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報就是命令,吊然懷沒有接到特遣小隊隊長陳開聰從惋的通訊報告,但是在事前的計劃當中,裡面的警報聲同樣是命令,石繼平一拍早已坐在駕駛座上的駕駛員。
“搶攻夫橋!”
進攻部隊的戰車同時啓動的聲音迅速響徹在天空中,巨大的尾氣證明着駕駛員們正往發動機裡注入着大量的燃油,強大的動力讓各輛戰車向出籠的猛虎一樣迅猛,各戰車以攻擊隊形向奧古斯塔港爭奪戰的核心區大橋撲去。
突然出現的坦克裝甲車攻擊羣讓澳軍守軍措手不及,由於澳軍的主要注意力全部被集中到了一營和四營的西北面,這個方向上現在被抽調了很多兵力前去那邊增援,現在突然受敵攻擊,一下子措了個人仰馬翻。更要命的是,西南方向出現的中國進攻部隊是坦克和裝甲車混編的進攻集羣,不僅速度快,而且火力還猛烈,爲了減少澳軍對攻擊部隊的騷擾,同時黃毛和陳立新在白天進攻的時候已經證明整個奧古斯塔港成爲了一個全民皆兵的大陣地,石繼平所率領的戰場混編攻擊隊根本不會留情,看到路邊的小洋樓,不管裡面藏沒藏有敵人,直接就一炮先轟過去,炸不死你也要震暈你。震不暈你也不會給你躲藏在窗戶後面扔炸彈打黑槍的機會,,
這種無差別攻擊讓澳軍很受傷。而且由於澳軍在之前跟在兩位主子參戰時多爲看客和管管後勤支援什麼的。缺乏足夠的重火力裝備和步兵反坦克武器,而對方卻連躲在街道兩側打黑槍扔炸彈的機會都不給,你說澳軍能不受傷嗎”,
就這樣,石繼平帶領的戰車突擊隊一路突飛猛進,迅速逼近南邊的公路橋,而澳軍此時還在瘋狂的聯繫東岸的指揮部,告訴着自己受到什麼樣可怕的攻擊。
而北部鐵路橋前的戰鬥,卻恰恰和南邊的相反。黃毛帶領着一營和四營的官兵逐次阻擊撤退,到石繼平帶領戰車突擊隊出動時已經慢慢的撤退到最初攻擊的邊緣地區,撤離到這裡黃毛他們就不會再撤退了。首先現在是兩個營的部隊合兵在一起,兵力不像之前那樣分散不夠使用;第二個這裡作爲最初被攻擊下來的突破口已經運送來足夠的彈藥和物資,甚至還有兩輛主戰坦克和三輛裝甲車再次壓陣,在火力上也不再受對方的欺負;最後一個就是如果退出這裡,那麼自己就和伏兵的陳立新等人拉開了太遠的距離,太遠的距離就意味着陳立新他們需要支援的時候無法能夠迅速趕到,爲此黃毛他們不會再退了。
被黃毛他們死頂住交火的澳軍也發現對方突然得到了重火力增援,在吃驚之餘發現,只是兩輛主戰坦克和三輛裝甲車的火力增援,並不算很多。在勝利慾望驅動下。澳軍加大了對黃毛他們的攻擊力度。誓要鼓足最後一口氣將他們給趕出奧古斯塔港。雙方一個要趕人。一個要堅守,雙方在不經意間拼命的在城市的西北邊緣區打的是熱火朝天。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西南方出現中國坦克裝甲攻擊編隊衝入奧古斯塔港西南區的消息,只是這個時候想要再抽調出兵力回援已經是不可能了。雙方在西北角已經是絞殺在了一起,你想撤出部隊回援,人家中國人會讓你打個招呼後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回去增援?傻子都知道不可能,”
只是這個時候,在一營四營攻擊到奧古斯塔港內部的某些廢墟洋樓裡,在裡面靜靜等待着命令的無線電通訊器中,傳來了一個清晰的
音。
“這裡是遊子一號,這裡是遊子一號,我們已經控制了公路橋起爆中心,現在正在阻擊試圖反撲的澳軍。請火速增援!請火速增援!!”
