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十五分,傍晚降落在蒙古扎爾加蘭圖的運輸機其中的一架預備領航機帶領着另外一架飛機在降落後卸下機身內的油料品後再次飛向天空向南飛去,按照計劃,它們將在四川的機場降落後裝填滿燃料和內容物後再次準時地起飛向着扎爾加蘭圖臨時飛機基地。
這種大型運輸機整個西南只有五架,而且是剛剛經過試用驗證的大型運輸機,頭批試驗生產的六架中有一架已經拿去做疲勞破壞性試驗而損毀,這種從頭到腳都龐大的運輸機看上去就讓人感到畏懼。
這種飛機的研發並不僅僅是爲了這次特種部隊遠襲而設計的,只是段國學提出要研製儲備大型運輸機的先期科技戰略研究;在研究初始就是按照作戰半徑超過3000公里的遠距離要求設計,而且還需要能在簡易的臨時機場降落,四臺發動機的運輸機光機身自重就超過26噸,裝滿燃油和貨物後起飛重量可以高達6噸;爲此,每個主起落架上的機輪都超過了十組以確保飛機降落時的衝擊力不那麼過大。
第二天凌晨三點二十一分,從西南四川機場起飛的兩架運輸機再次返回降落在扎爾加蘭圖的臨時機場,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休整和注滿攜帶而來的燃油後,凌晨五點,四架飛機先後起飛,編隊飛往一千多公里外的哈爾濱。“大孫,你們那裡得手沒有?”張忠華通過通訊器詢問着仍在搜索病菌資料和菌苗的中隊長。
“還差點。我還需要三十分鐘。”耳機中傳來對方很乾脆地回答。
“我們這邊任務已經結束,現在正在對設施內部進行拍照存證。需要我們增援嗎?”負責攻擊試驗區和營救實驗人體的攻擊中隊彙報着他們這邊的進展。
“不需要了,實驗區的土質如何?”張忠華詢問着情況。
“不是很理想,距離有些短,而且有一段土質太鬆軟,無法承受飛機的降落。”
“那好,改第二套撤離方案。大孫,你們現在只有十五分鐘。”由於撤離方案有變,只有壓縮搜索時間來爭取撤離時間。
“明白!”大孫也深知計劃不如變化快的道理,面對一大堆的資料和寶貴的證據。大孫也只有捨棄和放棄。
“所有第一中隊的隊員注意,加快搜索進度。”張忠華向着自己中隊的隊員下達着加速命令。
“隊長。這幾個呢?”一名隊員示意着幾名被抓地目標身後地女性和孩子及幾個老鬼。
“這些人是目標們地親屬嗎?”
“有些不是。多數是高級慰安婦。”“那就斃了。飛機帶不下這麼多累贅。”
幾聲低沉地槍響後。幾名主要目標和有利用價值地目標親屬被帶到了兩輛卡車邊扔上卡車。沒辦法。因爲各個捆地就像個糉子一樣。而且還拼命地掙扎反抗。乾脆直接打昏了扔上去來到快捷。
戰士們將整個營區所能弄到地車輛集中在了一起。不過即使731部隊在怎麼受到軍部地重視。這裡地車輛也不過就是十來輛卡車和兩輛轎車。
三十分鐘後。其它兩個中隊也從其它地方向趕到了匯集點。不過讓張忠華有些意外地被準備當作實驗品地人有些多。居然有着三百多人。這讓張忠華有些意外。
“這些人先上車,大孫,你們帶着收集到的資料證據還有傷員負責一起趕到第二降落區,記住動作要快!!”
“明白!!”
