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能不習慣門童的服務,想着自己開門,別去麻煩他們,這時就是急着自己打開們,往往會碰到急步過來的門童,弄得很尷尬。
既然是設有門童的地方,人家有這個服務,那還是乖乖的享受這項服務最好,只要在人家給你提供了服務後,能真心的對他說聲“謝謝”就行。
這種服務扯不到什麼人格了或者貴賤上去,每一個行當都有存在的必要,爲客人開車門是一個門童對於來的客人的基本服務。這是他的工作,和其它的無關。
服務行業產生的種種不公場面,大多都是因爲客人,認爲自己比服務行業的高人一等造成的。
服務行業提供的服務是讓來消費的客人感覺舒適,而不是那些所謂客人自我認爲的,你就是比我賤。
這種情況在任何的社會都會存在,不是值得計較的事情。
等着門童給把門打開,按照他們的操作流程,還把另一隻胳膊放在車門上,防止下車的客人不小心撞到頭。
作爲小師妹的老巢,門童是認識李贇的,但是李贇現在很少來,確實做不到能認識門童這個級別的員工,他沒有一些主角類的光環,能記住集團內所有人的名字,記住他們的面容。
所以在門童禮貌的說道:“李董,您好!”
李贇只能回答:“您好,謝謝您!”
只能說這麼多,因爲兩人在集團裡的身份差別很大,一些多餘的話不能說,這個不是說你作爲老闆,不會平易對人。而是不能多對基層員工說出一些容易讓人猜測的話。
這個也是一些做爲老闆煩惱的地方,在事業還是小規模時,可以和員工打成一片,隨便開個玩笑。
但是在企業成了規模後,一切的工作要按照規章制度來保證企業的正常運轉,老闆就不能輕易的表態,有的時候甚至連表情也不能輕易的表示出喜怒。
李贇剛進了大堂,張惠就急忙的小跑着到了跟前,喘着粗氣說道:“李董,我來晚了,我帶你到辦公室去。”
其實李贇來過自己的辦公室好幾次了,完全可以自己找過去,這次來也沒有提前通知集團的人,今天過來。
應該是門口的保安彙報了自己回來,張惠知道了,跑着來迎接自己,這是她作爲集團辦公室主任的責任,再說在集團的名冊上,她還一直兼任着李贇的秘書一職,她來迎接自己是按照集團的規章制度。
李贇不喜歡這種繁瑣的制度,但是這樣的制度在一個成規模的企業還是很有必要的,李贇也理解張惠的做法。
“惠姐,你慢着點,這麼着急幹嘛,先喘口長氣,平復一下。”
張惠跟着集團從零到現在,她的處事方式態度爲集團內的安穩做出很大的貢獻,並且她完全可是說是李贇的死忠,如果說在集團裡,誰能跟着李贇到最後,那張惠是肯定在其中的。
無數次,她都表示出,集團就是她的家,她這輩子就待在集團了。
所以李贇在心裡早就把她當作自己的一個賢惠的姐姐。
如果說馮瑤姐是李贇在事業上可以無私幫助,那張惠是可以給自己看家的一個姐姐,感覺和她在一起會很舒服,真的跟自己的親姐姐一樣。
不能說李贇這種在集團的事務上摻雜了一些個人的親情在裡面是不是合適。
但是李贇覺得自己沒有錯,人和人相處,用心交流,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會變成親情。
“李董,你以後來先給我打個電話。”
“好的,慧姐,以後我一定給你打電話。”
李贇理解她話裡的意思,既然集團制度規定了,她得出來迎接,李贇在集團這裡,就不能搞獨斷專行,不然又會引發一些流言蜚語,是的,不錯,現在集團裡,已經有了流言蜚語的生存土壤,這個是每個有規模的公司必不可少的一項民間文化,不是老闆能禁止的。
兩人上樓,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下,這裡的辦公室肯定不能和以前的比,想改善辦公環境,只能等自己的辦公大廈建成,按照工程建造計劃,還得在這裡待上一年半才能搬到新的辦公室。
張惠給李贇沏上一杯茶,問道:“李董,我是把這段時間的文件給你送過來,還是告訴柏總一聲。”
“不用,我先喝杯茶,這也馬上就該吃午飯了,等會我去馮瑤姐的辦公室和她一起去餐廳。”
“哦,那我先去告訴柏總一聲。”
“好的,你去吧,我一會過去。”
送走張惠,李贇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一張自己一家三口的合影照,這是在兒子滿月酒時拍的,韋欣抱着兒子,自己站在一邊,一隻胳膊攬着韋欣的腰,一隻手託在韋欣抱着兒子的胳膊上面,兒子瞪着溜圓的大眼睛往前瞅着,自己和韋欣頭側偏着貼在一起,幸福的笑容躍於臉上。
這張照片照出來,現在相機上看,李贇就喜歡上了,在村裡的照相沖印部把照片洗了幾張,打算放在幾個的家裡和自己的辦公桌上,並且還專門洗了一張兩寸的,放在錢包的夾層裡,隨身帶着。
把桌子上以前放的自己和韋欣的合影照從相架裡取出,把一家三口的這張相片放上去。
拿起相架,又好好的端詳了一會,滿臉的幸福感,這個詞最近頻頻出現,因爲李贇現在覺得別的詞無法表達自己目前的心情,只有這個詞才能表達。
人心情好,一高興,就會不由自主的做出一些小動作,李贇身體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小動作,但是愉快的吹起了口哨,別說李贇有出口哨的天分,他吹的口哨清脆悅耳,但是缺點也最明顯,沒有樂感,他唱歌的本領,集團裡的不少人都知道。
但是口哨也照樣,吹出來的曲子,雖然清脆,但是都不在個點上,這樣就難聽了。很喜慶的曲子變了調就有可能讓人嫌吵,悠揚的曲子就有可能變成了一個拉着長音的噪聲。
所以上天給一個人打開了一扇窗,勢必就關上了另一扇窗。
李贇在事業有成,但是同樣也確失了一些不算是技能的技能,比如說唱歌唱不到調上,作爲年輕人不喜歡鬧騰的場合,這些在同齡人當中大多都是共同的愛好,但是這些事,別人在玩或者在聊着事,李贇就覺得無所適從,很彆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