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雲見花滿天一招間便把嗜血老妖的兩個徒敵打倒,自己雖然也能辦到,卻沒有花滿天這麼舉重若輕,心中驚道這位兄弟好精妙的招式,好怪異的內功。難道剛纔他的出手故意藏拙,另有深意?
周龍見花滿天武功高深,似乎和若雲不相上下,大喜之下,求道“兄弟若能幫周龍斬殺張風嵐,周龍願跟隨左右!”
花滿天罵道“看你模樣也算成名山賊,怎麼這麼沒骨氣,難道不知道殺得過便殺,殺不過便跑,日後再殺的道理。我就不信你一輩子都殺他不過,就算你一輩子都殺他不過,他家裡的豬啊狗啊的總殺得過吧,那你就先把他家裡能動彈的全殺光,看他心痛不!”花滿天自幼的明言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若是一時打不過人,便先逃跑,日後慢慢設計,從暗中陷害別人。
周龍因爲兄弟的血流成河而悲憤萬分,這時聽了花滿天一翻話,突然驚醒,恢復霸氣,笑道“小兄弟說得是,周龍領教了。”轉身用可以殺人的眼光盯着張風嵐,笑道“周龍告辭,替兄弟向家裡人問好!”說完,轉身下樓離去。
張風嵐鐵青着臉,明知現在放走周龍,以後定成後患。可礙於若雲和花滿天的存在,不敢追殺,只得向兩人一拱手,說“我還有事,後會有期!”不再看兩人一眼,徑直下樓,跟隨他的老者抱起倒地兩年輕人,尾隨而去。
花滿天見人**,回身坐下把芍藥搖醒,淫笑道“怎麼這麼早就睡了,要睡也要等大爺一起嘛,哈哈!”
芍藥恢復神志後,見除了遍地鮮血外,只有花滿天和一男一女在這空曠的三樓中,站起身,拉着花滿天便走,說“這裡好多血,我們回春香樓,讓芍藥好好伺候公子。”
花滿天想到即將成爲男人,反倒奔到前頭,把芍藥帶得飛快離去。
若雲本想結識花滿天,可花滿天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只得作罷。轉身看了一眼依然喝着悶酒的女子,搖頭嘆道“鈴妹,你這是何苦呢,我們走吧!”
花滿天和芍藥下了粉紅閣,等在樓下的轎伕和暖轎已經消失無蹤,兩人只得步行返回春香樓。
剛轉過一條街,迎面奔來一隊氣勢洶洶的紫衣軍隊。芍藥拉着花滿天靠牆站立,讓過紫衣軍隊。花滿天問道“這可是張風嵐的紫龍軍團?”
芍藥答道“是。”
花滿天罵道“***張風嵐,調了紫龍軍團來,是想抓大爺我嗎?”挽起衣袖便想追上去。
芍藥連忙說道“每晚紫龍軍團都要巡街,一來維持城中的安全,二來抓大理段王的奸細。”
花滿天奇道“不是說西南王控制了四川、貴州和雲南三省嗎?怎麼又冒出個大理段王來?”
芍藥拉着花滿天邊走邊說“大理段王本被西南王封爲大理侯,上月段王擁兵自重,成立大理國,自封段王。如今西南王正和段王開戰,段王已經佔領了大半個雲南。”
花滿天摸了芍藥一把,笑道“小乖乖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也是段王的奸細!”
芍藥撒嬌不依道“芍藥怎會是奸細,知道那些都是愛顯示自己消息靈通的客人告訴芍藥的。”
自古消息最靈通的,一是妓女,一是乞丐,花滿天不知,纔有此問。
花滿天笑道“哈,原來如此。張風嵐不是西南王最大的將軍嗎,爲何沒派他去攻打段王?”
芍藥搖頭道“這沒聽人說起過,不過從今天張將軍宴請白將軍來看,似乎漢中王有意和西南王聯盟。張將軍留在成都,應該就是爲了和白將軍商議此事。”
花滿天又摸芍藥一把,笑道“想不到乖乖對政治也有研究,小生佩服得很
芍藥咯咯笑道“有些客人喜歡吹噓自己見多識廣,芍藥除了聽,也要陪他們說話,所以就胡亂瞎猜,胡亂瞎說。”
花滿天心中對現今局勢毫不關心,不過北山鬼王給的藏寶圖記載的寶藏地點竟在北京城中,便問道“那北京城屬於誰的勢力範圍,你可知道?”
芍藥笑道“北京城啊,是九鼎王的勢力範圍。九鼎王是當今天下勢力最大的諸侯,管轄着北京、天津、遼寧、山東、山西、河北,是人才最多,兵力最勝,財力最強的諸侯。若是我猜的沒錯,漢中王想和西南王聯盟的話,那聯合抵抗的,就是九鼎王。”
花滿天不關心天下局勢,只問“北京城好進不?”
