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番 危險新妻(8) 左北昀曖昧抱着南黎優 小心啊,黎優
左北昀從來沒有見過比南黎優還要漂亮美麗的女人。
或者說,女孩兒。
他第一次見到南黎優是在她十五歲的時候。
很早的時候就聽說南家的大小姐和小公子長得很漂亮,那時候見過一眼,南家有女初長成,已經有了日後驚豔的顏色。
就像一朵徐徐初綻的嬌嫩花朵兒,有着最高貴的外表和最優雅的舉止攙。
比他見過的所有最美麗的女人還要驚豔,還要讓人沉淪無法自拔。
就如同他現在,一眼就看到那個站在水晶吊燈下悅。
站在蘇半月旁邊,穿着一襲紫色晚禮服的女人。
南黎優端着酒杯的樣子優雅抿脣,輕笑時笑容甜蜜。
她今天穿着一件紫色的晚禮服,皮膚是那種清透的白,黑色的長髮挽了個公主頭,璀璨的燈光打在她身上,剎那間好像皮膚都透明瞭一般,沒有絲毫的瑕疵。
美得驚心動魄,就像個最優雅,最從容的貴族一樣。
腦袋裡自動生成的字句是:鷺城第一名媛,南家大小姐,以及……蘇家少主,蘇半月的未婚妻。
觥籌交錯,紙醉金迷的晚會。
今天是蘇老爺子蘇蒼安的慶壽晚宴,宴請了鷺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蘇家黑道發家,這幾年做得風生水起,但畢竟走這條道不是長久之計,有要漂白的意思,故而趁着蘇老爺子大壽,邀請了達官貴胄,商賈名流,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好得有人幫襯。
名媛紳士,言笑晏晏,一派和諧景象。
直到。
金屬探測器那裡出現一個男人。
男人神色淡漠,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銀灰色的西裝套極其貼身,氣勢十分的迫人。
深黑色的頭髮,皮膚是古銅色的,整個體型健壯肌肉卻又不過分駭人。
他帶着頭,身後跟着一個穿着紅色晚禮服的女人,還有幾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鏢。
穿過金屬探測器,走近富麗堂皇的宴會大廳,腳步落地的那一剎那,彷彿有種無形的力量逼着其他的紳士名媛往後退去,紛紛爲他讓開一條道路。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畏懼的表情。
左北昀走進了大廳,剛走兩步,又停下了,屛住呼吸看了一會兒她,隨意扭頭問旁邊一個名媛:“那是誰?”
名媛被他看了,心裡一駭,順着他冰冷的目光又看去,反應了一下,才戰戰兢兢地說:“那是蘇半月蘇少,旁邊那位是南家大小姐南黎優,蘇少的未婚妻。”
左北昀態度淡漠地應了一聲。
就算知道她是誰,還是忍不住想要從別人口中確認一下。
蘇半月端着酒杯,微笑着上前:“四叔,您今天能來,父親一定會很高興的。”
身後,馬上有侍者端着托盤走到左北昀身側。
左北昀是蘇半月名義上的叔父。
當年蘇家是從蘇半月爺爺那一輩開始打江山的。
當初蘇爺爺和左北昀的父親稱兄道弟。
左父老來得子,蘇爺爺蘇父又都年紀輕輕就有了孩子。
故而左北昀多了蘇半月整整一輩。
蘇半月叫他這麼一聲四叔,他應得下:“嗯。”
左北昀伸手端過高腳玻璃杯,跟蘇半月碰了下杯,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南黎優不喝酒,她跟着蘇半月對他的稱呼:“四叔!”
