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尋常的戰略
“多嬌, 把寒冰他們都給我找過來。”我甩開大步一路走向會議室,一邊走一邊把外套脫給身邊的窈窕。
“玲瓏,三級戰備!”根據戰報所寫, 我們還不用一級戰備。
“是。”玲瓏聽完, 馬上跑出內政大樓, 向城牆上的戰備鼓樓臺跑去。
我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看着下邊的將領, 都是跟着我打天下的人們, 心中有種豪情。高峰和木頭分別坐在我的下手邊,好像有些敵意。
“這次召集大家來這裡,我向你們心裡都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吧?”我望向大家興奮的臉, 我也興奮的發抖,準備了3年了, 總算可以吐口氣了。
“是要戰爭了嗎?”讓人詫異的是最先發言的竟然是唐風風。
我上下打量一下好像要娶媳婦似的唐風風, 點點頭。
“哈哈!戰爭好啊!戰爭可是發財的好機會啊!正好最近手頭有些緊。”說着便坐下拿起算盤在那裡計算着什麼。
我們一頭黑線。
“咳!”我咳嗽一下, 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然後開始進入正題。
“這次戰報讓人意想不到的是, 首先發動攻擊的竟然是韃子,根據我們間諜的報告,他們勾結滄雲的城主,趁我國大亂的時候想要一舉奪取風雲關。”我指着背後那張漢朝的地圖。“不過這幫韃子我們到不必理會,朝廷在無能也是幾百年的積累, 就這些人還掀不起什麼風浪。我想要說的是這裡!”我指着元目光憤然。
“他們一定會趁這個時機來攻打我們, 而根據間諜的回報, 他們正在糾集兵馬估計還有個三十幾天就能夠發兵了, 你們怎麼看?”
“殺!”寒冰還是老樣子, 說話帶着冷氣,簡潔明瞭。
“讓他們有來無回!”秦峰仍然一股子蠻勁。
“對, 有來無回!”
“有來無回!”
望着羣情激奮的大家,我嘆口氣,伸手讓他們保持安靜。“我不是讓你們來這裡喊口號的!你們就想到這些?”看着下面人一臉茫然的樣子,我搖頭。
忽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視線,望過去竟然是木頭。他此時一臉驚詫的看着我,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微微點頭,“你們就想到要等人家打過來才殺?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打過去嗎?”
我的問話無疑是在平靜的水面扔一塊石頭,一下子激起諸多的漣漪。
“打過去?”左良的筆也因爲我這句話而嚇掉了。
“對,打過去!”我堅定的點頭,然後轉身指着和元接壤的雁山。“他們能夠翻過雁山來進攻我們漢朝,爲什麼我們不能翻過去?他們可以侵略我們,爲什麼我們不可以侵略他們?他還有三十天才能出發,而我們只需要十五天!爲什麼是我們一直處在捱打的局面,難道我們天生犯賤嗎?”我的話在他們的心底激起了千層浪。
畢竟我是穿越而來,不是這裡的人,但是這裡除了高峰以外都是土生土長的漢朝人。從他們降生的時候就一直受着某某某英雄抗擊外來入侵,某某某元帥守住什麼城池的教育,從來就沒有過什麼人攻打了誰的城池,搶佔了誰的土地,所以在他們的思想裡守衛家園已經成了固定的思想。而如今我卻要他們去侵略,這無疑不是一種新的挑戰。
“我去!”這次還是寒冰首先站了起來,我也是第一次從那張冰塊似的臉上看到了笑容,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向着他微笑的點頭,然後用鼓勵的眼神看着其他人。
“我也去!”出乎意料的這回竟然是木頭。那波瀾不驚的臉上竟然也有着我從未見過的瘋狂。
“我也去!”
“殺他孃的!”
“哈哈,這回輪到我們啦!”
看着越來越興奮的人們,我高興的敲了敲的桌子,然後大家又再次安靜了下來。
“好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來討論怎樣打進元的家!”這個時候我把早就準備好的元朝的地圖直接掛在我們漢朝的旁邊,大家吃驚的看着我,誰也想不到我竟然連他們的地圖都有吧。
“要想進入元,我們必須要翻過雁山,這麼些年我們也花了不少人手在雁山的探查上,如今也算小有成就。”說着我指了指左良,讓他把這些事情和大家說一下。
“是的,每一次元軍都能順利的翻過雁山除了他們的毅力和勇氣以外,當然也存在着道路。每一座山不可能從下到上都是險峻,只要能找出登山的路,我們一樣可以翻過去。”左良此時已經沒有了剛纔的措手不及,開始侃侃而談。
“翻過雁山很簡單,但是翻過去以後我們會遇到一條河。”說着指了指元的地圖,正看見一條流過雁山腳下的河。“這條河就是我們的護身符。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侵入他們的地方,我們只能從這條河過去。”
“元軍每次來的時候都是繞着河的,他們的人水性不是很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水溫。這條河被成爲冰骨河,顧名思義冰寒徹骨。所以他們從來都是把他當成天險的。而我門正好要利用這一點,只要從冰骨河過,他們是怎麼也想不到的!”
我欣慰的看着左良,想當初他可是趕鴨子上架才當上的書記,如今可都是一個軍師型人才了。
等着他說完,我看着大家:“既然我們能翻過一個天險,爲什麼不能再渡一個天險呢?既然要創造奇蹟,那麼我們就創造到底吧!”
所有的人馬上都激動的站起身來,向我行了一個軍禮。
我也像他們行個軍禮,我知道現在我已經激起這羣漢字的血性了。
軍事會議過後,高峰跟着我往來於各個軍事設施之間,除了要檢查軍用物資以外,還要進一步鞏固一下龍城的防禦。
就在這時木頭找上了我,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和他說些什麼,雖然我們倆沒有什麼私定終身的協議,但是畢竟我原來是十分喜歡他的,而現在竟然和高峰在一起,對他還是有一些愧疚。
而木頭找我顯然不是爲了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