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將話音落後,衆人循聲望去,卻見此人乃是五子良將中的張郃。當即只見張郃飛馬翻身,背射一箭,也正中紅心,四枝箭齊齊的正中那紅心裡。在場觀戰之人,紛紛喝道:“好箭法。”
而張郃也是笑顏道:“錦袍須該是我張郃的。”
可惜沒等張郃把話說完,紅袍隊中又一將飛馬而出,衝着張郃喊道:“汝翻身背射,何足稱異!看我奪射紅心!”聽聞那聲音,衆人也知道此人乃是大將夏侯淵,也是被稱之爲軍中神射手之人。只見夏侯淵驟馬至界口,紐回身一箭射去,正在四箭當中,金鼓齊鳴。而夏侯淵勒住戰馬,揚起手中弓箭興奮到:“此箭可奪得錦袍乎?”
只見綠袍隊裡,一將應聲而出,衝着夏侯淵便是大聲叫道:“且留下錦袍與我徐晃。”夏侯淵聽聞之後,反問說道:“汝更有何射法,可奪我袍?”徐晃當即對其說道:“汝奪射紅心,不足爲異,看我單取錦袍。”
隨見徐晃拈弓搭箭,遙望柳條射去,恰好射斷柳條,錦袍墜地。徐晃飛取錦袍,披於身上,驟馬至臺前對着曹操便是拱手拜道:“徐晃多謝丞相恩賜錦袍。”待到徐晃話音落後,曹操與衆官無不舉手稱讚,不得不說徐晃的這一手,確實精彩萬分。
隨後徐晃剛要勒馬返回,猛然臺邊躍出一個綠袍將軍,當衆對着徐晃大聲叫喊道:“你將錦袍那裡去?早早留下與我。”衆視之,此人正是虎癡許褚。
聽聞許褚的話後,徐晃皺着眉頭道:“錦袍已在此,汝何敢強奪!”
卻不想許褚根本不理會徐晃的話,竟然飛馬來奪取徐晃手中的錦袍,待到兩馬相近之時,徐晃看到許褚是來真的,當真想要奪取自己手中的錦袍,當即便把揮舞長弓去打許褚。沒想到許褚一手接住那弓長,把徐晃拖的要墜馬,徐晃見狀慌忙棄了弓,翻身下馬。而許褚亦下馬,兩大悍將便轉身扭打在一起,好似兩個爭奪糖葫蘆的小孩一樣。曹操等衆見狀,不由得大爲驚訝,曹操更是慌忙使人上前勸架,等到兩人分開之後,在看那領錦袍已是扯得粉碎。
從這兩點來看,許褚和徐晃兩人,經過兩次交手,而且一直沒有分出勝負,兩人的武藝應該是相當。但是從許褚飛馬前去向徐晃奪取錦袍時,抓住徐晃手中的長弓,險些一把將徐晃拉下馬來看,可能許褚的力氣要比徐晃大一些。當然也有可能,在那一瞬間是徐晃大意,所以差點被許褚拉下馬。不過反之來看,徐晃飛箭射斷飄揚的柳條來看,則徐晃的弓射之術非常了得。可以說,兩人在武藝上乃是旗鼓相當。
隨着郭嘉的意見之後,趙煜連忙衝着不遠處的徐晃高聲喝道:“徐晃將軍何在。”
而徐晃原本在引着兵馬指揮,在聽到趙煜的呼喚後,當即飛奔而來,對着趙煜便是拱手拜去道:“末將在。”
當下,只聽趙煜對着徐晃便是下令道:“今次由你前去與馬超將軍聯手,去迎戰那魏將許褚,務必要將那許褚給擊敗,並給朕活捉而來,朕要收了那許褚,前往不能有任何的差錯。”
在聽了趙煜的命令後,徐晃當即不由得一愣,睜着眼睛望着趙煜,似乎有點沒有反應過來。趙煜見狀,不由得衝其笑道:“怎麼?沒有明白朕的意思?你與那許褚將軍之前不好友同僚嗎?而且據朕所知,你與那許褚似乎也有什麼誤會沒有解開,難不成你想看的那許褚將軍死於非命?”