她的五官很精緻,脣角勾起笑的身後很是甜蜜柔軟,淺褐色的眼珠在燈光下簡直就像蒙了一層淡淡的金。
她漂亮的眼珠子看着你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隻嬌貴而又優雅的慵懶波斯貓,小貓的爪子能撓得人心裡癢癢的。
她對他伸出了手。
左北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眯了眯眸,下一秒,視線就落在她伸出來的小手上。
燈光下,那小手白得簡直晃人。
左北昀臉上似乎帶着笑,看着她,伸出大手由下往上,握住了南黎優的手,手上動作沒有放輕。
左北昀感受着南黎優柔軟的小手。
小手的肌膚細膩,觸手溫軟,大概因爲學的是美術,長年拿畫筆,指關節的一些地方有薄薄的一層繭。
一秒,兩秒……
南黎優微微皺了皺眉,只是一個禮節性的握手。
這麼長時間,也太奇怪了。
南黎優挺直背脊微微往後退了一步,沒想到這時左北昀卻鬆了手。
她退了半步,又沒了那拉力,慣性下,往後倒去。
剛要摔倒的時候。
蘇半月伸出手要攔腰扶住她……
卻被左北昀手疾眼快地一把攔腰扶住。
“小心啊,黎優!”
左北昀看着她,聲音又帶着一點難以言喻的,似乎有些曖昧的意味,好像是長輩對着晚輩,又好像就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扶着要摔倒的美人一般。
美人是這樣嬌弱美麗,巴掌大的小臉上是受了驚嚇的神色。
讓人一看就起愛憐之心。
這個畫面很是漂亮和諧,就像鑲了金邊框的油畫一般。
有一瞬間,南黎優擡眼逼視了左北昀的臉,眼神凌厲彷彿扇了他一記耳光。
兩個人都沒有動。
畫面好像在剎那間定格了。
直到蘇半月伸手過來,攬住南黎優纖細的肩膀。
把她往自己懷裡帶,溫和嗓音在南黎優耳邊響起:“黎優,你還好嗎?”
南黎優的肩膀微微顫抖,顯然驚魂未定,張口是撒嬌一般的甜膩嗓音:“還好。”
說着往蘇半月的懷裡靠了靠。
就像是受了驚嚇的小貓咪,撒嬌在求安慰。
“沒事了。”蘇半月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髮絲,“有我在呢,怕什麼?”
南黎優一嘟小嘴兒,仰起頭,露出一段白皙優美的脖頸,幾乎是咬着他的耳朵抱怨說道:“你剛纔沒有扶住我!”
“下次一定扶住你。”
南黎優嘟着嘴不高興,哼了一聲:“還有下次?!”
她這般舉止不再從容優雅。
可是小女生樣的撒起嬌來。
卻是更有一番另外的韻味。
左北昀想:也更加吸引人了。
蘇半月溫和笑了笑:“沒有下次了。”
兩個人這樣對話你來我往,像熱戀小情侶一般。
南黎優更是像個墮入愛河的小女孩兒,明媚的面容兩頰粉嫩嫩的。
宋青穿着紅色晚禮服站在左北昀旁邊,不禁疑惑瞧着南黎優。
怎麼看她現在這副模樣。
分明就是一個嬌弱,單純的大小姐。
怎麼那天在洗手間,會說出那樣威脅人的話呢?
蘇半月安撫了南黎優好一會兒,才又看向左北昀:“剛纔謝謝四叔了。”
左北昀看着被蘇半月摟在懷裡的南黎優,眸光有瞬間深諳。
他微微一笑:“舉手之勞。”
蘇半月一身黑色西裝,禮節性的微笑:“四叔這次來鷺城,也是打算來接手蘇家名下的那幾條線路嗎?”
宋青站在一邊,心裡有些訝異。
蘇家這幾年要洗白,自然會慢慢抽身,抽了身,原本蘇家佔着的幾條走、私、販、賣軍火的線,自然就會有其他人來爭奪了。
不過她沒有想到蘇半月會這麼直白問出來。
而且,還當着……
宋青瞥了一眼南黎優一眼。
南黎優粉嫩脣角微微揚着,好像沒有聽到蘇半月在說什麼。
蘇半月直接,左北昀更是直接,他笑了,眼角處帶着一點笑紋:“如果世侄願意把那幾條線讓四叔接收,那是最好不過。”
“真是可惜了。”蘇半月惋惜地搖了搖頭,“可能沒有辦法。”
左北昀皺眉:“爲什麼?”
