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場玩笑各位仙人也都覺得到此結束了,逆水灡也說了繼承天君之位的人快出現了,而天君也並不擔心還要等多久,畢竟老天君雖然稱呼老也不過是年紀大一些,但其實模樣也不過三十多歲的模樣,尚且還能在位千八百萬年。
只不過是這位老天君不愛做天君罷了,三百五十萬年前前任天君被他大哥謀算篡位給謀得魂飛魄散了,可惜他大哥也沒老個好下場,被廢除仙籍投入六道了,他這才被衆仙趕鴨子上架趕上來了,所以老天君纔會和怨念之深的立下威嚴讓所有仙人懼怕他。
然而老天君即便威壓還在,且是目前在爲時間最長的天君,造福天下倒真是一把好手,可惜他卻想着退位,本來八萬七千年前老天君已經打算立儲君過個五六萬年就退位的,然而即將被封儲君的天耀三皇子卻因爲犯了一間不大不小的事,躲不過天界衆仙的悠悠之口被打下凡塵歷練去了。
天耀三皇子至今未歸來,老天君短時間內鐵定是無法退位,而讓他隨便選個皇子繼位那也不可能,所以原本和氣的天君最近幾萬年越來越怨念,以至於整個天界都成爲一個低氣壓的存在,諸位仙人也都夾着尾巴怕惹着老天君的怨恨。
雖然老天君一直低氣壓的怨恨,索性最近幾千年倒是好多了,因爲七千六百年前從凡間飛昇了一個無爲仙人,而老天君似乎對此人格外喜歡,不僅讓他住到了天耀三皇子的曾經府邸,還隱隱有把天君之位傳給此人的意思。
本來天界衆仙絕不會讓隨便一個仙人去承接天君之位,可惜老天君太有手段了,把衆仙壓的服服帖帖的,而意外的逆水灡這個天水真仙,在天君面前有絕對話語權的人都沒有說什麼,衆仙已經默認此事了,只有小天妃還不甘心的四處蹦躂。
然而剛剛逆水灡一番話卻說明白了真正的天君之位的繼承者快出現了,卻還未出現,所以這天君之位不可能是無爲仙人的,當然更不可能是五皇子的就是了。
所以這些仙人倒是很好奇,這下位天君是哪位皇子生出來的!
自然這些仙人雖然好奇卻不敢討論說出來,畢竟如今和藹的天君早就變成了易暴躁看他們都不順眼的危險人物,他們可不想被下命令卻那兇險的桑洲打boss(咦,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所以都識趣的不開口。
當然桑洲·boss·蛇柏不開口自然不是他怕了天君,而是···他喝醉了。
也不知是這玉液太過濃烈還是爲何,蛇柏在灌了一壺玉液外加大半壺被逆水灡做過手腳的酒之後,順理成章的栽到了滄瀾的懷裡。
而此時滄瀾特別滿意蛇柏的反應,且起身抱着蛇柏稟告天君蛇柏的醉酒,天君眯了眯眼睛笑呵呵的讓滄瀾先帶人離開了,那樣子讓衆仙覺得今天的天君特別詭異。
衆仙心理:但願天君陛下不要再黑了,否則絕壁是要逼死他們的節奏啊!
小天妃自然沒有那番心理活動,但小天妃卻咬牙切齒,狠狠瞪着滄瀾的背影,心裡把這二人都歸類爲必須除去的絆腳石,恨恨的握緊了手掌,眼中的殺意瀰漫,卻瞬間被她小心的掩飾了起來。
逆水灡晃着手裡的杯子,杯子內清透的**泛着淡淡的波紋,逆水灡眯着眼看着小天妃,隨即又看向滄瀾的背影,手中一個用力直接將杯子捏成的粉末,隨即垂下眸子換了個杯子,自然這一系列的動作都無人能夠看到。
關於逆水灡在酒裡面做了什麼手腳···這個問題除了逆水灡本人,再就是被算計的二人清楚了。
起初滄瀾還是不明白的,但是一路上蛇柏不住的扭動身軀開始扯衣服直呼熱的時候滄瀾一瞬間福至心靈明白了逆水灡的意思了。
然而他卻萬分慶幸蛇柏喝了這酒,因爲這酒此時表現的狀態絕壁是下面那個,而他和蛇柏正常情況下,他打不過蛇柏,雖然不排斥兩人親密,但是他還是不大想做下面那個,而如今卻是個好機會,要是蛇柏喜歡上了那種感覺,那麼他何樂而不爲呢。
只是到了臥室的時候滄瀾的一雙眉宇卻皺的死緊,這酒是不是被下藥下的太多了?不然爲何自打進了臥室後蛇柏將兩個衣服扒光直接開始反撲了?
自然蛇柏雖然是反撲,但還沒脫離那酒的本性,只是將滄瀾撲在了牀上便開始誘惑了。
滄瀾不堪忍受迅速繳械投降,在蛇柏滿意的將他的碩大納入體內的時候舒爽的嘆了口氣。
然而蛇柏越來越熱情卻讓滄瀾都吃不消了,滄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蛇柏的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吸收着自己的真元,所以不過一晚上的時間,他便被蛇柏吸去了一半的真元。
初晨的時候蛇柏終於在滄瀾再次發泄出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的縮在滄瀾懷裡睡去了。
滄瀾神色凝重的看着蛇柏,在擡起手看着自己手掌,眉宇皺得更緊,他有寫不明白逆水灡這是什麼意思,倘若他真的喝了那酒那麼蛇柏同他做了那種事當然會損失一半真元,而他則會仙魔之氣混合爆體而亡······
想到這裡滄瀾神色一緊急忙探上蛇柏的脈搏,隨即呼了口氣,但神色卻更加凝重,不知爲何,蛇柏體內絲毫沒有兩股混亂之氣,但是···蛇柏體內的真元也少了,他體內似乎有個無底洞一樣將兩人的真元都吸了進去。
這樣的發現讓滄瀾很不安,莫非是那怨煞之氣作怪?
倘若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怨煞之氣豈不是很快就會吞噬蛇柏身上所有的力量?那以後蛇柏的安全豈不是···
想到這裡滄瀾便焦急起來,隨即起身穿衣,他應該快點帶蛇柏回去找萬彥,否則的話蛇柏要是在天界逗留時間太久發生了什麼,那他絕對會怨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