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禍從口出,因爲聽了她的話司徒辰,一伸手,直接將她整個人給拉進了浴室,接着便是雨點一般的吻落在她臉上的每一寸地方,最後定格在她的脣上,來了個纏,綿的法式吻,但是並沒有太長時間,因爲司徒辰已經轉移目標,開始朝她欣長的脖頸攻擊了。
“你先別,我也要洗一下!”刑貝寧艱難的說出這一句話。
司徒辰一個旋身,直接轉到了大淋浴頭的下面,騰出一隻手打開開關,便有細密的水花從花灑灑出來,直接淋溼了刑貝寧的頭髮和身上的衣服。
“我來幫你洗!”司徒辰用曖,昧的語氣在刑貝寧的耳邊說道,猶如帶了火種的手在刑貝寧的腰間摩挲這,讓她跟着顫抖不止。
“不……不要,我要自己洗!”刑貝寧艱難的說出來這句抗拒的話,她原本以爲司徒辰不會答應,因爲他一向強勢,但是她也只是提出她的要求而已。
但是沒想到司徒辰剛纔不斷拂動的手卻忽然停了下來,眼睛裡蒙上一層戲謔的笑,鬆開了刑貝寧,後退一步,上手雙手抱臂,依靠在旁邊的洗漱臺上,炯炯有神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掃視了一番,然後說道:“寶貝都提出來了要求,我怎麼會好意思的拒絕呢?”
刑貝寧的身上的連衣裙,被灑下來的水溼透,完全貼在她的身上,將她姣好的身體曲線全都展現出來,這是一種紅果果的溼身誘,惑,讓司徒辰情不自禁的上下滾動一下喉結,吞嚥了一口口水。
雖然由於花灑流水的聲音,刑貝寧沒有聽到司徒辰吞嚥口水的聲音,但是卻看到了他眼中跳動的小火苗,知道有些承受不了他眼中的那股火,熱,才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啊的一聲,雙臂抱住了自己,轉過了身去。
“你先出去,不許在這裡看我!”
“不行!”司徒辰拒絕的十分乾脆。
“你……你要是在這裡的話,我就不洗了!”刑貝寧揹着身子說道,在他那種要吃人的目光之下洗澡,
她還沒有修煉到家,真的做不到。
“貝寧,在這件事情上,你只有兩條路,要麼讓我幫你洗,要麼自己洗,你選一條吧!”司徒辰染上慾望的聲音格外的低啞,卻帶着不容拒絕的力道。
刑貝寧欲哭無淚,她要怎麼選,她哪一個都不想選,因爲哪一個都能讓她直接羞死。
“既然你那麼爲難,看來你是兩個都想選,不如讓我來給你做決定吧!”司徒辰站直了身體,直接扯下了腰間的浴巾,上前樓住了刑貝寧……
好久之後,刑貝寧懶洋洋的躺在司徒辰的腿上,任他幫她吹乾頭髮,她剛纔忽然覺得自己在害羞在在沙發上做那種事情有些矯情,畢竟剛纔她們在浴室裡都沒有出來便直接將那件事情給做完了,還有以前,她們也在司徒辰那間公寓裡的電影房裡也做過這樣的事情。
只是爲什麼,她腦海裡浮現全是和司徒辰發生的這種事情,刑貝寧的臉又有些紅了,便用雙手直接捂住了臉。
司徒辰溫柔的幫她吹乾頭髮,有細心的給她理順,這才滿意,原本想要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一下的,但是見她用手捂住了臉,便直接在她的手指上吻了一下。
刑貝寧將手拿開,對上了他似乎蘊含了波光的眸子,帶着神秘的吸引力,讓她情不自禁的沉浸到裡面去。
“貝寧,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聽的司徒辰的語氣有些鄭重,刑貝寧便坐了起來,想認真聽司徒辰要說什麼事情?
司徒辰坐近她一點,將她攬進懷裡,調整了兩個讓人都舒服的姿勢,這才說道:“你知道我以前是特種兵,現在雖然不在部隊了,但是以前得罪過不少人,而你現在跟我在一起,在我心裡佔據了重要的位置,所以,我不得不考慮你的安慰,我想讓你身邊帶上兩個人,隨時保護你的安全!”
刑貝寧趴在司徒辰的懷中,靜靜的聽着他渾厚有力的心跳,她知道司徒辰並沒有在說笑,從他現在隨身跟着的保鏢和以前兩次受傷就能看出來,他每天都處於一種怎麼樣危險的環境下。
如果司徒辰的敵人對他無處下手的話,那麼肯定會攻擊他身體之外的軟肋,他的家人就不用說了,肯定是被保護的如同鐵桶一般了,能讓他擔心的也只有她了,只是她們之間的關係現在也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他的敵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現在就給她保鏢的話,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而且她從未過過那種被人保護的生活環境,她害怕適應不了。
司徒辰說完,見刑貝寧並沒有回答,便接着說道:“我之前想着,我們之間的關係外人並不知道,而且這樣做勢必會影響你的生活,但是你不知道我現在的敵人有多強大,而且他們只要能達成目的,他們從來都不顧及用什麼樣的手段,還記得昨天你說的那個我沒有說話的電話嗎?”
見他忽然提起這件事,刑貝寧心中一凜,直覺告訴她這裡面有貓膩,便擡起頭來看他,“難道不是你打的?”
“不是,是我的對手,我沒有給你打電話的那兩天,確實不是在談生意上的事情,而是被對手找藉口請去美國的審計局審查了,期間我的手機被收走了,你才收到了那通電話,我懷疑,他們已經將目標定到你身上了。”司徒辰語氣愈發的鄭重。
刑貝寧忽然覺得心裡涼颼颼的,當初她可是對着那通電話又說又哭的,這豈不是全都被司徒辰的敵人聽了去,他們肯定要懷疑自己和司徒辰的關係的,要是真的有人來暗殺她,以她的警覺心,還真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這麼說,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爲了能有更長的生命,能跟司徒辰一起享受着無論浪漫還是激,情或是安靜的時光,這兩個保鏢她還是不要拒絕的好。
“好,我接受你的那兩個保鏢!”刑貝寧輕聲說道,重新將頭依偎在司徒辰的胸膛上,只是忽然感覺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驀然收緊了一些。
“貝寧,聽我說了這些,你是不是有些害怕,有些後悔跟我在一起了!”司徒辰問道,聲音帶着一絲小緊張,他有些懊悔,不能立刻給刑貝寧那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人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