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讓她安息吧。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順變。”帝俊安慰道。
“尊坐,要不你也把穎兒變成魔族吧,這樣我們兩人就可以長相廝守了。”敖烈道。
“敖烈,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太難了,要不是你我有緣相遇,你也不可能化爲魔族,何況如果真的要讓她化爲魔族,我們就必須去地府找她的魂魄,這地府中孤魂野鬼甚多,要找一個魂魄確實不太容易,她現在輪迴轉世了也說不定,還是忘了她吧。”帝俊道。
“穎兒,我一定會殺了上官銘替你報仇,你等着啊,穎兒。”敖烈哭道。
帝俊不忍心打擾敖烈,於是自己退後。
這一等就有幾個時辰過去了,天也已經快要亮了。
“敖烈,還是將她好好安葬吧,我們該去辦正事了。”帝俊可不想這浪費太多的時間,很多事情還等着他去處理。
敖烈無奈只能依依不捨的將李穎穎在原地安葬了,只是那塊墓碑改成了“敖烈之妻李穎穎之墓”的字樣豎立在剛弄好的墳墓旁邊。
“等等,我忘了拿我的武器了。”敖烈看見旁邊的自己已經使用了快十年的渾鐵大砍刀道。
“哦,你說的是這個嗎。”帝俊隨手拿起大砍刀,只見他兩手一掰,“當”的一聲,這個重達八十斤的大砍刀瞬間分爲兩半,折斷口閃着嶄新的亮光,帝俊神情自若,面不改色,看來他並沒有費什麼力氣。
“這,這怎麼可能。”敖烈見自己的武器被帝俊折爲兩段,驚訝不已,同時又感到很惋惜,畢竟這把大砍刀陪伴了自己將近十年了,憑着這把大砍刀自己叱吒沙場無人能擋,現在這把讓自己引以爲豪的寶刀竟然讓帝俊給輕鬆的折斷了,這心裡真不是滋味啊。
“凡間再厲害的兵器也不過爾爾,在我眼裡它們都跟爛鐵沒什麼區別。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在是個凡人了,像凡間這種劣等兵器是不配讓我們佩戴的,日後到了魔界,我魔界的神兵利器隨你挑選,當然你得有那個能力舞起來。”帝俊不屑的說道。
“尊坐,那我一定要挑一把更好的戰刀。”敖烈聽帝俊這麼一說,也開始感覺自己有點小家子氣了,只是讓他汗顏的是自己使用了快十年的寶刀在帝俊眼裡竟然跟爛鐵沒區別,看來還是自己的眼界太淺了啊,這個魔界到底是個什麼樣神奇的地方,還真是期待的很啊,敖烈想道。
帝俊帶着敖烈消失在夜色中。
黑白無常押送敖烈的魂魄在途中又被帝俊給劫走了,他們那個氣啊,但是帝俊的實力又太過強大,所以他們除了發泄悶氣之外,什麼也做不了,兩人只好來到白茫界散散心,去去晦氣。
“黑哥,你說我們怎麼這麼倒黴,三番兩次碰到帝俊那個瘟神。”白無常道。
“誰說不是呢,本來咱哥倆在地府也算個人物,除了閻王那傢伙,這誰還不敬咱三分,這下好了,被帝俊那王八蛋玩了幾次,臉面真是丟盡了。”黑無常道。
“黑哥,你說帝俊劫那個傻大個幹嘛,我看那個傻大個也沒什麼過人之處嗎。”白無常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他愛劫誰劫誰去,老子還不伺候了。”黑無常道。
黑白無常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發着牢騷。
“黑哥,前面好像有個人咧。”白無常指着前方道。
“瞎說,我看你眼睛看花了吧,這白茫界怎麼可能會有人。”黑無常鄙視道。
“黑哥,真的,我沒看花眼,那人朝我們這邊走來了,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咧。”白無常道。
“漂亮的女人,在哪,在哪?”黑無常聽到有個漂亮的女人走過來趕緊四處張望,順着白無常指着的方向望去,果然一個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朝這邊走來,只見這女人在一團白氣中若隱若現,彷彿仙女一般。
“黑哥,你說這女子怎麼跑到白茫界來了,真是奇怪啊。”白無常道。
“你管那麼多幹嘛,我們照規矩把她送到閻王爺那就是了。”黑無常道。
“啊,妖怪啊!”那女子走到黑白無常跟前看到黑白無常的模樣後尖叫了起來。
“妖怪?哪有啊,妖怪在哪裡,這地府貌似只有鬼魂,哪有什麼妖怪。”白無常四周張望道。
“傻瓜,這位美女是我們兩個是妖怪。”黑無常白了白無常一樣道。
“黑哥,我們有這麼難看嗎,我自認爲在地府中,我們的相貌那可是一朵梨花壓海棠,雖然算不上極品的帥氣,但也不至於跟那些怪模怪樣的妖怪比吧。”白無常委屈道。
“得了吧,就你這樣還一朵梨花壓海棠,我看是一把泥巴抹上牆,你就別臭美了。”黑無常道。
這黑白無常兩人互相打趣着,完全忽略了這個美女的存在,這不是對美女的大不敬嗎,想他們這樣的人,不,是鬼,活該泡不到女鬼。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女子驚恐的說道。
“黑哥,看看,看看,又來了個不認識我們的鬼魂,看來我們在凡間的知名度不是一般的低啊,真是失敗,以後我們必須時常去凡間轉轉,混個臉熟,提高下知名度。”白無常道。
“我看也是,要不然每次去抓鬼魂,每次都被他們問來問去的,多麼煩人啊。”黑無常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女子見這兩個怪物並不理睬自己於是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