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幾人走後,左銘風便在出去找人,一整個人,幾乎將貝伊若能去的地方都找光了,都沒有貝伊若的影子。
左銘風不禁更加的着急,現在,全城都知道貝伊若是自己的妻子,若是自己的商業仇人找到了她,那後果不堪設想。
“該死!”左銘風暗罵,繼續尋找着。
而此刻,貝伊若已經來到了另一座城市,這時原本城市隔壁的城市,她之所以來這裡,就是篤定了左銘風暫時找不到這個地方。
獨自在街頭走着,此刻已經凌晨三四點了,貝伊若飢腸轆轆,卻找不到吃飯的地方。無奈,她只好隨便走進一家酒店,開了房先休息再說。
大哭了一場,又輾轉奔波,她已經疲勞不堪,一沾牀便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的第二天的下午了,貝伊若感受到飢餓,便去酒店的餐廳用餐。掏出手機,依然是NL集團左少結婚的消息,貝伊若苦笑了一聲,自己已然被推上了風口。
她匆匆吃了飯,便繼續回到了房間,內心一陣苦澀,卻已經沒有眼淚再流了。
轉眼兩天過去,左銘風沒有一刻是不在尋找貝伊若的,而貝伊若卻在酒店窩了兩天,酒店的大門都沒有跨出去過。
到了第三天,她的心情終於平復了許多,也該出去見見天日了。
傍晚睡醒,貝伊若勾起一抹淡淡帶着苦澀的笑,走出了酒店。剛來的時候沒注意,現在傍晚出去看看,這座城市雖不比原來繁華,但是也格外的美。
貝伊若在街頭閒逛着,穿梭在人羣中,顯得那麼孤獨,但在人羣中,不會有人發現她的苦澀,這也令她暫的輕鬆。
足足逛到了九點多,貝伊若纔回去酒店,她正想開門,一雙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接着,便是濃濃的酒味傳來。
酒鬼!貝伊若下意識的反應過來,一把轉過身,便看到了一個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這笑容,這味道,令她噁心。
“小妞,真漂亮。”男人笑着說道,手不老實的想要去觸碰貝伊若的臉頰。
貝伊若連忙揮手擋開他的豬蹄,冷聲道:“別碰我!”
男人一聽,不禁大笑起來,調戲道:“喲,性子還挺烈,我喜歡!”說着,男人的手再度擡起來,這次的目標卻是貝伊若的肩膀。
貝伊若依舊嫌棄,往旁邊閃躲着,可能因爲男人暈乎乎的關係,貝伊若倒也躲的來。
“還躲?不要臉的婊子!”不過她的躲儼然惹怒了男人,只見男人唾罵了一聲,便整個人撲了上來。
貝伊若驚悚的看着超自己撲來的人,連忙蹲下往旁邊跑去,還未跑出兩步,男人已經再度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貝伊若的胳膊,輕輕一拉便將她甩了出去。
男人本想將貝伊若攬入懷中,然而卻用力過猛,導致貝伊若摔往一旁,眼看就要倒下,貝伊若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早知道就不離家出走了,要是喪身於此或者喪命於此,那也太不值得了。
過了許久,疼痛感始終沒有傳來,貝伊若才緩緩睜開了眼睛,正對上一雙幽深攝人的眼眸,她不由得一震。
“你還想躺多久?”男人嘴脣輕啓,滿帶玩味的說道。
聞言,貝伊若連忙反應過來,道了聲謝謝,從男人懷中站起來。
這時,對面的酒鬼不屑的說道:“你小子誰啊,別多管閒事啊!”
“我是你爺爺!”男人冷笑了一聲,握緊了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音,讓貝伊若都感到害怕。
然而對面的酒鬼卻好似不怕死似的,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道:“滾開!”說着,他便朝着貝伊若走去,還未靠近,整個人便飛了出去!