“一隊和三隊地其它的隊員跟我跑步前進!!”雖然乘坐卡車更快捷更省力。但是讓這些在看押處裡這些平民跟隨行動反而會滯後撤離的速度。
在731部隊和哈爾濱市相通的一條公路上,十幾輛卡車正最後的夜色中打着車燈行使着,這是日軍派出來的增援部隊,雖然在電臺中暫時迷惑住了日軍高層,但是這並不代表着日軍都是傻子,對方該派出來地部隊還是會派遣過來。況且日本關東軍第七三一部隊,是日本軍國主義準備細菌戰的特種部隊。在戰略上佔有重要地位。日軍所謂的“小小的哈爾濱。大大的平房”,在某種意義上正說明了這一點。就其規模來說。實屬世界上最大的細菌工廠。就其地位來說,它歸屬日本陸軍省、日軍參謀本部和日本關東軍司令部雙重領導。可見731部隊的份量之重。
只是這支重中之重地部隊所研究地東西實在太讓人心驚肉跳,以至於該研究中心附近不敢設置太多的兵力進行保護,生怕哪天萬一一個不小心讓裡面地病菌跑出來這麼一些……那樂子可就大發了。因此只派遣了少量的部隊駐紮在裡面進行着警衛工作,而更多地部隊是駐紮在十幾公里的外圍,因此這中間的空隙也就成爲了暗影部隊此次攻擊的跳板。
“來的挺快的嘛……”一個趴在公路邊的戰士看着從遠到近車燈光柱和聽着越來越清晰的發動機噪音輕聲說到。
“有車當然快,而且如果它們真不來,我們不就白來一場了?”他身邊的另一個戰士拍拍手中的40火箭筒說到。
“嘿嘿,準備戰鬥吧,至少這一次不是空手而歸。”前面的那個戰士將手中的撕裂ii式機槍打開保險輕輕地上膛待發,由於任務的不同,攻擊部隊需要精準的武器,而這邊負責阻擊增援日軍部隊則在精準武器外還需要高射速的壓制性武器進行屠宰。
當車隊進入到伏擊陣地後,兩枚40火箭彈帶着白煙和火焰向着第一輛和最後一輛卡車飛去。八十多米地距離使得卡車沒有足夠的躲避時間,兩枚火箭彈準確地命中目標車輛,轟然的爆炸聲和火光瞬間將兩輛卡車吞沒;而與此同時,機槍和自動步槍還有38毫米榴彈槍也開始向這些車輛傾瀉着金屬彈丸。
“呲呲呲呲呲呲……”操控撕裂ii式機槍的戰士一個長達十秒的連續射擊,高速的射速使得他所瞄準的第二輛卡車在射擊中佈滿了彈洞,而帆布所掩罩着的車廂裡在鋼芯被甲穿心彈的威力下很快便沒有了鳥語喊叫的動靜,而其它兩挺撕裂ii式機槍也沒比它差,超高地射速噴射出的子彈木製車激濺起大量的血花和飛屑。
十六輛卡車上的日軍士兵甚至還沒有多少跳車便被這種無差別地飽和射擊給送上回去尋找天照大嬸尋找答案的黃泉道上。
這次的狙擊增援部隊目的就是給負責攻擊731部隊的戰友們爭取時間,爆炸聲、撕裂油布般的密集機槍聲,喊叫聲通過空氣向四周傳去。只要不是聾子,誰都聽到了這裡發出激烈的戰鬥聲。
突然的阻擊使得戰鬥進行的異常順利和快速,高效地武器和戰士們精準的射擊沒有給被伏擊的日軍任何機會,六十多人負責在這裡的狙擊。平均一輛卡車要經受4個人的攻擊,在這樣使用自動火力的飽和射擊下日軍幾乎沒有什麼抵抗便一一被屠,絕大部分士兵連車都沒來得及跳下便在車內被四周所射來地子彈打死在車內。
“動作要加快了!!”張忠華也聽到了幾公里外那比爆豆還要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催促着衆人加快着速度。
負責攜帶證據和菌苗樣品及傷員被解救人員的十幾輛車被塞的滿滿的,裝載證據和菌苗及傷員的車還算好,空間比較大,而且傷員不多,就四個在此次攻擊中受傷失去戰鬥力的隊員,雖然有一個是重傷員。但在強效地藥品初步救治下情況倒也穩定。
而其他裝載被解救人員地車就被擠的滿滿地,日本的卡車較小,而且發動機功率也不大,但是好在路況較好,起步慢慢加速後倒也跟地上前面的車輛。
車輛開到預定的第二撤離區----幾公里外的一片空曠土地上,這片土地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修繕過。預計是以前最初的飛機坪,但是可能考慮到731就在附近的原因最終還是放棄了這裡改到哈爾濱市西郊修建了新的機場,而留下了這一片空曠的土地。
“你們,全部下車,清理這裡的所有雜物清出跑道!!!我們要轉飛機撤離!!”車輛到達目的地後,一個戰士指揮着被解救人員跳下車輛清理已經長出寫雜草的跑道。
