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縣長,有什麼吩咐直接叫我們去辦就行了,什麼事要您親自跑一趟?”
“段老弟,我現在可是心急如焚,這事你一定要幫我啊!”莫縣長沒有了往常的高傲。
“莫縣長莫急,是什麼事?”
“是這樣,我夫人的內弟在本縣遊玩,不知怎麼地被土匪給盯上了,縣長被土匪綁票,土匪要三天內交5000塊大洋贖人,要不然就要撕票。”
“豈有此理,這幫賊人也太大膽了。莫縣長莫急,土匪也是求財,不到萬不得已土匪也不會殺人撕票,這事是哪天發生的?”
“昨天晚上的事,今天一大早在門口上插着把刀信,刀是我內弟隨身帶的東西,信在這裡。”莫縣長遞過來一張簡言略語的信件。
粗略看下信裡的內容,段國學不禁被信裡的內容給氣得雙手顫抖起來,信中指明要段國學出5000大洋三天內到指定的地方贖人,語言上並沒有什麼過分的,但爲什麼綁的是縣長的人卻讓自己出錢贖人。這擺明是找自己的麻煩。好不容易壓住心頭的怒火,段國學對莫縣長說道:
“莫縣長,您先到客廳坐會,我這就去準備準備。”
“哎,煩勞!煩勞!”莫縣長隨着培亮進屋去喝茶,段國學黑着臉對有田說:
“有田,去把甘富林叫來!還有,也把韋襲榮找來!”
不一會,甘富林和來到段國學的辦公室,段國學也不廢話,直接把信丟給甘富林。
“這個黑頭嶺是什麼來歷!你別給我裝糊塗,別看你天天打哈哈裝的傻樣一個,這幾個師兄弟中就屬你最精。老實說,我需要最詳細的資料。”段國學一開口就把甘富林的花點子給捅破了。
“老師,我這點花名堂當然您看的出,只是說出來……”甘富林欲言又止的樣子象足了段國學當初和徐老闆、弗納爾談判時的神情。
“少羅嗦!等擺平這件事,我和你老爸談條件!”段國學也清楚甘富林心裡想說的東西,來這裡這麼久了,甘富林也一直遮遮掩掩地沒和自己挑明,一個少數民族的頭人將自己的孩子放到自己身邊讀書,肯定有他的用意,不過段國學也沒急着說,之前自己真要去談也沒什麼實力,沒有良好的底牌,這談起來也不是沒底氣嗎。
“哎!回頭我通知我爸。”得到段國學的承諾後甘富林很高興,抓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後不緊不慢地說道:
“黑頭嶺是200裡外的勢力,人數二百多人,實力不錯,但是是誰當頭目的情況不詳,按道理這種跨地盤的生意是不能做的,但衝這次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和本地的勢力有所勾結後的行動。老師,你沒來之前他們也只收收煙土、走私隊的過路錢,也就養活個人,偶爾做幾票,老師你現在突然這麼一大投資大動作,他們又沒收什麼好處,自然是要想法讓你放點血出來。”
“md,當時也去給那些土匪敬了香火錢,就是爲了有一段安穩的發展時間,結果他們吃了喝了還沒嫌飽!”
“老師,打吧!反正保安隊的弟兄們早就嗷嗷叫的要實戰了,趁這個機會,鍛鍊下大家!”說話的是有田,他跟着段國學最久,訓練的時間和科目也最多,段國學的長槍短槍都給他玩了個精透,早就按耐不住要想找什麼目標好好的試下身手了。
“就是,老師,還有你新弄的那個槍榴彈,帶上兩發裝上你說的那個c4炸藥,我早就想試下威力有多大了。還有那個定向步兵雷,還有……”說話的是保弟,保弟因爲跟在段國學身邊做實驗,對於老師搗鼓出來新事物要知道的比其他三人要多的多。
“不行!這次不能打!”
“爲什麼?!”四個學生驚訝地異口同聲問道。
“現在實力不足,我們手上的人太少,別看現在保安隊的人訓練的不錯,但現在也只能勝任防禦戰,因爲我們要去救人,這是滲透和暗殺的技術活,不說別的,萬一在救人的過程中遇到什麼突發情況,到時候大家經驗不足,不僅害人還搭上自己。”
聽到段國學說出保安隊的不足之處,幾個學生都沒話說。
“豁豁,不要太難受,現在實力不足並不代表以後還會如此,mmd,這幫土匪還真會選時間,現在我還真不能對他們動手,算了,花5000大洋就當買個平安,我給!不過他綁了縣長的人,卻點名叫我出錢,這巴掌打的是真tmd響亮,有田,去財務那,支出5000大洋,我去會會這幫土匪。”
“老師你別去,太危險了。”幾個學生聽到段國學要親自前去,紛紛上前阻止。
“不去不行啊,信裡指明要我帶錢去贖人,我看他們也就是想給我點下馬威,不會傷我的,如果我不去,反而對人質有危險,一旦人質有什麼損傷,到時候莫縣長的夫人總在他身邊吹些對我們不利的枕頭風,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老師,我陪你去,有我在,相信至少黑頭嶺的人會顧及點。”甘富林自告奮勇地說到。
“也好,富林、有田,你們兩人陪我去,槍就不用帶了,事不宜遲,馬上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