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可vs霍小姐你噁心了

非她不可vs霍小姐,你噁心了

“蘇小妞?”

當推開那扇熟悉的公寓門,看到他凌二爺所熟悉的那些東西都被蒙上了一層白布,還有他曾經到蘇小妞這邊蹭吃蹭喝蹭睡的那張紅色沙發上也蒙着一層白布,凌二爺感覺自己的生命裡好像漏掉了什麼東西。

這感覺,令他不安。

這樣的惶恐無助,甚至比得知凌母生病的時候還要恐怖。

因爲這感覺讓他覺得,今兒個自己要是找不到蘇小妞,這一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蘇小妞了。

他跟瘋子一樣,在這個房子裡大喊大叫着蘇悠悠的名字。

他跟以前在訓練場上似的,絲毫沒有感覺疲憊的在這個房子裡兜兜轉轉。

可不管凌二爺怎麼做,他都在這個熟悉的房子裡找不到他的蘇小妞的蹤影,更聽不到蘇小妞的回答……

怎麼會這樣?

蘇悠悠,你上哪兒去?

怎麼可以連通知一聲,都沒有?

沒有多猶豫,凌二爺趕緊掏出了手機,往蘇小妞的手機上撥去。

他想要問:蘇小妞,你上哪裡去?爲什麼連和我說一聲都沒有?

還想問:蘇悠悠,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都將我拋棄了一次了,怎麼還可以再拋棄我一次?

可凌二爺的這兩個問題,主動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因爲他播給蘇小妞的電話,未能接通。

電話裡只有那個千篇一律的女音,一遍遍的說着這一句:“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已關機!”

關機!

蘇小妞,你可真有能耐?

搬了家,關了手機,你以爲這樣我凌二爺就找不着你了嗎?

憑着咱們兩的關係,你以爲你這一輩子還能躲得過麼?

匆匆忙忙的按斷了撥給蘇小妞的號碼,凌二爺直接往顧念兮的私人號碼撥了過去。

在這個城市,蘇小妞和顧念兮最好。

所以,凌二爺料定了,顧念兮那邊肯定有蘇小妞的行蹤。

電話沒有多久,就接通了。

“喂,我是顧念兮!”

電話裡的女音,冷漠的讓凌二爺有些心寒。

可急切的想要找到蘇小妞的心情,讓凌二爺顧不上那麼多。

“小嫂子,我是凌二!”

“我知道!”

女人像是個吝嗇鬼,連一個字都不肯跟凌二爺多說似的。

說完這句話,她又閉上嘴。

電話裡,沒有了聲響。

這讓凌二爺,莫名的有些尷尬。

不過他知道,這是小嫂子不待見他的做法。

但說起來,凌二爺也挺委屈的。

打從他凌二爺出生到現在,就一直都是凌老爺子眼裡的寶貝,不管誰都要看他凌二爺的臉色辦事。

這樣的男人,什麼時候需要看別人的臉色的?

但今兒個,卻因爲一個蘇悠悠,再度讓小嫂子給穿了小鞋。

這感覺,讓凌二爺很不爽。

可爲了知道蘇小妞的行蹤,他只能忍着:“小嫂子,我……”

他想要問蘇悠悠的事情,可話到了嘴邊的時候,凌二爺又擔心現在提到蘇悠悠的名字,顧念兮會直接發飆。

而正是他遲疑的態度,讓顧念兮勾脣冷笑:“凌二,你要是沒事的話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了。我待會兒還有個會議要開,現在要開始準備呢!”

其實,會議是有。

不過今天的會議,早已經開過了。

現在她顧念兮除了手頭上的這幾份合同都給簽完之外,就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了。

不過,她還是不想將自己的時間浪費在傷害了自己姐妹的人的身上。

所以對待凌二爺的口氣,自然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小嫂子,你別掛電話。”

聽到顧念兮即將要將電話給掛了,凌二爺也急忙的開口。這會兒,他也顧不上自己的話到底會不會惹怒顧念兮了:“小嫂子,是這樣的。我剛到蘇小妞的公寓了,可她的公寓人去樓空,我就想問問你到底知不知道蘇小妞上哪兒去了?”