“不要,什麼飛機我不相信。我們可以繼續坐着車跑。你們這是要丟下我們不管自己逃跑!!”一個面色比較紅潤,穿着比其他被解救者要好很多的人說大聲到。聽到他的話,正準備下車的人有些猶豫。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伎倆。你們……”
“叭”地一聲槍響終止了他的煽動,只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那不住向外流血的洞口,身子慢慢軟下。
“聽着,我沒空跟你們解釋太多,我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跟着乾的能活,不幹的我們同樣會打死他!!現在全部給我下車!!!”戰士的話語很有震懾力,還在卡車上猶豫的人慌忙跳下車來,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但是剛纔的那具屍體已經很明白地告訴所有人,在這些人面前----順者昌逆者亡。
剛纔那個戰士的話並不是單純的警告,如果這些人不合作同樣會遭到射殺,因爲這些人看到了暗影部隊隊員、戰鬥過程和一些武器裝備,留給日軍就會被日軍審問,套取他們對這些人的全部回憶,從裝備、動作、體貌特徵等一切點點滴滴,因此對於這些會危及泄露一些秘密的人,殺掉是必須地。這就是他們已經註定了的命運。
這些人跳下車在一些戰士的帶領下清除着跑道上的石頭、較大的灌草這些阻礙起落的障礙物,而原先裝載着他們的車輛繼續沿着公路向不遠處的無人機指揮所和負責狙擊增援的小隊開去接運他們。
而在此同時,哈爾濱西郊的飛機場五公里外,幾所平民所居住地簡易房間外,從昨天晚上時,這幾間房間就被十來個人不斷地從地下室裡搬運出一個個用着標準鋼筋和鐵皮製作出來的鐵架子,這些鐵架子很簡陋,甚至很粗糙,但是這並不妨礙着它們可以隨意地放置在各種地形上。從屋子裡不斷地將這些鐵架給放好,這些人甚至連門板、牀板、桌子這些只要是有一定平面寬度的傢什給搬出來。用着鐵絲、石塊、木條等各種手段方式方法將這些物體給以同樣傾斜角度設置好。
在將這些簡易的不能再簡易地發射架設置安裝好後,大部分人開始從地窖裡向這些簡易的發射架上搬運着一枚枚107毫米火箭炮炮彈,而剩餘的幾個人則拿出已經準備好的電線開始分配連接着一個個的發射平臺。並用着一個極輕便的卡尺式瞄準具,利用着上面的距離和方位刻度。把它卡在火箭彈殼體上那一條與火箭彈飛行方向一致的白色標線對齊,最原始的“三點一線”精確瞄準,這樣就可以在簡易發射時保證實射擊精度。
這些人操弄了足足三個小時纔將所有地東西給準備齊全,而就在他們將所有火箭炮準備好後天色也剛剛微明。
六時三十分,第一枚107毫米火箭彈被簡易的發射控制器所引燃發動機,渦輪旋轉發動機使得火箭彈在發射時會產生一定的旋轉,這種旋轉能保證着火箭彈在飛行中的穩定性和射擊精度。
與此同時,在哈爾濱飛機場幾公里外的另外兩個地方,同時也升騰同樣的火焰。持續不斷升騰地火箭彈一枚枚飛向天空,劃過一道道美麗的軌跡後降落在飛機場上,220枚火箭彈18公斤的彈體自重中那7.68公斤的塑化膠基炸藥撕裂着彈體脅裹着一切飛向四周,帶來破壞和毀滅的旋風。
“md,放了這麼大的煙花,真tnd過癮!!娃兒。還有孩子他娘,你們都看到了嗎?”房屋的主人,也是一名情報機構激活地原百衣幫地幫衆老人看着這樣燦爛的焰火後開心地笑着,身邊是幾個微微隆起地土包。
“老人家,該撤了!!”旁邊一名滲透進來的暗影部隊戰士準備背起老人撤離。
“走?走哪去……”老人地言語有些讓戰士們吃驚。
“我老了,走不動了,我和養父母在這裡生活了五十多年。這裡早就已經紮下了我的根了。你們走吧,留下下炸藥。我幫你們把這些東西給清理乾淨,也好爲我那被鬼子活活打死的兒子和媳婦多討回點本錢。”老人指着眼前地上擺放着的各種簡易的發射架。眼睛卻死死地看着遠處不斷爆炸、起火的飛機場。
戰士們沒有多廢話,只是向着老人行敬個軍禮後留下一些炸藥快速地離開。
“動作快一點,飛機馬上就要來了!!”張忠華有些着急,因爲運輸機所需要的跑道距離有些長,這讓工作量有些大,即使是有着三百多人加入進來參與這項工作也有些顯得進度緩慢。
“大隊長,我們回來了。”去接在道路上狙擊增援日軍的戰士們跳下卡車報道。
“回來就好,留下什麼東西沒有?”
