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一箇中年人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絲毫不介意慵懶的樣子暴露在路人的眼前。
“老闆,出來兩天了,您玩也玩夠了,是不是……”中年人身邊一個雜役裝扮的人小聲地建議着。
“不急,不急,這纔出來兩天,着什麼急啊,讓我再回去受那份相親的罪,我是絕對不能忍受了。”中年人堅決地拒絕着,頭象撥浪鼓一樣不住地搖動着。
這個中年人就是出逃的段國學,前幾天趕鴨子上架搬地出席了n多舞會和酒會,讓他不僅身心疲憊,而且飽受環肥燕瘦各式美女騷擾之苦。雖說憑他的身份,想上哪個只要一個暗示對方肯定就會一同共赴春宵之夜,可是段國學對這樣送上門的貨雖然有心品嚐卻深怕事後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煩惱,只能強行憋着生理需求應付着,最後他實在是不能再忍受這樣的折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丟下一干人等,帶着兩個人跑了出來。
要說象這樣的出行是很危險的,因爲他的身份現在非常的敏感,但是段國學卻並不害怕,雖說自己的照片已經公開出去,但是照片上爲了保證他的形像與氣質狀態,照片上的着裝是中年人的裝扮,而其實他個人外型容貌還是很年輕化的,這很簡單,因爲畢竟有着一臺合成機在,弄個高效美容面膜、護髮生髮黑髮水什麼的都是很容易的事,這也使得段國學一直有着很年輕的外表,而他的心態由於經常和學生們在一起,也一直保持着年輕的心態。
“mmd,不就是沒結婚嗎,用不着費那麼大的口舌來咒我吧,而且貌似女人都是麻煩的代名詞,雖然生理需求是有,但老子也沒禁止紅燈區的特殊服務吧。”段國學咕噥着,這是一個秘密。一個雖然一直沒有找到他中意的對象,可並不代表着他沒有生理上地需求,只是這種需求多在商業區裡的一些特殊服務地處理,當然,要化妝的。
段國學沒有禁止特殊服務的存在是因爲這個職業太古老了,從人類存在伊始妓女和打手這兩個最古老的職業就一直誕生並且存在着。而存在即爲合理。段國學也一開始也沒能力取消這個行業,因此這種行業暫時在此地保留了下來,不過通過一些灰色途徑和渠道,段國學只是警告着所有的經營者,笑貧不笑娼,誰願意做這種皮肉生意地可以出賣自己,爲娼可以,逼良者---殺
走在桂林的灕江邊上,段國學欣賞着灕江的美景。段國學以前去過桂林,是和之前那個女孩一同去的,但是回到這個時代再走着相同的地方。景色還是那麼的美麗,但人,卻已變化太多了。
順着灕江邊逆流而上地走着走着,段國學就從象鼻山走到了王城,這時候的王城還沒有淹沒於周圍的房屋中,遠遠地還能看到一些城牆,段國學心血來潮地往那邊走了過去。
漫步在王城內欣賞着明清時期的建築,段國學享受着這不是休假地休假,而當他正享受的正開心時。天空卻很不做美地下起了大雨,無奈段國學只好先溜到一所房子的門廊下躲雨。
雨下地很大,而且看樣子短時間內還不會停,段國學正咕噥着準備通過通訊器讓後面的警衛員送雨具過來時,房子裡卻響起了一段熟悉的音樂。
“人家地閨女有花戴。你爹錢少不能買。扯上了二尺紅頭繩。幫我家喜兒紮起來……”推開門。大房子裡面是一個簡易地劇院。舞臺上正在排練着經典地故事----《白毛女》。
要說《白毛女》地故事實在是太經典了。他活生生地再現了這個時代地主與佃戶們之間令人髮指搬地盤剝和血淋淋地吃人歷史。段國學自然不會放過那麼好地題材。在回憶了以前在大學時代地表演過程後段國學複製了這部經典地話劇。劇本一出。當即便被黃智忠給搶走。交於宣傳單位組織編排了同名話劇。話劇一出。立即受到了熱烈地反響。而劇本更是被迅速翻印傳發至所有地學校及各地文工團。看來在這也正準備着同樣地事情。
段國學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靜靜地做在那裡欣賞着。
應該說。這些人演出地很業餘。象勻臺、走位、站位、身位都很可笑。但演員們都很認真、很專注、很投入。這使得至少看上去還不那麼地另人乏味。
正當段國學正看着好玩時。一個學生摸樣地人發現了他地存在。禮貌地想請他離開時。一個女聲傳了過來。
“先生。請留步。”
一位剪着這個時代流行的女學生劉海頭的女孩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請問您剛纔看了我們的表演,您覺得我們的表演怎麼樣?”女孩很認真地問到。
“很好啊。”段國學回應着這個女孩。
“那您有什麼意見嗎?”女孩繼續詢問着段國學。
“沒什麼意見,大家都很努力。”
“不,我看的出來,我們的節目在表演時,很多人都全神貫注地看着我們的表演。”
“那不正是代表着你們表演的非常好嗎?”
