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見此冷冷一哼:“主人,你答不上來了吧!我是個奴隸我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並不要求你真心待我,只是我也不會真心待你罷了,如此而已!”
蛇柏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畢竟滄瀾說的是事實,倘若是別人···是別人的話,他當時根本就已經沒有意識,有的只是那些莫名其妙的記憶,所以相比不論是誰,那都將會發生那等事吧!
見蛇柏半晌沒言語,滄瀾心裡只覺狠狠被捏了一下,疼的差點讓他窒息,旋即猛地摔袖離開車廂。???U小說???
這一晃便過了三天,車廂也到了南天門,因爲滄瀾坐在車廂外面,南天門的守門侍衛雖然略覺奇怪,卻依舊放行了。
妖龍一路順着滄瀾的意念指路到了天耀宸宮之前停住,滄瀾便跳下了車廂,未幾蛇柏也從車廂上跳下來,只是卻在落地的剎那猛地捂着腹部跪在了地上,隨即冷汗涔涔的開始滑落額頭,蛇柏咬牙捂住自己的腹部。
滄瀾見此心裡狠狠一跳,急忙上前扶起蛇柏焦急問道:“主人,你怎麼了?”
蛇柏狠狠一咬牙,就這滄瀾的力氣站起身,然而腹部的絞痛卻讓他連話都說不清楚,站起身晃了晃,直接便昏了過去。
滄瀾見此便慌了神,抱起蛇柏進了天耀宸宮。
蛇柏這一昏迷便是十二個時辰,滄瀾守在蛇柏牀邊瞪着眼睛焦急的不得了。
然而以他的醫術卻是在沒辦法看出究竟爲何蛇柏會昏過去,可是要他去請天界的仙官那是肯定不成的,因爲先不論蛇柏究竟是什麼原因,就說他的身份也定然是不能被天界之人發現的。
否則定然會逼着他親手瞭解了蛇柏的,而他此時卻不想也不遠親手了結蛇柏。
不知爲何,他似乎覺得蛇柏身上有什麼和他相連,讓他覺得無論如何下不去手。
是以知道十二個時候後蛇柏醒來滄瀾才放下一顆心來。
正在這時卻突然有人來報,天水宮宮主逆水灡來了。
滄瀾驚呼一聲,卻不知該如何,正要將人擋回去那人卻已經進了來。
此時逆水灡不慌不忙的靠在宸殿我門口,一雙媚眼卻一直盯着蛇柏看。
滄瀾見此正要起身趕人,逆水灡忽然指着蛇柏道:“我能治好他得病!”
滄瀾頓住,隨即轉頭看着蛇柏,再看看逆水灡,“此話當真?”
逆水灡微微揚起頭:“真!”
滄瀾聞言頓住,隨即道:“你救好他,條件隨你開!”
逆水灡擡起水袖呵呵一笑,看着滄瀾的一雙眼卻滿是刺骨寒意:“若要我救他,你,滾出去!”
滄瀾聞言正與發怒,卻轉過頭看了看蛇柏,隨即一甩袖走了出去順帶帶上了房門。
逆水灡見此笑呵呵的走到蛇柏的牀前看着蛇柏,猛地伸手按在蛇柏的腹部,蛇柏頓時一聲悶哼,轉眸看着逆水灡怒道:“滾開!”
逆水灡此時卻收起那一副嬉笑的模樣,將手在蛇柏腹部上仔細撫了撫,隨即道:“你若是不想再這般痛苦,便乖乖躺好!”
蛇柏眼中閃過惱怒,然而腹部傳上來的絞墜之痛卻讓他直接悶哼出聲。
逆水灡見此低嘆口氣:“你啊你,五萬年前便死心眼,如今還死心眼,這又是何苦?情之一字傷人肺腑噬人心神,如今更是···唉···罷了罷了,知己一場我便幫你一次,此物還給你,日後若是你無處可去,便攜此物去我天水宮罷!”
蛇柏並不明白逆水灡是何用意,但見那漆黑如墨的小小龍形玉珏便覺親近,也便收下了。
逆水灡拿起手嘆了口氣,隨即捏了粒天露送入蛇柏口中:“此物能保你今日安然,至於其他,端看造化了···唉···”
說着不待蛇柏回話便幻神若有所思的離開了。
蛇柏被餵了一粒天露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了小半日醒來後神清氣爽,再無覺得身上哪裡不適。
滄瀾見此一顆心算是定了下來,雖然狐疑逆水灡爲何這般好心,卻是沒有想到別處。
如此過了一日半,再有小半日便是五皇子誕生宴的舉行時間了。
滄瀾想着給蛇柏怎麼安排一個合適的身份,在召見法寶掩去設變身上的妖氣纔好,想着便去尋找合適的法寶。
而蛇柏則是坐在牀上打坐,只是即便如此卻覺得腹中微微有些不對,只以爲是天露與自身妖氣相沖,所以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身上的法力卻弱了三分之一不止。
蛇柏調息許久,再睜開眼的時候暗自嘆了口氣,他可以感覺到,體內的法力似乎又消失了一些,雖然不多,可還是少了,讓她很是無奈,該死的怨煞之氣,回去一定要萬彥再給他看一次,想必那時萬彥也已經研究出合適的藥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