“啊!”貝伊若驚呼道,她看到了什麼?男人只是一腳就讓那個酒鬼飛了出去。
被摔出去的酒鬼狼狽的趴在地板上,面色猙獰,可知剛剛的那一腳是何嘗的重,看的貝伊若都有些心驚膽顫,莫名心疼那酒鬼。
酒鬼在地上掙扎了一下,卻沒有力氣再爬起來。
而男人則是拍了拍手,一副不屑的模樣笑了一下,轉頭看向貝伊若,見她一副受驚嚇的模樣,他玩味的笑了一下,好像在說沒什麼好大驚小怪。
然而,就是這玩味的笑容,讓貝伊若更加的詫異,這笑容好熟悉,貝伊若的腦海中不斷閃現着各個面孔。
突然,她眼睛一亮,吃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喊道:“是你!”
“嗯?”男人好像沒聽懂似的,皺了皺眉,隨後,他又好似反應過來了,挑了挑眉,一副得意的模樣,道:“就是我!”
見男人如此爽快的承認,貝伊若有些詫異,還以爲他會打死不承認呢。
可是他的爽快又讓她害怕,她往後退了退,帶着警惕的口吻道:“你來我家做什麼?偷東西嗎?”
呵!男人似是嘲諷的笑了一下,若是貝伊若現在住的大別墅,那他還可能去偷一偷,但那個小公寓,還真沒什麼好偷的。
見到男人笑,貝伊若更加不解了。
“你想幹什麼?”她再次問道:“你真的是上次的小偷嗎?”
“就是我!”男人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大方的承認道:“我去可不是爲了什麼金銀財寶,而是爲了拍你和左銘風的結婚證。”
額,貝伊若錯愕,這有什麼好拍的,莫非...
她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話還未說出口,男人已經搶先說道:“沒錯,你們結婚的新聞也是我爆料的。”
果然如自己所料,貝伊若有些生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是他毀了自己的美好,讓自己知道了真相,真不知道是該感謝他好,還是討厭他好。
但是貝伊若搞不懂,拍自己與左銘風的結婚證,甚至曝光出去,對他來說又有什麼好處?
貝伊若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還是不得不開口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似乎是看出貝伊若的心急,左燎淡定自如的笑了笑,輕鬆的道:“別急。”
說完,他挑了挑眉,看了眼貝伊若的房間,道:“不請你的救命恩人進去嗎?”說着,他便要打開那虛掩着的門,推開進去。
貝伊若也不阻擋,任由他走進去,隨意的坐下。
“你...”貝伊若張口,指責的話還未說出口,左燎再次開口道:“想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做嗎?坐下我們慢慢說。”
說罷,左燎勾起一抹邪惡的笑,看着貝伊若坐下,他才緩緩開口道:“別那麼畏懼,我不是來傷害你的。我只是看不慣左銘風那一副玩弄別人感情的樣子,做做好事罷了。”
聽着左燎嘲諷似的話,貝伊若內心一時複雜。他這話是何意,左銘風經常玩弄別人的感情嗎?
“你什麼意思?”貝伊若嚴肅的問道。對於左銘風的感情,她必須瞭解的一清二楚,自己是否也在那玩弄的名單之內。
“沒什麼,只是把左銘風肆意玩弄她人感情的事情公之於衆罷了。”左燎不屑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反正他也不會在乎,習以爲性。”
左燎故作輕鬆隨意的說着,聽在貝伊若的耳裡卻變得異常沉重,她的心彷彿遭到了重擊般,一點點的下沉。
左銘風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真的像左燎說的那麼不堪嗎?自己最討厭的便是被玩弄感情,若是真的如此,那自己真是瞎了眼跟他結婚。
貝伊若的內心猶如五味陳雜,格外難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她開口,又閉上。來回猶豫了許久,才脫口道:“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知道了。還有,今天謝謝你,你可以走了。”
說完,貝伊若深深的嘆了口氣,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送走左燎,有他在,她好像更加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