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柳金蟬上堂,也都無不臉色變換,特別是顏查散臉色此時已經變的很不好看了,柳洪更是驚訝包大人何事也把小女帶來了這開封府?但是現在是包大人審案,自己不敢多問,也只能作罷,馮俊衡臉色雖然也稍微變了一下,但也只是少許驚訝,表現倒也還是有恃無恐。
待柳金蟬上堂,衆人觀瞧,真的一好不美貌的大家閨秀,只見柳金蟬生的鵝蛋臉、柳葉眉、櫻桃口,一顰一笑仿若仙子臨凡,其淡黃色的衣裳也是桃花點點,曼妙身姿也盡顯曲線婀娜。
看到柳金蟬上堂,宋輝眼神也直了一下,畢竟這柳金蟬的太美貌了,這種清新脫俗的氣質完全不似自己前世那些濃妝豔抹、美顏P圖的女星所能媲美的。
楊蘭看到宋輝一時失了神,也猛然瞪了宋輝一眼,宋輝也纔回過神來,尷尬一笑,繼續聽聞包大人審案。
顏查散看到柳金蟬後,刻意躲避其視線,不敢直視,可是柳金蟬卻也看到了顏查散,趕忙上前查看,問候道:“表哥,你近日可好?”
顏查散目光閃爍,刻意迴避開了柳金蟬的目光,說道:“我,我很好,沒事的,你,你怎麼來了”
包大人也看到兩人情真意切,也是一陣嘆息,驚堂木拍下,打斷兩日問情,問道:“你可就是那柳金蟬?”
柳金蟬擡眼看向包大人,邁步跪倒在地,說道:“奴家正是柳金蟬。”
包大人點頭繼續問道:“這顏查散你可認識?他又是你什麼人?”
柳金蟬略帶哭腔,眼中帶淚,說道:“他是金蟬的表哥,亦是金蟬之前父母指腹爲婚的未婚夫。”
包大人又看了眼馮俊衡,轉頭問向柳金蟬:“那他你可認識?”
柳金蟬看了一眼馮俊衡,也回答道:“此人,此人也是金蟬的未婚夫...”
柳金蟬彷彿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也才說出這種話來,柳金蟬此話一出,周圍人無不譁然,包大人更是驚奇,這個世間怎麼可能有女子同時嫁二夫?
包大人也疑惑不解,於是問道:“此話怎講?”
柳金蟬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父親柳洪後,咬了咬嘴脣,似乎做了好大的決心,隨說道:“不滿包相爺,金蟬和表哥從小訂婚,可是幾年之前顏家敗落,屋無片瓦,身無分文,我爹他老人家就嫌貧愛富,看到顏家家道中落之後,便有意毀約,這才後來將我許配給了祥符縣的一大戶馮俊衡家。”
包大人聞聽此言,眉毛也動了一動,顯然也在心中合計辦法,看來從這柳金蟬下手,卻也是突破口,便轉身問道柳洪:“柳洪可有此事?”
柳洪現在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了了,唯有點頭稱是。
包大人點了點頭,繼續問柳金蟬道:“那你的想法又是如何的?”
柳金蟬擡起頭,含情脈脈的看了顏查散一眼,回答道:“父母之約怎可因爲一方家道中落,就要嫌貧愛富,另投他家?金蟬不是這般無義無信之人,金蟬雖然只爲一女子,其忠義禮信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金蟬以後生是顏家之人,死也爲顏家之鬼,只要能和表哥在一起,整日吃糠咽菜又有何難?”
包大人聞聽此言,也是一陣動容,沒想到這柳家小姐居然如此明事理。
包大人轉頭看向柳洪,問道:“柳洪,你女兒的話你可都聽清楚?本相都爲你感到汗顏。”
柳洪趕忙答道:“相爺教訓的是,相爺教訓的是。”
不過在這個時候包大人話鋒一轉,說道:“可是你顏查散如今身犯重案,怕是活不了命,你,又有何打算?”