蘇半月目光看向大廳一處通道的出口處,微微一笑:“那就是理由。老爺子心愛女人的兒子回來了,現在要讓他當太子,不洗白了。四叔,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左北昀看了南黎優一眼:“無妨,既然蘇家不洗白,以後再一起合作也是可以。”
蘇半月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果然,隨後蘇蒼安說的話印證了蘇半月說的。
蘇老爺子這次特意把壽宴往大了辦,鷺城黑白兩道的人都宴請了,趁機介紹自己流落在外的兒子蘇曜日,當即把人入了族譜,言語之間,彷彿這不是一個私生子,而是一個流落在外的珍寶一樣。
在蘇蒼安坐在輪椅上,旁邊,除了蘇曜日外,還站着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婦人,和一男一女兩個人。
婦人是蘇蒼安的二房,叫簡玉遙,另外的一男一女是蘇蒼安和簡玉遙生的一對雙胞胎。
哥哥叫蘇延澤,妹妹叫蘇彌菲。
蘇蒼安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對蘇曜日的喜愛,簡直掩蓋不住,大有百年之後要把蘇家基業交給他一般。
“大家安靜下,蘇老爺子要交代一些事情。”
聲音透話筒傳遞,鏗鏘有力,也讓在場的賓客都安靜下來,紛紛駐足,朝着聲源處看過去。
檯面站着的人,是蘇蒼安信任的人,大傢俬下都稱呼他爲“阿斌”.
而蘇蒼安被一名年輕男子緩慢的推上臺,那男子一身黑色西裝,正式卻不失邪魅,那眉宇之中的英氣,倒是和蘇蒼安十分相似。
蘇半月抿脣,眸子深邃似海。
南黎優有所察覺,挽住蘇半月的手,更緊了幾分。
“今日蘇某壽宴,多謝大家賞臉前往。我呢,也趁着這個機會,和大家介紹一個人,這是我蘇某流落在外的兒子,蘇耀日。”
蘇蒼安緩緩出聲,朝着大家頜首,笑容和藹。
說完,蘇蒼安又轉向旁邊的蘇耀日,蘇耀日低頭,低頭囈語不過片刻,蘇耀日就已經正了正衣襬,走到檯面中央,緩慢出聲:“大家來參加父親的生日宴會,耀日在這裡謝過。也望今後,耀日能和大家多多合作……”
蘇耀日的話,中肯有禮,一舉一動更是經過訓練。
蘇半月半闔眼眸掠過蘇曜日一眼,收回目光。
他朝着南黎優低頭淺語:“黎優姐,想喝點什麼嗎?”
“都可以。”
南黎優聽着他的聲音,微微蹙了秀眉,她仰起蜜潤的小臉兒,笑眯眯。
蘇曜日……嗎?
“那過來。”
蘇半月勾脣一笑,拉着南黎優邁步走開,在他們轉身,兩道深沉視線,落在南黎優那敞開而又光滑的後背上。
一是左北昀,像鎖定獵物的野獸一般,緊緊地盯着南黎優。
二是蘇耀日,眸色深邃猜不透。
……
“氣象臺說,今晚會有流星雨,等宴會結束,陪我看吧?”
蘇半月看着南黎優那甜膩膩的笑臉,的確是不忍拒絕,但還是實話實說,“稍後宴會結束,流星雨不會結束嗎?”
