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突如其來的埋伏將十多名匈奴騎兵全部截獲,被抓的那些百姓也全部倖免於難。。 而就在弓手營、特種營、陷陣營營救百姓時。趙煜也領着餘下的白虎騎和水軍營動身了,目標正是在村口圍困那手持鐮刀的男子的剩下幾名匈奴騎兵。
“全部殺了,一個不留。”趙煜一聲令下,白虎騎和水軍營的將士們一擁而上,將那幾名匈奴騎兵全部從馬背上撲到下來,雙手咔嚓一下瞬間扭斷了幾人的脖子。如此情形,也不過是瞬間的事,這一幕當真是讓那手持鐮刀的男子目瞪口呆,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凝望着突然冒出來的趙煜等人,手中的鐮刀更是緊握其中。
當看到趙煜等人靠近時,這才一臉緊張道:“你們是什麼人?”
“這些壯士不必緊張,你村中的百姓我已經命人給救下了,想必馬上就會安全送回來。”正當趙煜說話之時,忽然身後傳來一陣聲響,衆人循聲望去,正是李莊、廉浩等人,還牽着十餘匹馬匹。上面乘坐着之前被匈奴騎兵拐走的村民百姓,每個人都看起來平安無事,看到這一幕,多少令那男子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眼前這些突然冒出的軍人顯然不是壞人。
眼見重新安全的返回村中,十多米‘婦’‘女’兒童在軍士們的幫助下翻身下馬紛紛朝着衆人拜謝之後連忙跑到那手持鐮刀男子的背後,雖然有些緊張,但不是先前那種害怕。
看到這一幕,那男子多少有些感‘激’道:“小的多謝諸位軍爺出手相救,請受我一拜。”男子說完便放下手中的鐮刀,朝着趙煜跪拜起來。因爲在其眼中,他已經看得出趙煜是這些人的頭目,或許是個這些人的將軍,不過在看到趙煜只領着數百人,想必官職不會太大,頂多是個牙‘門’將之類的。
“壯士不必多禮,我等皆是漢人,而且有是軍人,看到百姓有難豈能袖手旁觀。”眼看男子跪下,趙煜慌忙上前一步攙扶道。
不過對於趙煜的話,男子臉上多少有些驚訝之‘色’,沒等男子開口,趙煜便轉身朝着身後的數百名將士們說道:“匈奴騎兵一路奔跑於此地掠奪,看來是路途甚是熟悉,又或者是蓄謀已久,如今忽然不見了二十餘騎,肯定還會再派人前來,你們將所有現場掩蓋好,所有屍首掩埋,那些馬兒暫且全部牽到村中隱藏好。
“是主公。”幾位都伯齊聲道。
聽到那些將士們的稱呼後,那青年男子不禁微微一皺眉頭,迎向趙煜淡淡問道:“這位軍爺,在下有一事不明,可否問之?”
趙煜聽聞之後,微微一愣隨即道:“嗯?壯士若有不明亦可開口問之,不必拘束。”
“你們不是幷州曹‘操’的人馬,你們到底是誰?怎麼會從關外匈奴之地來到這裡。”男子說罷‘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
對於男子的疑問,趙煜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反問其道:“在下確實不是幷州人士,更不是曹‘操’兵馬,剛纔瞧見閣下的身手,絕非一般的人士,莫不是當過兵?”
聽到對方確實不是曹‘操’的兵馬,男子才緩緩道:“數年前我本在冀州從軍,官渡之戰一役,我大哥被關羽和曹將聯手斬殺,河北軍由此接連大敗,隨後曹‘操’接收袁紹大量兵馬,而我無法接受大哥被殺的事實便流落至此。”
“你大哥被關羽和曹‘操’軍中大將聯手斬殺?”聽到對方的話,趙煜心中甚爲困‘惑’,連忙問道:“你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你大哥又是何方神聖。”
或許是因爲對方剛纔救助了村中被匈奴掠走的十餘名‘婦’‘女’兒童,男子對於趙煜的提問沒有任何的遲疑,不假思索道:“在下文興,我大哥乃是昔日河北袁紹麾下四庭將之一的文丑。”
趙煜忍不住吃驚道:“什麼?你大哥是文丑將軍?”