聽到這個聲音突擊隊小隊長有些着急,“只有遊子一號,那二號呢?”。
“別急,該礙手的肯定能礙手。如果不能礙手,那麼我們再着急也沒用!”。陳立新此時反而沒有那麼焦急,他們的任務就是如果偷襲鐵路橋的二號小分隊礙手之後,在這裡立即衝出去增援二號小分隊,如果二號小分隊沒有礙手或者是暴露,那麼自己也同樣需要衝出去增援他們接回來;但是如果二號小分隊失敗被全殲或者是無法下手全身而退,那他們的任務就是狠狠的痛揍鐵路橋附近的澳軍,不給澳軍有任何回兵增援公路橋的機會!!
“這裡是遊子二號,這裡是遊子二號,我們剛剛控制了鐵路橋,我們剛網控制了鐵路橋,澳軍反撲力量很大,請立即增援!!”
二號的聲音要比一號更爲急切,而且和一號淡淡的槍聲背景音不同。二號通訊員就是在機槍陣地旁一邊開火一邊說的,看來通訊員都用上了,情況絕對是相當的危急。
“出動!出動!立即出動!!”
收到自己出擊的命令,陳立新比剛纔的小隊長還要急梆梆梆的拍打着車艙壁。駕駛員也不含糊,啓動發動機直接轟到最大油門,裝甲車的履帶奮力的將裝甲車給帶動衝出外面的廢墟,巨大的衝擊力發出巨大的噪音,正在不遠處有一個小隊的澳軍膛目結舌的看着數量裝甲車和坦
“不用理會路上的任何敵軍。加大馬力,以最快的速度增援鐵路橋!”。推開裝甲車上的二十五毫米雙管機關炮炮手,陳立新一陣突突將那對還沒反應過來的澳軍小隊給打了一個血肉橫飛。
鐵路橋這邊的情況的確要比公路橋那邊要危急很多,公路橋首先在防禦重心上就不如鐵路橋那樣重要。而且在兩個時前,公路橋還被抽調走了一部分兵力。但是鐵路橋一直以來就是防禦中的重中之重,說句小分隊內部的話。就是對於鐵路橋,能礙手那是最好不過。但是不的手,大家也不會看待的太重,只要二號特遣小分隊不要折損了太多人馬,那樣就已經算是讓大家能接受的結局了。
只是如果真的礙手,那就絕對不能放過,而且二號小分隊的偷襲成爲了強守,那麼壓力絕對要比公路橋的一號小分隊更加大!????而事實也是如此,二號分隊現在面臨兩頭進攻的威脅,澳軍知道失去鐵路橋意味着什麼,他們拼死的發動一輪又一輪的進攻,試圖奪回鐵路橋,至少,也要奪回控制起爆室。
“隊長,破壞乾淨了!!”負責破壞起爆室電路的士兵用刺刀、步槍將起爆室裡的電路給絞了個稀爛。臨出門前還不忘往裡面扔一顆手榴彈進行更徹底的破壞,爆炸的氣浪和捲起的塵煙讓外面機槍陣地上的人一陣迷眼。
“都破壞完了?!你來控制機槍!”陳開聰將水冷式重機槍的控制權交給他,自己拎着自動步槍跑到另外的一個地方端着槍瞄向那些指揮的軍官。現在天色已經微亮,有一定的能見度。作爲聞名整個第二集團軍的狙擊手,陳開聰選用的槍肯定是經過精心的調校過的武器,在射擊精度上肯定要比其他的自動步槍要更高一些。
幾個精準的點射之後,帶隊指揮的澳軍軍官當即被陳開聰射殺了三人,而且三個,人都是被爆頭而死小口徑子彈爆出其頭骨之後飛濺出了大量的紅白之物,血腥的場面讓很多澳軍士兵又退了回去。
陳開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最需要的就是爭取時間等待增援的到來,增援一到,不僅他們所受到的壓力就會立刻減小很多。更重要的是這座鐵路橋纔算真正被掌握在中國人的手中。
“抓緊時間更換彈藥,敵人很快就會再撲上來的!!”雖然還有半匣子多的彈藥,但陳開聰還是選擇了重新更換滿彈的新彈匣,而聽到他的命令,機槍陣地上的戰士們也在給機槍和其他武器更換着彈藥。準備迎接着新一輪的衝鋒。
“隊長,我們還需要堅持多長時間?!”更換彈藥的間隙,隊員們詢問起手把手教自己各種作戰技能的陳開聰。
“不知道,也許五分鐘,也許是十分鐘,但是我們要做好堅持更長時間的準備!”陳開聰快速的給自己的自動步槍更換完新彈匣,還順手從澳軍屍體上摸過一枚英式彌型手雷放到自己身邊備用,雖然從路程上看,陳立新他們應該在八分鐘左右就能衝擊到這裡,但是那是在對方沒有任何干擾下的速度,如果對方有干擾,那麼這個時間肯定需要更久。
“敵人又衝上來了!!”