今次在面對趙煜的問話後,徐晃才反應過來,連忙衝着趙煜拜去道:“徐晃絕無此意,只不過是沒有想到陛下卻突然想要招降許褚,若是陛下當真,那此事再好不過了。要知道那許褚將軍,乃是魏國一等的猛將,若是能夠招攬爲陛下麾下的話,必然是一大幸事。徐晃願意全力協助馬超將軍,一同聯手,將那許褚給捉來,獻於陛下麾下。”
當即,只見趙煜對着馬超和徐晃說道:“好,那就由你們二人前去吧,越快越好,雖然朕喜歡那許褚,但也莫要讓那許褚在斬殺朕的將士。面對許褚這樣的角色,想必那些普通的軍士們根本無力抵擋,必須有你們二人出手了。”
“末將遵命。”聽了趙煜的話後,馬超和徐晃紛紛朝着趙煜拱手拜去道。
話音落後,徐晃和馬超便一同手持兵器,朝着那不遠處的許褚奔去。而至於右側的姜維和中間的呂蒙,趙煜看了看,一陣冷笑道:“郭嘉,至於那蜀軍和吳軍之將,又當如何對付。”
只見郭嘉當即衝着趙煜便是拱手拜道:“回稟陛下,那呂蒙雖然勇武,乃是我軍中尚有顏良將軍,足以將那呂蒙擊敗。至於蜀將姜維,之前就故意埋伏,引誘我大軍。想必這一路的追擊,早有疲倦,所以也不足爲懼,文興、臧霸、高順幾位將軍皆可力敵之。”
當即趙煜一聲言語道:“好,就有顏良出擊去迎戰那呂蒙,文興出擊迎戰那蜀軍姜維,務必要將這兩人給擊敗,莫要丟了我趙軍的威名。”
郭嘉連忙抱拳道:“是,陛下。”
隨後,在郭嘉的傳達旨意下,顏良當即引着一隊兵馬,迅速朝着中間的吳軍人馬撲殺而去,而文興也引着一隊人馬,朝着那姜維奔去。眼看顏良趕到,呂蒙一眼便看見那顏良,當即揮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顏良撲殺而去。由於呂蒙此刻正值爆發之際,所以這一出手,便是強烈的殺招,予以一擊將那顏良給劈砍敗陣。
可是顏良乃是何許人士,身爲趙軍五虎將之一,豈會任由他人一擊所敗。即使今次呂蒙的殺招霸道,但是顏良也並未慌亂,更未有任何的膽怯之意。面對呂蒙的大招劈砍而來,只見顏良鎮定自若,舞着手中的大刀,便迎了上去。伴隨着一記金屬碰撞聲後,呂蒙的鉤鐮戟,重重地砸在了顏良手中的大刀上,迸發出一絲耀眼的花火之色。
經過此招的對拼,呂蒙的鉤鐮戟當即被彈起,其雙手也忍不住一陣微麻。再看顏良,卻是絲毫沒有什麼神情,似乎剛纔那一擊對拼,對顏良來說,並未有什麼影響。而從顏良的反應中,呂蒙也不由得一陣大愕,怎麼也沒有想到今次遇到如此難纏的角色。不過呂蒙並不是那種擅於示弱的人,一擊未果之後,呂蒙當即雙手緊握鉤鐮戟,再次朝着顏良攻來。
只不過今次呂蒙變得聰明起來,不再予以重擊劈砍,而是將鉤鐮戟緊握手中,予以直刺過去。完全是把鉤鐮戟當做是一種長槍,利用兵器的槍尖,來刺殺顏良。可以說呂蒙的這種突然變換招式,對敵人確實有着很大的影響,這種變招和以往的招式變換不同。如果說長槍可以槍刺,也可以橫掃,已經屬於兩種不同的槍招。
而今次呂蒙的招式與之截然不同,完全是出於鉤鐮戟的特殊,來給予顏良不同的打擊。面對呂蒙由劈砍,忽然變成刺殺,顏良吃驚之餘,連忙架起手中大刀,試圖想要抵擋住呂蒙的刺殺。就在顏良舉起大刀之際,呂蒙的槍刺也已經襲來,正中顏良手中的刀面,大力所致使得顏良手中的大刀不由得一震,爆發出一絲金屬碰撞之聲。不過好在顏良除了武藝高強,其臂力也是不俗,這一擊下來,並未對顏良造成多大的影響。只不過是使得顏良在出招之際,對於呂蒙手中的兵器,多少有些防備。
感受到顏良的緊張和小心,呂蒙頓時心中竊喜,要知道從這一點來看,自己就已經佔據了主動地位。一時間裡,呂蒙好似放開了戒備之心,暫時消除所有防禦之心,全力予以進攻。雙手緊握那鉤鐮戟,不顧一切的,朝着顏良瘋狂的劈砍過去,大有想要一舉將顏良給擊敗的舉動。短時間內,爲了能夠一舉擊敗顏良,呂蒙不斷予以狂功着,瞬間便攻出了數十招,可以說招招不留後手。
可是讓呂蒙感到頗爲鬱悶的是,任憑呂蒙如何瘋狂進攻,卻始終未能攻破顏良的防線。那顏良手持着大刀,好似一尊威武不屈的山神一樣,就這樣立在呂蒙面前,任憑呂蒙全力進攻。從呂蒙最初的狂妄姿態,一直到呂蒙進攻的有些鬱悶,甚至疲憊之時,呂蒙的內心中,逐漸由興奮,轉爲緊張,甚至到最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莫名的恐懼感。
因爲此刻在呂蒙的心中,已經清楚的感受到顏良的強大,一個武將的強大並不是說完全在於進攻。除了進攻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他的防守。今次就是如此,任憑呂蒙如何進攻,顏良始終防禦的密不透風,就憑藉這一點,呂蒙的士氣便逐漸開始敗退。要知道,此刻的顏良還並未向呂蒙展開攻勢,顏良光是防禦就如此出色,若是讓其出手的話,那呂蒙的後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