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顏已經這樣說了,管家自然也不敢吭聲,進了醫藥房,和醫生拿了一盒避~孕藥便出來了。
許歡顏服用過後,便將管家逐開,一個人靜靜的躺在浴缸清洗着顧笙世殘留在她身上的愛痕和味道。
若不是因爲安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心臟移殖,她恨不得現在就和他離婚,可是,她始終不能這麼做,因爲現在只有顧笙世纔有那個能力幫到她,她要好好的利用他等時機成熟之後再一腳踹開他。
這夜,顧笙世沒有回顧宅。
許歡顏躺在浴缸想事情想的睡着,醒來時,全身陣陣痠痛,站都站不穩,她被鏡子面前的自己嚇了一跳臉色慘白,脣色發青,她趕緊換了衣服化了妝掩蓋,她不能讓別人看到她這副狼狽模樣。
搞定以後,換上高跟鞋,拎了包包她便要出門,剛打開房門,一個保鏢前走攔住了她的去路,許歡顏問他,“你做什麼?”
保鏢雖然面部嚴肅,但語氣還是恭敬的,“不好意思太太請您回房,先生說了,沒有他的允許,您哪都不能去!”
這麼說來,顧笙世還玩起了囚禁?
“顧先生不在家,整個顧宅我說了算,難道我一個顧太太,連行走的自由權都沒有?嗯?”
她以爲這樣說,保鏢就會讓開了,可他們根本不吃這一套,“不好意思太太,我們只聽先生的吩咐!”
呵!
顧笙世你真可以!
“如果我非要走呢?”
保鏢突然冷峻了起來,“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他拿着一副手銬,說着就要上前,許歡顏警惕的往後一縮,退回房間,然後冷冷的啪上門。
該死!
要是這輩子都被囚禁在顧宅,那她真的會瘋掉,她一股作氣,將包包狠狠摔在地上。
這一摔,把電話鈴聲給摔響了,許歡顏從包包裡取出手機,憋的一肚子火,終於忍不住暴發了出來,“顧笙世,你是不是男人,昨晚已經任你發泄折騰了一晚上,我早就說過,婚姻不過是場交易,我不會愛上你,你聽不懂人話嗎?你是個男人就別囚禁我,放我出……”
“歡顏!”
她的話未說完,那邊傳來聲音打斷。
許歡顏看了一眼通話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她這才意識到,對方不是顧笙世,而且這一串號碼,她好像很熟悉……
“歡顏你剛纔說什麼?他囚禁你?”他語氣沉重的重複了一遍,“顧笙世囚禁你?”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許歡顏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強壓着怒火,硬是擠出一絲笑聲,“呵呵,不是,顧笙世對我很好呢,我們現在在玩一個囚禁遊戲,我輸了,我在打電話向他求救呢……”
“呃不對,應該是我在和他開個小小玩笑而已,你別誤會了,我們現在過得很好,恩愛如蜜!”
莫流年那邊沒有說話。
許歡顏恨自己在莫流年面前總是那麼不會說話,連謊話都編得不好。
“你有什麼事嗎?沒事我要佔線了!”
莫流年生怕她會掛斷,立馬開了口,“歡顏,我現在在醫院陪安暖,你有空過來嗎?”
許歡顏咬住脣,那天她明明和他說的很清楚了,她已經結婚了讓他放手了,她不明白爲什麼,他還去醫院看安暖,還打電話給她!
不對!這是她的新號碼,莫流年爲什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