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電話聲,把白雲溪嚇了一跳,她一看,是父親打過來的電話,頓時一陣頭疼,現在公司陷入危機,她也沒辦法,席澤怎麼可能會聽她的。13579246810ggaawwx
白雲溪硬着頭皮接了起來,以爲又會聽到父親訴苦的聲音。
“云溪,我想了一晚上,我決定了。既然公司是我大哥一手做起來的,他肯定不會眼睜睜看着公司就這樣倒下去。我現在就去找白曉月,她那麼孝順,肯定不會看着公司就這麼破產,我去和她說,她肯定會幫忙的。”
白雲溪眉頭一皺,這的確是個方法,白曉月肯定不會看到他父親的心血毀於一旦,可要她去求白曉月,她還是不情願。既然父親願意,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好,爸,你要小心點,如果實在不行,就……”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白玉陽滿是信心掛了電話,擡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這棟摩天大廈,rv集團,那麼有錢,想要救公司,那就是小菜一碟,所以,他待會就是要想辦法,讓白曉月點頭。
白玉陽深吸了一口氣,邁開步子朝裡走去。本以爲能順利上去,卻不想剛進來,就被前臺給攔住了。
“這位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哦,我來找……白曉月,有重要的事情。”白曉月,前臺還是知道那是誰的,不過總裁夫人現在是上班時間,這個人她們從來沒有見過。
“這樣,先生,您在那邊坐一會,稍等一下,我們需要打電話和白助理確認一下。”
白玉陽被攔住,本來不太高興,見前臺的接待態度這麼好,便應了下來。
前臺打電話的時候,曉月正在會議室裡認真的做會議記錄。秘書室的人小心翼翼進來,走到她旁邊說了一聲,曉月一陣疑惑,姓白的,男的,來找自己?
會是誰呢?
她想了想,將記錄交到秘書手裡,和雲天霖示意自己出去一下,這才悄悄退了出去。接到電話,前臺也不太認識是什麼人,曉月更加奇怪了,還能是誰,竟然找到公司這邊來了。
“這樣吧!先讓他上來會客廳,麻煩你們了。”
“好的!”
白玉陽被通知可以直接上去,得意洋洋地走進了電梯,順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這可是大公司,他可不能丟人。怎麼着,自己也是個公司負責人,形象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曉月一直在想,會是誰找過來,當看到白玉陽走過來的時候,她還真的吃驚了一把。
白玉陽掃了一眼自己的侄女,這一身正裝穿着,像是那麼回事,可在他眼裡,這女人在公司做事,就是來打醬油的,無非就是瞎胡鬧,也做不了什麼事。
“叔叔,你過來這事……”
“呵呵!我能過來這裡,當然是找你有事情商量了。你好歹也讓我先坐下說吧!”
曉月眉頭一皺,看了看白玉陽,說這才說道:“先跟我來吧!”
將人帶到會議室,曉月見他不緊不慢的樣子,有些着急了:“叔叔,你到底有什麼事,就直說吧,這裡也沒有別人。”
白玉陽喝了一口茶,不禁感嘆,不愧是大公司,連招待用的茶葉都這麼好,可想而知,白曉月平時過的是什麼日子。
“呵呵!其實今天呢,我過來的確是有點小事需要你幫幫忙。你們這邊公司……還真大呀,連會客廳都這麼好,那個……雲少的辦公室,是不是更豪華?”
“叔叔,我現在在上班,如果你沒什麼重要的事,那就請回吧!請你不要耽誤我的工作時間,好嗎?”曉月看他好像沒什麼事,沒了耐心,就要趕人。
“你這話說的,什麼叫你在上班啊,這公司都是雲家的,你和雲少感情這麼好,這上班,無非就是陪着雲少的,我都懂,我們是一家人,不會說出去的,放心,你就別在我面前掩飾了。”
“叔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來這是做陪襯的是嗎?我現在很忙,還要趕去開會,你到底有沒有事,沒事的話我要去忙了。”如果不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曉月會直接和前臺的接待說,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等會,誰告訴你我沒事的,我沒事我會跑到公司來找你嘛,真是的。着什麼急,年輕人,一點耐性都沒有。聽我慢慢說。”
曉月級奇怪了,現在到底是誰有事求別人幫忙,好像是他吧!難不成如今,求人的還都是大爺了?
“我沒這麼多閒工夫陪你玩。”
“行了,我說行了吧!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公司啊……”白玉陽磨嘰了半天,總算是把整件事情給說完了,曉月聽完才明白過來,原來今天他來找自己,就是爲了這件事?
“叔叔,這個忙,恐怕我還真的幫不了,公司是雲家的,不是我的,這件事我沒辦法做主。”
“你怎麼就沒辦法做主了,你可是雲家少奶奶,rv集團的總裁夫人,你怎麼就不能做主了。白家公司纔多大啊,要你們幫忙把公司救活了,有那麼困難嗎?說到底咱們還是一家人不是,你可不能這樣。”
對!一家人,可這一家人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們纔會想起來。其他時候,他們哪裡還會記得,他們是一家人。
“叔叔,這件事,我真的沒辦法,公司是你自己經營不當,才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該想辦法把公司救活的人是你,而不是跑到這裡要,命令我做這個,做那個。我沒有義務去幫你擦屁股,我也做不來這樣的事情。”
曉月的心裡是有氣的,當初是他們一直要公司,好,爸爸醒過來了,他不追究,自己好不容易說,不計較這麼多,公司給他們好了。如今,公司出問題了,還要她來幫忙解決,哪有這樣的道理。
“不是,曉月,我知道,之前呢你一直對我們有意見,可如今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知道嗎?公司怎麼說,也是我大哥的心血,你就忍心眼睜睜看着它這樣垮了嗎?”
正是因爲那是爸爸的心血,她才尊重爸爸的意見。也正因爲,眼前這個人是爸爸的兄弟,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可他們一家人似乎都是一樣的,總是把這份忍讓,當成是理所當然,得寸進尺。
“叔叔,你又憑什麼以爲,我會幫你救活公司。你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我就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