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確實是一個修仙者的洞府!甚至可以說是有很多寶貝作陪葬的陵墓!
這裡是一個方圓十丈大小、高一丈的橢圓形石洞,石洞的四周及洞頂掛有幾十顆散發着光芒的靈石!
這些靈石將石洞照得五彩繽紛。其中以下品靈石爲主,五塊嬰兒拳頭大小的的雜屬性中級靈石分散在石洞的四周和洞頂。而下品靈石中也是以雜屬性靈石爲主,其他屬性的靈石交雜其間,璀璨奪目。
在石洞底下中間有一個直徑大概兩米、深約兩尺圓形小池,池水清澈,池壁長着青苔。池子上方對應的洞頂部位有幾塊大小不一的倒掛着的圓錐形鐘乳石,鐘乳石的時間正在慢慢地向下方的小池滴落水滴。
池水底下是厚約三寸、散發及其強烈靈壓的乳白色的膠狀物,兄妹倆也能分便得出這些東西便是修仙界難得一見的靈乳!雖然只是下品靈乳,但是兄妹二人只要喝了一滴以他們此時的境界即便法力乾涸也能盡數恢復!石洞內的大部分靈壓波動的來源便是這些靈乳!
而被靈乳靈氣滋潤的池水世俗中老人喝了一口能夠延年益壽,青年人喝了一口身體強壯,小孩子和少女少年喝了一口保自己在成年前健康無憂!
在小池的左邊一丈外有有一個被一個一米高的圓形石柱支撐着的寬一米、長一米半、厚達半尺的方形青石桌,石桌的周圍對稱性地擺着四張長方體形的石凳。
石桌上面中央有兩個一黑一紫比劉世封大半倍而且看起來精緻得多的儲物袋,兩個儲物袋相互挨着。在紫色儲物袋旁邊一尺外放着一個表面繪有一個圓月、直徑三寸、女子小拇指大小的白玉手鐲;同樣的在黑色儲物袋旁邊一尺外有一個表面繪有太陽、直徑四寸、男子中指大小的火紅色的玉鐲。兩個玉鐲散發出來的靈壓比起劉世封的中品法器水寒劍強大得太多太多!黑、紫兩個儲物袋袋口前方半尺外則是分別放着一黑一紫兩個三寸高、一寸大小的丹瓶,丹瓶口被一塊帶紅布的木塞塞着。在石桌最長的兩端放着兩個一尺長、半尺寬的白色玉簡,表面上看是空白無字的。
而整個石桌連同石凳被一個半徑達一米五的半圓形紫色透明光幕罩着,很明顯的這是一個陣法。
在小池右側兩丈外生長着一棵約兩米高、一米寬的枝繁葉茂的小樹。小樹的葉子是五色的,而枝幹則是白色的,樹枝上掛着二十幾個大小、形狀和李子沒多少區別卻散發香蕉味的也是五色的果子。整棵小樹則是被五塊不同屬性的下品靈石布成、三米高、呈半圓形、五彩琉璃的聚靈陣籠罩着。
而正前方離兄妹二人九丈外,有一張長約三米、寬約兩米、高達一米、緊靠洞壁的方形白石牀。白石牀上緊靠地躺着一男一女兩名青年。
男的身穿一身白袍,腳穿一雙白靴,披散的黑髮長至腰間,相貌英俊不留鬍鬚,23歲左右,表情給人一種灑脫感;女的則是20左右,也是秀髮披至腰間,頭上插着一根絢麗的金釵,紫色且有些透明的宮紗裙勾勒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小小雙腳則是穿着繡有彩色鳳凰的紫長靴,露出的肌膚白嫩細膩,皓腕纖細美麗,相貌出衆,堪稱絕色佳人。
此時兩人靠在一起的兩隻手交叉握着,閉着眼睛和嘴巴,兩張臉也是斜對着,頭則是墊在紅木枕上。
在牀邊放着一枚玉簡和一個有着複雜圖文黃色巴掌大小的方形符紙。而牀的左邊兩米外也有着一個約五尺高、四尺長、三尺寬的方形青石臺。石臺上放着一些胭脂水粉、銅鏡、銀梳等化妝打扮用的東西。
兄妹二人最開始時都是被石洞內的好東西吸引住的。當發覺牀上二人的存在時兄妹二人也嚇了一跳,神識掃過發覺他們只是沒有生機的死人後緊張的心才放了下來。
只是死了爲什麼屍體還保存得這麼好?而且從石門的滿是灰塵來看極有可能是死了很長時間!難道還與修爲高有關嗎?