還沒等大夥多閒聊兩句,澳軍新的一輪衝鋒又迅速的開始了,上百名澳軍士兵在軍官的指揮下。再次向只有八個人的這個橋頭陣地衝過來,,
“撞開它!!”
在車長的一聲令下,前面舁路的坦克在駕駛員加大馬力的轟鳴聲中,三十多噸的坦克狠狠的撞上了澳軍在道路上設置的路障,這些倉促之間用各種沙袋、鹿砦、鐵絲網所構成的障礙物只能讓坦克前進的身形微微一滯,但是在隨後,在駕駛員更加加大油門的動力輸出下,坦克很快的又重新恢復了前進的速度和衝擊力,繼續快速的向前前進。
“車長,前面沒路了!”。
轉過下一個彎,前面的景象讓駕駛員心頭一涼,前面的障礙物不再是簡單的沙包鐵絲網這些對坦克沒有太大作用的東西,而是真正能防住坦克的水泥製作成的三角障礙物,這些東西如果坦克硬開過去,三角型的凸起障礙物會頂在坦克的底盤之下支起坦克,讓坦克的履帶懸空失去前進能力。
車長看到前方的障礙物時心頭也不禁一寒,不過他立刻環顧四周,現在越靠近鐵路橋人口密度也就越大。現在的房子已經不再向之前的那樣分散分部,而是 鄰節次的連在一起,看來對方還是知道怎樣防住坦克。不過,他們也只是知道如何防範的住他們自己的那種輕型坦克。
“炮手,向障礙物左側房屋開火!我們打通一個,通道殺過去!!”
在炮手的操控下,左邊擋路的房屋在巨大的化學能量反應下被炸出一個大洞出幕,炮手是精心挑選過彈藥的,他選擇了減威力的彈藥,以便炮彈打過去後不會將整棟樓給炸塌陷下來形成新的障礙。等塵埃散去之後,房間內那凌亂的殘骸結構出現在衆人面前。
“車長,要再來一炮打穿它嗎?”
“用不着,炮
車長看到那一半的牆後,窗戶和臨街的大耳暴要了在它的後面沒有三角障礙物的存在。
坦克撞牆誰會贏?通常沒有人會選擇牆壁而是選擇坦克。但是這是基於在瞭解中型、重型主戰坦克的特點和性能後纔會選擇的答案,而澳軍恰恰吃虧在了這一點上,他們所熟悉和了解的坦克大多是英國人淘汰下來的輕型坦克,對於中型、重型的主戰坦克,他們知之甚少。在澳軍阻擊部隊的目光下,衝在最前面的下努式坦克輕而易舉的將這半板牆給撞開,坦克駕駛員技術好的不得了,甚至在作爲商店的房間內進行了一個轉向,連那根最後露出來的支撐柱都沒有碰到。
“迅速通過,不要留給對方炸塌這裡的機會!後面的裝甲車,用二五機炮掃,不能給他們機會炸房!”
