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這條密電的熊普亭以及空軍指揮官們沒有太多的欣幟熙略然對於中國人又掌握擁有了一種反制對方先進武器設備的大殺器是一件相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接到密電之後忙碌的現在根本沒有時間來欣喜慶祝,天空中不斷增加編組的機羣已經讓他們忙於協調和指揮。
幹掉了對方的雷達偵察系統但並沒有幹掉對方的空中指揮系統,對方仍舊可以依靠位於後方的機場進行有限度的空中指揮,不過對於已經失去了空中預警能力的澳美聯軍飛機來說,由於昨天被中國人幹掉了太多一線機場的飛機,現在從後方飛過來的飛機數量明顯不足,而且油料也不能象往常那樣支撐自己做太久的戰鬥和巡邏。更要命的是,沒有雷達的預警,自己只能分散在天空中進行巡邏發現中國人的戰機。而中國人,則可以通過他們更先進的雷達來判斷哪裡是薄弱區,那裡是空中力量較強區,甚至可以從容的調派飛機組織編隊前往殲殺一勞永逸的消滅乾淨。
而事實上,中國空車指揮官們也是這麼幹的,面對失去了地面雷達的指引,美軍飛機只能分散到處警戒或者是撲火被動局面下,不抓住這麼好的機會組織起有效兵力豐掉這些空中火雞,那這些中國空中指揮官們也不用在指揮塔上混了!
“灰織啊,沒想到又和你編隊了呢,聽說你上次在第三特混艦隊那邊乾的不錯,把一船的美國鍋蓋頭給燒熟了喂鯊魚”這次你是想給下面這些白鬼子怎麼燒呢?是不是讓他們變成烤白薯啊?”
通訊頻道里,濃重的全州口音讓輝子和飛機兩個詞相同的發音讓宋雄輝耳朵一熱的聲音,這是自己全州老鄉。攻擊機小隊飛行員孟遠山的聲音,兩人一同進的學校讀書,一同進的軍隊,一同被選上參加空軍,只是在最終的淘汰過程中,自己堅持到了最後成爲了戰鬥機飛行員。而孟遠山成爲了一名攻擊機駕駛員,不過現在還有一個相同的就是,他們倆都活了下來,成爲了擁有上千小時飛行經驗的王牌飛行員。不過由於戰鬥區域逐漸的拉開,兩人能在一起執行任務的次數自從分開後就還真少之又少。今天,兩位老鄉又一次聚在了一起。
“算了,這次對地烤白著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們攻擊機和轟炸機來做吧,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你們在對地攻擊時,不會受到從天空中給你們的任何干擾
宋雄輝看看不遠處在機羣內飛行的攻擊機編隊,自己老鄉的飛機很好辨認,因爲那些座艙外被一大堆戰果塗抹花裡胡哨的飛機就是王牌飛行員的榮譽勳章,雖然整個機羣中還有很多這樣的飛機,不過孟遠讓的戰果似乎是最多的,畢竟人家是攻擊機飛行員中的大王牌之一,只有翹楚纔有實力成爲裝載夜間紅外熱源探測裝備的飛機。
兩人晃晃自己的拳頭,算是一次遠遠相見的相互問候,兩人沒有在繼續佔用着通訊頻道,只是用着這種方式來表述着自己的感情。
而這時,宋雄輝的通訊器中,傳來了加速趕往前方殲滅其一個美軍小隊戰機的命令,宋雄輝再次向毒鄉揮舞下拳頭,帶着自己的小隊向指定地點飛去殲殺美軍戰機。
地每上,各炮兵部隊紛紛進入到戰前指定位置,參加過昨天炮戰的部隊有一些由於過於疲勞或者是火炮不適合再開火而退出等會發動的總進攻,但更多的炮兵部隊,特別是昨天晚上由於沒有自身的機動能力的那些拖曳式重炮,現在在卡車的拖曳下趕到一個個陣地上,寬寬的炮架向四周展開着。助鋤深深的扎入地下讓火炮有着更好的穩定力,炮身在炮手們快速的操控下逐漸揚起自己粗大的炮身,而在火炮的不遠處,已經碼放好了一發發的彈藥。其他陣地上,一二二口徑中遠程火箭炮,也換裝上了專門運抵至這裡的雲爆彈,至於那些超遠程火箭叭”更是早已裝填好自己的雲爆彈彈頭,裝在發射架上隨時等待命令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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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負責地面推進的各步兵、裝甲兵部隊也悄然進入到中線附近,他們就在原地待命休憩着,每輛車都被士兵們調整到最好的狀態,每個士兵都剃了一個光頭,手中的槍械早已被擦拭保養乾淨,個人生活物品已經被統一集中到各部隊後勤輻重隊跟進運送過去,每個士兵只攜帶兩壺水、一天的戰鬥口糧,騰出來的負重被裝填上最多的彈藥,就這樣靜靜的等待着,等待着攻擊命令的下達。
指揮部裡,現在這裡出奇的安靜,平日裡總是響徹不斷的各種電話現在全部都停止了叫喚,不僅是這些電話。就連那些無線電通訊也突然嗖得一片沉寂。在短短的不到三分鐘內。所有人都啞口熙害航默不語,炮兵、空軍、整個戰區的各作戰單位指揮官都仔細的聆聽着貼在耳朵邊上的聽筒,大家都在等待着一個人的命令。房間內,所有的人都注視着站在中心拎着甚話話筒的熊普亮,作爲一名指揮官,熊普亮還是第一次下達如此龐大戰役的總攻命令,這讓他有些激動。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緩緩的掃視了一圈指揮部裡所有看向他的同僚們,在他們的眼中,熊普亮看到了熱切,看到了自信,看到了堅毅,看到了勝利!