兄妹二人對於心中產生的這些問題怎麼想也得不出所以然也就不去想而是再次沉浸在興奮感中了!
這麼多的好東西不要白不要!發了!
兄妹二人滿臉的激動與興奮,對視的雙眼閃着淚花。接着張傑抑制不住哈哈大笑,而張馨兒也跟着甜甜地笑了起來。
一盞茶的功夫過後,張馨兒先是安靜下來,徵詢張傑的意見,問道:“哥,現在應該先做啥?”
張傑聽罷也變得嚴肅起來,指着石牀上的玉簡道:“這些寶貝我們暫且不要動。如果我沒猜錯它們都暗藏乾坤。兩位前輩就算再慷慨也不會這麼大方地輕易將自己豐厚的身家讓闖入者拿取的。我們先去看那枚玉簡看裡面寫了些什麼。”
張馨兒點了一下頭便攙扶着張傑走向那張白石牀了。
來到石牀,兄妹二人對着兩個同命鴛鴦深深地鞠躬拜了一下,然後對視一眼後便會意地一人一手將玉簡撿到額前,兩人的額頭分別接觸玉簡的一端,接着兄妹二人同時通過神識閱讀玉簡裡面的內容。
一道有些儒雅的男聲在兄妹倆的腦海中響起:“有緣人啊!呵呵!如果你們是衝着我們夫妻二人遺留下的寶物而來,而且此時與進入洞府前沒有任何異樣,那麼有兩個解釋:明智的你沒有觸碰洞府內的寶物和你是一個百毒不侵而且毒功修煉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
不過我想你多半屬於前種解釋,畢竟那種老怪物對於我們夫妻二人的遺物多半沒有多少興趣。
石桌上兩個看似玉鐲的便是我們的本命法寶炎日圈和冷月環,一對上品丹寶。兩枚玉簡上記錄的是我們夫妻二人所修習的上乘中品的修煉功法,名叫日升月恆,分別對應男修士和女修士,不過初習者修爲限定爲靈動期。
如果你們是異性伴侶,那麼恭喜你們可以修習這套功法裡面的合體靈武學——日月合壁,當然也需要這套丹寶來施展。
我們憑藉這三者同等境界下難逢敵手,而且我們以結丹期巔峰的修爲斬殺了幾名元嬰初期的修士。
這兩個儲物袋裡麪包含我們夫妻倆畢生所積累的大半,但是與功法玉簡和兩件丹寶一樣,甚至石壁上的靈石和駐顏樹下的駐顏果,都塗抹一層無色無味而且神識難以察覺的劇毒粉末,觸碰者修爲在元嬰中期以下者若沒有解藥將會在半個時辰內七竅流血而亡,而且整個過程痛苦無比。
看見旁邊的黑色丹瓶了吧?呵呵!這便是祛除這些毒粉的關鍵。靈乳裡也被下了即便神識也很難發覺的劇毒,這種毒一入體沒有元嬰中期的修爲壓制的人若沒有解藥將會在小半個時辰內斃命,而那個白色瓷瓶則是去除靈乳毒液的關鍵。
我們以數塊高級靈石所佈下的陣法若是不擅長破陣的人慾以暴力破除,沒有元嬰中期的修爲是辦不到的。再說了即便能破除陣法得到那兩個丹瓶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爲裡面所盛放的則是劇毒之物,進入人體了也不會具備相剋的能力而是加劇毒素的發作!
