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子龍將軍派人來信可有說什麼?”今次聽聞趙雲親信前來與馬超傳遞一個口頭音訊,馬超親自接見並與其密探。事後,待馬超送走那將士後,馬家幾兄妹紛紛好奇的前來詢問道。
而陸遜也一同前來,只不過陸遜並未向衆人那番詢問。單從今次趙雲所派來的親信口傳軍令,以及馬超那副神情,陸遜便猜出了個一二三,當即說道:“孟起,可是趙王下達攻打西涼曹軍的軍令乎?”
“不愧是伯言,竟然能夠一語猜中。”聽着陸遜的話,馬超微微一愣,隨即說道:“沒錯,趙王今次書信告知郭嘉,令我們三軍做好準備,予以三日後,三軍將士一同出征,同時攻打西涼曹軍。而郭司馬派人來信,要求我們從朔方出兵,繞道至西涼攻打西涼武威之地。至於北地則交由子龍和王世子兩支兵馬進攻,一旦我軍拿下武威之後,便予以停止行軍駐守,待三軍各自攻取完畢相互交談之後,在予以進攻。”
說到這裡,馬超不由得看了陸遜一眼繼續道:“另外郭司馬還說,我馬超爲今次大軍的主帥,而伯言爲行軍軍師兼督軍,所有一切行軍之計全部聽從伯言指揮。伯言啊,今次我們馬家能否重振雄風,就全部看你的指揮了,你千萬不可讓我等失望啊。”
陸遜當即衝着馬超等人拱手拜道:“孟起兄,以及諸位請放心,我陸伯言就算是拼盡畢生絕學也會引着諸位打好這一仗,絕對不會辜負了諸位的期待。”
馬超聽聞之後,立即熱血興奮道:“好,有伯言這句話,我們也放心了,我大軍上下必定會全部聽從配合伯言你的行動。若是有人私自違背,不聽從軍令,均已違抗軍令予以處斬,絕不姑息。”馬超當衆給予陸遜的如此高規格特權可以說是將陸遜推到一個高點。
自從陸遜和馬雲祿二人成婚之後,馬家幾位兄弟皆成了陸遜的大小舅子們,若是陸遜不硬派一點的話,稍有一些軍令衆人不執行,那陸遜只能哭鼻子無助了。今次與以往不同,這一次是十萬大軍攻打曹軍,若是成功那西涼便從曹軍手中奪回了,還能抱自己的血海深仇。出兵征戰絕非兒戲,更不能意氣用事,當年馬家軍數以萬計的性命全部喪失,多半是因爲衝動熱血而遭此厄運。
如今三支大軍皆已經準備就緒,只待三日後,所有人馬發兵西涼。然而在第二日之際,馬超便與陸遜商議,率先出徵,難不成是馬超等不急,想要提前攻打西涼?
非也、非也,即使馬超在怎麼心急也不會急於這一天時間。更何況之前馬超已經說過,昔日馬家軍的覆滅使得馬超的心智上有着絕對的成長,馬超絕對不會再犯這種錯誤的。原來是三軍進攻西涼兩軍,北地和武威,從馬超距離武威有些距離,爲了不耽誤大軍同時出兵,所以馬超和陸遜商議,提前一天率領大軍繞道,從朔方穿越南匈奴之地,逼近武威郡,並且提前安營紮寨,做好一切準備工作。
今次馬超大軍借道南匈奴可謂是一句話的事,要是在之前南匈奴尚未歸屬趙煜麾下時,就憑藉馬超之勇,引着十萬大軍借道南匈奴,南匈奴也不敢說一個不字。且不說馬超之勇威震西涼四周之地,更何況今次不只是馬超一人,還有馬休、馬鐵、馬岱、馬雲祿,集合馬家五兄妹,再加上這身後的十萬大軍,南匈奴只怕敢說一個不字,馬超便會大軍直指南匈奴。
但今次趙煜派遣人馬救出呼廚泉,又將南匈奴收爲麾下,並與南匈奴進行聯姻,自己的次子也成了南匈奴的右賢王,雙方之間的關係可謂是親上加親,單憑這幾點,南匈奴便不會不讓馬超借道。更何況如今的南匈奴已經不在那些荒野砂石的地勢中生活了,在投入趙煜會下後,趙煜拿下整個幷州,予以南匈奴的百姓遷移至幷州生活。併爲整個南匈奴的百姓提供了房屋、種田、學堂、醫館,隨後又開拓了市場貿易,、銀行儲蓄、社保醫保、官員機構等等,當年南匈奴生活的地方成了只是放牛羊馬匹的地方。
另外,趙煜次子趙炎,也是南匈奴右賢王,也是南匈奴單于呼廚泉的女婿。今次趙煜號令攻打西涼,趙炎也引領一軍和兄長王世子趙燦一同聯手出擊,這支兵馬便是由南匈奴軍士組成。
當馬超穿過朔方、南匈奴舊地,抵達距離武威三十里外安營紮寨時,距離全面進攻西涼的時間只不過數個時辰了。隨即馬超責令一部分人馬守衛,其餘人員立即休息,做到養精蓄銳。一夜黑夜過去了,馬超營中將士安然無恙。