跟在後面的陳立新看到從旁邊的房子跑過去兩個澳軍,估計是想炸塌這棟房子阻擋住他們的去路,他立即命令後面的車輛迅速通過的同時進行開火干擾對方爆破。
“營長,衝過這裡就可以直接看到大橋了,能不能開火增援他們?”領頭開路的坦克車車長看到最後阻擋自己前進道路的障礙已經被清除後,通過通訊頻道詢問着跟在後面的陳立新。外面的澳軍正不斷的開火向車隊射擊,特別是作爲開路車的領頭坦克,更是被各種子彈打在外殼上乒乓作響。而坦克車上的火炮和同軸二五炮也沒有閒着,不斷的開火填補着火炮的射擊裝填空隙。
“可以,但是注意不要誤傷!!”
這個時候陳立新已經有些忙的分不開身了,越靠近大橋遇到的澳軍抵抗越多,道路兩邊還出現一些試圖靠近用集束手雷和炸藥攻擊車隊的澳軍士兵,現在能開火的槍支都已經在拼命開火,裝甲車兩邊的射擊口都已經打開,雖然受視角和距離的限制能警戒的區域有限,但也好過什麼都不做給車塔上的射手增加警戒負擔。
“隊長,增援什麼時候才能到啊!!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機槍射手現在已經放棄了機槍陣地,不是彈藥打完了,而是對方的進攻太過於猛烈,幾個人在下面防守的區域太大顧及不過來,因此在對方衝過來前放棄了機槍陣地專守於控制室一帶。這裡本身在建造時就是考慮到易守難攻的設計結構,幾個人雖然不多,但是卻更加利於火力的分配和相互策應支援。
“撐不住也要死撐下去!守不住是死,戰死也是死!”
陳開聰將手中最後一枚手雷給扔了出去,手雷準確的落在了幾名進攻的士兵中間,爆炸的殺傷力一下子將這幾名澳軍士兵給掀倒。
但是後面的澳軍卻仍舊在源源不斷的向這裡衝來。
“坦克!是我們的坦克!!”一個聲音突然從西面的橋頭響起。那是負責鎮守西面橋頭中國戰士的歡呼聲。雖然這幾個人的聲音飄過來是顯得那麼的微但是中國戰車車隊的發動機轟鳴聲卻清晰入耳。
“堅持住!增援來了!!”????看到這一幕。陳開聰和幾名仍舊能戰鬥的士兵士氣大振,就連受傷的兩名士兵躺在地上都努力的集中精力用手槍對準着進來的唯一通道。給自己,給戰友們堅守着最後的防線。
“坦克太重破壞橋面木製軌道。裝甲車跟我衝過去!!”
正在用二五炮射殺澳軍的陳立新一聲大吼,裝甲車的駕駛員藝高人膽大,兩邊履帶對着枕木的兩邊就一路碾壓衝過去,枕木和兩邊的凸緣讓裝甲車行駛起來相當的顛簸困難,但是裝甲車的駕駛員硬是憑藉着自己過硬的本事一米一米的在往東橋頭快速推進着。
“上!上!上!!必須要趕在中國人衝到橋頭前炸燬大橋!!!”
看到中國裝甲車神勇的表現,澳軍軍官也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現在再不抓緊時間奪回這邊的控制室炸掉大橋,那麼等對方的裝甲車一衝過來,那麼這座大橋真的就要成爲中國人的囊中之物。
澳軍拼命的往橋頭控制室衝,陳開聰和他的戰士們拼命的抵擋,所有人的自動步槍突突的在往外面噴吐着子彈,陳開聰突然有一種久違了的熱血,一直做陰槍射手的他,回想起當年在那個小村子裡,和石繼平。黃毛,洪阿根一起四個人,幹掉谷壽夫後對方瘋狂的報復進攻,那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將射擊的射速給打得是一個飛快。
“咚咚咚”的二五機炮開火聲在身後想起,雖然車輛行駛的很抖動。但是陳立新還是掌握住了抖動射擊時的要領,只要把炮彈往大概後續衝過來的澳軍人堆裡少,十發有兩發能命中對方哪個到黴蛋就行。
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十米!五米!一米!!
當陳立新乘坐的第一輛裝甲車衝上東橋頭後開始平穩掃射,裝甲車身後開始釋放出中國士兵時,澳軍進攻部隊的指揮官難過的閉上了眼睛。大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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