“喲,凌二你今天還挺清閒的?這個時候想起我們悠悠了?”

顧念兮的話裡,明顯帶着刺。

“小嫂子,想要涮我,能不能等讓我找到蘇小妞之後您再涮我?”

“涮你?凌二,別把自己看的太了不得!我顧念兮最看不起像你這樣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我涮你,我還不如涮我們家的二黃!”

顧念兮可不是其他人,還需要看他凌二爺的臉色過日子。

就算和凌二爺鬧崩了,她也沒啥好怕的。

反正,她不是還有她家的談參謀長麼?

到時候,凌二爺要是敢對她做什麼的話,第一個不會放過凌二爺的,便是她家的談參謀長了!

“小嫂子,我真的沒啥心情開玩笑。悠悠是不是跟前一陣子一樣直接搬到你們那去了?要是的話,我現在過去找她!”

凌二爺其實知道顧念兮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可畢竟顧念兮那個涮法,還真的沒有幾個男人的臉能拉得住。

再說了,他凌二爺還是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這一輩子,被誰涮的如此尷尬過?

除了那個瘋瘋癲癲的蘇悠悠,現在還有顧念兮了。

“別,你不用過來!悠悠不在我這裡!”顧念兮本來還在看文件的,聽到凌二爺說的這一句話,索性連自己另一隻手上的筆都給丟開了。

秘書看到這一幕,也猜測出現在顧總的心情非常不美麗。

“那您倒是跟我說,悠悠去哪兒了?我怕她出意外!”說到這的時候,凌二爺才發現,自己的嗓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這麼啞了。

“這個時候你倒是怕她出意外?那你傷害她的時候,你怎麼不怕悠悠出意外了?凌二,我還真的看錯了你。本以爲你會對悠悠好,才放心的將她交給你的,可你都把她折磨成什麼樣了?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現在跑到那偏遠地區給人義診,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一番話下來,凌二爺的心裡拔涼拔涼的!

義診?

什麼時候的事情?

爲什麼蘇小妞去參加了義診,沒有人通知他呢?

想到這,凌二爺趕緊掛了電話。

而電話這邊的顧念兮被掛斷了電話,又開始義診嘟囔!

“死凌二臭凌二,蘇悠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一定要讓談參謀長弄死你!”

將電話丟在一邊,顧念兮索性趴在辦公桌上就嚎啕大哭起來。

其實前天聽蘇悠悠說的時候,顧念兮壓根就不知道義診是個什麼概念。

等到今天早上看到電視上的新聞的時候,顧念兮才知道蘇小妞竟然去的是最偏遠的山區。

那地方的地勢是何等的險惡,光是看着電視上出現的幾座大山就非常嚇人的。

蘇小妞雖然愛亂蹦達,可她壓根就不怎麼爬山。

這地勢險惡的地方,她要是不小心摔下去,可怎麼辦呢?

當看到電視上的新聞的時候,顧念兮便第一時間給蘇小妞撥了電話,她要告訴蘇小妞她顧念兮不同意她去那危險的地方,她想要讓蘇小妞立馬就下車,回到她的身邊。

可電話一撥,顧念兮才發現,這蘇小妞像是早已發現她顧念兮看了新聞之後會不同意她去參加似的,直接將電話給關機了!

本來聯繫不到蘇悠悠,顧念兮就着急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到了哪個位置了。

現在凌二爺撥來了這通電話,更是直接啓動了她的淚腺。

一下子,趴在桌上就哭的停不下來了。

她的蘇悠悠,怎麼命就那麼苦!

而這邊,剛剛掛斷了電話的凌二爺,便立馬撥通了蘇小妞所在醫院的院長的電話。

“喂,凌二爺,有什麼事情吩咐?”

院長不管什麼時候,都用這樣和藹可親的太對對待凌二爺。

可凌二爺壓根就不好這一口,連問好都直接給省略了,開口就問:“醫院是不是有義診活動,蘇小妞是不是在去義診活動的名單中?該死的,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也不先跟我彙報一下!”