“你認識我大哥?”聽聞對方的口氣,文興頗有疑‘惑’道。
趙煜坦然道:“我與文丑將軍並未相識,只是經常從顏良將軍和高覽將軍口中得知,文丑將軍一事實乃可惜啊。”趙煜說完忍不住搖頭嘆息着。
文興聽到趙煜的話後,神行一震,忍不住有些‘激’動道:“什麼?你認識顏大哥和高大哥?你到底是什麼人。”
“在下冀州牧趙煜,初次見相識,見過文興將軍。”趙煜說罷衝着對方一拱手‘露’出一絲微笑。
“你是趙煜。”文興瞪着趙煜雙瞳幾‘欲’圓睜,隨後怒道:“就是你,是你和曹‘操’聯手攻我冀州,使得我河北兵力無法合二爲一,從而導致慘敗而亡,你……”
文興越說越是‘激’動不已,怒指趙煜的右手不住的顫抖着,而對於文興的舉動,趙煜也不做任何的迴應,只是靜靜的看着對方,任由對方指責。但是其身後隨行的將士們卻是緊緊盯着文興,只要文興一有什麼風吹草動,諸多將士們便會一擁而上,將其制服。
“如今冀州的百姓都過的很好,家家戶戶都有自己的農田,有自己的存款,所有的孩子不分貴賤都能上得了學堂,這一切都賴我們的新主公趙煜。就連昔日與文丑將軍一同並稱河北四庭將的顏良、高覽將軍也依舊在我軍中擔任重要一職,還有田豐、辛毗、沮授、逢紀、審配大人也在冀州等地任職要職,這一切都不是袁紹所能給我們的。”身後的將士們也都聽到了兩人的‘交’談,作爲冀州本地人士的弓手營新上任的都伯鄭飛,忍不住開口衝着文興說道。
鄭飛乃是土生土長的冀州人士,父親和兩個大哥在袁氏統治冀州時便被強徵兵而去,只留下他和兩個年幼的弟弟妹妹,還有身體多病的母親。父親和兩個大哥官渡之戰中,與曹‘操’‘交’戰之際全部戰死,從此一家四口便過上沒有收入的日子,弟弟妹妹年幼瘦小不能勞力,母親常年多病臥‘牀’不起,家中的一切都要靠鄭飛一人去承擔。
原本以爲要淪落乞討的生活,卻不想冀州來了一位新主人,給予他和冀州所有窮苦百姓們生的希望。其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而這位新上任的冀州牧,先是開倉發糧,隨即又開設各種福利政策施恩於百姓。弟弟妹妹們進入了學堂,母親在自己投軍那一天起,便享受着軍屬醫療的待遇,從而身體逐漸的恢復健康,不單能夠下‘牀’走路,還能做一些簡單的農活,這一切都是鄭飛之前不敢想像的。
在鄭飛的心裡,這一切都是因爲趙煜的恩德,若是沒有趙煜,就沒有他們。其實不單是鄭飛的心裡如此想象,就連軍中其他人也是如此一般,在鄭飛話音起後,所有的人也都跟着起鬨起來。
對於這些軍士來說,幾乎每個人都知曉昔日河北四庭將文丑的大名,那文丑獨自一人連斬曹‘操’幾員大將,最後更是‘逼’得曹軍施以‘奸’計設計陷害圍攻而死,其勇武可知一二,文丑如此,那其弟也不至於太差,所以衆人僅憑從趙煜與之‘交’談的神情中,便得知自己他的心意,主公想要收服此人。
聽到衆人的呼聲,文興忍不住唉嘆一聲,搖頭嘆息道:“罷了罷了,諸位不用再說了,這些我都知曉。昔日河北之敗並未怪得了州牧大人,只因那袁紹太過昏庸無能,優柔寡斷,則才導致大人和曹‘操’有機可乘,否則就算在加上一個大人和曹‘操’也絕非是我河北兵的對手。如今,只要知道冀州的百姓過得好,文興也就知足了,另外,剛纔多謝大人出手相助。不瞞大人所說,剛纔被那些匈奴掠走的還有我的妻兒,若是落入匈奴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還請大人受我一拜。”說着,文興當真朝着趙煜跪拜下去。
沒等文興跪下,趙煜搶先一步攔阻道:“剛纔將軍已經謝過,如此再謝豈不是客套,若是將軍真心想謝的話,不如請我和軍士們入村休息一宿。昨爲報答,我們會將那些從匈奴手中所搶奪的馬匹全部宰殺,送贈與村中百姓分食,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既然如此,那大人請。”文興一聽也不好拒絕,連忙道。
“文將軍請。”趙煜同時道。在文興的帶引下,趙煜一行五百之衆,浩浩‘蕩’‘蕩’的進入村中,在有了剛纔趙煜等人出手救助村中百姓,斬殺匈奴騎兵一事,村中的百姓們對於趙煜等人還是心存感‘激’之恩的。進入村中之後,趙煜才發現這村中其實不大,只有個三十餘戶,但每戶的人口加起來也不過百人,而且多數是‘婦’‘女’、兒童居多,只有少數的青年男子,在看那些村民各個面黃肌瘦的,顯然是因爲缺少勞力,而缺少糧食等物,沒有營養。趙煜見此,命令將士們將搶奪來的二十餘匹戰馬栓起來,由於人口諸多,將其中的五匹戰馬斬殺一部分大家今晚分食,一部分給予這些村中百姓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