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爭吵和無意間闖入沐浴的金髮巨.乳和銀髮平.胸修女的風波後,當麻頂着被咬傷兩次的頭,在一干天草式成員敬畏的眼光中幫着搬家事宜,最後大家也齊齊的坐在一起享用晚飯,只是男性們都默契的離當麻有那麼一點距離。
“看,就是那種纖細的手臂,施展出碎蛋拳的啊……”
“當麻當麻!這個雞蛋我剝不開!”茵蒂克絲大聲說。
“哦哦哦!要在這裡展露他的冰山一角的實力了嗎!”
“我只是在剝雞蛋吧!喂!你們!”
又是吵吵鬧鬧的幾十分鐘後,天草式搬家公司坐上了小卡車,說着拜拜開着小卡呼哧呼哧的先走一步了,奧索拉本人拿着方方正正的旅行包,跟當麻兩人做最後的道別。
“長時間的搬家作業真是辛苦你們了。”
“不,沒有那種事。”當麻親切的說,還吃到了大姐姐的親手料理,“我和茵蒂克絲去酒店住宿,會出來看看夜景,你要和我們一起麼?”
“不了不了。”奧索拉一隻手捂臉頰,有些害羞的說,“那是成人的世界,我再插入進去的話,會不太好的。”
“那是什麼?”茵蒂克絲疑惑的問。
“你不用知道!奧索拉也不用科普!”當麻及時的阻止了某個天然黑的金髮修女的發言,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時間給這個小傢伙進行哲學♂的教育。
“我是暫時丟下倫敦的工作來的,不太適合長時間停留,而且……”奧索拉輕輕說,“我也不太像讓你們看到我告別這裡的不成器的樣子啊。”
當麻恍然,這裡是她一直居住着的地方,但從今以後卻不能在這了,都是爲了避免與羅馬正教的衝突才這麼做的,一定也很無奈吧,少年無措的笑一笑。
“那麼先告辭了,有機會的話,我希望在倫敦的新家也可以像這樣招待你們。”奧索拉說。
“嗯嗯,你來日本的話,也一定要讓我盡地主之誼啊。”
“當麻先打掃一下屋子比較好吧。”某個小傢伙皺起小鼻子。
尷尬的當麻拖着茵蒂克絲走掉,奧索拉做了個再見的手勢也朝另一邊離開。
但就在這時,茵蒂克絲這個吃貨突然一怔。
“難道是……大家快趴下!”
當麻和奧索拉一愣,還沒反應的過來,不知從哪裡的聲音縹緲虛無的傳來,低沉的吟誦着,“朝右邊狙擊。”
不自然的聲音響徹,奧索拉提起的旅行包橫飛出去,掉落在地,像是被什麼極大的衝擊給撞到,壞掉了一樣,裡面裝着的用品、梳妝品全部灑在地上,還有些甚至變成了灼燒後纔有的焦黑痕跡。
當麻回頭,看見失措的金髮修女,她的身體上,遊走着一個白色的光點,那就好像是紅外線槍的瞄準儀一樣。
糟糕!當麻終於反應過來,他錯開茵蒂克絲的身體,直接飛撲出去,一把將奧索拉撲倒在地,而那白色的光點被自己擋在右手掌上,伴隨着熟悉的Biu的一聲,當麻的掌心感覺到一股細微的衝擊。
是魔法嗎?他擡起頭來,迅速的環顧四周,但周圍只是漆黑的一片,和並不高大的居民樓,前邊只有一條小河,根本看不見那個狙擊手的影子。
“當麻!小心!”就像知道有攻擊一樣,茵蒂克絲擔憂的大喊。
但她的驚呼聲還是晚了一步,從那街邊,威尼斯隨處可見的小河面裡,突然竄出一條手,手臂長度長的驚人,直接抓住了幾米外當麻的脖子,少年一個猝防不及,被直接拖下了水,他被嗆了幾口海水,一度無法掙扎,從扭曲的水裡的視線看去,一個拿着短刀的人出現在了街上。
混蛋,他右手拍在那細長的手臂上,Biu的一聲,不知是誰的慘叫,禁錮他的手臂癱軟下去,當麻直接奮力游上,雙手搭在街邊緣直接順勢而上,奧索拉纔剛剛站起,她臉上的表情倒不是被嚇着,而是驚訝,真是個天然的傢伙。
朝着她跑過去的是全身都籠着黑色修道服的矮小的傢伙,頭也被兜帽遮住,拿着寒光凜凜的短刀,要是被刺中要害,幾乎是必死的。
“你這個混蛋!”當麻還沒順過氣,怒喝着跑了過去。
那個傢伙手中拿着的短刀似乎也是魔法靈裝,閃着不自然的華光,當麻一手推開奧索拉,一邊迎了上去,直接朝着他臉上狠狠的打上去,短刀碰到他的拳頭就立刻Biu的化成碎片,驚訝的魔法師直接被一拳撩翻。
砰!當麻又壓上去一拳打在臉上,他的力氣真是越來越大,或許是常常捲入什麼危機裡面,跟小混混們搏鬥,這一拳竟然把魔法師打蒙昏倒了過去,看着鼻青臉腫的魔法師,當麻喘着氣才站起來。
“狙擊的人呢?”當麻急急忙忙的問。
“沒關係!因爲要獲取這裡視野才能狙擊的話,肯定也受到我強制詠唱的作用了纔對。”茵蒂克絲慌忙的跑過來,想看看少年身上有沒有受傷。
黑暗的小巷子響起慌忙的腳步聲,當麻望過去,同樣裝束的魔法師一手壓着兜帽一邊逃竄着,但是他跑動的方向卻根本不是什麼大路,而是面前的小河!
