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戰長風的聲音不容拒絕,那凌厲的氣息讓白暖暖小身板一抖,心虛的乾笑着:“這蛋糕……那些人沒好好做,我們不要了,我現在出去再給你訂一個。”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戰長風的語氣強硬的讓白暖暖心驚膽戰,她咬了咬牙,抱着必死的決心把蓋子掀開了,早死早託生!嗚嗚……她的一世英名全都被雲朵那個損友毀了啊。
戰長風在看到那蛋糕的形狀之後,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擡頭看了比着眼睛視死如歸的白暖暖一眼,又低下了頭去看盒子裡的蛋糕,半響,他終於紅着臉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呵……白暖暖,看不出來你竟然是這種口味,很重啊。”
最後一個字,他拉長了聲音,語氣上揚,臊的白暖暖就像是煮熟了的蝦子一樣連身上都紅了,再加上被雲朵氣的,她渾身顫抖的簡直像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尤其是戰長風那調侃的語氣,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那個小鬼就要下來了。”戰長風往樓梯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你這麼重口,不要教壞了小孩子,趕緊把那塊蛋糕吃了,我看着你吃。”
戰長風這絕對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命令。
聽到他左一個重口味,又一個重口味的說她,白暖暖真想把蛋糕全都扣他臉上,這不是她訂的啊魂淡。
如果讓夜小萌看到……那畫面簡直太美,白暖暖不敢想象,她以商量的口吻狗腿的笑着說:“能不能丟了?”
“我說過,我要看着你吃,白暖暖,你今天犯了這麼大的錯誤,要麼吃了蛋糕一筆抵消,要麼一會兒回到房間你脫了褲子讓我打你一頓屁、股,你自己選擇,不過要快一些,我的耐心有限。”
戰長風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笑容,白暖暖甚至看到了他頭頂上冒出來的兩個紅色的惡魔角。
吃蛋糕和打屁股她自然選擇前者。
死雲朵,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白暖暖惡狠狠的在心裡想着。把那快蛋糕切了下來。
看着那栩栩如生的物件,白暖暖的腦海裡頓時想起了某些不健康的畫面,她似乎沒有用嘴……
現在吃這個,這東西做的這麼逼真,她真是下不了口。但是一想到自己不吃戰長風就打她屁。股,白暖暖認命的深吸了一口氣,張開小嘴,咬了一口蛋糕。
而某個悠閒的少將大人,看着白暖暖那紅潤的小嘴,一口要掉了某物的尖端之後,某少將似乎覺得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
他交換了雙腿交疊的位置,藉以掩飾自己的異樣。
她閉着眼睛一口一口的吃着,完全沒有自覺,戰長風閉上眼睛,將自己腦海中那旖旎的畫面用力的甩去,忍不住後悔。
明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有巨大的蠱惑力,竟然還讓她……
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把手裡的的蛋糕全部塞進肚子裡,白暖暖伸出小舍舔了舔嘴角的奶油,看到這裡,少將大人猛地握緊了拳頭,就像是迅猛的豹子一樣,撲上前去將那個總是蠱惑他的小女人打橫抱在了懷裡,然後急促的往樓上走去。
“你,你放我下來,小萌一會就下來了。”白暖暖自然明白他這麼急切是想要幹什麼,但是家裡還有小孩子啊,這魂淡就不怕教壞了小孩子嗎?
“呆在屋裡不準出來,否則明天就去上學!”
戰長風冰冷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莫名的沙啞,他的聲音不小,足以讓夜小萌聽到。
一腳踹開房門,他抱着白暖暖走進去之後,一腳又把房門踢上了。一進屋他就把她放了下來,而後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襲向了白暖暖。
“就像剛纔吃蛋糕那樣,好不好?”他的聲音似乎帶了魔力一般,白暖暖想拒絕,卻被他帶了進去。
夜,還長着。
激情,纔剛剛開始。
白暖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嘴巴已經酸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想到昨天晚上她明明渴求着說自己的嘴巴酸不要了,戰長風那廝竟然不要臉的喊,她就鬱悶的要死,她怎麼就答應了呢。
到現在覺得還有一股怪異味。白暖暖在心裡再次詛咒雲朵,順帶着把戰長風也罵了一遍。
她要聯繫一下販賣器官的那些人,把戰長風的腎偷偷的摘去一顆。
只是……白暖暖打了個哈欠,拎起來鬧鐘看了下時間,現在才五點鐘,戰長風已經不在了,他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呢?
白暖暖掀開被子下地,披了件衣服穿上拖鞋去了衛生間。
她的手剛碰到衛生間門上的把手,就聽到衛生間裡傳來一道壓抑的細小的呻,吟聲。
白暖暖猛地推開門,衛生間裡戰長風面色蒼白的坐在地上,他頭上滿是汗水,順着他剛毅的臉龐滑落下來,他的手一直放在腹部以上的位置,由於難受他的眉頭緊緊的擰着,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模樣。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擡頭往門口看去,白暖暖已經兩三步跨到了他的身邊蹲下身去,柔弱無骨的小手抓緊了他有力的胳膊,一臉急切的問:“你怎麼了戰長風,你別嚇我啊。”
在白暖暖的印象中戰長風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虛弱過。聽着她聲音中那濃濃的哭腔,戰長風一手扶着牆壁想要站起來,只是剛往上起來一點整個人又虛軟無力的癱坐下去。
他狼狽的樣子並不想被白暖暖看到,強忍着那刀絞一般的疼痛,他咬着牙冷聲說:“我沒事,出去。”
這還叫沒事?白暖暖伸手去扶他,這下戰長風倒是沒在拒絕,白暖暖擡起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把戰長風身上的重量全都壓在自己身上後,她咬咬牙,吃力的扶着戰長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