“除了要留下來的炸藥禮物之外,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戰士很自信地回答着。
“那好,去那邊幫忙吧。”
“是!!!”
終於,上午六點五十分,天空中出現四個黑色的黑點,這些黑點在衆人的眼中迅速地變大,同時隱約地也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
兩名戰士登上一輛卡車,一直沒有熄火的卡車開始啓動,沿着被清理出來地跑道一路狂飆。而車廂後的戰士每間隔三十米便丟下一個染色彈,染色彈爆裂出大量的紅色液體一路形成了一條紅色的起降指示線。
三架運輸機很快地便注意到地面上指示的起降線,第一架飛機沒有多餘的動作,甚至連盤旋都不需要便直接對準了指示線滑去,體現出駕駛員那精湛的駕駛技術。
“兄弟,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成功啊!!”張忠華看着由於不斷降低高度而變的越來越大的運輸機心理期待着。
“高度300,速度220。”運輸機副駕駛通報着飛機最新地飛行數據。
“速度降至180,放起落架。”機長沉着地操控着巨大的飛機,他很相信這種外表巨大的運輸機能完成這次任務。因爲這種運輸機有着四臺最新式的渦輪螺槳發動機,發動機地尾流吹過副翼、襟翼、方向舵和升降舵,可使飛機失速速度減小到137千米/小時。空機起飛時,起飛滑跑距離可縮短到370米。着陸滑跑距離縮短到400米。
“高度200,起落架還沒放完!”副駕駛繼續通告着飛機的狀態,由於飛機的機輪太大太多,使得收放速度比較緩慢。
“放心,等到50米的時候就會放完的。”機長無比自信地說着,眼睛緊緊地盯着跑道上的那條指示紅線。
就和機長所說的那樣,飛機在離地面五十多米高的時候巨大的起落架完全伸出,巨大地飛機在機長的操控下輕巧地先在地面上蹭了一下減緩着衝擊力,然後再次舉重若輕地降落在土質跑道上。
“嗚呼!!!”見飛機輕巧地降落成功。所有人歡呼起來。而戰士們雖然也很高興但是卻也不忘記自己各自手中的工作。
當第一架運輸機成功地降落後沿着跑道迅速地減速滑行到跑道的另一頭調轉機身,而這時第二架運輸機也開始着陸滑行,它將在這邊的另一塊平地上完成轉身。
“按計劃上飛機。”張忠華指示着將蒐集到的資料、證據、樣品、還有傷員、部分戰士和五十多名被解救地平民從機尾登機。
而在第三架運輸機在十五分鐘後降落滑行時,第一架運輸機已經完成了各自物品和人員的登機。在第三架運輸機滑行完跑道後第一架着陸的運輸機那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渦輪螺槳發動機再次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強烈的氣流引動着飛機開始進入到跑道開始滑行起飛。
“撤離的隊員將多餘地彈藥留下!”張忠華地命令讓這些被解救的平民有些感動,因爲剩下來地兩架運輸機裝載下剩餘的平民便已經很擁擠了。他們正尋思着這些當兵地會不會打死他們以騰空飛機上的位置。而這個當頭的一句話讓這些人的心放回到了肚子裡,看來他們不打算拋棄自己;隨同這兩架飛機撤離的戰士向飛機下的戰友們扔去一個個彈匣和其他武器彈藥。
“三號撤離方案!你們先走!!”張忠華知道,這些平民雖然作用並不大,但是西南扔需要他們出面作證日軍731部隊的暴行,畢竟這些人是在這裡面生活了一段時間,口傳耳聽眼目睹了很多事情。面對如此的情況,只有啓動第三套撤離方案來保證這些人的存活。撤離的戰士多是些技術性較強的戰士。他們懂得操縱各種機械和設備。但是相比留下來的人,他們的戰鬥技能是在這些兵王裡面較差的。
運輸機一架架地離開地面再次向天空中爬升而去。由於哈爾濱的飛機場遭受到了火箭彈的打擊,跑道、機庫、飛機、油庫、宿舍等設施遭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哈爾濱飛機場短時期內是不能再使用的了,因此這幾架運輸機可以有着足夠的時間來爬升至足夠的高度躲避攻擊,再說了,這附近除了哈爾濱機場外還真沒其他的機場。