“放棄前鋒!準備撤退的船!在船上再解決掉他們!”
看樣子是要跳河遊走,當麻猶豫着追還是不追,但是出乎他意料的,那個魔法師在跳入水面時,卻並沒有沉下去!反而站在那裡,就好像站在了什麼立足之物上。
正當他驚訝時,突如其來的地震讓他差點摔倒,他望向前方,眼睛瞪大。
運河裡,正在升騰出一個什麼東西,遠超水面的體積面積,在升出來的時候,粗暴的將街邊的磚瓦給沖垮,那是一艘冰晶般的船,就像大航海時代常見的古船那模樣,但是它渾身都散發着半透明和冷意,整體都像是由冰塊打成的冰雕,真的具有船的功能?
再說這二三十米的大玩意兒是怎麼放在這種小運河的下面的啊!當麻抓着奧索拉和茵蒂克絲的手想要後退,避免捲入波及,但是閃着月光一樣的冰晶古船卻將他給帶了上去,當麻只好用力的把奧索拉和茵蒂克絲向前大力推去,儘管有些粗暴。
但是最終被帶上賊船的只有當麻一個人。
他還想自己跳下去,但是一看,升上到水面的古船,高地至少有二十米,就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放棄了這個打算,冰晶製造的大船無人操作的揚起帆,速度詭異的朝前行駛而去,撞開停留在海洋出入口的小船和摩托艇。
“快點快點!在甲板上!去找到他!”不遠處響起數量極多的腳步聲,倒黴的少年撒腿就跑。
“腐國噠——!!”
冰造的帆船速度簡直可怕,又十分驚人,捲起着水花一股腦的衝進了遠處的大海,那速度能讓人想象得到新幹線,但是古船的造型配合這種速度又極度違和。
這個靈裝的出現,聲勢驚動了附近的居民們,大家沒頭沒腦的出來,看着滿是狼藉的運河,一些人發現自家的小船和摩托艇翻在水下,抓着頭髮大叫着異國風情的臥槽,附近家家戶戶的燈都點亮,一些人拿着掃把整理東西,儘管他們非常想抓到犯人。
基奧賈街頭,茵蒂克絲和奧索拉茫然的張望着。
“跟意大利東部歷史有關的話……是亞得里亞海女王艦隊。”儘管話少,但是背後卻蘊含了很多的知識,禁書目錄在不停的提取腦裡的資料,“不,只是艦隊之一。”
如此一來就跟正教有直接的關係了,但是爲什麼要扯上當麻呢……
“那只是艦隊的護衛艦吧,留在這裡做後撤準備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後的傢伙,兩隻手分別拍拍兩位修女的肩頭。
茵蒂克絲嚇了一跳,她轉過來。
“你……好像是?”
“我叫易哲,是來幫你們的,話說我們其實認識挺久了吧?”穿着黑色長衣,在被毀壞的街燈的漆黑環境下,更顯得不怎麼容易察覺,男人說,“不過確實換了身體,認不出來也不奇怪。”
“聽我說!當麻他!”茵蒂克絲急忙說。
“我知道,剛纔我就看到了。”
“可是爲什麼不幫忙呢!”
