱的就是衝動,當冷靜行事,不可爲讓敵軍有可乘之機,你當好好記住。”
“多謝將軍教誨,末將謹記。”臧洪抱拳道。
“不必言謝,這些東西都是常識,本將也是稍微點醒一下你而已,不能因衝動而誤了大事。”單雄信坐下後,看着臧洪又言道:“你告知他們,不可掉以輕心。”
臧洪抱拳應允了一聲,就要轉身離去,被單雄信突然叫住了。
“稍等一下,順便派人查一下城下領兵將領是何人,還有他的脾氣性格,看看能不能把這支兵馬給吃掉。”單雄信言道。
臧洪點了點頭,隨即離開了太守府。
......
幽州、薊縣。
“末將見過嶽將軍。”秦用對着岳飛抱拳行禮道
“秦將軍無須多禮,不知你從右北平返回有何事?”岳飛連忙讓秦用起身,雖然自己官職比秦用大一些,但是秦用不僅是資歷最老的將領,也是君上的宗親,如今的秦用也不再是當年青澀稚嫩的將領,如今已是將近二十七歲的成熟將領。
秦用真起身後,言道:“將軍,末將來時見到了敵軍的身影,據薛將軍猜測,很有可能是來自高句驪的兵馬,所以這次回來一是告知將軍情況,二是想問問將軍我等改如何應對?”
岳飛聽完秦用的話後,皺着眉頭沉思着,一會兒後擡起頭看向秦用,問道:“可知道敵軍是有多少兵馬?”
“這個倒不是很清楚,因爲他們再奇襲土垠時,大概也就是五千騎兵,但因爲我軍城門關閉及時,導致他們奇襲失敗,後就立馬撤退了。但看他們來的方向是遼西那邊,所以我和薛將軍斗膽猜測,遼西和遼東很有可能被他們給拿下了,甚至全面封鎖了,否則豈會一點兒消息都沒傳來。若以此推斷的話,他們的兵馬最少再五萬以上!”秦用說完看向岳飛,等待他的答覆。
“唉...遼西、遼東必定已經被拿下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有了什麼辦法,導致消息一點兒都沒傳過來,這也怪我們疏忽大意了。”岳飛微微嘆息了一聲。
又繼續言道:“事已至此,我們就有全力守好幽州了,一旦幽州丟失,那麼我們身後的幷州晉陽,就將會遭到威脅。這樣,秦將軍你再率領五千兵馬趕回土垠,順便通知徐達將軍前往右北平一同鎮守,切忌不可疏忽大意,我會派人前往幷州告知君上這件事。”
秦用點了點頭言道:“嗯,那我這就點齊兵馬返回右北平。”
......
高唐。
“單將軍,已經調查清楚城外領兵是何人了。”臧洪走回來看向單雄信言道
單雄信擡起頭看了眼臧洪,只聽繼續說:“城外領兵之人乃是秦王的堂弟秦飛,據說此人有勇無謀,容易衝動。原本是他與李文爲先鋒的,但是因爲剛大敗呂威璜,需要等待後部兵馬全部渡過黃河,所以就先派他前來迎戰,而李文想來不日就可抵達,”
“那你打探清楚李文此人了嗎?”單雄信問了一句
臧洪點了點說:“李文此人是李存孝的堂弟,李靖的侄兒,性格冷靜,而且擅長用兵。”
單雄信揹負着雙手緩緩踱步,言道:“既如此,那麼就先擊潰秦飛的這八千士兵,然後再迎戰李文,這樣也能讓他們損失一些。”
“那不知將軍有何計策?”臧洪問道
單雄信眯起眼睛言道:“今夜劫營,要是能夠斬殺秦飛最好,這樣也能讓秦天感到心痛,正好也算是報了文丑將軍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