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白暖暖剛要收拾碗筷,戰長風快一步的端去了廚房。
村裡並沒有自來水,也沒有洗碗池,洗碗的時候都是放在鍋裡,洗碗之後再把鍋裡的水舀出來放到桶裡,拎出去倒掉。
“還是我來吧。”農村的廚房自然比不上戰長風家的廚房,他站在廚房裡無從下手,白暖暖只好走了過去。
看着她利索的刷完碗收拾完廚房,一直站在一旁充當空調的戰長風忽然開口問:“你來的時候也像我這般無從下手吧?”
他們都沒有在農村生活過,雖然以前他在部隊的時候也會有野營野炊,但那種情況和現在不同。
白暖暖彎腰把盛滿水的桶拎了起來:“還好,現在已經適應了。”
她來的時候很不適應,第一次做飯把屋子裡弄的烏煙瘴氣,把自己弄成了個小花貓才把飯做熟,但這幾天的生活已經讓她習慣了這一切。
水桶不小,裡面盛滿了水,她吃力的拎着往外走,剛走了一步,手中的桶就被身後的人搶了去。
挺重的桶到了他手裡就好像沒有重量一樣,白暖暖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抿緊了脣,這個人總是在不經意間就能讓她變的冰冷的心溫暖起來。
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來,他扭過頭,看到後面的女人慌忙的收回了自己實現,他的脣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冰冷的臉上也有了些許柔和的神色:“倒在哪裡?”
“大門外面的那條小溝裡。”白暖暖不敢去看他,低着頭,視線不停的在地上亂瞟着。
戰長風走了出去,白暖暖拍着自己狂跳的心口一臉的鬱悶,都老夫老妻了,居然還因爲對方的一舉一動而心跳加速,簡直是太沒出息了。
白暖暖和戰長風在冷戰,自然不和能和他睡一個屋子,所以就把他安排到了顧清北住的屋子裡,結果戰長風只是剛在門口看了一眼就又回到了白暖暖的房間裡,他黑着一張臉,眼中明顯的帶着些許不悅:“你讓我住別人住過的?”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己的情敵,戰長風挑了挑眉,分開睡已經是他的底線了,居然還讓他住顧清北住過的地方,睡顧清北睡過的牀。
“我已經打掃乾淨了。”白暖暖正在餵奶,見他進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見對方的眼睛落在她的懷裡,那赤果果的光芒,讓她面色一紅,惡聲惡氣的說:“進來之前請敲門!”
“白暖暖,你膽子倒是不小。”他走了進來,懷裡還抱着方纔白暖暖塞給他的枕頭,把枕頭往牀上一扔,他大大咧咧的在白暖暖身邊坐了下來,看着那小寶寶用力吃奶的樣子,他的眸色越來越深,這兩個小東西,應該給他們斷奶讓他們喝奶粉去,那個地方是他的專屬地方,現在便宜這兩個小兔崽子了。
白暖暖並不知道戰長風要給兩個小孩斷奶的事情,她今天雖然一直在欺負着戰長風,但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戰長風,雖然戰長風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白暖暖知道自己已經碰觸到他的底線邊緣了。
她沒說話,抱着孩子轉過身子背對着戰長風繼續餵奶,那個人的目光太過於炙熱,雖然是自己的丈夫,但白暖暖餵奶的時候都會避着他,總覺得太尷尬了。
戰長風的視線還是沒有要移開的打算,白暖暖心驚膽戰的在他的注視下將兩個孩子餵飽,又哄着他們睡着了,戰長風還是坐在那裡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往後半仰着,雙手撐在身後,雖然是大咧咧的樣子,讓他做出來卻顯得極爲優雅慵懶。
“我……我要睡覺了。”她低着頭紅着臉小聲的說着。
“過來。”他的嗓音有些沙啞,帶着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低沉,彷彿帶了魔力一般撩撥的白暖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了起來。
他眼睛裡冒着火光,聲音又是異常低沉沙啞,白暖暖自然明白他要做什麼。
她站在那裡咬着嘴脣不肯過去,就像是和大人鬧了彆扭的孩子一樣。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相比於上一句,他的語氣沉了不少,顯然已經漸漸沒有了耐心。
咬了咬牙,白暖暖認命的走了過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矯情個什麼勁,大不了就讓手痠幾天好了。
反正這男人是她的老公,她也不算是吃虧。
她在戰長風身邊蹲了下來,還沒等對方開口,她擡起頭笑了一聲,眼中滿是狡黠:“要不要玩個不一樣的?”
對方眸色一沉,呼吸凌亂了幾分。
他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躺下”白暖暖笑的很是無良,就像是隻小狐狸一樣狡猾。
她坐在他的腰上,不懷好意的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她站起身從抽屜裡找出剪子,把懸在上面的蚊帳剪開,而後把戰長風呈大字型綁了起來。
戰長風的呼吸越來越重,那一雙眸子裡面滿是猩紅。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白暖暖自然知道怎麼取悅他,見對方一臉痛苦且歡愉的樣子,她放完火也不打算滅火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好睏好累,我去睡了,拜拜。”
“白暖暖”聽着身後咬牙切齒的聲音,白暖暖抿着嘴笑了起來,她故意扭動着腰肢往門口走去,才走了兩步,忽然覺得腰上一沉,而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後帶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整個人被戰長風壓在了身下。
“你……你……”怎麼掙脫的?白暖暖一雙眼睛瞪的溜圓,她明明綁的很結實,戰長風怎麼會掙脫的?
“暖暖,你太小看我了。”逃脫是他進入部隊學習的最基礎的東西,白暖暖綁的這個東西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只是輕輕一扯就逃脫了,這個女人故意點了火,又怎麼可以不滅火呢。
他眼中閃爍着的光芒太過於熟悉了,白暖暖心中一震,雙手抵在他的心口推塞着:“不,不行。”
白暖暖臉色一白,這個男人該不會是要……
“不行,我身子還不行。”
戰長風冰冷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我問過醫生,可以的。”