“我的目的是整隻艦隊,一架護衛艦而已。”易哲聳聳肩,“再說那傢伙沒這麼容易掛掉的,第一個不服要出來日天的就是那個倒吊男。”
“現在怎麼辦呢?”奧索拉這時問。
“嗯……我自己倒是無所謂,要我直接去擊潰女王艦隊也無妨,不過還是謹慎點吧,怎麼說也是聖靈十式之一,而且它們航行的越遠,對我來說也很方便,找一些同志吧。”易哲說。
“幫你搬家的天草式公司,還在這附近的。”易哲一笑。
………
名叫上條當麻的人,他終於知道這個所謂的七天六夜的旅行的真面目了,呵呵,我就知道,一定有貓膩……
不過還是挺驚訝的,這種船很顯然跟史提爾的狩獵魔女之王一個道理,是無法直接用幻想殺手消除掉的,自己好像又不小心掉進奇怪的事情裡了,而且沒想到還會碰到法之書事件裡的阿妮澤修女,似乎是上次失敗後,這個戰鬥修女部對被編成苦力來這艦隊效命。
不過即使被她發現了,也沒第一時間報告給其他人,而是希望自己,能解救她兩名同伴。
什麼嘛,到頭來還是嬌柔的少女呢,當麻無奈的嘆氣,旋即又升騰起了他的人生格言精神。
向失足少女伸出援手!
單刷着這艘船,到了禁閉室裡,裝模作樣的用被自己幻想殺手秒掉的冰雕士兵的殘骸威懾了幾個看守者,讓他們誤以爲自己有吊炸天的靈裝,然後從容不迫的命令他們解下自己的皮帶……當然不是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只是讓他們自己互相捆綁。
解放了兩名上次已經碰過面的修女後,他們準備先逃脫這裡。
但是突如其來的震動讓他們無措起來。
“攻擊?從哪裡來的?”
安潔莉娜修女被露琪亞修女護着,她們很疑惑,因爲這艘艦是在女王艦隊的中心部分纔對,而這種水平向的攻擊應該打不到她們。
當麻看向被她們使用逃生術式打開的小圓洞裡,看到了景象。
“友方在進攻?!”
草泥馬打錯了!是友軍!我被擊中了!是友軍!當麻想要大呼出這滿腔的熱情。
“每艘艦都是靈裝,理論上只要有海水,都可以自行恢復的……”安潔莉娜不安的說,“”但是這種炮火,根本不是普通的攻擊呀!難道是聖芭芭拉的傳承的……”
更大的爆裂聲傳來,船面開始傾斜,似乎支柱已經被擊垮了,當麻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由複數炮擊交接的震盪閃電一樣爬過,震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魔法麼?那麼我的手應該……”
“不行的!那種大程度的炮火!”
當麻沒來得及站起來,又一陣激烈的碰撞,他耳邊聽見了入水的聲音,而眼前的景象都整個歪倒。
“聖芭芭拉炮……究竟是在轟擊什麼?”阿妮澤皺眉,看向站在她前面的,這隻艦隊的領導者,比亞吉歐主教。
“不過是打一些小老鼠而已,爲此犧牲一個護衛艦有些虧了啊。”略微顯老的主教哼哼的說。
此時,從他身上佩戴的十字架上,傳來聲音。
“三十七號已經沉沒,再這樣下去,內陸那邊就要有反應了……”
“那是那些負責掩蓋耳目的傢伙該做的工作吧?與我無關。”他取消了靈裝間的溝通。
“阿妮澤修女,我應該說了吧,發現入侵者要及時報告,否則影響了女王艦隊的連接性怎麼辦?那個異端有着消滅我等信仰的力量,是該被審判的存在。”比亞吉歐轉過頭,對着表情淡漠的阿妮澤質問。
對此,阿妮澤沉默來回應。
“哼。”比亞吉歐冷哼一聲,旋即打量起衣着暴露的修女,這並不是他什麼性.癖好,而是利用暴露刑來構建的術式,“但真是諷刺啊,背信者的你,竟然有着適應讓女王艦隊泛用的,刻限十字的體質。”
不過,爲了使用那種東西,可不是使用人體精煉的魔力,而是需要朝着強硬破壞的方向才能使用成功,最終不過是變成腦癱的植物人罷了。
“三十七號裡,應該有你自己的部下吧。”阿妮澤問。
“怎麼使用那批人是我自己的決斷。”比亞吉歐撇撇嘴,旋即嘲諷的笑着,“你的舊部下的逃脫術式只是小丑的把戲,哪怕逃離三十七號,也會在聖芭芭拉炮火下死亡的,雖說直接讓你看屍體會更快一點理解,但是要在這海面上打撈殘骸太困難啦,再說辨別也耗費功夫,不是麼?阿妮澤修女?”
混賬,阿妮澤暗恨。
聽見那微小的咬牙聲,比亞吉歐愉♂悅的笑了笑。
“比亞吉歐主教,有緊急情況。”他胸前佩戴的十字架,又響起了聲音。
“怎麼了?”他皺眉。
“三十七號殘骸下方,有巨大構造物跡象,似乎是在回收東西……”
切,比亞吉歐咂咂嘴。
潛水術式,這種不小的術式可不是單個人就能施展的,起碼也是一個合理的集團,也就是說,在當地果然還有暗藏的結社,沒用的部下,竟然沒能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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