“凌二爺,冤枉啊!那天得到那份名單的時候我就給您打電話了,可當時您不是跟我說,讓我自己拿主意就成?我就看蘇小妞是自告奮勇去參加義診活動的,所以我就批了……”

院長怕就怕,凌二爺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大發雷霆。

沒想到,怕什麼就偏偏來什麼。

你看現在,凌二爺就跟一個惡面修羅似的,在他的面前大吵大鬧着。

“什麼?”

聽到這的時候,凌二爺這才意識到那天他着急着去看凌母的時候,錯過了什麼樣的事情。

原來,是他自己放任蘇小妞離開的!

心,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往下沉。

凌二爺感覺,自己的胸口上好像被壓着一塊巨石似的。

明明知道蘇小妞只是去出義診,還是會回來的。

但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次蘇小妞的離開,比當初她跟着施安安去德國的時候,還要讓他不安。

總感覺,這個時候放任蘇小妞離開,他凌二爺會錯過什麼似的。

“凌二爺,這事是您說讓我決定的。我這不是自己拿主意了嗎?您這又生氣了!”

電話那邊的院長,貌似沒有意識到這凌二爺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只想着爲自己辯解着。就生怕自己一個惹得凌二爺不開心,自己這個好不容易混來的院長位置就要輪到別人來坐。

可電話那邊,遲遲沒有得到那個男人的回答。

隨着時間的推移,院長感覺自己的位置越來越難保住。

他類似於求饒的再度開口:“凌二爺……”

卻聽到電話那邊的男人這麼對他說:“趕緊找到義診那些人現在所在的位置,讓他們趕緊將我的蘇小妞給送回來!”

我的!

是他凌二爺的,沒錯!

但這還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在別人面前如此稱呼蘇小妞。

以前是害怕他凌二爺在上流社會的美女羣裡遊刃有餘,要是被這些人知道他凌二爺已經結婚了,他怕對自己的前途和事業有所影響。

等到他敢大方承認蘇小妞是他的妻子的時候,蘇小妞卻不要他了。

而現在,百轉千回之後,他發現他還是舍不下那個女人。

不管她是否願意爲自己的母親動那個手術,他都要她!

不管別人怎麼看待她,他只想要她!

“是!”

聽到這個男人的吩咐,院長也趕緊迴應。

不管把誰給拉回來,反正不要讓他把這個位置給讓出來就行了!

“找不回來的話,也就證明你沒有這個能力挑起整個醫院大局,到時候你也該從這個位置上下去了!”

凌二爺這回等於給人下了死命令。

而院長也是有苦難言,只能應道:“我知道!”

很快,電話那邊的男人將電話給掛斷了。

一直到這個電話被掛斷的那一刻,電話這邊的院長還心有餘悸。

雖然凌二爺與身俱來的那股子威懾力就非常嚇人。

但能讓這個男人將這股子氣焰全部展現出來的機會,也很少。

至少,院長也只見過這樣的凌二爺兩回。

第一回是當初凌二爺知道蘇小妞流產的時候,在他的辦公室大吵大鬧,將他的辦公室掀了個底朝天不說,還將他的兩個腿給弄斷了。

第二次,就是現在。

他幾乎可以想像,剛剛的自己要是在凌二爺的面前的話,恐怕結果和之前相差無幾。

一直到將手機放下的那一刻,院長都還在打着冷顫……

“媽,您要去什麼地方?”從蘇小妞家裡灰頭灰臉的回到凌母所在的病房的時候,凌二爺看到凌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上尋常的衣服,而沒有穿着醫院的病號服。

聽老胡講,最近凌母的病情又惡化了。

光看現在她穿着這一身以前慣穿的套裝,卻顯得如此寬鬆就可以看得出了。

“宸兒,媽是打算出去找你!你說你出去一下就回來,可我左等右等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你。媽有些着急,怕你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凌母說這話的時候,本來已經走到了病房門口的腳步被凌二爺給拉了回來。

“媽,您在這兒我能上什麼地方去?再怎麼說,我也不可能將您拋在這裡不管的,是不是?”將凌母拉回了病牀上,又讓她將身上的那套裝給脫下來,凌二爺又說了:“好了,您還是好好休息吧!”

