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還真走了?沒良心的男人。”田冉氣呼呼的走到夏蓮妮的鋪前,義憤填膺道,“你個傻子,幹嘛爲她留着孩子啊,你這樣他都不守護着你,笨蛋。”
“翔遠……翔遠……”
“傻子,你那翔遠都走了,你還想着他,想着他幹嘛?”田冉又是生氣又是心疼,看着她迷迷糊糊的還呼喚着那個無情的男人的名字,知道她是沒有忘記過他。
等等。她怎麼會說胡話,發燒了?
田冉着急的想了好久,拿着她的手機也想不出到底給哪個打電話。
隨意撥了一個最近的電話,那邊傳來渾厚的嗓音。
“她發燒了,怎麼辦,都是你害的!”就這麼說了一句就把手機合上了。
電話重新撥了回來,“我正在去接醫生,你先照顧一下她。”
“你最好快點,她要是有個好歹,你後悔一輩子。”
任翔遠原本想去酒店幫她定張餐卡的,聽到她發燒了,急忙調轉方向盤,就要到家庭醫生樓下的時候,手機驟然響了起來。
“雪兒。”
“你在哪呢?外邊雨好大,我好害怕。”
“我在外邊有點事,等我一會兒,好嗎?”
“不,你現在就過來,我好怕。”
轟隆——一聲雷驚天動地。
白雪一下子就被驚哭了,“你快回來,翔……”
“雪兒別哭,我馬上過去。“
不由分想,調轉方向盤就往白雪那兒開去。
田冉看着鐘錶,十二點,一點,兩點,天都快亮了……
“翔遠,別走……別……走……”
夏蓮妮一遍遍的說着胡話,體溫已經燒到39度半,這個挨千刀的怎麼還不來。
眼看雷聲迭起,雨越下越大,天黑的像潑了墨汁,別說出去,就連在房裡都有些膽怯,怎麼辦?!
一遍遍的給他打手機,手機竟然關掉了。
“NND”田冉忍不住咒罵一句,直接給白雲輝打了過去。
“翔,你在想什麼呢?”運動完後的白雪如蛇般的纏繞在任翔遠的身上,嗓音沙啞帶着嬌顫。手指在他結識的胸前溫柔的划着圈圈。
任翔遠擁着懷中的女人,指尖的菸蒂忽明忽暗,眸中一片惆然。
“睡吧,乖。”
“翔,我們結婚吧,我想做你的老婆。”白雪雙眸含情,嬌聲道,“好不好嘛?”
“好。”任翔遠將手中的菸蒂捻滅,溫柔的在她額上吻了一下,然後抽出手臂,起身下鋪。
“那我要最大的鑽戒,還有房子,對了,我還要……”突然意識到什麼,白雪幸福的眼神暗淡下來,“翔,你要走?”
“乖,明晚我再過來。”將領帶紮好,任翔遠又是在她額上溫柔的一吻,白雪一把攔住他的脖頸,“不,不准你走。”說着就將脣送到他脣邊。
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白雪這才鬆開任翔遠。
“睡吧。乖。”
“中午一起吃飯,不然,不讓你走。”白雪嘟着紅脣,哼哼道。
“好。”出了門,任翔遠飆車把醫生接上,來到田冉家,敲開了田冉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