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華人華僑,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羣體。在歷史上,外移民的歷史已無法考證出精準的年代。而華人移民歷史和移民方向大多爲兩個地區,一個是從古代時期便向南,也就是通過海路向東南亞一帶移民。
在中國傳統的家族、宗土觀念中,離開故土是一件需要非常大勇氣的事情,因此古代先期的移民有些是遠洋經商已久半定居後繼承定居的商人,還有部分是中國江南沿海一帶的人逐漸遷而去。還有一部分人是因爲政治身份的原因導致離開故土避禍遠居,這些人的代表爲宋末明末時期爲躲避蒙古人彎刀屠戮的難民,也有明末爲躲避八旗亂兵而逃的。
因此在東南亞一帶,有着大量的華人華僑居住。這些華人華僑用自己辛勤的雙手在這片土地上修築起了一間間房屋,從密林中開墾出一片片的良田。但是由於他們的到來,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當地原住土人之間的生活水平,在狩獵和以物易物等各種手段用鐵器、陶器等生活物資交換到狩獵品、皮毛、木材、香料等各種物資。
起先這種相互互補所需的交流還能相安無事,即使是有什麼矛盾產生也僅僅是侷限於小規模內的經濟紛爭。可隨着勤勞的中國人在這片土地上各處站穩腳跟,中國人一種生活習性及生存思想——多子多福的生育思想讓這些華人人口迅速地膨脹擴大。人口擴大就意味着要獲得更多的土地和資源來養活這些人。一開始,當土地和資源還足夠時,這種人口的擴大還不會造成什麼,而當華人們的擴張造成和當地土民所擁有的資源相沖突後,雙方的這種友好互利的局面被理所當然的打破,取而代之地就是武裝衝突和相互的拼殺。
而當雙方都無法打破僵局時,自然而然地,雙方就會重新制定相處規則,雙方在這種規則下繼續在這片土地上小心生活。
而當荷蘭人和英國人用大炮進入到這片土地做了新的主人時,他們運用這一貫的分化治理手法,挑撥當地人之間地矛盾。各部落之間的,各城市之間的,最讓他們在這片土地上開心地是這片土地上有着華人和原住土民之間幾百年累積下來不可調和分化的矛盾。雖然英國人和荷蘭人也討厭着這片土地上原住民懶惰的習性,他們好吃懶做,但是這並不代表着他們就沒有利用的價值。很容易的,殖民者們便挑撥起了雙方的矛盾,而且在挑撥中,殖民者們明顯地偏袒着原土民一方,這使得在衝突中華人一方明顯地處於弱勢一面。
當然殖民者們也不能太過於打壓華人團體,因爲着這些殖民者們還需要這些華人們幫助他們生產,因爲他們也很快發現,依靠原住土民能獲得的利益不如華人團體,因此在每一次挑撥起當地原住土民對華人華進行一次清洗獲利後,殖民者會出面充當和事老重新安撫雙方,重新給這些華人華們一個休生養息蓄積財富的時間。
另一批華人彙集集中地是美國。這片土地上地華人多是美國西部大開發時期,被矇騙當成豬崽賣過去的華人,這些華人在這裡修鐵路建設這片荒涼的大陸,美國西部的鐵路上可以說每一個道釘都有着華人流下的汗水,每一公里的路基下都有中國人的屍骨埋於地下,中國人,對美國的建設幫助是巨大地,但是他們卻一直沒有獲得相應的補償,甚至是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在美國西部,甚至連僱傭中國勞工都是違法的,華人華僑們得不到相應的一切,因此,最初地華人團體們算比較齊心,爲共同的生存權利爭取着利益。
當然,這裡面也會有着爲利益而出賣一切地宵小存在。
對於在美國的華人團體來說,在這些人心中有一種深入骨髓地痛,這種痛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他們認爲這種痛是對滿清孱弱所給他們帶來地,他們痛恨滿清的懦弱。而當年孫先生帶領着自己的演講團來到他們的中間時,孫先生很快地便挑起了他們心中的這種埋藏已久的痛楚。
很快。大批大批地捐款和海外華人志願者被徵募起來。這些華人華在推翻滿清政府時出錢出力。爲民族地獨立和解放作出了巨大地貢獻。
但是在今天。他們內部對是否支持蔣光首地問題上也出現了一些不同地聲音。