“宸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凌母看到凌二爺又回到了她的身邊,原本高度緊張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

不過,她的臉色不是很好。

特別是看向凌二爺的臉的時候,她的眉心也跟着微皺。

到底,是凌二爺的母親。

他再怎麼將自己的情緒掩藏的好,都沒有能順利逃脫自己母親的眼眸。

可眼下,他要是說他是找不到蘇小妞變成這樣的,這消息估計對於生病的凌母又是一新的打擊。

想了想,凌二爺最終將自己心裡的那些話,給藏了起來。

“媽,我就在想這些天我們淩氏的股價好像一直都在升,我是不是該把我手上的一些流動資金給投進去?”

知道若是直接說沒事的話,肯定瞞不過凌母。

於是,凌二爺又編了一個理由。

而且,這還是凌母最感興趣的話題。

一聽,凌母的神情明顯的比之前放鬆了好些:“這孩子,這還有什麼可想的?流動資金就不用了,媽那邊的資金已經足夠了!”

說到這的時候,凌母又拉了拉凌二爺的手,嘆息着:“宸兒,媽真的對不起你。本來想回來之後幫你好好的整頓一下公司的。可沒想到,公司沒整頓好,我就病了。現在還給你弄了一大堆麻煩事……”

“媽,您又亂說什麼?好了,現在什麼事情您都不用多想,公司的事情也交給我辦,您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將凌母安頓好了之後,凌二爺轉身準備朝着病房外面走去。

可這步伐動一動,凌母的手就纏了上來。

死死的拽住凌二爺的手,她問:“宸兒,你還要上什麼地方去?”

“媽,我就出去打個電話,看看公司今天的狀況,順便安排一下下午的視頻會議!您先躺着,我一會兒就來!”

其實,他只不過是想出去打電話,不過不是打回公司。

而是,打去醫院。

看看出走的蘇小妞,歸家了沒有。

“那好,我等你!”凌母又牽了牽他的手,估計是掂量了一下他的話的真實性之後,才鬆開了手。

而凌二爺看着現在生了病,還疑心病這麼重的凌母,只能無奈的嘆息,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就直接出了病房……

談逸澤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天下班的時候,自己會接到這樣的電話。

電話裡的女人,他即不熟悉,也不陌生。

“談參謀長,是我!您猜得到我是誰麼?”那能讓男人感覺一陣酥麻的女音,卻讓談逸澤無端的起了雞皮疙瘩。

真他媽的噁心!

這樣的女人,真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忍得住噁心啃下去的!

“……”不知道因爲太噁心了還是怎麼的,談逸澤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

只是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盯着辦公室外的那顆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時,不遠處還傳來他們連裡弟兄們訓練時候發出的口號聲:“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立定!”

“全體都有,立正!稍息……”

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不管他什麼時候上班還是下班,小劉都會帶着他們連裡的弟兄們都多訓練一會兒。

他們連裡的每一次演習,每一次大會都是先進隊伍,都是整個軍區的標榜兵。

很多人都說,這都是談逸澤帶隊帶的好,所以連帶着他們的弟兄也有了出息。

其實談逸澤想說,這些和他真的沒有多大的關係。

除了這些兵蛋子都是他當初挑選出來,有資格進入特種部隊的苗子之外,還因爲他們平時比其他的弟兄付出了更多的努力更多的汗水。

所以那些成就,也是他們應該得到的!

這個辦公室的窗外,其實被一棵大樹擋着,並不能看清楚遠方的訓練情況。

但聽着兄弟們那高昂的口號聲,他幾乎可以想象到此刻隊伍裡的弟兄們正滿頭大汗的重複着那些枯燥無味的訓練……

雖然這些訓練科目有時候真的讓人覺得索然無味。

可大家都爲了同一個目標,一直努力着。付出自己的青春,付出自己的汗水,更付出自己的生命……

想着這一批弟兄,談逸澤又不自覺的想起前一陣子自己帶出去緝拿大毒梟的那些弟兄。

雖然他清楚,每一次出任務都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但每一次出發之前,他都告訴自己。怎麼將人家的兒子丈夫父親帶出去的,就要怎麼的將他們都給帶回來。

也正因爲這個信念,這麼多年來,每次談逸澤出任務的時候傷亡率都是最低的。

可偏偏哪一次……

好多的弟兄,都喪命在那一塊兒。

有些,更是被炸的屍骨無存。

只能憑着現場找到的某塊人體組織確認DNA……

雖然那次事件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了,但談逸澤卻從來沒有忘記他的弟兄是怎樣慘死在那個地方的。

樑海!