“氣象臺預測出來,十一點半。”
Wωω• тt kǎn• c o
南黎優吸了一口飲料,然後雙手托腮,認真的看着蘇半月。
“那會,應該還沒結束。”
主打蘇耀日的介紹,加之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不會結束的太早。
“好吧好吧,我也不是非看不可。那你說,你爸爸會喜歡我給他送的禮物嗎?”南黎優蹙眉,巴掌大的精緻小臉,寫滿了擔憂。
她和他走遍各大商場,都沒挑選到合適的,最終還是通過友人提點,老一代的人信佛,加之蘇老爺子這般個性。
南黎優想到了佛珠,護他安樂,願他無憂。
而她這個提議,蘇半月也贊同,於是,南黎優就讓聯繫這方面的行家,定做金絲楠木佛珠手鍊。
包裝好後,直接送到她的手中,她帶着來參加宴會。只不過蘇老爺子沒有當面拆開。
“兒媳婦孝敬的,自然喜歡。”
蘇半月沉沉邃邃的眸光瞧着她嘟着粉嫩小嘴,笑了。
“……還沒結婚呢,我現在都還是南家的人,蘇半月你可不要搞混了啊。”南黎優很嫌棄的瞥了蘇半月一眼,冷哼。
蘇半月莞爾:“訂婚了不是,至於婚禮……快了。”
“誰要和你結婚啊,纔不呢。”
“你不是都是我未婚妻嗎?”
“性質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未婚妻和妻子的概念,你說一樣不一樣?”南黎優沒好氣的反嗆着蘇半月,漂亮而又性感的紅脣,癟癟的,不開心。
“嗯,很快就……”
“蘇少。”
蘇半月的聲音被人打斷,只見席寧邁步走來,然後恭敬的朝着蘇半月出聲:“蘇少,老爺子找你。”
蘇半月似是沒聽見一般,並不曾接起席寧的話。
四周氣氛冷靜。
席寧抿脣,等待着蘇半月的動作。
以爲蘇半月不去,欲要轉身的時候,蘇半月卻淡淡的“嗯”出聲,轉而,他朝着南黎優出聲,語氣緩慢:“未來的蘇太太,你可以在蘇家先參觀參觀。哪裡不好可提建議,我稍後回來,原地等我,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難道還會迷路嗎?真是,蘇半月我有那麼差勁嗎?”
南黎優在他轉身的時候,小聲的嘀咕着,一雙水眸亮晶晶的盯着蘇半月俊逸面容,不滿抱怨。
蘇半月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不會,黎優姐很好啊。”
並沒持續太長時間,就被南黎優給拍開:“別這樣摸我的頭,搞的我好像寵物一樣,快去忙你的去。”
“嗯,我很快就回來。”
蘇半月慢慢的收回手,笑容俊美。
蘇半月走後,南黎優一個人坐在偏廳的圓桌前,腦海中一直迴響着蘇半月剛纔所說的那些話。
而她的紅脣緊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
南黎優眉頭蹙起,面色不悅,有保鏢拉開了椅子。
左北昀坐在了她的對面。
一副標準的坐姿,俊美華實的臉上,英氣十足。
“四叔。”
南黎優對着來人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打招呼。
話音剛落,她就起身,打算離開:“原來四叔也喜歡清靜的地方,那黎優就不打擾四叔您,我去找半月。”
說着,還朝着左北昀點了點頭。
“半月這會在書房,稍後會過來。剛纔看着你們在這邊,不好來打擾你們,但實在是有點事情,需要和半月商量。”
左北昀薄脣勾起似笑非笑睨着她:“一起等?”
南黎優鳳眸滴溜一轉,笑眯眯地說:“……既然四叔找半月商量的事情我都不懂誒,我還是先去宴會那邊找三兒吧……”
“黎優好像不歡喜我?”
左北昀挑眉,直接出聲。
南黎優搖頭微笑:“四叔怎會這樣認爲?”
“那爲何一見我,就如洪水猛獸,避之不及?”左北昀把南黎優的反應,盡收眼底,再度直接問話出聲。
“四叔,你可能誤會了,我並沒有這樣。剛纔您忽然一下子出現,我的確是有些驚嚇,你找半月有事,我自然不便打擾。”南黎優輕輕一笑,解釋的委婉。
“是嗎?”左北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只耽誤半月幾分鐘,接下來大把的時間,由着你們年輕人發揮。”
“嗯,那麻煩四叔你告知一下半月,我在西苑那邊等他。”南黎優語氣照舊,讓她留下和左北昀對坐?