張忠華看着離去的三架運輸機,通過地面上的揹負型通訊器向天空中一直盤旋的第四架運輸機傳出一個新的指令----毀滅黑日。
下達完命令後張忠華帶着留下來的戰士乘上各種車輛撤離此地,他們先要去接應匯合襲擊飛機場地兄弟。然後在到下一個預定的地方等待着運輸機的再次到來,雖然這期間可能會有各種戰鬥,但是戰士們相信沒碰上算日軍走運,一旦碰上和這些兵王們面對面的交手,留下來的這肆佰多人也會讓所有的日軍部隊吃盡苦頭。
一直在天空中盤旋的運輸機接到張忠華的命令後開始降低高度,飛抵731部隊平房區時運輸機從機身扔出了三個巨大的物體,這三個物體藉助着降落傘的緩衝降落在731部隊地幾個核心區。
當這三個每個重達五噸的物體碰撞到地面時有一聲輕微的爆炸聲響,物體隨之破裂開來,向着四周散發着大量的氣體,三分鐘後。這些比空氣略重地氣體充斥着核心區的大部分建築物,而這時,第二次爆炸引爆了這些比空氣略重的氣體,從塑化膠基炸藥轉換生產出的雲爆彈在湖南戰役的試用後再次體現了它那變態到極致的威力。而這次由於每個雲爆彈重達5噸,威力比第一次試用時要更加明顯和威力巨大,高達6000度的高溫燒燬着一切,巨大的衝擊波甚至讓幾公里外的運輸機都晃動不止。
在這架運輸機上,乘坐着一位年逾60多地老者,他就是第一代的暗影部隊創建者----李柱子,剛纔的三個雲爆彈就是他按下投擲的按鈕,他這次前來有兩個任務,也是這架飛機的兩個預定任務。第一個是在順利攻擊撤離後摧毀731部隊的大本營,第二個預定任務就是如果任務失敗,這架飛機也將投擲巨型雲爆彈,只不過要摧毀毀滅地是暗影部隊的成員。如果需要執行第二個任務,老人絕對不會讓其他的人來完成這項工作,暗影是他和段國學一手建立起來的。即使要毀滅,也要他自己親手去送這些孩子們上路。
不過柱子很欣慰,因爲這些好兒郎們再次證明着他們的實力,雖然他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返回西南大本營,但是柱子很相信這些戰士們的實力。不管是單兵作戰技術還是裝備的各種武器裝備,他們都有着足夠讓人信任地地方,相信他們能迅速地脫離日軍地包圍。只要讓他們進入到東邊廣闊的叢林中去。那裡就是他們地天下!!
就和柱子所預計的那樣,張忠華帶領着隊伍一路狂奔。在乘車開出幾公里後預上來前來追擊負責襲擊哈爾濱機場地那三十幾名戰士。
追擊的鬼子有些多,居然達到了上千名日軍。不過讓張忠華感到寬心的是這些戰士沒有人受傷,因爲現在撤離的路上最怕受傷,這樣會拖延撤離的速度。
“打!!”張忠華一聲令下,戰士們快速而又精準的射擊迎頭通打了一陣追擊的鬼子讓它們猝不及防地躺下了一百多,而且這些鬼子並沒有死,張忠華是命令往腿上打的,這一百多被打傷腿腳的鬼子因爲疼痛發出淒厲的呼喊聲,而即使是有着足夠的硬氣咬牙不出聲也會被時不時再次打在傷腿上的子彈再次發出哀號聲。
這種二次打擊很有效,一百多鬼子真正死的沒有幾個,但是擺在日軍軍官面前的有兩條很難的抉擇,繼續追擊?有些困難,對面的人槍法打的不僅特准而且還不浪費子彈,心理素質極佳,特別是一個照面下來連對方張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就折損了一百多號,再來這麼兩次怎麼打?而且現在還需要分出兵力對這些傷兵進行救治,一加一減三百多兵力就沒了。
終於,負責追擊的日軍軍官終於再次派出小規模的兵力向前追擊,只是這一百多鬼子衝到剛纔開槍的地方時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這讓負責追擊的日軍軍官看到了一絲的希望,這時示弱的表現,可是這種喜悅的希望剛剛升起不久,兩枚被引爆的闊刀ii型定向扇面地雷不僅放倒了十來名士兵,也讓所有追擊者們失去了追擊的慾望,誰都不希望在追擊的過程中,踩到絆到什麼東西將自己炸死炸傷。
就這樣,日軍失去了最好的機會使得張忠華帶領着隊伍迅速地脫離了戰場,走進了茫茫的深山老林中去。
ps:八一建軍節,七千字奉上。天啊!!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