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主人都不喜歡它,還把它隨便扔給別人寄養,現在又被隨意送人,它也真是很可憐的了。難道就是因爲它的天性,所以纔會受到這樣的對待麼?
看了一眼晉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同意我養這隻鳥,但是我的確是很希望能夠收養它一段時間。
那位魂族的帥哥還告訴我,這隻鳥其實會說很多人話,它和鸚鵡有相似的地方,卻比鸚鵡要聰明得多。他還告訴我,如果要養着它的話,千萬記得不能讓它太靠近別的陌生人,或者去人多的地方,否則會引起它發狂。
我輕輕拉了一下晉堯的袖子,帶着幾分希冀和期待的看着他,要養的話,肯定是養在別墅裡或者交易所,當然得先徵求了他這個大BOSS的同意,才能給人家一個肯定的答覆。
晉堯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窩在我手心裡的那隻鳥,最後輕輕的點點頭。我興奮的對他說了聲謝謝,然後捧着那隻小鳥,對它說可以帶它一起嗨了。
我問那個魂族帥哥,這隻鳥有沒有名字,我平常要怎麼餵養它之類的。他告訴我。這隻鳥叫骨鷗,就是按照它的種類名字叫的,沒有什麼真正的名字。他還說,我可以隨意給這隻骨鷗取名字,只要它願意聽話就行。
謝過了那位魂族的帥哥之後,我就抱着那隻骨鷗,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逗弄了起來。晉堯說他和那位帥哥還有點兒事情,他要去拿個東西,很快就回來,讓我坐在這兒等他一會兒。
過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之後,晉堯才和魂族帥哥從外面又走了進來,我迎了上去,問他是不是可以離開了,他點了點頭。
跟魂族的那位帥哥道了別之後,我抱着那隻小骨鷗,坐上晉堯的車,一路回到了別墅。因爲那位帥哥跟我說了,這骨鷗是食肉動物,每天餵它吃一些煮熟了的雞胸肉更好,於是我還特意去買了很多的雞胸肉回來。
把骨鷗安置在了別墅進門的門側,這也是那位帥哥告訴我的,他說骨鷗很喜歡看門,放在進門的兩側就可以了,它也不會亂飛亂叫。
等到把骨鷗的事情弄好之後,我突然想起來晉堯的傷還沒好呢,今天又出去了那麼久,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事情。走到沙發邊,卻見他正閉着眼睛躺在那裡,似乎是在睡覺一樣。
我伏低了一些身體,看着他的面容,緩緩的伸出手,離他的額頭越來越近。突然間,我的手被抓住了。我嚇了一跳,看着已經睜開眼睛了的晉堯,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冷冽,讓我有點兒心頭髮寒。
他問我要幹嘛,我乾巴巴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然後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裡面抽了出來,指了指他的額頭,告訴他那裡有一根掉落的髮絲,我剛纔是想幫他捏下來。
我的話說完之後,他自己伸手把那根髮絲給拿了下來,然後對我說了聲抱歉,他剛纔是猛地驚醒,所以纔會那樣的。
知道他剛纔的眼神並不是針對我,我心裡當然好過了不少。不過這麼說起來的話,他睡的也真是夠淺的,只不過一點點的動靜,都能夠驚醒他。
他在睡着的時候,竟然保持着那麼高強度的防備心理,這讓我感到很意外。在這個家裡面,難道還有什麼讓他感到不安心的存在麼?他之前可不是這樣的,難道是因爲那隻骨鷗麼?
因爲時間已經過了中午了,我感覺肚子有些扛不住,於是就問他想要吃些什麼,我好現在趕緊去做。他看了我一眼,說了句隨便就好。我撇了撇嘴,隨便隨便,我可不會做隨便這道菜。
下廚坐了蘆筍炒肉、蓮藕燉排骨,還有爆炒絲瓜片,我們兩個人而已,這些絕對夠吃了。等吃完了午飯之後,晉堯給了我一樣東西,是個手鍊,上面墜着一個像是花生豆那麼大的藍色珠子,看起來倒是挺別緻漂亮的。
我愣愣的接過那手鍊,心裡卻想的是,他這是在送我定情信物嗎?虧我之前還說他是個木頭呢,看來,他還是挺懂得什麼叫浪漫的。
誰知道我的幻想還沒結束,就被晉堯接下來的話,給一巴掌又呼回到了現實世界裡。他竟然告訴我,這個手鍊裡有魂族的氣息,能夠令那些原始魔感到懼怕,我帶上以後,就基本不用再擔心會有別的魔族,看上我的靈魂了。
有些泄氣的感覺,這人,還真就是個木頭!跟他表達、表現的再怎麼直白,他也好像不能夠明白一樣,對我也始終不冷不熱的。
我現在纔算是理解到了,爲什麼蓮霜會那麼痛苦了,愛上個這樣的男人,誰知道是誰的幸運,又是誰的不幸呢?
他說讓我現在就帶上戴上,看看合不合手。我沒有多想,直接把那條手鍊戴在了左手手腕上。沒想到這手鍊做的,竟然是和我的手腕剛好合襯的,不大也不小。
戴上了手鍊之後,晉堯說挺好的,於是也就不讓我摘下來了。他說他要在樓下休息,然後就催着我,讓我也上樓去休息休息,睡個午覺。
我覺得有一點點的奇怪,可是也沒有多想什麼,反正自己也覺得是有一點乏困。於是跟他說了聲午安之後,我就轉身上了樓,走進房間打算好好午休一下。
躺在牀上,腦海卻不斷的想起,之前晉堯在這上面躺過的場景。拉着夏涼被湊到鼻子下面,我深深的嗅了一下,感受着那股淡淡的清冷氣息,臉上有些發熱。
感覺自己還真的是怪怪的,搞的跟個變態似的,竟然做出這樣的動作來。像是被什麼東西蜇到了一樣,我立刻把被子扔到了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躺在牀上,我看着頭頂的天花板,還有屋子裡隨風輕輕飄動着的輕紗,漸漸的,覺得眼皮子越來越沉,最後,陷入了睡夢之中。
快要睡着的時候,我似乎覺得左手腕上有淡淡的溫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