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隊長的一聲令下,一行五人紛紛手持長槍將祝影爲了起來,五人長槍一架,打算利用手中兵械對祝影先造成本質上的威脅,可是祝影對這些兵械根本不放在心上,又或許可以說祝影本來就是用非正常人的思維去考慮,所以這些恐嚇和威脅對她來說根本無用。
面對五人和五把長槍,祝影看也不看直接輕輕躍起,跳到一人身後,單手抓着對方的頸脖就朝地上摔去,此番力氣之大令所有人都忍不住汗顏,沒有人會想到面前這個瘦弱的小‘女’子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餘下的四人在見到祝影的暴力後,紛紛持槍打算進攻,卻不想祝影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舉到衆人面前道:“我要找人,你們誰是蔡夫人。”
這話一出口頓時引來現場一陣驚訝,在荊州能夠稱之爲蔡夫人的只有一人,就是劉表的妻子,荊州最具實力家族的‘女’當家。不過,這蔡夫人並不是任何人想見就能見的,但是祝影的容貌和身手讓一干守衛不敢鬆懈,尤其是在看到對方手中的那個令牌時,更是驚訝不已,這是一個純金打造的令牌,先不說這麼大一塊令牌若是賣金子能值多少錢,這令牌上面的字要遠比這金子更耀眼,令牌對着幾人一面刻着兩個大字“趙王”,這個名字絕非一般人能夠刻的,哪怕你是在大的官員冒然刻王字都是要殺頭的,這令牌是當日天子冊封趙煜之後,令人爲其打造的,雖然說趙煜這個趙王空有虛名,但是在某些時候也是有着一定的作用的。
看守城‘門’的守衛整日把守城‘門’,自然是知曉每日進城出入的情況,一個月前從其他地方來了一位極其尊貴的人物,據說是當今天子親封的趙王,也是當今大漢唯一一個能夠掛着王爵位的人,要知道在這大漢的地位是分着等級的,尤其是掛着爵位的等級,由上而下分別是帝、王、公、侯、伯,這個帝當然就是當今天子殿下,而這個王則是緊挨着帝王,可以說是一方土皇帝的級別。
如今幾位看守守衛在看到這個令牌後第一反應就是聯想到那個趙王趙煜。幾人都知道那趙煜在離開襄陽時,蔡夫人與其子率領一些要臣悄悄護送,按照當今漢朝的級別來算,這趙煜要遠遠比自己的頂頭上司荊州牧劉表的級別還高。所以幾個人也不敢冒然對祝影不敬,紛紛朝其彎腰施禮,那守衛隊長更是雙手抱拳道:“姑娘所持這的這令牌主人可是趙王趙煜?”
祝影雖然語言‘交’流甚少,但是也能夠聽得懂人類的語言,聽了之後點了點頭。
那兵衛看到祝影點頭確認更是大驚失‘色’,連忙道:“剛纔是小的多有得罪,還望姑娘恕罪,我這就帶姑娘去見蔡夫人。”兵衛說完之後就命令身旁守衛解下‘門’口兩匹馬匹。這馬匹通常都是在一些主要城鎮‘門’口備用的,以便發生什麼緊急軍情和重大事情後,好讓守衛將士騎乘回來通報。
那守衛隊長將其中一馬‘交’給祝影,便自己騎上對祝影道:“姑娘且隨我來,我這就帶你去見蔡夫人。”說完手中長鞭一揚,就在城中策馬狂奔起來。祝影見狀飛身上馬緊跟其後,有了馬匹的腳力,從城‘門’到蔡府並未用了多久時間,轉眼間兩人就到達了蔡府。
兩人到達之後,祝影並不知誰是蔡夫人,只是坐在馬背上皺着眉頭。那守城‘門’隊長見狀連忙翻身下馬直奔府中,蔡府‘門’口‘侍’衛將他攔住,“站住,你有何事?”
兵衛隊長連忙說道:“快去通傳蔡夫人,有人拿着趙王的金牌說是有緊急要事要求見蔡夫人。”
蔡府‘侍’衛一聽說趙王和蔡夫人兩名字頓時變得謹慎起來,其中一人連忙走到祝影面前說道:“可否讓小的看一下趙王的令牌?”
祝影再次把令牌亮了出來,對方看了一眼連忙彎腰失禮對祝影說道:“請隨我來,我帶你去見蔡夫人。”祝影的思維畢竟很是單純,聽說對方能夠帶自己找到人,就跟進了蔡府。一連繞了數個彎道終於在庭院中見到了蔡夫人正在與自己的寶貝兒子劉琮和蔡瑁商談着什麼。
三人正在商談中,猛然瞧見有人前來打擾不由得大怒道:“這裡是本夫人的休息之地,何人來此打擾。”
那‘侍’衛見狀連忙跪拜道:“夫人請息怒,只是有緊急要事,小的不得不報。”
蔡夫人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緊急要事的重要,連忙收回怒容道:“有何緊急要事,你且說吧。”
‘侍’衛忙回覆道:“回稟夫人,有一人持着趙王的金令牌前來求見夫人。”
一聽到趙王的名字,蔡夫人渾身一顫,就連一旁的劉琮和蔡瑁也忍不住一驚,蔡夫人慌忙問道:“那人何在,令牌何在?”
