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臉色白了又白,這可不行,她家雲朵是正常的取向,孩子也有了。傅君然絕對不能插足,更何況她是個女人,就更加不可能了,雖然她不排斥兩個女人相愛,但是這情況明顯的就是傅君然一個人單相思啊。
“雲朵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白暖暖不由分說的拉着正在發脾氣的雲朵上了樓。
到了樓上,白暖暖把房門一關,冷聲說:“你知不知道傅君然喜歡你?”
“啊?”雲朵驚訝的看着她,難道白暖暖已經知道了什麼?
雲朵扭捏了起來,她自然是知道傅君然喜歡她的,否則也不會一直哄着她寵着她隨她任性了:“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傅君然喜歡你,我不是看不起你們,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你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這事情怎麼想怎麼不靠譜,我不管,你以後離傅君然遠點,最好不要來往了,等我給她介紹兩個青年才俊,你就安心待產吧!”
白暖暖說風就是雨,在她看來如果自己再不抓緊時間行動,估計過不了多久雲朵肚子裡的孩子就多了一個媽了。
她堅決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尤其這兩個人還是她的朋友。
“暖暖。”雲朵哭笑不得。如果傅君然知道了白暖暖是這麼想的,居然還想給他介紹青年才俊,雲朵怎麼想怎麼覺得搞笑,她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甚至笑出了淚水。
白暖暖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喜歡傅君然……”雲朵開口解釋,卻被白暖暖打斷了。
“你居然也喜歡傅君然,你們居然是兩情相悅?”白暖暖咋舌,她還以爲是傅君單相思的,若是兩情相悅這件事情可就麻煩了,她是祝福呢,還是拆散呢?
傅君然和雲朵,白暖暖想了想決定還是拆散,畢竟雲朵肚子裡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萬一以後孩子的爸爸找來了,一看雲朵給他的孩子找了個是女人的後爹,那豈不是要鬧大了。
“我不管是單相思還是兩情相悅,反正你和傅君然不能在一起,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們以後就不要來往了。”白暖暖放了狠話,她是絕對不會給自己的幹閨女或者是乾兒子找個女的後爹。
看着白暖暖生氣的樣子,雲朵卻是感動的不行。她伸手拉住白暖暖的手解釋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了。”
雲朵覺得自己再不告訴白暖暖實情,白暖暖估計是真的會和她絕交。
“其實我肚子的孩子是傅君然的。”
“我擦,你鬧鬼呢。”白暖暖一不小心爆了粗口:“就算你和傅君然兩情相悅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她要是能讓你懷孕,我早就把你肚子搞大了。”
雲朵的臉黑了一下。誰能告訴她面前這個說話粗暴又粗魯的女人真的是她的好盆友嗎?爲什麼看起來像是女土匪一樣呢?
“真的是傅君然的。”雲朵看到白暖暖以你有病你神經病的眼神看她,她無奈的揉了揉自己被氣痛的太陽穴接着解釋說:“傅君然其實是個男的,暖暖,我是不會騙你的,孩子真的是他的,雖然我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多年會以女人的身份生活,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這件事情你要幫我保密。”
白暖暖覺得這件事也太戲劇化了。
傅君然是男的?還是扮了很多年女人的男人,並且把她好朋友肚子搞大了的男人?
她推開雲朵,癱坐在了沙發上:“讓我好好縷縷,我頭好暈。”
怪不得從過年的時候開始她就覺得傅君然和雲朵之間有什麼不一樣了,原來兩個人早已經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搭成女幹了。
把傅君然女人的身份轉換成男人好像一切事情都說通了。
只是這兩個傢伙居然隱瞞了她這麼久。
白暖暖看着那邊露出一副小女兒嬌態的雲朵,再想想傅君然那張雌雄莫辯的臉,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算是默認了兩個人的關係,只要兩個人好好的幸福的生活,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傅君然現在是女人身份,以後孩子出生了落戶怎麼辦?”白暖暖問出了一個最爲糾結的問題。按理說應該是傅家老爺子最擔心自己的孫子流落在外吧,畢竟那個老頭看起來極爲重視血緣,尤其是一個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估計那老頭比誰都想要把雲朵弄回家去待產。
不得不說,白暖暖猜的真是對極了。
傅君然告訴傅老爺子云朵懷了他的孩子之後,老爺子興奮的不得了,甚至已經開始籌劃着把雲朵接過去然後公開傅君然的身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仇家也都清理的差不多了,更何況以他現在的地位,加上雲家的勢力還有自家孫子這些年的努力,足以保護好傅家的血脈了。
以前是看雲朵不順眼,在知道了雲朵沒有因傅君然那尷尬的身份討厭他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時,他現在已經恨不得趕緊讓傅君然把雲朵娶回家了,雖然他更傾向於白暖暖,但誰讓白暖暖是個有主的人了。
“我怎麼會讓傅君然輕易的把我娶回去呢,放心吧,我立場可是很堅定的!要是真的和他結婚了,估計我就沒有自由了,對我來說除了孩子《鬥氣大陸》的拍攝比什麼都重要。”
這是她多年以來的夢想,所以她會先完成自己的夢想。
“你還是先結婚吧,一部電視劇而已,沒那麼重要。”
雲朵聽到這話,立刻橫眉豎眼起來:“白暖暖,你可以侮辱,但絕對不可以侮辱等君來大大的《鬥氣大陸》!”
看雲朵那敵視的目光,白暖暖頭痛的撫額,貌似她就是等君來吧。
白暖暖和雲朵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戰長風端着菜從廚房裡出來,在看到客廳裡的那一羣人之後眉頭輕蹙,冷聲對那邊的幾個人說:“想吃飯自己做!”
意思就是他只做了白暖暖一個人的飯。他又不是保姆,憑什麼伺候除了他老婆以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