柳金蟬一聽顏查散要活不了性命,情急之下,趕忙說道:“不!表哥他是冤枉的!”
包大人此時看不出多少表情變化來,聽聞柳金蟬說顏查散是冤枉的,也不由的一愣,說道:“冤枉?現在人證物證聚在,又有何冤枉可言?”
柳金蟬現在卻也無言以對,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包大人的回話,最後也只能說道:“金蟬相信表哥沒有殺人的,絕對沒有。”
柳金蟬表情堅定,讓周圍之人無不動容,特別是南俠展昭由於也纔剛定親,很是理解柳金蟬此時的心情,可是現在包大人審案自己卻也沒辦法幫助其他。
包大人卻冷笑一聲,說道:“公堂之上可不是你信不信殺人的,是要講究真憑實據的,今日看來,顏查散是死罪逃不掉了,來人吶。”
包大人招呼趙龍趙虎王朝馬漢,四人“得令”上堂。
包大人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顏查散和柳金蟬這對苦命鴛鴦,繼續說道:“來人吶,狗頭鍘伺候。”
包大人現在說話很是平和,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波動。
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四人領命便也將狗頭鍘擡到了顏查散面前。
嘡啷一聲響,狗頭鍘那極具威懾力的鍘刀便擺在了開封府公堂正中央。
看到狗頭鍘的剎那,柳金蟬那是花容失色,忙直接擋在了顏查散面前,喊道:“包大人,青天包大人啊!表哥是冤枉的啊!您,你不能錯殺好人啊!”
包大人卻說道:“本相只認證據,不問其他,張龍趙虎王朝馬漢,你們四人還在等什麼?還不趕快將柳金蟬哄到一旁,開始行刑!”
張龍趙虎王朝馬漢便也將柳金蟬攙扶到一邊,也將顏查散架到狗頭鍘面前。
此時明晃晃的鍘刀擺在自己面前,顏查散也有點傻眼了,剛剛雖然一個勁的承認自己有罪,可是其畢竟是一個書生,並非武夫,那見過這個?
螻蟻尚且偷生,如果說一個人完全不怕死,那基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此人還只是一介沒見過生死的文人呢?
顏查散臉色刷白,毫無一點生機可言,現在盯着那明晃晃的鍘刀,不知所措,仿若傻了一般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包大人也拿起行刑令,看了眼狗頭鍘的位置,說道:“將人犯的人頭搭在鍘刀之口。”
張龍趙虎聽命也便將顏查散攙扶着架在了鍘刀之上。
看到這一幕,楊蘭卻也很是揪心了,小聲宋輝道:“包,包大人真的該不會把這個書生鍘了吧?”
現在的宋輝也萬斷不定包大人到底是真鍘還是假鍘了,畢竟現在包大人面上毫無半點感情波動,讓人猜不透真假。
並且現在顏查散一心認罪,馮俊衡又是巧言舌辯,人命關天,至少要死一個罪犯纔是對得起那死去的春泥的啊。
再說這畢竟是在古代,是靠有限的證據審理案件,包大人也是正常之人,難道就沒有犯錯或者犯難的時候?其執掌開封府幾十年,難道沒判錯過一起案件?
這種假設顯然不可能成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包大人也顯然是如此的,其畢竟經歷是有限的,有時候錯判錯殺,也是在所難免,這也在情理之中。
現在也只能爲顏查散默哀了。
而此時公堂之上柳金蟬和顏查散的面容慘淡已經完全無法用言語可以形容了,一個書生,一個小姐,怎麼能面對的了這明晃晃的鍘刀?
柳金蟬更是嚇的魂不附體,目光呆滯,仿若失魂一般。
但是也就在顏查散人頭被搭在鍘刀口之上,趙虎活動鍘刀把的時候,柳金蟬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聲哭喊出來,便一把將顏查散抱住,異常悽慘的看向包大人,目光之中淚光點點。
柳金蟬聲嘶力竭的喊道:“包,包大人啊!表哥他真的是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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