“各作戰單位,我是澳大利亞軍區司令熊普亮,今天是公元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十二月十五日,注:之前寫的太急了,沒有注意到時間上的進度,十一月開打較早了一些,故此這裡改成十二月,抱歉現在是下午十四點三十分,我命令,各作戰部隊!全力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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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尖!”。
在指揮官扔下電話怒吼的同時,各門早已等待多時的火炮瞬間怒吼,火箭彈發出刺耳的呼嘯聲破空而去,火焰和各式炮彈的震動讓所有人腎上腺素噴涌分泌,一發發炮彈、火箭彈迅速的裝填至打空的炮膛、彈筒中,不斷快速的向美軍三個主集結防禦陣地發射着和冰雹一樣密集致命的彈雨。
挑選出這三個主陣地作爲第一收屍之地是因爲這三個被美軍命名爲奶三個防禦集團區,每個集團區集結各種兵力、人力最少的郗超過二十萬人,而且只有打掉這三個最主要撫守住三條交通要點的集結防禦區,幹掉裡面大部分的澳美聯軍,熊普亮纔敢大膽繼續向前整體推進。
最先開火的還是炮兵部隊,他們的任務是在各型飛機飛抵至對方預定上空前對地面目標進行逐層摧毀,然後在自走火炮隨地面部隊推進之時,無動力火炮將繼續做壓制性炮擊,而缺需出來的火力壓制任務,則由正好趕到的空軍進行。
爲了這次的炮擊,熊普亮一共爲澳美聯軍準備了超過四千門各式口徑的火炮,這個數量差不多是整個澳洲軍區的八成數字,而且這些火炮中,還有很多是四十管的一二二火箭炮車,這種火箭炮車一輛單次發射出去的火箭彈數量算進去,一次火力傾瀉的份量有多重”呵呵,澳美聯軍最清楚。
“喂!這裡是舊防線,我們這裡遭到中國人的猛烈炮擊,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我這裡是盯區,我們這遭受到從未見到過的猛烈炮擊,傷亡太大請求增援!!”
“這裡是。區,上帝啊,你們快來救救我們,我們這裡每秒鐘落下超過十發中國人的炮彈,看在上帝的份上。快來救救我們!!”
“求你們了,不管是飛機坦克還是大炮,趕緊快派出去,我們這裡的士兵很多都被震瘋了,沒有人見到過這麼猛烈的炮火!這裡已經變成了地獄”。
“我不管現在你有什麼理由,你聽聽這外面的炮彈密集聲,這比昨天晚上的炮擊強度要大將近十倍!!立即派出增援!我們現在承受的是每秒鐘十發的炮彈強度!”。
各種求援的電話瘋狂的涌進聯軍指揮部中,每一部電話的那頭,都能聽到那邊的人歇斯底里的叫喊着,這些聲音將自己的聲帶撕扯到最高分貝以讓這邊的人能儘量在巨大的炮火背景聲中聽清楚,不過不同的是所呼喊的內容卻各有不同。有些是求援的,有些是瘋狂的,有些是哀求的,甚至有些直接不管身份軍銜差異直接命令的,不管什麼樣的內容,核心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中國人的炮火,讓美國人承受不住了。
站在中國指揮部的這邊,段國學遙望着遠方,聆聽着遠方那些轟鳴聲,心中想起自己在後世中看到的一篇東西,在朝鮮戰爭中,美國人經常往志願軍頭上以每秒鐘六發炮彈的密度和強度開火,在這種炮擊下,他們認爲沒有人能在這種炮擊下活下來,但是事實是每次炮擊結束後,在那些山頭上,在那些陣地中,當美國大兵晃悠悠的往上走準備給志願軍士兵收屍時,永遠會再次想起中國人的槍聲和簡陋手榴彈爆炸聲。而在志願兵的反擊中,只要火炮密度和強度達到每秒鐘兩發,那麼這些美國大兵們就會面臨士氣崩潰和心理解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