每每想到這個名字,談逸澤都恨不得將這人給碎屍萬段。

因爲,就是這個人害的他的兄弟們有些個一生再也無法回到他們所熱愛的訓練場,有些個更是永遠都回不到他最愛的家人身邊!

談逸澤在這段時間一直蓄勢待發,想要手刃樑海。

可他也一直告訴自己,必須忍着。

因爲這姓樑的是個狡猾的老狐狸,要是提前風聲太大的話,怕是未到收攏的時候,就讓他給逃了。

但談逸澤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竟然先主動送上來?

而且,還有人真的甘願當他的前鋒?

不管是樑海還是這個女人,都是百裡挑一的奇葩,談逸澤是這麼想的。

“談參謀長?您還在聽麼!”

電話那邊的女人,因爲遲遲沒有等到談逸澤開口說話,而主動先開了口!

那試探性的話語,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嬌媚撩人,但她卻不知到已經泄露了她此時的心事。

原來,這個女人也在害怕。

可她還是冒險前來接近他談逸澤?

有趣!

在談逸澤看來,不是這個女人太傻,被樑海那個老狐狸給誘騙了,就是這個女人比樑海的野心還要大!

但不管是牽前者還是後者,都和他談逸澤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因爲這些在他的眼裡,都只有兩個字——伎倆!

“有什麼事情?”談逸澤那渾厚好聽的嗓音從電話那端傳來的那一刻,劉雨佳的心不自覺的顫了顫。

其實,談逸澤的嗓音真的比大提琴還要低沉渾厚,還要動人心絃。

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的時候,劉雨佳都感覺心裡頭拔涼拔涼的。

總感覺,這個男人並不像是任何人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他應該,還有別的什麼藏在這真實面容之下才對!

可不管他是不是眼下那麼簡單,她也只有孤注一擲了。

不管樑海會不會倒臺,她知道談逸澤都不會放過她。

若是能用現在自己這幅完美的身軀賭一把,沒準還有贏的生命的機會。

但若是自己連現在僅存的機會都不好好把握的話,到時候恐怕沒有什麼人能幫到她了!

“是這樣的談參謀長,我有點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其實,這也是勾人的一種手段。

欲言又止,欲擒故縱。

可玩弄手段,在談逸澤這個行家的面前,劉雨佳的一切不過像是在班門弄斧。

聽她的話,男人又是冷勾薄脣。

眼眸裡的光芒,瞬間像是一把把的利刃,直接從無線電波傳到了電話那一端。

“覺得該說就說,不該說就閉上嘴!”

談逸澤果然是名不虛傳。

說話做事,乾淨利落。

連對待女人,也沒有例外。

丟下這一句話之後,男人便準備掛斷電話。

而聽着聲響的劉雨佳似乎也察覺到這個男人會有什麼舉動似的。

在男人即將掛斷電話的前一秒,她急忙喊着:“我是真的有急事想要跟您說。今晚七點半,在帝皇酒店見!不管您會不會來,我都會在哪兒等你!”

一番話之後,劉雨佳先於男人一步,將電話給掛了。

除了一方面是畏懼這個男人,另一方面也是怕這個男人會拒絕自己的見面要求!

一番電話打完之後,劉雨佳真的感覺這個電話是自己一輩子做過最讓她心驚膽戰的事情。

但今晚,還有比這些還可怕的。

那就是,和這個男人的見面……

而相對於劉雨佳那邊的緊張兮兮,談逸澤這一點在放下電話之後只是稍稍擡眸。

掃了一眼窗外那顆大樹所遮擋不住的這軍區裡面的另一幢建築,男人的眸色沉了沉。

把這樣的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他到底該說樑海聰明,還是傻呢?