聽到蔡夫人要令牌,祝影也不容對方應許,手持令牌徑直走了過去,微微欠身當着幾人的面在蔡夫人身上嗅了嗅,隨即將令牌‘交’予蔡夫人手中。蔡夫人接過令牌後仔細端詳了一下,在確認這是趙煜的隨身信物後,自言自語道:“這確實就是趙煜大人的信物。”連忙問起祝影道:“你是趙大人的什麼人?他讓你拿着這令牌找我有何要事?”這個問題同時也牽扯到一旁的劉琮和蔡瑁,蔡夫人的關心似乎出自於真心,而劉琮和蔡瑁的關心則是因爲繼承子嗣和繼承荊州牧一事。
“我們回來的路上,在宜都郡被一大批人馬給包圍了,那些人想殺了我們,他讓我拿令牌找你,說你見了令牌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祝影雖然語言表達能力不強,但是還是能夠訴說出其中的關鍵事來。
祝影話音一落,頓時引得三人十分震驚,三人不禁同時脫口道:“什麼?”畢竟趙煜是他們在爭奪子嗣和荊州牧的最重要一張王牌,也是與劉備和荊州牧一些元老忠臣相庭對抗的王牌。若是他趙煜有了什麼閃失,那自己一方勢力也將逐漸被抹殺。
蔡瑁連忙問道:“你可知那些包圍你們的人馬是何人領兵?”
祝影一個是‘交’流能力欠佳,二是對這些人本就不熟悉,但是也能完好的說出其中關鍵。“我不知道是誰領兵?只是那人威脅我們要幫助他當什麼荊州牧,我們不從,對方就要動手,只聽別人稱呼他爲大公子,還有一個叫關將軍。”
劉琮當即叫道:“是劉琦、關羽?”話音落後,蔡夫人和蔡瑁臉上均是浮起一絲黑線,“母親,看來那劉琦和劉備懼怕我們和趙大人聯手,所以打算趁此機會出兵圍攻趙大人打算‘逼’從趙大人放棄與我們合作,幫他劉琦坐上荊州牧的位置,我們該怎麼辦?”
蔡夫人更是惱怒道:“這個該死的孽障,還有那個劉備竟敢如此兇狠毒辣,原本這些人說帶領一部兵馬去打獵,卻不想暗地裡卻是爲了在路上埋伏暗殺趙大人一行。襄陽距離宜都郡不遠,蔡瑁你速令一軍前去支援,務必要快馬加鞭全速前進,確保趙大人一行人的安全。若到時候劉琦和劉備那二人依然想要行兇作‘亂’,你就連同趙大人一起將那些人立斬無赦,琮兒你也隨同一起前去,記住,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可以讓趙大人有任何閃失。倘若那劉琦和劉備想要魚死網破的話,你就告訴他們你父親已經率領重臣在襄陽城‘門’迎接趙大人,我亮他們也不敢在造次。”
“是,母親。”劉琮與蔡瑁得令後立即奔出府外,連同祝影三人直奔向駐軍處,輕點一千輕騎快馬加鞭疾馳向襄陽西‘門’,今後的成功與日後的榮華富貴全部都綁定在他的身上,救援趙煜之事刻不容緩。
在劉琮和蔡瑁離開之後,蔡夫人心境許久未能平靜,望着荷塘的池水因魚兒遊動而‘蕩’起的漣漪,蔡夫人的內心很是複雜,不知道是擔心他的安全還是擔心自己兒子的地位不保。想來想去想到頭疼,蔡夫人搖了搖頭,甩掉這頭疼的思緒對身邊的丫鬟護衛說道:“去準備馬車,我要見州牧。”
此時的劉表正在議會廳內與幾位重臣商議要事,突然有人來報說是夫人求見。本來開會要事是不準任何人打擾,但是蔡夫人的地位和權威使得衆人不敢得罪,衆人心中雖有不快,但也是強人不敢說出。
劉表身居這荊州牧一職後爲了穩固地位遂迎娶了當地大族蔡氏,也就是現在的蔡夫人,在這男尊‘女’卑的社會裡,劉表如此高官還要懼怕老婆可見蔡夫人的權威。劉表雖然有些憤怒,但是依然對蔡夫人恩愛有加,畢竟這蔡夫人長相可非同一般,而且從未做過對不起自己,或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兩人婚後一直幫助自己鞏固勢力,也算是一賢妻了,見到蔡夫人進來,衆人慌忙起身施禮,劉表更是笑臉相迎道:“夫人今日爲何突然來這裡啊?”
蔡夫人張口就道:“大人,我有要一件喜事要告知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