簡直尷尬得不要不要的。
她不願意,而且氣氛也冷的死。
她纔不想。
“稍等,我這會有事要去處理一下,你在這裡等他就行。”左北昀出聲叫住了南黎優,起身,低頭看手機,表情專注而認真。
“……”
南黎優無語了,什麼鬼?!
左北昀大步邁開,繞開了她,但是——
就在南黎優重新入座的時候,左北昀再度的出聲,低沉磁性的嗓音帶着笑意:“方便接你手機給我用下嗎?”
南黎優瞥了他一眼,隨即笑起來:
“好的,四叔。”
她爽快的應聲,又爽快的把手機從包包裡面解鎖,拿出來遞給左北昀。
他的手指指腹,卻不經意間滑過她的手背,引得南黎優下意識抿脣,可左北昀專注撥號,看來,似乎剛纔碰到她手背的動作是個意外。
……
簡短的幾句話,是在商議公事。
說完後,左北昀就把手機遞還給南黎優,“真是不好意思,我手機沒電了,多謝你的幫忙。”
“不客氣。”
雖然面前男子比蘇半月大不了多少,但也是蘇半月名義上的“四叔”,不幫,說不過去的。
“下次請你和半月吃飯,算是我的道謝。”左北昀說話,客客氣氣的,沒有長輩那種拘謹感。
許是相差不大的緣故。
“不用了四叔,只是小事一樁……”
“別動,頭髮上面落了東西。”
左北昀打斷了南黎優的話,當南黎優反應過來要避開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落在了她的頭上,輕輕的拂了幾下。
“謝謝四叔。”
南黎優抿脣,隔開距離,也朝着後退一步。
但是——
左北昀卻黑眸沉灼的看着她,視線烙印的她不安,南黎優欲要轉身的時候,左北昀先她一步,彎身湊進她的身邊。
灼熱的呼吸,慢慢的傳入了她的耳:“耳釘不錯,當然,人也不錯。”
南黎優微微偏着頭,她的蔥白手指下意識地摸了摸耳釘,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謝謝四叔誇獎,半月送的耳釘,我也很喜歡呢。”
頓了頓,南黎優優雅地欠了欠身,細細的嗓音夾着一股軟膩:“四叔,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離開了。”
說着,轉身要離開。
左北昀微微眯了眯眸,對着一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得到授意,點點頭,大步跨上前,緊接着一拳跟着揮出。
劃破空氣隱約帶起凌厲的風聲。
保鏢揮出的拳頭看起來很重,直直朝南黎優的後背砸去,如果這一拳不收手的話,直接砸在南黎優身上。
那麼這個美麗的女孩兒非死即傷。
拳頭離南黎優只有幾公分了,就要砸在南黎優身上,她往前走着,彷彿全然沒有察覺。
左北昀皺了皺眉,難道他想錯了?
保鏢見南黎優沒有反應,也趕緊收住了力,拳頭要往回撤。
這個時候,南黎優卻突然轉身,鳳眸眸光落在那拳頭上,伸出小手,擒住那人的手腕,扣住了他的拳頭。
南黎優的手十分漂亮。
每根手指細而長,雖然因爲長時間拿畫筆,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繭。但是她保養得非常好,關節處玲瓏剔透,指甲修剪得乾淨整潔,塗着紅色的指甲油。
一雙藝術家的手。
照理說這樣的手不會造成什麼危險,然而當南黎優的小手手背上青筋一根根凸起,緊接着反手一扭,那個保鏢只覺得自己的手被硬生生扭斷了,瞬間劇痛感襲來。
手腕被擰了一百八十度,劇痛讓他在剎那間之間臉色變得慘白,連慘叫聲都叫不出來。
緊接着南黎優又把那保鏢猛地一推,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電光火石之間,她又從自己的頭髮拔出盤發用的簪子,抵在那個保鏢的脖子上,再往下一寸,就會見血。
---題外話---【謝謝訂閱】
【謝謝我喜笙初之戀的大大荷包和票票】
果然wuli黎優還是很強大啊,畢竟要保護自家男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