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曉月禮貌地問好,打量了一下這個人。13579246810ggaawwx
一字濃眉下,是一雙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高挺的鼻樑,薄脣微抿,卻比阿霖身上多了幾分戾氣和陰冷。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又帶着幾分邪氣。看到他的第一眼,曉月便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這種和阿霖截然不同的氣質,更像是他的一種本能,就像是暗藏在深夜中伺機而動,等待着最佳時機捕捉獵物的鷹。
只是看一眼,便能感覺到那危險的氣息。而云天霖身上所有的,卻是屬於帝王的霸氣,就像是萬獸之王中的獅子,他可以溫柔,但只對於他親近的人。
孫逸陽?聽名字,曉月大概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她記得,孫市長提到過自己的兒子就叫孫逸陽,那還是市長夫人生日宴上所提到的,當時,他並沒有回來。
“這次回來,還打算走嗎?”雲天霖站在曉月身邊時不時照顧着,十分關切,也不忘和自己的好兄弟敘舊。
“還不知道,看上頭的安排吧!自己也覺得累了,可以的話,可能就不走了。”曉月只知道孫逸陽不在y市,隨後雲天霖才私下告訴她,原來,他們四個以前都在部隊裡頭呆過,當時他們四個本來都要被留在特種部隊的。
那個時候,他們三個因爲一些原因,沒有留下來,最後就只剩下孫逸陽一個人。這些年他都在外面執行任務,很少回來,大家見面聚聚的機會也很少,這次如果不是因爲他結婚,大概他還不會回來。
“孫姨肯定很希望自己的兒子留在身邊,執行任務應該很危險吧!她豈不是每天提醒吊膽的。”雖然曉月不知道是執行什麼任務,可看孫逸陽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她便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我們現在很少提到部隊裡的事情,那些都過去很久了,現在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只不過有時候還是會懷念在部隊裡的日子,那纔是真正的,出生入死。”
難怪,他們三個的身手都那麼好,如果只是一般的練習,很難達到這樣的程度,原來真的在部隊裡待過。曉月有些好奇,雲天霖穿制服會是什麼樣子,一定也很帥。
出生入死這簡單的四個字,囊括了太多回憶,曉月沒有仔細問他,自己已經能夠想象得到,他們過去在部隊經歷了些什麼。幸好,他沒有留在部隊,不然他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認識。
“就算我留在了部隊,該相遇的時候,總會相遇。該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麼逃,也逃不掉的。”曉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自己什麼都沒說,他就已經知道了她心中所想,曉月真的很想問問,他是不是學了讀心術,不然怎麼自己心裡想什麼他都知道。
這一天,註定了他的兄弟不會放過他,曉月和他們坐在一起,佳佳和蘇娜也陪同着。那是她第一次看見他們這樣毫無拘束的喝酒,聊天,看到眼前的畫面,她彷彿看見了曾經這四個人在部隊裡生活的日子。
“逸陽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天霖整天就會壓榨我和阿宸,這事,我們兄弟三個得好好告訴告訴他,兄弟之間,到底該怎麼相處。”
孫逸陽微微勾脣,掃了一眼雲天霖:“是嗎?好久沒較量了,就是不知道,你還行不行?”他說着,拍了拍掌:“擺酒!”
曉月坐在一旁,有些擔心,他的胃可經不起這麼喝,最近他可是喝了好多了。
可她知道,這種場合,她不該搭話的。
“你們說,怎麼玩,我都奉陪到底。”雲天霖笑了笑,對他們的陣仗毫無懼意,桌底下,溫暖的大手悄悄握住了曉月的手,他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她哪裡會安心,自己只能幹看着。
孫逸陽一眼便看見了白曉月眼中的擔憂,便說道:“既然今天是天霖的婚禮,我們不鬧洞房就來最簡單的,這隻筷子,細的這頭指着誰,誰就喝,要不呢,就回答問題,下一輪就由輸的這個人轉。坐在這桌上的,都一起,這才公平。”
曉月鬆了口氣,可當她看到桌上擺滿了威士忌的時候,曉月有些笑不出來的。自己的酒量她還是知道的,要來這種場合,估計沒什麼底氣,佳佳的酒量和自己半斤八兩。
只能祈禱自己今天運氣好一點,不要這麼倒黴被轉到了。
曉月本想和雲天霖說,他們找個藉口就開溜,誰知道,凌楓立馬補充到:“小嫂子,你要是不想喝酒,那也行,我們可以玩別的,比如說鬧洞房,我覺得那個比喝酒更有意思。”
鬧洞房?聽到這三個字,曉月渾身一顫,看着他們一個個臉上的壞笑,她可不想被他們整,自己還是乖乖的玩遊戲吧!
第一輪,由凌楓開始,曉月屏住呼吸看着那根筷子在桌子上轉着,緊張得不行,她正祈禱着它不要停在自己面前。
果然,不過,卻停在了雲天霖面前。凌楓嘿嘿一笑,曉月就感覺有什麼不妙,這傢伙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
“這樣,我的第一個問題,你見到小嫂子的第一印象是什麼?”
曉月愣了愣,第一印象,自己好像是走錯了洗手間,還拽着他的褲子不放,現在想想她都覺得丟人。
“花癡!”這兩個字,讓在座所有人都大笑了起來。大家都很好奇,他們是在什麼地方見到的,爲什麼雲天霖竟然會覺得曉月是個花癡。
只有佳佳一個人憋着沒笑出來,因爲當時她就在那,她還以爲雲天霖會說女**,還好還好。
其實不然,女**,那是他對白曉月的第二個形容詞,只不過剛剛凌楓問的是第一印象。
曉月這個時候只想自己找個縫鑽進去算了,這也太丟人了,凌楓這問的都是什麼問題。
繼續玩,曉月才知道,他們這些人究竟多麼沒有節操,竟然連他最喜歡用什麼姿勢這樣的問題都問得出來。因爲曉月不能喝酒,所以,所有的都由雲天霖一個人代勞了。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她有些擔心起來。
還好在十一點的時候,大家都決定結束,放他們走,他們幾個接着喝。曉月扶着略帶些醉意的雲天霖上了車,讓司機開車。看他靠着有些難受,擔憂了起來。
“你還好嗎?會不會難受?”
“沒事,還喝不醉。”他一笑,曉月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剛剛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