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 35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老爺”
“七主子醒了?”
“沒有,老爺最好不要進去。”如月把秦正攔在門口黑臉盯着他。昨日他抱回昏迷不醒的七主子說是練功太累了。她爲主子更衣時纔看見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雖然清洗過但頭髮上仍留有草屑,不用問就知道方纔秦老爺對主子幹了什麼好事。
秦正點頭哈腰:“如月,好姑娘,讓老爺進去吧。”
敬忠職守的如月就是不肯放行,“主子需要好生休息!”沒有兩三日怕是下不了榻。
“阿杰。”
“七…”趁她回頭秦正身形一晃閃進了內堂。
“如月,外面吵…”
“阿杰,你醒了”
阿杰見是秦正頓時火冒三丈,拿過牀頭的劍想要下牀教訓他,可腳一沾地就癱倒在地。
“怎麼起來了?”秦正忙上去抱起他,“這兩日都要好好待在牀…唔!”胸膛捱了結實的一掌。
“你還有膽來我這兒!”
“進自個兒老婆的屋子天經地義,有什麼不敢?”秦正小聲道。
“你說什麼!”
光亮處阿杰臉色更顯憔悴,秦老爺好不心疼,“別生氣,是老爺不對,下次一定會注意。”
“你還想有下次!”
想!那消魂的感覺…“啊!”
見秦正想入非非的樣子阿杰又給了他一掌,想到昨日的屈辱不僅悲從中來,“對他們你是小心翼翼生怕傷着一點…”
“傑…”秦正俯在他耳邊喃呢,“誰讓昨日你讓人情難自已…”
“唔…”
脣舌相接,極盡溫柔…秦老爺大汗,總算矇混過去了。
阿杰躺在暖和的懷裡任他梳理着自己散亂的青絲。
“今兒來有什麼事?”如果沒有事這人早躲天邊去了。
“呃…阿杰,今兒是冬月十七…”
“恩”阿杰擡眼示意他繼續說。
“那個…南宮家的人…午時便會…啊—!”狠厲的一記把秦正整個人打出了屋門。
“殺千刀的!我這樣子怎麼見人!”
“見過…秦大哥。”南宮亭實在不知道怎麼稱呼眼前這個人,兄長的夫君。
“無須多禮。”
“是你!”南宮菲認出秦正,便是那參加武林大會時對他們無禮的人。
“四姑娘?”秦正挑眉,“恕在下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菲兒!”南宮瑩及時制止了胞妹的叫嚷,“秦大哥莫見怪,菲兒只是覺得大哥和迎親時樣貌…有些不一樣。”
“是麼?這是大主子”秦正看向一旁的麒兒。
“大主子”四兄妹拱手行禮。
麒兒冷冷地:“老七有事就不出來見你們了。”
“大哥不在府上?”探子回報秦府的主人全都沒有外出。
“你想說什麼?”麒兒起身來到四人跟前,近看更加俊美的容貌讓男女皆自慚形穢,“孩兒家的遊戲我沒空陪你們玩。”
“我們只是想大哥罷了。”南宮菲高聲說道,妒忌的火焰在眼裡燒得頗旺。
“想他?不是想他門主之位?”
“你…亂講!”不知天高地厚的南宮菲似乎不太明白秦大主子的身份地位,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對麒兒如此叫囂了。
“大主子”不曾開口的南宮皓望着麒兒,“今時不同往日,秦府犯不着爲了一個七房再樹強敵。”
如果說南宮家四兄妹讓他們有所忌諱,那就是因爲這個幺子。
“呵。”麒兒對秦正輕輕一笑,傾國傾城。
秦正站起身來,嬉笑道:“不巧,這個七房老爺我喜歡得緊。”
南宮皓眼裡暗潮涌起,歹毒之色赤裸裸地呈現出來,“那麼…告辭!”
“四人剛走秦正就一屁股滑坐在椅上,“才半年的時間他的功力又進了一層。”
“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樂。”
“我哪有?”起身環住麒兒,輕啃他的頸子。
“走開!”麒兒給了他一肘子將他擊退三尺,然後快步走出大廳,逃難一般。這幾日還是少沾上瘋子,連老七都起不了牀…
素心端上茶點,左顧右看後才道:“主子,你說我們要不要到別苑躲一躲?”
唯一白了他兩眼,“你那蠢腦袋又在想什麼?”
“今兒個輪到主子伺候老爺…我聽說七主子昨兒才下榻…”
“呀!我都給忘了,怎麼辦怎麼辦,還不快去收拾東西!” 唯一登時慌亂起來,滿屋跑不知該先收拾哪樣。
“奴婢這就去。”
“唯一,你們要出門?”素心一出房門秦正就迎面而來。
唯一當下就想躲到桌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呵呵,老爺。”
“剛剛聽你們說收拾東西,朝中有事要你回去打理?”
“沒有,素心這丫頭亂說的。”說着唯一給了素心一個栗子,“給老爺倒茶。”
“哦…老爺…喝喝…茶”
秦正很奇怪這幾日爲何丫頭們都對他敬畏有加,不過這也不是壞事,以前他就是太沒有威嚴了。“素心,你先下去。”他道。
“不要!”聞言,唯一叫了起來。
“怎麼了?”
“沒什麼…我…我是想要素心給我錘錘…肩有些痠痛。”
“我來,素心下去吧”起身來到唯一身後。
看着素心遠去的背影,唯一從未像此刻一樣需要她。
“唯一…”
“老爺,現在…天色還…還早哪…不要啊——!”
“搞什麼鬼,我都還沒使力哪”
“我以爲…以爲…”
“以爲什麼?以爲我要吃了你不成?”秦正一面給他錘捏一面抱怨。
“左邊一點…再下邊下邊。”唯一支使着。
“真把我當丫鬟了。”嘴上如此秦正還是乖乖地聽使喚,“唯一”
“恩”唯一舒服得連連嘆聲。
“上次中毒的事給我說說。”
身體僵了一瞬,低聲道:“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
“天下間能向你下毒卻不被察覺的人可不多。”
“這夥人大有來頭。”唯一轉身瞪眼看着他。
“爲何這樣看我?”
“老爺,是不是你在外面又惹上風流債了?所以人家才找你妻妾的麻煩。”
“沒…沒有的事。”明明就是沒有,在他嘴裡怎就理不直氣不壯了?
直到秦正賭咒發誓唯一才勉強相信他。“老爺,你可不能輕易喜歡其他的人喲?”這話說得認真卻又像是在說笑。
“不會,有你們已經很滿足了。”秦正挽起他耳發把玩,神色裡充滿溺愛,“唯一,你相信我麼?”
“恩”
“有件事我想該告訴你…”
“什麼事?”
“江湖紛亂再起,而始縱恿者是…曇。”
哐啷!手一滑,茶杯翻倒在桌上。
“他…武功…不是被你…”這聲音顫抖着,充滿驚慌。
“不…他的武功恢復了。”便是失去武功,他那樣的人只要沒有死,同樣能夠翻手爲雲。
“對不起”唯一冷冷地說。
“恩?”
“當年不該阻止你殺他…”
“唯一,時至今日,我仍然會聽你的。”
突然間,再也維持不了平靜,不顧一切地嘶叫:“殺了他!殺了他!我要你爲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