芍藥笑道“芍藥沒去過,那裡知道。不過聽說九鼎王愛才如命,正滿天下的蒐集人才,若是有公子這身武功前去投靠的話,必得重用。”
花滿天心中一動,心想按照藏寶圖的記載,寶藏是在一座叫‘禁王府’的宅子中,既然有人住,要取寶藏可不容易。寶藏是不可不取的,既然九鼎王愛才,那我便先去投靠九鼎王,取寶藏時也順手些。等寶藏到手,再溜之大吉,豈不快哉。
花滿天心中計較一定,哈哈大笑道“你可願意跟我上北京。”
芍藥見花滿天年輕風流,家財萬貫,雖然舉動未免怪些,卻是個託付終身的好人選。便說“公子有意,芍藥當然願意,只不過芍藥已經賣身春香樓,媽媽不會放我走的。”芍藥想起自幼被賣春香樓,其中艱辛不足爲外人道,一時悲切,落下淚來。
花滿天見芍藥說得淒涼,還以爲是何大事,聽完才知原來只和錢相關,如今花滿天身上可有十幾萬兩銀子,他又不是吝嗇之人。用衣袖幫芍藥擦掉眼淚,笑道“銀子大爺我多的是,今晚便幫你贖身。”
芍藥臉上浮起燦爛的微笑,摟住花滿天的腰,嬌柔道“公子對芍藥真好!”
兩人回到春香樓,花滿天說要替芍藥贖身。老鴇母雖然不捨,卻知道可以從花滿天身上狠敲一筆,開口便要兩千兩。花滿天心情高興下,不在乎是否被人當成冤大頭,付了錢後,把芍藥拉進房內,哈哈一笑道“我來也。”
芍藥懂得欲拒還迎乃勾起男子之火的看家法寶,半推半就之下,把花滿天引誘得血脈膨張。花滿天再忍耐不住,撲上前去便扯芍藥衣物。那知正直初冬,芍藥衣物穿得甚多,花滿天怎樣撕扯也無法將芍藥身上衣物全數剝光,只急得他滿頭大漢。
芍藥見花滿天心急模樣,咯咯直笑,輕輕推開花滿天,手摸到身後,一拉腰上結了個結的絲帶,全身衣物突然落下,只剩一塊粉紅色透明薄紗覆在身上。花滿天除了偶爾偷看別人洗澡,和剛纔在粉紅閣的花魁大賽上看過女人,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看沒穿衣服的女人。這時的芍藥媚眼如絲,俏臉緋紅,酥胸半露,全身肌膚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光澤動人。
花滿天大叫一聲“弄,今日大戰一夜,讓大爺享受一下溫柔鄉是什麼感覺。”說完,把芍藥撲倒在牀上,滿屋春光乍現。
一夜風流不容盡述,第二日中午時分,大戰一晚的花滿天才甦醒過來。
醒來後的花滿天看着身旁芍藥,想起昨晚荒唐,大笑道“哈哈,怪不得男人只要有了錢便往妓院跑,原來個中滋味竟是這樣美妙。”
芍藥被花滿天笑聲驚醒,見花滿天一臉淫笑的看着自己,不由自主的看向花滿天下身寶貝,一看之下,臉上大紅,輕啐道“公子胡鬧一晚,難道還不好生歇息麼!”
花滿天這時心中已經把芍藥當做天下最美的美女,見芍藥臉紅,又撲了上去,嘴中笑道“公子我還沒吃飽,我們再大戰五百回合。”
又是一翻,不提。
直到下午,力戰一日的花滿天終於起身,整天只吃了一碗燕窩的兩人飢餓難耐。花滿天拉起芍藥,直殺天香樓。
天香樓乃成都最爲出名的酒樓,蜀中川菜,以此爲首。
花滿天要了一間包房,也不管是否吃得完,點了滿桌子的好菜,埋頭大嚼。芍藥通過一天一夜的相處,知道花滿天性子直率,不在乎禮儀,也拋開淑女作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到最後,兩人皆滿臉油光。
花滿天指着芍藥笑道“以後跟着我,就要這樣想做什麼做什麼,想怎麼做便怎麼做。不要管別人怎麼看,我們有錢,我們怕誰,哈哈!”
芍藥自賣入妓院,便被當作男人玩物,十幾年來這一頓飯是吃得最愜意舒心的。聽完花滿天之話,眼圈一紅,輕泣道“公子對芍藥真好,芍藥一定盡力伏侍公子,讓公子滿意。”
花滿天對芍藥搖了搖指頭,說“我叫花滿天,別公子前公子後的,聽着別耳。以後叫我花爺,或者花老大,再或者花哥,再再或者花公子哈哈,你隨便挑一個叫好了。”這翻話說完,花滿天突然想起小虎來。
芍藥笑道“那芍藥便叫公子花爺好了。”
花滿天把小虎之事放下,笑道“芍藥這名不好,透着紅粉味,我爲你取個名叫”沉思半響,一拍桌子高聲笑道“就叫嫣然吧。哈哈,嫣然一笑,迷倒天下男人。”
芍藥嬌羞道“嫣然謝花爺賞名。”
花滿天和嫣然又伏案大嚼一翻後,結帳時,兩人竟吃了五十兩銀子的酒菜。
出了天香樓,花滿天讓嫣然領着去成都最大的綢緞莊,賣了兩套最爲華麗奢侈的衣服。又去最好的首飾店,買了幾件價格不菲的首飾。一起算下來,又花了一千多兩銀子。
這晚,兩人繼續未完成的事業,房中嬉笑不斷,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