清晨醒來之際,馬鐵望着整座大軍完好的樣子,不由得伸個懶腰撇撇嘴說道:“看來這些曹軍是沒有發現我軍的動向,我十萬大軍前來,距離曹軍城門外三十里處安營紮寨,曹軍確實一點動靜都沒有。若是換做我馬鐵,一定會趁着黑夜之際,出兵襲營,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今次的曹軍還是有些稚嫩啊。”
陸遜聽到之後,笑了笑衝其言道:“馬鐵將軍此言差矣,曹軍定然不會沒有發現我軍行蹤,十萬大軍猶如猛虎過山林,猛虎尚且入林,林中鳥獸必先驚訝飛走。”
“既然如此,那爲什麼這些曹軍就沒一點動靜,面對我十萬大軍,他們到是很鎮定啊。”一旁的馬休也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這個問題很簡單,也很容易理解。西涼大部分地勢皆是平坦地勢,最爲適合騎兵突擊奔襲,今次我等引領十萬人馬前來,多半是騎兵。而且雖然當年西涼馬家軍覆滅,但是馬家五子尚且健在,那些曹軍一定知曉,並且畏懼你們西涼馬家五子的威名,所以故而不敢貿然前來侵犯。即使是那引以爲傲的虎豹騎,在經過兗州一戰的敗仗之後,也不敢再我等大軍面前耀武揚威了。”
陸遜說完頓了頓繼續說道:“再者,如今我大軍三路齊發,使得曹軍上下尤爲緊張。他們根本不知道我軍哪一支兵馬爲主力大軍,而且曹軍的虎豹騎數量並不多,如果此刻分散開來,反倒實力越來越弱。所以極有可能,曹軍把所有的虎豹騎組成一軍,用來對付我軍其他兩支兵馬了。只是不知道,我軍哪一支兵馬會對上曹軍虎豹騎。”
馬鐵一聽頓時搖頭嘆息道:“真是可惜,我等今次正想要正面與曹軍虎豹騎再來一場較量呢。沒想到卻遇不到了,到是讓其他兩軍撿了便宜。”
看着馬鐵和馬休那失望的樣子,馬岱不由得安慰說道:“我等不必失望,消滅一個小小的虎豹騎並不算什麼,我們的目標是消滅整個曹氏大軍。特別是將所有曹軍從西涼趕出去,以還我西涼之淨土。”
聽着馬岱的話,馬超不由得讚賞道:“說的沒錯,正是如此,我們今次就給曹軍一個好看,讓他們知道我們馬家五子的厲害。”
距離馬超大營三十里外的武威郡城中,一干將員身份的人正在圍坐在一起商談議論着什麼,其言語中頗爲激烈。不過從衆人身上所穿的軍服不難看出,這些人軍士曹軍將領,而衆人此刻爭議的話題也是圍繞着此番馬超大軍前來的事情。
正當衆人議論之際,忽聞一軍士闖入進來,迎着其中一將便拱手拜道:“報,大人。”那軍士正是今次被派遣前往敵軍營地刺探消息的軍士。看其今日氣喘吁吁而回,想必是一路快馬奔襲,未有任何的停留。
“今日可否探得敵軍動向,那領軍之將又是何人?”一看到探哨返回,一人當衆問向那探哨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曹魏軍中擁有鬼謀之稱的程昱,自從兗州一戰敗事之後,程昱就回到西涼,向曹操覆命,一直未有領軍出征,也不在過問國事,從此在西涼隱居生活。直到這一次,曹軍聞之趙軍大軍三路齊出意欲攻打西涼,所以不得已再次請程昱出山。而請程昱出山之人亦是曹丕親自前往,使得程昱大爲驚訝,這才覺得再此出身以身報效國家,也爲兗州恥辱雪仇。
那軍士當即回報道:“回大人,小的探得今次敵軍大約十萬之衆,此刻在我城外三十里外出安營紮寨,並未有任何動靜。只不過有一點,小的無法查明領軍之將是何人。”
程昱聞之不由得勃然大怒,衝其吼道:“這是爲何?難不成那麼大的一個敵軍大營,你探不到這點情報?要你有何用處。”
看着程昱暴怒,那軍士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忙衝着程昱拱手道:“大人且息怒,小的也是一直守在敵軍答應外查看了許久,可是今次那敵軍似乎很狡猾,整個大營之中居然沒有一支將旗。所以,小的根本查看不到這敵軍領軍將領是何人,而且他們的營帳也是清一色一直排列,沒有任何的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