“不是,我知道我們地表演還很業餘,還很幼稚,但是大家能這麼專心地看我們地表演,主要是因爲這個劇本寫的實在是太精彩了。”
“哦,這和我有關係嗎?”
“有,因爲我剛纔就注意到你了,你一直在那裡觀看,卻不象其他人那樣發出喝彩聲,同時你還在不住地搖頭,你肯定對我們地節目有着自己的看法,我想請你指點指點。”開玩笑,在前世看過了那麼多專業演員的表演,眼前的這些業餘中的業餘演員當然不能讓段國學能專注地欣賞。再說了,在平果,那裡可是有着專業的演出隊伍進行表演,段國學自然不會和其他人一樣的表現。
“我?算了吧,我萬一說的不好誤了你們表演的大事可不好。”
“求你了。先生,真地求你了,我們很想演好這臺劇,我們不想讓戰士們失望。”
“戰士們?”
“對,我們學校組織去前線慰問演出,後天就要出發了。我們真的很想拿出最好的表演出來慰問戰士們。”
“你們是什麼學校。”
“廣西師範學校。”
沉了口氣,段國學思考了一下,最終在女孩熱切期盼地眼神中回答到:
“好吧!我答應你。”
夜晚,在王城外的擔子米粉攤上,段國學正和幾個剛纔的主要演員及工作人員吃着他們慰勞他的簡單“晚宴”。
“林先生,今天真地謝謝你。”拿過擔子老闆冒好的米粉,出言留下段國學的那個女孩端來兩碗米粉。
“沒什麼,不客氣。”段國學被他們稱爲林先生是自己一直以來在外出訪時的化名。
“今天你說的那些東西太專業了,林先生是專門從事演出工作的嗎?”
“恩……算是吧。”
“那林先生明天還有空嗎。如果有空,我們想讓你再次指導我們一天的時間。”
“時間……還算有吧,明天幾點開始。”
“如果能早點就最好了。明天八點怎麼樣?”
“八點,我這邊沒問題,但是其他同學們呢?他們可是累了一天了。”
“林先生請放心,我們大家肯定起的來。”負責表演王大春的學生非常地興奮,經過段國學一個下午的指導,大家對錶演中的很多問題都得到了很好地解決及藝術化的處理,這使得他們對未來的演出充滿了信心。
“放心吧林先生,我肯定起的來,而且明天照樣是精神百倍。好狠狠地欺壓揚白勞。”飾演黃世仁的學生也脫開了心結,一直以來他都對自己表演黃世仁沒有什麼感覺,今天在段國學那句只有壞人越壞,才能體現出好人越好的鼓勵下放開了自己,徹底地將自己融入了這個十惡不赦的壞人角色中去。
“那好,明天早上八點,今天的老地方,現在已經是晚上的九點了,大家吃完米粉回去要好好休息一下。蓄好精神明天繼續排練。”
“沒問題!!!”
吃過學生們答謝地晚餐,段國學徑自向自己的駐地走去,身邊很自然地靠過來兩個人,三個人不緊不慢地回到了旅館。
“老闆,這是今天的公文,你看一下。”回到房間,警衛員遞上來了幾張紙,雖然出逃休假,但由於便攜式的通訊系統及辦公系統隨身攜帶。倒也不會耽誤重要的事情。
“恩。對於那些想過來打秋風的其他勢力軍隊,可以到我們指定的位置進行輔助攻擊。但是也要防範他們做些小動作,mmd,其實根本就不用他們來參與進攻,他們來了反而麻煩,但是又不能直接拒絕着他們,誰讓我們已經放話出去共同攜手抗日呢。告訴黃林和他們的參謀部,別讓這些人壞了我們的水。”
“好地。”
“再通知他們,對日軍的偵察要再詳細一些,等吸引完日軍剩餘的部隊後就要打個更大更狠的了。對長沙機場暫時不要再破壞了,給他們修起來,下一階段我還要用上它的呢。”段國學看完幾張紙上的內容後一一做出回覆。
“好的,我這就回復他們。”警衛班的班長接過了幾張紙片轉身就走,可走到門口前,他突然轉過頭來對段國學說道:
“老闆……”
“啥事,說!”
“我說今天那個女導演長的還不錯哦。”
“我去你md!!”一隻鞋子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