一派是不支持地。因爲從段國學地總統身份不是造反而來地。而是通過合法選舉產生地。因此在這一點上。蔣光首對段國學潑地污水很多時候也是萬能地靈藥。他得從更多地方面尋找
點。
不過另外地一派觀點就比較簡單。這一些人身份比較複雜。一些人是仍然信仰和追隨孫先生三民主義地狂熱份子。對於他們來說蔣光首地繼承人身份是一個很不錯地追隨對象。而另一些人是看到中國曆次軍閥混戰討伐時戰。一些錯過了當年地大變化武裝站位地人現在發現這種機會再次地出現在了面前時有了那種衝動。在有地時候。巨大地利益冒險成功後地功名利祿也是讓人勇於冒險和奮進地很好手段。第三波人比較有點意思。他們地身份和特殊。也很神秘。甚至這些人地出處都讓人不明。但是這不影響着他們衝鋒陷陣地做着反華地急先鋒和衝鋒隊。
政治這東西有地時候很光明。也很骯髒。沒有太多地道義和道理。只要有可能。什麼大義和節氣都有可能成爲權利驅使下地丟棄品。人地慾念有地時候會讓人不僅瘋狂而且失去自我原本堅持地一切。特別是當你在得到它又失去後。這些慾念更是讓人瘋狂不能自己。
……
“總指揮,對於這件事,我自領處罰。”黃培錄站在段國學的前面說着。
“處罰是要的,你們讓這些人離開中國,這會使得我們在海外的華人們產生不不要的混亂和對國內向心力宣傳的被動性。”段國學將手中的文件丟到桌子上,揉揉已經很漲的額頭。
“總指揮,我申請執行海外狩獵計劃,將他們全部暗殺。”黃培錄象段國學建議着自己的計劃。
“暗殺?你認爲現在暗殺這個詞還管用嗎?哪怕是他們現在走在公園裡被天上飛的鴿子拉了一泡屎都會算在我們頭上說是我們策劃的暗殺襲擊。玩政治暗殺?蔣先生是行家?在他面前玩這一套?我們現在還得祈禱讓他在國外活的好一些,頭疼腦熱瘡便秘啥的全都沒有……”段國學想都沒想變拒絕了黃培錄的建議。
“那我們就任由他們在海外這麼胡來,放任他們在海外這麼胡亂宣傳的話,會給我們帶來很多麻煩。不管是列強諸國眼政治形象上的還是在華人華僑心中的,都是一個大麻煩。”
“你知道就好,列強我不擔心,本身它們就從來沒對我們按過好心,宣不宣傳它們都會對我們動手,倒是華人那塊比較麻煩,在很多時候,他們都是一個比較特殊身份存在。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不是能用暗殺這麼簡單方式去解決的,不管是現在還是給將來帶來的後遺症,都是比榴蓮還要扎手的麻煩事,讓我好好的想一下。”段國學揮揮手,示意着黃培錄自己現在需要靜一靜。
黃培錄離開後段國學將自己再次埋入沙發椅中。在以前不管遇到什麼麻煩,他都喜歡將自己給埋進這張按他身體尺寸量身定坐的巨大舒適沙發椅中,這是他喜歡的思考方式。靜靜的,享受着寬大沙發椅帶來的包容和柔軟。
“這權利的寶座,真實讓人瘋狂呢……”段國學沒有太過於去考慮蔣光首的舉動,因爲不管爲什麼,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他是頭腦發熱還是背後有人支持策動,事情就象蒙古脫離中國獨立一樣已經成爲了事實,他現在要考慮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將要如何面對以後的局面和態勢。
因爲在這件事情的背後,是代表着上千萬海外華人的勢力博弈。這些華人華僑在後世中,由於當時的內陸政府自身政權特色和國際封鎖的原因,他們一直處在臺灣當局的單方面宣傳鼓動中,因此很多人對內陸政府帶有着明顯的偏見色彩。
如今,段國學已經預見自己將來不久後會和世界列強們展開一場新中國崛起的戰爭,而在戰爭之後,中國很有可能再次被列強們進行着接觸性的封鎖,從形象到真相上,能傳到他們耳中、眼中的只有精心挑選出來落後曲解的一面,爲的就是爲政治服務。
東南亞的華僑倒好說,只要自己的手伸到那裡,自然會有着順利的解決辦法,但是在美洲大陸的那些……段國學無法將自己的手伸得那麼遠。而且據傳回來的報告上描述,現在已經產生了對新政府不利的影響……
當桌上的酒被喝光,菸蒂將菸灰缸塞滿時,段國學衣領敞開,雙眼通紅的坐了起來。
“有的時候,排錯了隊站錯了位不是說一句對不起就能笑西西地重新排隊回來的!”
PS:出差中……來晚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