思量了一下,男人最終什麼都沒說,將手機收回到口袋,便大步離開了。

趕緊回家吃飯,今晚上還說好了要陪家裡的小淘氣玩騎大馬的。

要是沒有遵守約定的話,除了要接受這個小傢伙的歇斯底里的哭鬧之外,還要接收到他媽那高頻度的白眼。

爲了免於被談家裡現在統治地位最高的兩位祖宗聯手給收拾了,談逸澤上了車很快便朝着家裡行駛離去……

——分割線——

“爸……”

談逸澤的車子剛剛停下的時候,從談家大院裡就立馬飛奔出一個小胖墩的聲音,直勾勾的朝着談逸澤剛剛下車的小腿撲來。

一下子,這小胖墩就用自己的肥嘟嘟的小豬爪抱住了談逸澤的腿,一個勁兒的蹭着。

紅撲撲的小臉蛋上,是滿滿的笑容。

抱着好一會兒,蹭了談逸澤的小腿之後,這小壞蛋便擡着紅撲撲的小臉蛋看着談逸澤:

“爸……騎馬馬!”

“臭小子,你老子剛剛纔從訓練場上下來,你現在就要壓榨老子的體力!”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纔剛從車上下來,打算牽着他先進了門再說。

可這小胖子不依不撓,直接抱着談逸澤的腿,兩個小腳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就掛在談逸澤的腿上。

談逸澤每走一步,這小胖墩就這樣掛在上面。

其實談逸澤也不是不想抱着他,而是他想要利用這個機會,鍛鍊一下他們家小胖子的耐心。

不然,以後什麼事情都要按照他這個淘氣包的性格走的話,家裡頭不是要鬧得個雞飛狗跳的麼?

顧念兮在院子裡沒有看到兒子,追出來看看這小胖子是不是又偷偷的準備溜到隔壁老陳家裡和人家養的貓兒打架,便看到了讓她哭笑不得的一幕。

不過顧念兮也不擔心她家的聿寶寶會捱揍。你看她家談參謀長臉上掛着的那個好氣又無奈的弧度就知道,他拿他家的聿寶寶是沒辦法的!

“爸,騎馬馬……”

掛在上面的聿寶寶,仍舊坐着最後的思想鬥爭。

而談逸澤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眸子微沉之後,他將掛在自己腿上的小胖子一手撈了起來,將他送到自己的肩膀上坐着。

“好了,現在坐了,今晚就不能做了!你老子今晚有點事情要出去,你在家要好好看家,知道不?”

這麼個小屁孩,壓根就不知道人家所謂的“看家”是神馬意思。

此刻,他只知道坐在他家談參謀長的肩膀上,可以看到很多很多自己那個高度都不能看到的東西,很是新奇。坐在談參謀長的肩膀上,還不時的晃晃自己胖嘟嘟的小腿,揪着談參謀長的帽子樂呵呵的笑個不停。

“老公,今晚你要上哪兒去?”

顧念兮過來,準備將兒子從談參謀長的肩膀上給拉下來。

畢竟這男人都勞累了一天了,現在肯定餓得慌。

最少,也要讓他將飯給吃飽了,在讓這爺倆玩不是?

可談逸澤卻示意顧念兮不要理這小胖子,就讓他這樣坐着算了。

反正是他談逸澤的兒子,再怎麼重他都扛得起來。

不過這邊將兒子給安撫好了,談參謀長卻貌似他的老婆也不好應付。

見他遲遲都沒有回答她剛剛提出的那個問題,此刻顧念兮那雙好看的大眼也拉的老長:“不會是要揹着我和人家年輕的姑娘約會吧!”

顧念兮絕對不承認自己這是吃醋的表現。

可她卻不知道,其實自己的醋味已經傳了老遠。

而正因爲嗅到了這股子酸味的談參謀長,此刻勾着狐狸似的美目,樂呵呵的盯着顧念兮看:“我要是真和年輕姑娘約會去,你怕不怕?”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故意將自己的腦袋湊到顧念兮的耳際。

從他口中傳出來的熱情,正好若有似無的撩撥着顧念兮的耳根子。

看着她的耳朵因爲自己的話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某人得意洋洋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而他頭頂上的聿寶寶,也跟着他家老子一個勁兒樂呵呵的傻笑着。

