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許華說完,趙煜一巴掌扇在其臉上,隨即痛罵道:“你個混帳東西,連本州牧看中的女人你也敢動,典韋給我廢了這個傢伙。”
許華慌忙跪在地上求饒道:“大人饒命啊,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若是知道素素姑娘是您的老相好,就算是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跟大人您搶女人啊。”
趙煜又賞了他一個比較響亮的耳光道:“混帳東西,你欺負了我的女人還敢跟我討價還價求饒,現在我給你兩條路。第一就是自己把自己給費了,以後別在做男人省得禍害人。第二你給本州牧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你是怎麼碰上素素姑娘,又是怎麼欺負她的,若是敢有一字謊言,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不說就要費了自己的命根子做太監,從此以後就沒機會在玩弄女人,說的話可能會死。但是到時候可以找機會搬出自己的叔父和曹操大人以此做威脅可能免除一死,許華把心一橫便將事情的經過一字不漏的向趙煜口述了一番,講完之後對面的陳素素早已經是泣不成聲。
許華見狀慌忙朝趙煜叩頭起來:“大人,小的真的是不知道素素姑娘是您的老相好,從今以後小的保證再也不敢亂來了。對此小的願意爲素素姑娘補償一切損失。”
看着許華那一副嘴臉,趙煜鄙夷道:“你要補償損失?那好啊,素素姑娘失去的是清白之身,那你就切了你的罪惡之根來做彌補吧。”
許華一聽連忙叩首道:“大人饒命吧,小的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小的至今還未有留下子孫,若是自裁的話就斷了我家的香火啊。”
見許華如此,趙煜索性道:“既然給你機會自裁你不願意,那你就自殺吧,我留你一個全屍。”
“不要啊,大人,說到底我和大人還應該有些淵源的。”許華見事情發展至此已經無法改變,連忙搬出自己的救命稻草。抱着趙煜的腿哭泣道:“吾的叔父許攸大人乃是大人的好友曹操身邊的當紅謀臣。今次大人與曹操聯手攻打袁紹能夠成功,正是我叔父的功勞,眼下我叔父在曹操那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我叔父膝下無子,我又是他最疼愛的孩子。若是大人能夠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告知我叔父,讓我叔父送些重禮與大人。若是大人願意的話,我也可以請我叔父過來投靠大人,爲大人爭霸天下而獻謀略,大人看可好。”
許華的小人模樣已經徹底激怒了趙煜,趙煜正早不到合適的機會發火,這下可好。當即一腳踹開許華道:“哼,好你個許華,膽子不小啊,不單敢在本州牧治理的州城下,強搶民女。還敢拿別人來壓我,你當本州牧是吃素的嗎?典韋、陳宮何在?”
“典韋在。”
“臣在。”
典韋和陳宮紛紛上前喝道。
“典韋,我命你將此人拖至市集刑場斬首示衆已告天下,陳宮你爲本州牧做此刑罰監斬官,事後將許府給我封了。途中若是有人給我阻攔,一路殺無赦,若是辦不好此事,你二人就提着自己的人頭來見我。”趙煜說完背過手去,不再理會許華的求饒。
“典韋、陳宮領命。”
應了命令之後,典韋像是提起小雞一樣,一把提起許華就向外走去。而那幾名跟隨而來的家奴也早已經被聞後趕來的趙煜親兵全部緝拿,陳宮則作爲監斬官與典韋一同向市集刑場走去。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趙煜這才向陳素素道:“素素姑娘,之前讓你所受此遭遇,趙煜深感愧疚。今次我已經替你報仇雪恨,希望你能夠原諒在下對冀州的治理不周,同時也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活着,忘記那些不堪回首之事。”
“小女怎敢責怪大人,大人能夠爲我這等小女子之事如此費心,素素終身無以爲報。”陳素素說罷向趙煜跪拜下去,扣了一個響頭,這一切皆被趙煜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當陳素素擡頭時,趙煜早已經悄悄的走出了陳府,一個洪亮的聲音緊接着響起:“素素姑娘若是無事可以前來市集上,見識一下這罪大惡極之人的下場,或許心裡會更加好受一些。”