我們夫妻倆在修仙界有一個聞名的稱號,叫做“恩愛鴛鴦”。我們合力斬殺了一個罪大惡極的叫做汪精倫的元嬰初期的仇人。但是他有一個元嬰後期的師傅,心狠手辣,惡名遠揚,綽號“巨毒老怪”,一身毒功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而他便是爲了維護自己的兇狠惡名而追殺我夫妻二人。我夫妻二人雖然得以逃脫卻也中了他的慢性劇毒,每日每夜都要遭受一次痛苦。
幾日之後我們逃到這附近發覺結有果實的金月樹便躲在這裡欲借成熟的金月果解毒,可是距離金月果成熟還有兩年三個月;而我們只能夠壓制毒素一年兩個月,金月果的成熟期大概一個月,一個月若不採摘將會散失於天地之間。
這枚玉簡便是我夫婦二人在即將隕落之際所留。
呵呵!有緣人啊!現在你應該很是慶幸沒有觸碰洞裡的寶物吧?但是空手而歸你甘心嗎?
呵呵!我們夫妻二人如此也不是死了還要拉人墊背或者只會拿令人眼饞的寶物來讓人只能朝思暮想的那種人。
想要寶物你只需以心魔之誓爲我們去做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善待我夫婦二人的遺體,然後帶着我們的遺體找到我們的女兒然後將我們的遺體交與她,她的名字叫凌茹嫣;第二件事情,若是我的女兒有生命危險全力幫助她三次;最後一件事情,便是在力所能及下斬殺巨毒老怪,不僅是爲我們報仇也是除去修仙界的一大害。
雖然這個方式看起來陰險,或許還有些強人所難,但是隻懂得索取不懂得報答的人也是沒有情義的人,這種人爲財而死也是活該!
怎麼樣?願意答應我們的我們的條件便將一滴精血夾雜一絲神識滴在宣誓符上,之後你便能得到破除乾坤陣的方法。或者不願意卻沒有能力破掉乾坤陣便就此離去,我們夫婦二人也不強求。”
“哥,現在怎麼辦?”張馨兒對着張傑詢問道。
此時兄妹二人的神識也回到了識海中。
“從各種因素來看,這位前輩說得確實不假。不過這麼多的寶貝不要真的是太可惜了,況且要完成兩位前輩的要求也沒有期限,我們便接受吧。馨兒,待會兒我立下心魔之誓。”張傑沉思一會兒,接着答道。
“哥,我也要和你完成他們的遺願。”張馨兒堅持道。
“好吧。”張傑不加思索道。
說罷,兄妹二人同時從身上的一個傷口用內力擠出一滴雞眼大小的精血。精血和普通的鮮血不同之處在於精血裡面還融入有少許精魂力量和精氣。接着兄妹二人在心裡發誓會去完成那三件事情,然後控制夾雜着自己一絲神識的精血滴入懸浮在面前的那張宣誓符上。
只見原本毫無靈壓波動的宣誓符散發出刺眼的黃芒,而兩滴則是快速的滲入宣誓符中然後消失不見,之後宣誓符則是快速燃燒掉了,連飛灰都不留下。
此時兄妹二人感覺有一種無形的規則要求自己一定要去完成,而如果不去做的話則會受到一種來自心神的責罰。相應的,兄妹二人對於去完成這些要求的意願性也大了許多。
當心魔之誓下完後兩道嬰兒拳頭大小的刺眼光球快若閃電地從手裡玉簡上同時射入兄妹倆的腦門,接着兄妹倆的識海都出現了一股龐大的信息。而這些信息就是關於乾坤陣的佈陣方法和去除這一陣法的方法的。
兄妹二人內心大喜,馬不停蹄地來到乾坤陣一丈外,接着按照剛得到的乾坤陣破解之法,口中喃着普通人艱澀難懂的咒語聲,而雙手則是快速地繁雜不一的手勢,同時不同顏色、拇指大小、充滿靈壓波動的光柱打入乾坤陣紫色光罩上;而乾坤陣發出嗡鳴,吸收什麼顏色的光柱便光幕就變成什麼顏色的,同時顏色越來越淡。
半個時辰後光幕消失了,在地上則是留下七塊散發刺眼白光、女子拳頭大小的雜屬性高級靈石。兄妹二人捧着靈石激動得雙手顫抖。
這可是珍惜異常的高級靈石啊!
兄妹二人滿臉無聲的笑容,雙眼再次閃着淚花。
這也難怪兄妹二人這般欣喜,即便是劉世封活了一百幾十年也沒有見過高級靈石。而在修仙界能夠擁有高級靈石的一般都是結丹後期以上的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