不過人家談參謀長是因爲高興自己把老婆給調戲了,而人家聿寶寶則是樂呵着自己突然比媽媽還要高了好多。

“去去去,爺倆都沒有個正經!”被這爺倆一個勁兒的笑着,顧念兮都感覺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

將談逸澤故意湊過來的腦袋給推開之後,她轉身便朝着屋裡走去。

看到顧念兮類似於羞澀的躲閃着他們爺倆的談逸澤,心情大好。

可就在這個男人還未來得及猖獗一笑的時候,他便聽到某個剛剛纔從他身邊離開的女人在門裡面喊着:“談逸澤,你要是跟年輕姑娘約會去的話,那我也找個年輕的帥哥約會去!我你看看,我現在今兒個這身衣服,看起來很像是個沒出大學校門的女學生吧?估計現在走出去,還有帥哥追!”某女站在門裡面,對着這爺倆做出各種各樣臭美的姿勢。

而本來還得意洋洋的某位爺,在聽到這顧念兮這一番話之後,那臉色還真的比臭水溝還要可怕。

“顧念兮,你敢!看我不打斷你的小狗腿!”他談逸澤的女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和年輕男人約會?

而某女則站在不遠處還,看着談參謀長的變臉。

還真的不得不說,她家的談參謀長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

“只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顧念兮低着頭不知道思量着什麼,片刻之後再度擡起頭來,對着談參謀長妖嬈一笑,一雙眼睛近似於明燈:“反正你要是敢跟小姑娘約會的話,那你不就可以看看我敢不敢!”

說着,她一溜煙的鑽進了廚房。

顧念兮走的倒是挺乾脆的。

而被留在原地,腦袋上還騎着個小胖墩的談逸澤,兩根眉毛直接揪在一塊兒了。

“反正你要是敢跟小姑娘約會的話,那你不就看看我敢不敢?”

在顧念兮離開之後,談逸澤不斷的想着顧念兮剛剛的這一番話。

但最終,他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思量了一番之後,他對兒子說:

“兒子,你媽要是生我的氣的話,到時候你可要站在我這邊!不然,你老子到時候要成了孤家寡人的,你可就沒有人給你騎大馬了!”

談參謀長類似於商量似的和頭頂上的小孩說着,可迴應他的只有頭頂上那一陣陣天真咯咯咯的笑聲……

——分割線——

“怎麼都這麼晚了,他難不成是忘記了?”八點半的時候,帝皇酒店餐廳裡的某個女人,頻頻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瑞士手錶。

按照她對談逸澤的瞭解,那個男人不可能會聽錯時間還是弄不清地點纔對。

可爲什麼,都已經過了一個鐘頭了,人家餐廳的晚餐服務都要結束了,他還沒有到呢?

難不成,這個男人是不打算過來了吧?

想到有這麼個可能,女人突然有些泄氣。

看來,還是老樣子。

那個男人,眼裡心裡都只有那個女人。

以前,她一直都沉溺在自己的“雄心壯志”中,沒發現到什麼。可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該死的妒忌顧念兮。

爲什麼顧念兮這個女人,所擁有的一切都比她的好?

非但擁有一個像模像樣的父母親爲她保駕護航,讓她的學業和人生一帆風順,現在連她的丈夫也是人中之龍。感覺,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發生在她的身上。

可她呢?

同樣的年紀,同樣的出生地,可她劉雨佳爲什麼所擁有的,連顧念兮的一半都比不上呢!

她以爲是自己的長相比不上顧念兮,所以才輸給她的。

可現在呢?

爲什麼連容貌都變得近乎完美了,顧念兮身邊的那個男人,爲什麼還不能正眼瞧瞧她?

越想,她越是生氣。

憤恨的將桌子上的紅酒一口氣都給喝了之後,她喘着氣。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的餐桌前出現了一雙皮鞋。

不是很名貴的牌子,也不是今年流行的款式。但可以看得出,穿這雙皮鞋的人也不怎麼經常穿它。你看這鞋子的款式,明明已經不是當季的,皮鞋的顏色和紋路,卻還是那麼新。

再沿着這皮鞋向上看,劉雨佳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腿真的很長。

很久,她纔看到這個男人的腰身。

再往上,女人還看到了男人寬闊的肩膀。

不知道,被這樣的肩膀摟在懷中,是有怎樣的感覺?