城鎮繁華市集的一角,也就是市集的刑場,通常這裡是很冷清。但是當典韋像拎小雞一樣拎着冀州惡棍許華從市集上穿過時,集市上的百姓們無不歡騰起來,這樣的惡棍在百姓們的嚴重早已經是罪不可赦。只是惡棍平時依仗自身的後臺權勢作威作福欺壓百姓慣了,百姓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今次能夠有幸看到冀州這個惡棍由此下場,百姓們心中無不感到興奮。
市集刑場上,陳宮早已經率領着一小隊軍士坐在監軍位置上,主公趙煜爲了自己一聲高喝道:“把罪人許華給我押上來。”
將臨死亡邊緣,許華早已經嚇得面如死灰,拋開往日的風流倜儻之色,悽慘的叫道:“住手,快住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叔父知道的話會殺了你們的。”
面對許華的叫囂,陳宮根本不予理會,強壓怒火,秉公正法道:“哼,出言不遜,竟敢威脅我冀州官員,掌嘴十下,典將軍請立即執行。”
“喏。”典韋一聲令後,揮起那熊掌般的大手就朝還打算爭執的許華臉上摑去。許華的話第一個字還未出口,只感覺一陣凜風襲來,似乎將自己的臉部都給吹的鼓動起來。可惜未等許華反應過來時,一聲巨響在許華的臉上摩擦了起來,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兩聲巨響。典韋的大熊掌和許華的慘叫聲,不過很顯然許華的慘叫聲要高過典韋的巴掌聲。
悲劇的是許華的慘叫聲並未獲得典韋的同情心,或許是爲了迴應許華的慘叫之聲,典韋的第二下熊掌再次吻到了許華的臉上。今次典韋沒能夠給許華足夠的機會發生慘叫,因爲典韋的巴掌一下接一下的吻在了許華的臉頰上,當十巴掌結束後,許華早已經只餘下喘氣的力氣。
摑嘴之後,陳宮再次追問道:“罪人許華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可知罪?”
只剩下不足半條命的許華聽了之後,連忙不顧喘息的餘力,拼着一絲餘力道:“我…我沒罪,我要見我叔父,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不能亂動我。”
陳宮當即拍案而起道:“哼,大惡之人平日荒淫無道,大肆****冀州女子,更是結集團夥綁架、威脅,嚴重的破壞了我冀州的安定生活。今日就奉我主之言將你正法以還冀州安定,百姓平安,典將軍還請你親自斬首。”
不等典韋應許,只聽遠處一聲高喊:“刀下留人。”
有人阻擾刑場,頓時引得衆人注目,不單是陳宮和典韋,就連是臺下的百姓也都好奇的望向那阻擾之人。只見人羣中走出數人,爲首的正是田豐後面跟着的是辛毗、顏良和高覽,一行數人一路奔至刑臺上。田豐衝着主持刑罰的陳宮一拱手道:“公臺,不可因小失大啊,一定要做好萬全考慮啊。”
身後的辛毗也附和道:“就是啊,公臺,我知道你心中悲憤,而且此人也確實是罪大惡極。可是如今當下我們與曹操有着不可切斷的關係,若是因殺了此人得罪了許攸遷怒了曹操,對我冀州來說將是一大危害。”
高覽也隨和道:“公臺先生要是討厭此人,我們可以把他趕出冀州,讓他滾回許攸身邊。這樣也算是留他一條性命,以免發生不必要的衝突。”
陳宮哀嘆一聲,隨即道:“我是應了主公之託前來監斬執行,若是因我個人之事而誤了冀州前錦,陳宮定然不會應許,諸位所擔憂之事,陳宮也早已經想過。”
田豐想了想說道:“主公那邊我們可以在一同商議,但是若是殺了此人對冀州當真是弊大於利的。不如把他放了驅逐出冀州,也算是對主公一個交代,你且看如何?”
眼看有了一絲活命的機會,本來頻臨死亡的許華突然像只打不死的小強一般,頓時大聲叫嚷道:“就是,就是,你那麼討厭我,把我趕出冀州就行。我回到我叔父那了一定不會亂說的,求求幾位大人了,就放過我吧。”
“這…好吧,陳宮就聽從幾位的,以主公大業爲重,爲我冀州錦程爲重。”陳宮說罷,幾欲讓典韋放開許華,卻不想人羣中又撥開一條道,一個英俊好看的青年走了出來。
“哼,大家是在爲了冀州的錦程?”那青年一開口頓時嚇得陳宮、田豐等人失色,齊聲跪地道:“拜見主公。”
這一羣將臣中,論資歷和級別,隸屬田豐最居,趙煜直接針對其問道:“田豐先生,我且問你,什麼是冀州的錦程,我的大業又是什麼?”
“這…”趙煜冷不防的一席問話讓田豐也頓了一頓,但是田豐畢竟是一個擁有真才實學的大智慧智者,雙手一抱歉,欠身說道:“臣以爲,主公的大業就是爲我漢室江山一統天下,掃平叛亂、免除百姓戰爭之苦,創下千秋功名。而冀州的錦程也是依託主公之福使得我冀州遠離戰爭,百姓能夠吃飽住好,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