應該,很幸福吧?

幸福?

她劉雨佳還真的沒有感受到什麼叫做幸福!

以前費盡心機要嫁進豪門,等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的時候,她卻每天活在擔心受怕,被人發現真想中。

而現在,她的容貌也好身材也好,全都是最完美的級別,可她卻每天擔驚受怕自己的這條小命不保。

此刻,她才發現,原來她真的很累。

每時每刻,都有需要擔憂的東西。

如果這個時候,能有一個肩膀幫她扛起所有的一切,那該有多好?

再度擡頭看上去的時候,劉雨佳卻觸及到那雙眼眸……

本來因爲獨自喝了酒而變得有些迷離的眼眸,卻在觸及到這雙眼眸的時候,瞬間清醒。

不知怎的,這個男人就是有這個能力,能讓你感覺頭頂上被淋了一大瓢冷水的感覺。

“談參謀長,你來了……”

劉雨佳問出這話的時候,心跳突然漏掉了好幾拍。

不是因爲動心,而是因爲害怕。

明明在燈光下感覺的完美的不像樣,和天神差不多的男人,她應該貪婪的想要得到他的庇護纔對。

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觸及談逸澤這雙眼眸的時候,劉雨佳總是急切的想要逃離。

連她本來在心裡早已打好的草稿,想要在見到談逸澤的時候問出那些熱心的話,也在這一刻變成了空白。

坐在他的對面,她變得有些急促不安,一雙手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裙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纔好。

而本來柔軟舒適的酒店裡的椅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像是長了刺似的,戳的她的屁股老疼,就要坐不住了。

再擡頭的時候,劉雨佳看到這個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

她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欣喜,反而感覺自己像是被看穿了,看透了似的惶恐。

慌忙之間,劉雨佳只能找着一些事情來緩解一下自己的不安,於是她便拿起了自己剛剛點來的酒,給談逸澤倒了一杯。

“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在劉雨佳沒有開口之前,這個男人先行抓住了話語權。

這,便是談逸澤慣有的姿態。

他喜歡操控全局,喜歡讓所有的一切都按着他的步調走!

他開口說話的時候,不像是一個沉溺於美色的人,盯着劉雨佳看。而是盯着她剛剛給自己倒了的酒,這酒色在頭頂上的那盞水晶吊燈的投射下在餐桌上形成的美麗光環。

盯着這杯劉雨佳給他倒好的酒,談逸澤什麼事情都沒幹,就那樣安靜的等待着這個女人的回答。

而這無形的動作,卻等於在女人的心理上施壓。

讓她的心,越來越失慌亂,越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那什麼,我就是想要見見您,沒有別的意思!”

在談逸澤的面前,她總顯得身不由己。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一樣。

“可你電話裡可不是這麼說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擡起頭來。

本來落在那酒形成光環上的溫柔眼眸,在此刻卻幻化成無數的利刃,一把把的刺在了劉雨佳的身上。

“那什麼,我……我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喜歡你……我那個……”口齒不清,在劉雨佳的過往是沒有的。

她就像是天生的演員,在任何的場合都能遊刃有餘。

可每一種人,都會有刻星。

而劉雨佳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最大的刻星。

不管在什麼樣的場合,不管她之前做了多好的準備,不管她掩藏的有多好,都能在頃刻之間被這個男人給識破,然後撕掉層層僞裝。

“霍小姐,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噁心了麼?”男人再度收好了自己犀利的眸色,將一切掩藏在層層冷漠之下。可張口喊出的稱呼,再度讓劉雨佳感覺像是被人從身後推了一把,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裡,沉溺其中無法救贖。

她吃驚的盯着這個男人看。

不止一次,他這麼喊着她。

慌亂間她抓起了邊上擺着的紅酒,匆匆的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些酒之後,才緩解了自己的吃驚情緒。

等到緩解了好些之後,她纔開口對這個男人說:“您到底在說什麼,我都不懂。是不是我長的很像是您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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